63 章
第063章 第 63 章
剛才一遭給的信息挺多, 烏茲沒核桃大的腦仁有些轉不過來,懵逼地問正垂着眼睛思考的禾音:“這都啥跟啥啊?”
“嗯——我在想……”禾音一臉認真,宛若在探讨什麽學術問題, “他一直這麽演戲, 不會精分嗎?”
“好問題。”烏茲瞬間被她帶歪,忘了自己剛才想問什麽, 真的考慮起了那個老東西的精神狀态,“難怪他那麽暴躁,原來是上班上到精神出了問題。”
“咱們可不能步他的後塵,一定要勞逸結合。”它鋪墊了一句,而後迅速暴露本性,“所以咱們找個地方睡覺吧!”
禾音好笑地摸了摸鴉頭,溫聲誘惑:“比起一時的休息, 想不想早點下班?”
烏茲哪兒聽過她這麽溫柔的語氣,說的還是它最想聽的話, 它迅速上鈎,屁颠屁颠跳到她跟前, 尾巴毛都翹開了,“想~”
“那你幫我去外面看看,那個老東西和冤大頭現在在哪兒。”
她暫時不想遇見這倆。
“好!鴉馬上去!”它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禾音等了會兒, 期間一直在關注臺上的情況,昨天鬼出現和戲中戲之間沒隔多久, 而今天不同,場上那些人偶似乎沒有讓玩家休息的意思。
陰戲裏有小姐赴死的劇情,鬼口中梨園裏這些演戲的也都死了, 按理,今天的戲中戲也該有赴死的一幕。
可是沒有呢。
烏茲回來的時候戲中戲依舊沒有上演, “班主正陪着那個冤大頭在戲臺那兒。”
禾音站起身,把還在等着被誇的烏茲捧在手裏,“那就先去旁邊那棟樓吧。”
她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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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弛餘光追随着禾音的背影,等徹底不見後瞥了眼石桌,霎時,他的動作一頓。
那石凳前有一小塊水坑,很标志的黑色水坑,那個女鬼找上過她。
“練戲走神,當罰。”
竹條狠狠抽在身上,打破了一層皮,陸弛吃痛,瞬間回神,一時也顧不上這個異常了,把這個點暗自記在心中,随後重新投入了練習中。
另一邊,木樓前。
“咱們來這兒幹啥?”
“那個被割了皮的鬼就是指的這兒吧。”
烏茲眨了兩下眼睛,不理解地問:“你是要來找線索嗎?為啥?”
“為了早點下班咯。”
“嘎?”
“KPI完成了,那幾個員工沒事兒不會加班殺人,就是幹耗着。”禾音笑着問向烏茲,“還是說你指望這群三天了還不知道在幹什麽的玩家瞬間開竅過本?”
“……”烏茲回想起那幾個活人的表現,一時有些沉默。
“有道理。”
想提前下班還是得靠自己。
禾音兀自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般低聲道:“可惜,臨時工殺人的權限不夠。”
烏茲附和:“可惜。”
殺人多快啊。
沒到時間,這棟化妝樓的門開着,但是望進去看不見什麽東西,一團黑。
“這個黑不拉幾的玩意兒,鴉之前在這個本的道具倉庫裏見過。”
“設計部的道具倒是多樣。”禾音腦中突然想到了還存在她手環裏的‘聖水’瓶,聲音淡了下去。
不知道設計部多樣的道具裏,包不包括這一個。
她一腳踏入大門,傳過這團黑不拉幾的東西之後第一時間找上了門後的鏡子。
烏茲才發現有這玩意兒,好奇地問:“為啥要在大門後邊放鏡子啊?”
“不知道啊。”禾音走到樓梯間與走廊的連接處,鏡子裏第一次出現了她的身影。
昨天晚上,鏡子裏出現的是三叔、王峰、陳知夏還有短發女人,對應的身份是小姐、書生,管家和丫鬟。
與第一天鏡中四人的角色一致。
“看來,主角不是兩個,是四個。”
“嘎?”烏茲還沒正兒八經參與過副本解密,這會兒表現的很興奮,“可是按戲份的話,這個劇裏的老夫人也能算主角吧?”
“陰戲裏的老夫人對應梨園中的角色是班主,班主在這一出戲中,應該不算主角。”
按之前的線索,戲中戲裏最重要的兩個主角,其中之一便是班主的女兒,還有一個身份是流浪兒,分別對應陰戲裏的小姐和書生。
至于剩下的兩個,在已經演過的幾幕陰戲裏,丫鬟是小姐與書生愛情的支持者,管家是他們愛情的告發者,而戲中戲卻又不太一樣。
禾音盯着鏡子,思考間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那鏡中人,似乎不是她。
樓梯間光線暗,鏡面蒙塵,其中倒映的人像也不甚清晰,她想了下,直接從化妝間搬了把椅子,爬上去踮起腳,從門框上把鏡子取了下來。
用換裝間某件堆灰的衣服擦拭後,鏡子裏的人臉清晰了,确實不是她,但是和她有着同樣的表情,做着一樣的動作。
昏暗的環境裏,乍一看确實發現不了異常。
烏茲仔細瞅了瞅,小聲道:“鏡子裏的這張臉沒你好看。”
禾音:“……”
“別鬧。”
她目光在鏡中臉上轉了一圈,饒有興趣:“猜猜,這是誰的臉。”
烏茲很仔細地看了,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認識,沒見過。”
“你見過的,水井裏的那位,也是班主的女兒。”禾音笑眯眯地補充了一句,“我猜的。”
烏茲回憶起了井中那個女鬼泡發的臉,很難和面前這張清秀的臉重疊,但眉眼處似乎真有那麽一兩分的相像。
它還想再看看,但是禾音已經把鏡子放回了原位。
“為什麽照出來的是她的臉?”
“可能因為我今天演的是她吧。”
烏茲懵逼:“嘎?不是陰戲裏的小姐嗎?”
禾音只是笑了笑,沒再說下去。
“那個被割了面皮的鬼,指的就是這棟樓。”她從牆上拿了根蠟燭,借着光,視線慢慢劃過這樓裏的每一寸地方。
白天,樓裏面的場景和夜晚沒有什麽差別,并沒有線索。
“什麽都沒有。”烏茲洩氣了,四仰八叉躺在化妝室的長桌上,“那鬼在騙人吧,鬼話連篇的。”
“是啊,別的什麽都沒有,那就只剩下……”禾音目光下移,落在了化妝用的那些瓶瓶罐罐上,“血、屍油、骨灰……原材料不錯。”
“嘎,原來是這些啊。”
烏茲還是不理解,“這些東西有什麽好展示的,玩家早就見過了。”
“給他們意思意思咯。”禾音揣起烏鴉往外走,“還有處是戲臺,希望礙事的已經走了。”
然而事不遂她願,白清越還沒走,班主和武一也一并留在戲臺陪同,她進門時,原本還有交流的三人瞬間靜聲,齊齊轉過頭看向她。
禾音目不斜視,就當沒看到,盡職盡責地扮演好自己玩家的身份。
沉默一會兒後,武一猛的記起他們都開了隐身,不用擔心談話被聽到,但思及這個人的邪門往事,他還是壓低了聲音:“班主,她怎麽來了?”
班主腦子嗡嗡的,半晌後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我怎麽知道!”
他也想知道,她怎麽又來了!
活爹!
“那咱們……?”
“t管她做什麽!”班主特地放大了嗓門,意有所指地提醒,“她一個玩家,還能礙着我們不成!”
這句話一字不漏傳進了禾音耳朵裏,這是在敲打她呢。
她面色如常,維持着原本的步伐走向戲臺。
好巧不巧,這些人就杵在上戲臺的必經之路上,前邊還攤了一堆器械零件。
白清越及時放下手裏的東西,站起身往後退了幾步,給她讓位。
禾音眼睛都不眨一下,步幅不大,一腳一腳地踩了過去,所過之處,各式零件無一幸免。
零件隐形了,腳下會屏蔽觸感,但沒有觸感不代表不會踩壞,“咔嚓咔嚓”的聲音聽的班主心髒在滴血。
他閉上眼睛,別過了頭,不忍去看。
烏茲還在關注白清越,聲音無比惋惜:“咦,真可惜,冤大頭旁邊有人,冤大頭開了隐身,不然說不定咱們還能敲一筆。”
然後它就聽見白清越說:“班主,這幾個零件踩壞了,不能用了,麻煩你再去購入一批,哦對了,雖然沒裝完,但剛才那個也要算進工費裏,這樣,算你一半吧,給四百就成。”
四百,按她們的工資看,滿業績都最少要進四個本才能賺這麽多。
烏茲愣愣道:“……一萬,還是要少了。”
禾音深感認同。
白清越一直在看着禾音,不知出于什麽目的,突然踢了一腳地上的零件,那瞬間零件恢複了實體,是個圓球狀的東西,他力道控制的很好,這東西剛剛好飛到了禾音的腳底。
踩上它,必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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