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師尊暗暗吃醋
第39章 師尊暗暗吃醋
小舟弟弟雖然被他義父帶走了, 可留下的爛攤子還在。
李錦繡暫時顧不得師尊,趕緊拉着趙二追問兩個小外甥可否平安。
“你放心吧,兩個孩子都平安無事, 已經被我哥追回來了。只不過……”話到此處,趙二顯得有些為難。
李錦繡不是那種喜歡刨根究底之人,也隐約明白了什麽, 不過說到底了,這是趙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瞎參和什麽的。
倒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是趙二追問他被擄走後發生了什麽, 以及他和禦屍宗之間是不是有仇, 既然有仇何不殺了他, 還要千裏迢迢将他挾持到此地,還有為什麽披着江宗主的衣服, 他自己的衣服哪兒去了。
李錦繡很敏銳地察覺到燕雨真冷飕飕的目光宛如兩把利劍, 唰的一下往他身上投來,趕緊擡擡手,打斷趙二的喋喋不休, 郁悶地問:“我沒被殺,你很失望啊?”
“失望倒不至于,我就是很好奇。”趙二滿眼的清澈, “你跟我講講呗?”
“你問這麽多作甚?”燕雨真不允許李錦繡再離開自己的視線, 更不允許任何人跟他獨處,跟棒打鴛鴦的大棒似的,杵在兩人中間, 将趙二隔開,不悅道, “趙二公子有這份閑心,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家的事吧,少把手往別人家伸!”
“我就是因為關心家事,所以才追着問的!”趙二眼睛一瞪,據理力争起來,“他雖說沒名沒分,一直被我哥養在外頭,但肯定有點感情在。不久前救了我大侄兒,如今又因趙家緣故,被禦屍宗的人擄了去,趙家萬不能坐視不理。我關心他是理所應當,反而是燕公子,此前不是明明很厭惡他,恨不得離他八丈遠,這會兒倒是護上了?”
燕雨真冷冷道:“你的眼睛是瞎了麽?哪只眼睛看見我護着他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從方才開始,你就一直防着我。”
趙二十分不悅,說這話時還挑釁似的往李錦繡身邊湊了湊,很快就被燕雨真再度隔開了。
此地不宜久留,三人禦劍飛行,入耳風聲陣陣,李錦繡心裏惦念着小舟,不知道小舟這次來勢洶洶鬧了一出,到頭來什麽收獲也沒有,還白搭上一波門徒,回去後不曉得會不會受罰。
禦屍宗雖是邪宗,但門規也十分森嚴,對待門中弟子的刑罰,遠比名門正派的更加嚴酷,不知會不會也給小舟弟弟上什麽屍蟲啖肉之刑。
早知道當時态度就該再強硬點,哪怕拼了一條命,也要趁亂将小舟帶走才是。
Advertisement
李錦繡正苦惱着呢,冷不丁被旁邊的劍氣擠了一下,因為心不在焉,身形一晃,差點從劍上摔下半空,幸好他身手敏捷,及時穩住了劍身,聽着耳邊兩人争執,竟不知何時就争執到了“李錦繡”,也就是自己身上了。
趙二怒氣沖沖地道:“燕雨真,我本來不想說的,可你實在太過分了!就是因為你脾氣臭,在師門中沒什麽朋友,當初李錦繡看你可憐,才跟你一道兒玩,可你倒好,他死後你是一點都不難過啊!”
“我為何要難過?”燕雨真冷眼睨向一旁鬼鬼祟祟投來目光的李某人,聲音很冷,“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之徒,人人得而誅之!”
李錦繡的心髒突然一陣刺痛,像是被人用刀子猛戳了,趕緊禦劍往旁邊閃閃。
原本他想飛快點的,可倆人追得很緊,非得跟他擠在一塊,他不得不以“旁觀者”的身份,聽趙二和燕雨真為他争執不休。
“欺師滅祖,忘恩負義,确實是李錦繡的不對,但說到底了,你素日跟他在一塊兒,明知他因愛生恨,走火入魔了,也不拉他一把,但凡你當初多勸勸他,他能走到最後一步嗎?”說這話時,趙二也往李錦繡身上瞥了瞥,試探的意味很濃。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自己糊塗,旁人如何勸說得了?”
怎麽沒勸?!
燕雨真當初就差把嘴皮子磨爛了,反複拉着李錦繡喝酒談心,讓他不要糊塗,兔子還知道不吃窩邊草呢,死殘廢一天到晚坐輪椅有什麽好的啊,還是個藥罐子,離二裏地就能聞到身上一股子苦藥味,不嫌難聞啊?
真要是在一起了,李錦繡不僅得天天給容成宣推輪椅,還得一日三餐伺候他喝藥,圖什麽呢?
燕雨真當時就曾問過他,抛開容成宣的那張臉,還喜歡他哪裏?
李錦繡當時回答他:“抛不開。”
可把燕雨真氣得夠嗆。
李錦繡眨了眨眼睛,将燕師兄的心聲聽了個正着,當即就不禁咋舌起來,心說燕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啊。
同時也暗暗驚奇,自己年少時那麽執迷不悟的嗎?
人人都說他愛慕容成宣,指責他為了容成宣連臉都不要了,還因愛生恨,走火入魔之下,連昔日恩師都敢當衆拔劍相向,可他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每每聽見旁人提及容成宣,還心如止水的,一點波瀾都沒有。
趙二更惱了,李錦繡毫不懷疑此刻如果是在平地上,他就該氣到跳腳了,咋咋呼呼道:“就是因為你對他這種态度,才讓他一錯再錯!倘若我是他師兄,我才不會放任他那麽胡來,定會把他關在房間裏,哪怕把他腿打折了,再也不放他出去,也好過看他瘋魔!”
李錦繡:“……”
我真是謝謝你啊,你也沒放過我。
宿文舟擄走他後,走的是水路,兩天時間一口氣将他從瀛洲拐到了距離瀛洲八萬裏的廣陵,說起來真是難為師尊了,居然千裏迢迢追到了廣陵來。
水路最容易隐藏氣息和行蹤了,也不知道師尊是用了什麽方式,才精準追到了此地。
趙二才十幾歲,正是藏不住事兒的年紀,李錦繡從他口中得知,原來小舟弟弟還虛晃一槍,派了一部分門生挾持着燕雨真往和廣陵相反的方向去了,江寒溯在兩個相反的方向之中,選擇了孤身往廣陵追去,也就是說,他在兩個徒弟之中,選擇了李錦繡。
“我猜江宗主定是中了禦屍宗的奸計!”趙二神神叨叨地道,“禦屍宗在北邊,江宗主卻往南行,定是認為禦屍宗在行調虎離山之術,偏偏正中了他們的詭計,簡直豈有此理!”
修真界從李錦繡還沒出生那會兒,就有公認的四大害,恰好位屬于修真界版圖中的四個方位,因此将這四個宗門統稱為四大邪宗,分別是上北禦屍宗,下南天魔宗,左西萬鬼宗,右東煉魂宗。
本身這四大邪宗之間,互相掣肘較勁兒,誰也不服誰,一言不合就是幹,每次都打得轟轟烈烈,死傷無數,彼此之間積怨已久,都恨不得将對方生吞活剝,逐步蠶食。根本不存在勾結聯手,平時不起內讧就不錯了。
因此,趙二并不認為禦屍宗的□□将人擄到南邊的天魔宗,所以口口聲聲說是詭計。
就為了讓他們誤以為兩宗之間有所勾結,從而派人往南追,找天魔宗要人。等天魔宗的人跟靈劍宗弟子打起來了,禦屍宗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簡單來說就是,趙二認為江宗主聰明反被聰明誤,竟落入了敵人的圈套中,沒能親自去救座下親傳弟子,反而救了個名不見傳的小角色。
說實話,李錦繡都有點佩服趙二的想象力,不過還真被他猜對了,小舟帶他往南跑,還真不是去投靠天魔宗,而是要帶他回家祭拜父母的。
只可惜啊,沒能祭拜成,師尊找來的太突然了,終究是有點遺憾。
當然了,這種話也不好對外亂講。
“說起來多虧了貴宗的沈師兄,幸好他出現及時,不僅幫我哥追回了兩個兒子,還救回了燕公子,否則此刻燕公子只怕已經被關進了禦屍宗的地牢裏,還不知道要受什麽樣的折磨呢。”
趙二說這話時,還有點幸災樂禍,下一刻一道勁風襲來,差點将他掃下高空,才穩住身形就怒罵道,“燕雨真,你有病啊,好端端的,你突然推我做什麽?難道我說的有哪裏不對?”
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冷笑,很顯然燕雨真不想再跟乳臭未幹的小孩子一般見識了。
“說起來也是奇怪,燕公子好端端的,怎麽就能神不知鬼不覺被禦屍宗的人擄了去?難不成這些年都沒什麽長進,連禦屍宗的門徒都打不過?”
燕雨真冷冷道:“趙家的護宗結界漏得跟篩子一樣,內鬼都出在了自家人身上,身為主家不好好反省,反而責怪到客人身上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語罷,還冷眼睨向了李錦繡,等李錦繡擡眸同他對視時,又匆匆将目光移開了。
李錦繡滿臉迷茫,有心想對着燕師兄一探究竟,但又生怕探知出了不該知道的,再想想燕師兄不久前的屈辱遭遇,當即默默閉緊了嘴,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是不要招惹燕師兄為妙。
任何人突然之間“失貞”了,想必心裏都不會好受的。
待他回頭找個機會,好好拉着燕師兄開導開導。
暮色漸籠,晚霞如血一般照紅了半邊天,行至半道兒時,衆人跟前來接應的一波人彙合。
人群中一襲素衫的公子最為顯眼,雖是修士,但身上透着一股很濃的書卷氣,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眼眸明亮如星辰,望着人時猶如春風拂面,給人一種平易近人之感,身後跟着十來個靈劍宗的弟子,見到師尊時,眼神一亮,迅速收劍落地,步履輕盈,快速拾級而上,拱手拜道:“弟子見過師尊!”
江寒溯沖他點點頭,見夜色已深,索性就吩咐原地休整,明日再趕回仙島。
李錦繡一看見大師兄沈銀竹就非常高興,大師兄的年紀比大師姐還有長幾歲,也是師尊的首徒,性格最是溫柔不過,對下面幾個師弟師妹都很好,一向盡職盡責,從不舍得苛責,哪怕面對的是頑劣不馴的小師弟,也總是耐心十足。
每每李錦繡在外闖了禍,不敢面見師尊,都會蹭蹭跑去尋求大師兄的庇護,只要大師兄肯幫忙開口求個情,師尊或多或少都會網開一面。
李錦繡強壓制住內心的喜悅,假模假樣地對着大師兄拱手行禮,道:“見過大師兄,我叫小山,是師,不,是江宗主新收的入門弟子。”
是入門弟子,而不是親傳弟子,只有親傳弟子才有資格叫師尊。
李錦繡在人前很有分寸,刻意跟江寒溯保持距離。
這一聲“江宗主”,讓原本都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江寒溯,硬生生腳下一頓,下意識側眸往樓下大堂裏瞥了一眼,恰好就看見李錦繡亮晶晶的一雙鴛鴦眼,又圓又大,還水汪汪的,此刻正神情專注地望向自己的大弟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愛意态,當即心尖一緊,收攏在寬袖下的手指下意識攥緊了。
“原來就是你啊。”沈銀竹目光中半點探究之意也無,反而眼角眉梢都蕩開了笑意,“我已聽說你的事了,你比我想象中年紀看着更小些。”頓了頓,他微微一笑,“師尊挑的弟子總歸不會差。”
“我也早就聽說過大師兄的名號,今日一見才知傳聞非虛,大師兄果真儀表堂堂,器宇軒昂。”李錦繡嘴巴甜,三言兩句就把距離拉近了,長得清俊又稚氣未脫,笑臉迎人的樣子總歸很讨人喜歡,沈銀竹愣了愣,随即就笑得更開心了。
看着兩個徒弟有說有笑的,江寒溯一言不發,直接推門進房。
一路上他都在克制,在忍耐,反複安撫勸說自己想開一點,事情既然都發生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無論如何,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只是讓江寒溯如鲠在喉的是,五年前小徒兒才十五歲,什麽都不懂的年紀,倒是學會怎麽讨心上人高興了。
以往小徒弟做錯了事,江寒溯身為師尊自然要責罰一二,戒尺才用三分力敲在掌心,小徒兒就嗷嗷叫喚,捧着手直吹氣,各種撒嬌癡纏說好疼好疼,求師尊別打了,他都知道錯了。昔日連打手板的疼都受不住,反而能受得住屍蟲啖肉之刑了,還整整十輪!
真有骨氣啊!
他的這個小徒兒還真是讓師尊大開眼界!
為了在意的人竟能生出這般勇氣來,枉江寒溯從前那麽心疼他,念他年紀小,無父無母四處漂泊,早早飽嘗了人間冷暖,每每都不忍心苛責,有些事情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過去了,由得小徒兒胡作非為。
想不到師尊的嬌縱和偏愛,不僅害了小徒兒,也害了自己。
如今放眼修真界,誰人不知靈劍宗宗主江寒溯,曾經座下有一愛徒,對其百般偏愛,千般嬌縱,最後還沒教好,行出了欺師滅祖,以下犯上之事。
毫不誇張地說,江寒溯名聲在外,霁月風光,一世英名全毀在了李錦繡手裏,直到今日這段過往還是無數修士茶餘飯後的笑談。
江寒溯深吸口氣,掩上房門後,便在床上盤腿打坐。
不生氣,就算氣死了,小徒兒沒心沒肺的,也不會當回事。
可是師尊怎麽可能不生氣?
他親手養大的徒弟,自己都不舍得打,不舍得罵的,居然為了其他男人就那麽糟|蹋他自己!
才十五歲啊,就敢瞞着師尊擅闖禦屍宗行竊,還被當場抓獲,若不是禦屍宗宗主看在江寒溯的情面上,只怕當夜就把人折磨死了。
李錦繡怎麽敢的?
還隐瞞得滴水不漏,倘若那琉璃眼當真能醫治好容成宣的腿,倒也不枉費李錦繡的一番心血,可目前看來是毫無用處,容成宣似乎也并沒有念他這段舊情。
江寒溯只覺得一團火焰在胸膛中烈烈燃燒,饒是他再如何努力壓制,那火還是無法熄滅半點。
他記得特別清楚,初相識時,李錦繡才七歲,又矮又瘦,衣衫褴褛,整個人髒兮兮的,又是灰塵又是血,還背着一個比他高,比他結實的容成宣,跟小狗一樣,掙紮着爬上了通往仙山的臺階,身後拖了一條長長的血印。
那時靈劍宗正敞開山門,選拔一批少男少女,作為宗門的新鮮血液,無數人千裏迢迢遠道而來,将家中得意的子弟往江寒溯面前送,可江寒溯當時已有兩個親傳弟子了,對這些孩子都沒什麽興趣,至多就是收為入門弟子罷了。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傳來了騷亂,一個髒兮兮的小孩兒突然出現在了衆人眼前,他人小但膽量出奇得大,詢問這裏是不是收弟子,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他就說自己也想拜入靈劍宗。
不出意外的,他那麽髒的一個小孩兒,還背着個比他幹淨不了多少的小殘廢,說這種異想天開的話,有多麽可笑。
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和嘲笑,仰着頭,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直視着江寒溯,看了好久之後,才突然冒出一句:“哥哥生得好漂亮。”
江寒溯阻止了旁邊的人訓斥驅趕兩個孩子,并告訴他:“我不是哥哥,我是靈劍宗的宗主。”
那孩子聽見此話,二話不說就噗通一聲跪下了,對着江寒溯就砰砰磕頭,等再擡起頭時,花貓似的小臉上擠滿了笑,“那我現在行了拜師禮,以後我就是你的弟子了嗎?”
周圍的人責罵他不懂禮數,還嘲笑他不自量力,可他是一點都不理會,滿眼希冀地望着江寒溯,就像一株羸弱的小草,固執又倔強地說,“我不管,反正我都磕過頭了!你已經是我師尊了,你不可以賴賬的!”
江寒溯那時覺得有點意思,看着那麽小,又那麽倔的小孩兒,讓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野狼幼崽。
到底當時也年輕,一時心血來潮就把倆孩子都收了,初時對他倆都很一般,不算偏愛,後來見李錦繡聰慧,資質也好,還慣會察言觀色,說好話讨人喜歡,江寒溯慢慢地就多用了幾分心,也是把他當親生骨肉,一心一意好好栽培的。
最後睡到了一起,罔顧了人倫是他沒想到的。
他更沒想到的是,小徒兒只是出于好奇,玩一玩而已。
江寒溯不知道自己怎麽樣才能不生氣,如何才能不傷心。
就在此刻,外面傳來叩叩叩的聲音,他收斂心神,道了聲:“進。”
房門從外推開了,李錦繡提着兩個木桶,跟蛇一樣滑了進來,就站在門口,臉上露出局促不安的笑容。開口就是一句弟子伺候師尊沐浴更衣。
江寒溯才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待再睜開時,眼底難掩熊熊燃燒的火苗——是欲|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