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落花雨

第24章 落花雨

大雨傾盆, 路上行人零星。

撐傘的,大多步履匆匆,壓低傘檐, 盯着腳下的路面。

只想趕快回家, 卻又竭力保持自己的褲管不被淋濕。

前來就餐的客人,大多并沒有觀看天氣預報。

沒有傘,只好在室內閑着聊聊天、等待雨停,亦或者站在屋檐下, 探頭左右察看一番。

這場雨下得突然, 也不知幾時能停。

大多數人,都在屋內。餐廳的側門邊,只有周頌宜t三人。

有好事者, 目光瞥去時,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兩男一女, 僵持不下。

忍不住借着查看雨勢的由頭, 悄悄豎起耳朵聆聽三人的對話。

雨太大, 聽得不大真切,斷斷續續的。

無聊下, 人的好奇心實在是爆棚 ,目光也不由得順着瞧過去。

一般只有在偶像劇裏才能被看見的場景。

此刻真實地鋪展在眼前, 俊男靓女的搭配,實在養眼。想象力, 不由自主延展擴散。

又聽了幾句,消息實在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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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頌宜站在屋檐下, 此刻注意力全然在眼前人身上, 自然并沒有注意到那些目光。

她看着陡然出現在眼前的靳晏禮,略感詫異, “你怎麽過來了?”

“你忘記了嗎?”

他微微一笑,“你給我發了地址的。”

“可我不是和你說了,我開車過來了,待會讓同事送我一段路……”說到這,想起身邊還站着徐致柯,于是話又咽了回去。

“你口中的同事,指的就是他?”

“是。”

本打算待會讓褚昭朝帶自己一段路的。

只是回複完消息,準備和對方提一下的,結果人已經離開的包間。

熱鬧嘈雜的包廂,瞬間只剩下徐致柯了。

這話,她沒說。

他向來只信眼睛看到的。

徐致柯沉默。

三言兩語間,他已清楚探知對方的身份。

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秒,唇邊牽起弧度,“頌宜難道沒和你說嗎,今天是同事之間聚餐。我既然站在她的身邊,和她自然便是同事關系。”

“是嗎?”

靳晏禮擡高傘面。

從一開始凝在周頌宜身上的目光,此刻才肯施舍般地朝他落過去一眼。

眼神銳利,卻輕嗤,“我早前聽小宜說,徐先生已經調離了新聞部了。現下算來,徐先生算是哪門子的同事?”

“倒是你,不打算解釋解釋嗎?”高高在上般的語氣,“下雨了,我來接我的太太回家,合情合理。徐先生又是出于什麽身份,能夠送我太太回家?”

“不打算解釋解釋嗎?”

水珠敲在傘面,發出清脆的聲響。細長的雨絲,在燈光下析出微白的光。

雨天,天色格外暗沉,光被傘面吸收,落不到人臉。

他伫在周頌宜眼前。

眼神移開,她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可他的目光存在感極其強烈。

她知道,他在生氣。

“是嗎?”徐致柯輕笑一聲,“同事一道出門聚餐。出于好意,我送送又有什麽不對嗎?畢竟,公司裏可沒什麽人知道她已婚的消息。”

“靳先生在擔心什麽?還是說,你覺得我們之間有點什麽?”

他無畏地直視靳晏禮投過來的目光,意有所指,“靳先生,向來都喜歡做些強迫人的事嗎?”

眼底含笑。半分不讓。

沉默片刻,空氣中只有雨滴急速下墜的聲音。

周頌宜聽見這話,難得皺了皺眉頭。

明知道擰不過對方,這個時候激怒他,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回去吧。”她看着靳晏禮,見他無動于衷,不免伸手扯了扯他握着傘柄的那只手臂,“你走不走?”

“不走我走。”

再待下去,事态只會越來越不可控。

自認為,沒有做什麽對不起靳晏禮的事情,可他只要面對自己和徐致柯的事情,就會理智盡失。

良好的教養,又促使他即使是憤怒,臉上的神情依然未變。

風平浪靜。

言辭之間,卻又威壓盡顯。

周頌宜太了解了。以此刻的處境,他捏死徐致柯,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先前立下的誓約,她不想在此刻徹底崩盤。

見他不應自己。邁腿走出避雨的屋檐。

淋一場雨,左不過就是感冒發燒一場。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腿疼的毛病複發。雖然不至于像冬天那般疼痛,短暫地熬過去也就好了。

她不想再在這無謂糾纏下去。

“我送你。”徐致柯眼神微動。

周頌宜不信他不明白自己的舉動。這一做法無異于在火上澆油。

她的目光從他那雙漆黑的眼睛滑過,不着痕跡地往外走開一步,兩人間的距離一瞬拉遠,“不用了。”

靳晏禮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交談,将他忽視了個徹底。

眼見着周頌宜就這麽走下臺階,雨水淋到她的發頂,他終于忍無可忍。

捏着傘柄的手背青筋暴起。

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雨水順着兩人交.合的位置不斷滴落,他把她扯了回來。

語氣平淡。近乎咬牙切齒:“你做什麽?”

人在憤怒到極點時。發洩竟變成了笑。

靳晏禮冷笑一聲,順勢攬着周頌宜的肩頭,将她老老實實地摁在自己的傘下。

左側頭垂目看她,語氣尚且溫柔,“下雨天,你沒帶傘亂跑什麽?不想感冒,就老老實實待着。”

“我的太太,就不勞煩你費心了。”他的目光重新轉回徐致柯的臉上,沒什麽表情地直視,“徐先生都快自顧不暇了,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我家的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操心了。”

語氣聽着平波無瀾,‘外人’兩字咬字極重。

攬着周頌宜的手掌力道大得吓人,她感覺自己的肩胛骨快被他捏碎了。

在注意不到的角落裏,周頌宜掐着他的手背,“松手。”

他置若罔聞。

徐致柯看着眼前兩人。

沒回靳晏禮的話,而是把眼神釘在周頌宜的那張臉,“你還好嗎?”

雨下得大,三人均狼狽極了。

周頌宜不想讓他攪和到這件事中,沖他稍點頭,“沒事。”

“我們先走了。”

雨下得越來越大了,視線被一條條雨線切割,徐致柯站在原地。

落雨的街燈下,眼睜睜看着靳晏禮擁着她的身體離開。

背影逐漸被雨水模糊。

車子啓動,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

“你還好嗎?”有人遞過一張紙巾,指了指他被雨水暈濕的輪廓,“擦擦吧。”

“下雨了。”

“總會有天晴的那天。”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徐致柯冷然拒絕。撐開傘,走進瓢潑的雨幕中。

太大的雨,傘已經起不到什麽作用了,水順着發梢滴落。

他看着馬路中不斷流淌的雨水。斂着眉,無聲自笑。

再望去時,眼角發紅,帶着恨。還有揮散不去的戾氣。

*

周頌宜幾乎是被靳晏禮拽着往前走的,他腿長,步伐大,完全沒顧及她。

盡管如此,手中的那柄黑傘卻始終穩穩地撐在她的頭頂上方。

她除了被風漫過來的雨絲打濕面頰,挂耳側的發絲貼在臉頰上,其他地方都是幹的。反觀靳晏禮倒是濕透了半邊肩。

“放手,”周頌宜瞪他,不配合,“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靳晏禮沉默着,一句話也沒說。她氣得丢了禮儀,罵了他幾句。可他像是一座雕塑,任憑她的指控,眉也沒動。

周頌宜知道:他生氣了。

靳晏禮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将周頌宜丢了進去,而後“嘭”地關上車門,自己則繞到主駕駛。

他把着方向盤,車窗前的雨刷器不停地剮蹭玻璃上的水珠,街景明亮又模糊。

雨勢大,行人早已回家,這條路上沒什麽車流。

恰好一路綠燈,車行無阻。

車開到車庫,他探身替周頌宜解了安全帶。下了車後直接繞道副駕駛,拽着她的手下了座。

由于她極度不配合、掙紮。索性直接一手握着她的腿彎,一手摁在她的臂部,将人直接抗在自己的肩頭,從地下車庫乘坐電梯直達14樓層。

一梯一戶的格局。出了電梯,摁了密碼鎖,門被“砰”的一聲關上,靳晏禮将人放下,反手将周頌宜摁在玄關口。

出門前,他已經給家裏的阿姨放了假。

本意打算,如果周頌宜聚餐結束時間不晚的話,興許可以去周圍的商場轉轉。

像普通人一樣一起出門逛逛街,看看影院新上的電影有沒有她喜歡的。

可惜,沒有如果。

“你放開我!”周頌宜的呼吸也有點紊亂了。

方才這一路,兩人拉拉扯扯,雨水淋在臉上濕噠噠的。

此刻沒有開燈,落地窗外也因為雨水落不進多少光,室內黑壓壓的。

不用多想,她都能想到自己此刻有多狼狽,靳晏禮也好不到那兒去。

“放開你,”靳晏禮非但沒有松開她的手,反而把這三個字咀嚼了一遍,似笑非笑卻又冷到極致,“好讓你和徐致柯破鏡重圓?”

“周頌宜。”他很少連名帶姓地叫她,但每次這樣叫她,帶來的并不是好事。

此刻他臉上的笑容近乎殘忍,“現在還沒到白天呢,你就t開始在做夢了。嗯?”

他壓在她肩頭,咬她脖頸一口,“你是不是又騙了我?”

周頌宜吃痛,倒吸了口氣,此刻語氣也冷了,“你不覺得你有時候管得太寬了嗎?靳晏禮,你算我誰?”

她嗤笑:“你誰都不是。”

濕雨天,膝蓋腿縫又開始蔓延疼痛了,相較于冬天,尚且還能忍耐。

今晚,她實在過于疲累了。

起先是許勤傑,而後是許致柯的突然出現,再者就是靳晏禮不打招呼的出現。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我從前就和你說過,你要給我時間适應。”

“一年了,還不夠嗎?”靳晏禮從她肩頭起身,視線直逼着她。

“你真的在乎我嗎?”周頌宜毫不避視,“你說,不幹涉我工作上的事。今天我和徐致柯的見面,本就是一場偶然,辦公室裏的同事都可以作證。”

“你要是覺得有必要,自己一查便知。”她斂下眉睫,忽而很累。

“小宜,辭職吧。”靳晏禮輕吮她的唇瓣,理智稍稍回籠,漆黑的眼睛裏也有點黯然,“我就是太害怕了,況且,徐致柯他也不是好人。”

他輕輕摩挲她的腕骨,雖然在黑夜中看不清,可他知道,她的腕骨大概一片紅痕,肩頭的也并不少。

“靳晏禮,”周頌宜聽着只覺好笑,“這話你聽着,不覺得好笑嗎?”

夜裏雨勢不減,雨水“唰唰”降落,下得急切。

紫色的雷電不時在昏黑的天空游走,天像破了個窟窿。

“轟隆”一聲巨響,淡紫色的光一瞬照亮寂靜的房間。

靳晏禮的手托着周頌宜的下颌摩挲,沉默着,沒開口說話。

那一瞬的光亮,彼此之間狼狽至極。

下一秒。

他嗤笑一聲。

黑暗中,他将周頌宜摁在門上。

探手撥開她粘在鬓角的濕發,手指游走在她的後背,繼而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衣服。

寂夜中,衣物落地的聲響尤為清晰。

周頌宜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還是懵的。

等轉過神,連忙擡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怒從心起,“你做什麽?”

“衣服濕了,會感冒。”他攔腰将她打橫抱起,“洗澡。”

“我自己會洗。”

“可我不需要你會。”靳晏禮毫不留情拒絕,臉上情緒寡淡,“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

浴室裏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的花灑流出,旁邊的浴缸裏也在放着水,兩人衣服濕噠噠地黏在身體。

花灑打開,熱氣蒸騰,對面是一塊蒙了濕氣的玻璃鏡。

她被他摁在冰涼的牆面,渾身打顫。

“我不願意,你放開我。”周頌宜回身,下一秒,聲音不受控地變了腔調。

“小宜,你為什麽就不能學乖一點呢?”。

力道不大,癢意、麻意,和屈辱感卻瞬間蔓延全身。險些失去力氣,摔倒在地。

他穩住她的身形,“別怕,會舒服的。”

周頌宜的手摁在玻璃上,覆在玻璃上的水汽順着她的指縫往下留,一點點看着模糊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且光怪陸離。

她喘着氣,“我疼。”

可她說的這些話,非但無濟于事,反而只會越加挑起他的興奮感。

他知道這不對,可無法控制。

愛,本身就無法控制。

-

夜裏淋了水,渾身濕噠噠的,不适合在浴室裏待太久。靳晏禮三兩下替周頌宜洗完澡。

知道她有潔癖,拿起一旁放着的毛巾替她擦幹淨了身體的每一處。

他抱着周頌宜走出浴室,浴室和卧室是接通的,三兩下走到房間,将她壓在床褥裏。

床鋪很軟,周頌宜倒在床上,身體往上回彈了一下,她仰着脖頸看眼前之人。

“離婚,”她紅着眼,面頰被熱氣熏上一層紅,她幾乎用盡所有力氣沖靳晏禮喊道,“我要和你離婚!”

靳晏禮無動于衷,扯浴袍帶子的手卻在哆嗦,眼也泛了紅,但他一聲未吭。

“你聽不到嗎?”周頌宜诘問他,“我說我要離婚。”

靳晏禮頓下手頭的動作,“為什麽?”

“為什麽?”周頌宜呵呵冷笑,卻因為嗓子幹澀,幹咳了幾聲,再開口時,眼睛帶了淚,“你好意思問我為什麽?”

“我以前覺得我尚且還能忍耐,所以,我忍了。現在卻發現自己根本忍不了,”她殘忍地笑笑,“也根本不想再忍了。”

她厭惡極了,“有時候,我真的挺想殺了你。”

靳晏禮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用力束縛。

脖頸一瞬通紅,青筋繃起,汗水從下颚砸落在她的胸前。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笑,“那就試試吧。”

周頌宜惶恐的目光看向他。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他輕咳一聲,眼睛紅得不正常,話說得下流,“正好,死在你的身體裏,也挺痛快。”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周頌宜不斷掙紮着,臉上神情惶恐。奈何靳晏禮将她的手箍得很緊,怎麽也掙脫不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靳晏禮消耗了太多氧氣,最終被她掙脫了。他的手松開的那刻,新鮮的呼吸灌入喉腔,眼淚都咳出來了。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靳晏禮逼瘋的。

“你放過我吧,”她眼淚不受控地流,“我不喜歡你。”

“放過你,”他的指尖探進她的唇腔,臉上的笑斯文極了,慢條斯理地攪動着,“誰來放過我?”

窗外雷聲陣陣,周頌宜渾身繃得厲害。

靳晏禮抽開手。上面都是她的口涎。指尖向下,随後動作放輕地剮蹭了兩下。

随即,天空被撕裂,一道紫色閃電照亮半個天空,室內一瞬間盈着紫光。

晶瑩的水漬,在自然光中,變得瑩潤。他低下頭,再擡眼時,周頌宜抓着他的頭發,眼淚不受控的流出。目光渙散。

“不如給天花板裝面鏡子吧,”靳晏禮松開口,突然啓唇,“這樣你就可以看見自己哭出來的樣子了。”

擡手用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濕漬,對上她哭紅的眼,他停下了動作,“很好看。”

周頌宜終于緩過神。擡手,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過去,“瘋子!”

“我們離婚吧,求求你了。”

靳晏禮一時沒反應過來,頭被打偏過去。轉回來時,摸着她的臉輕輕道,“小宜,想好了再回答。”

若無其事地伸手替她撚開吃進嘴巴的頭發,溫柔地笑笑,“晚上我就和你說了,下雨天不應該淋雨,淋雨衣服濕了就會感冒。”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就像感冒了一樣。都開始說胡話了。”

“乖,我只當你身體不舒服。等明天睡醒,一切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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