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落花雨
第25章 落花雨
夜裏, 周頌宜睡得并不安穩。渾渾噩噩地醒來,腰間橫着一只手掌,身體裏的異物感明顯。
她半撐着身體起來, 下一秒又被身後之人撈了回去, 牢牢地鎖在懷裏。
空調在運作,身體仍然發汗。
她掙紮了兩下,發現睜不開,索性也沒有再去白費力氣。
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 渾身酸軟。身旁空蕩蕩的, 靳晏禮早已離開。
卧室昨晚還敞着的遮光簾,此刻被人拉起,房間裏黑黢黢一片, 壓根分不清白天與黑夜。
周頌宜頭疼得厲害,嗓子眼也幹得厲害。
不用去想, 都能猜到從脖頸往下, 幾乎就沒有一塊好皮, 全是他可以留下的印記。
稍微擡起身體。
身體綿軟無力,很快又栽回床鋪, 只能夠着手去摸索床頭的燈。
燈光鍁開。一瞬間,昏黃的橘色燈光栽室內漫開。
燈光強度低, 蔓到床尾已經變得極淡。
只能勉強視物。
她昂着頭看向牆壁。費力睜大眼睛盯着牆上的挂鐘,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早上十點四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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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慶幸, 今天周天。不用擔心遲到,也不用顧慮同事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一切暫時沒有到雞飛蛋打的地步。
手指重新摸到床頭櫃。反手撈過手機, 眯着眼睛盯着屏幕看了幾下。
發現昨天夜裏11點, 周自珩給她發了條語音過來。
看字費勁,直接點開語音:“昨天雨下得大, 你的腿還疼嗎?”
北京連着晴了一個多月。最多偶爾飄點雨絲,空氣是一如既往的幹燥。
身體适應良好,沒什麽疼痛。但周自珩總會發點消息過來關注。
昨晚,像是把這幾個月積攢的雨水,全部傾盆而下。
陰冷得厲害,腿也隐約泛疼,不過現在已經好了許多。
周頌宜沒和他說這些,免得擔心。
【我很好。不是三歲小孩了,放心。】
這些個字敲出去,廢了她老大的勁了t。
手機扔到一旁,嗓子幹得厲害,卻也不想下床,很快重新倒回床鋪。
一頭海藻般的黑發瞬間鋪滿枕頭。
恰好這時,“咯吱”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卧室外的自然光線,争先恐後地湧了進來,只不過浮到周頌宜身體,變得淺薄許多。
閉着眼睛,聽力變得極佳。
腳步聲又遠及近,最終停在床沿。
水杯被他擱在矮櫃上,盛着的涼水碰上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床鋪微微下陷。
他坐在床沿。良久,什麽話也沒說。
周頌宜眼皮微顫,不用想也知道坐在床沿上的是誰,但她不太想搭理。
對方的視線太過侵略、占有,濕噠噠地粘膩在她的身上,讓人頭皮發麻。
她不得不撐開眼皮,直視他落過來的目光。
“看夠了嗎?”她的聲音很輕,太累了,“滾。”
橫在胸前的薄被,在她擡高身體的時候,布料扯動間,早已滑落。
光滑細膩的肌膚,暖色的燈光游走着,白嫩的肌膚吻痕、咬痕遍布。
更遑論那些被被子掩蓋着、看不見的地方。
周頌宜全身上下,幾乎就沒有一塊好皮肉。
她躺在上面。沉默的時候,只有靜靜的呼吸聲,如同一具豔.屍。
“醒了,餓不餓?”靳晏禮盯着她的眼睛,“早飯做好了,喝完這杯水,我們去吃飯。”
周頌宜沒吭聲。
靳晏禮視線從她紅腫的唇瓣滑向脖頸,再一路向下,他問:“還疼不疼?”
早晨,他已經替她上過藥了。昨晚失控,要得狠了,她下面都腫了。
“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周頌宜擡高身體,冷笑一聲,“你要是想補救,我們離婚,便是對我而言最好的措施。”
“為什麽?”靳晏禮反問,“為什麽總想着離婚,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你覺得不好的地方,我會慢慢改的,給我一點兒時間,好嗎?”
“我認真的,”她的聲音格外平靜,“這個婚,我離定了。”
他擡手,撚了撚她紅腫的唇。笑容涼薄,“是因為徐致柯?”
“繞來繞去又回到這個話題,”周頌宜只覺得好笑,終于肯正眼看他,“你不覺得挺沒意思的嗎?”
“我現在只覺得累了,”她語氣平鋪直述,“我們周家不欠你們家什麽,我周頌宜也不欠你靳晏禮什麽。你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覺得還不錯的話,就請你滾出我的世界。要是覺得這個理由不滿意,我也可以再給你找一條新的,直到你滿意為止。”
“這樣可以了嗎?”
“頌宜,別想了。”他靜靜聽完,慢條斯理地笑說,“我不會同意離婚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和你結婚那天,我就沒想過離婚。”轉而又溫了語氣,“昨天是我不對,以後不會有了。”
“喝口水,潤潤嗓子。”靳晏禮重新端起水杯,遞到她的面前,“昨晚叫了那麽久,該渴了。”
“午飯想吃什麽?”他像是無事發生一樣,“是你愛吃的櫻桃肉,還是你愛吃的甜食,亦或者是……?”
“夠了,”周頌宜打斷,“這樣有意思嗎?”
她一把拂開面前的玻璃杯。
靳晏禮握杯沒用多大力道,這一撥,杯中的水蕩漾出來。
溫熱的水濺在手背上,透明的水滴順着冷白的皮膚一路蜿蜒滴落。
在地板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有意思,當然有意思。”靳晏禮也不氣惱。
銳利的目光像是一把箭。而她則是獵物,被這支箭狠狠射中,動彈不得。
“你說徐致柯從來都不是我們之間的最大障礙,可為什麽只要我一提起他,你的情緒波動這樣大。我也想過徐徐圖之,和你細水長流慢慢來,可你總在我理智的這條線上蹦跶。你曾經承諾過我的話,摸着良心扪心自問有幾分是假、幾分是真?”
“到底是不是搪塞我的?”
他冷冷發笑,理智在崩塌的邊緣徘徊,“周頌宜,我自诩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但你以為你喜歡的徐致柯又真的表裏如一,是什麽好人嗎?”
“夠了!”周頌宜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張臉,怒上心頭,擡手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一巴掌扇在了靳晏禮的臉上。
昨晚的那巴掌留下的痕跡并未消退。
嘴唇破了皮,一半是指甲刮蹭的,一半是接吻時被咬破的。
經過一夜的時間,已經結痂。
這巴掌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白淨的掌心浮出紅印。痛感只是一瞬間的,很快變得麻木。
酸軟的電流感竄遍全身。
靳晏禮沒有防備,臉被扇偏。
消退變淡的紅痕,瞬間疊出新的紅痕。嘴角的結痂塊被刮蹭,鮮血慢慢湧出。
-
周頌宜感覺自己的耳朵似乎耳鳴了,一直在嗡嗡嗡地發出白噪音。
她壓下心頭的不适,方才扇了他一巴掌的手往回縮了縮。
“這是你應得的,”疼痛讓脫缰的理智暫時回籠,“如果這個世界上,人人都信那沒有根據的流言蜚語,三人成虎、衆口铄金,早就沒了信賴可言。”
“他是不是好人,我自己會分辨,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不裝了?”靳晏禮擡手用指腹揩掉嘴角的血跡。低着頭顱,盯着指尖的血跡,語氣譏诮,“你信他,卻不肯信我。說來說去,無非也是為了他。”
“他能做的,我一樣可以。他不能做的,我也可以。”他輕輕握住周頌宜的肩,“我總也不明白,他無非只是比我早一點遇見你而已,究竟是什麽迷住了你,讓你至今對他舊情難忘。”
“沒關系,”他松開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們有的是時間。”
周頌宜別開眼,不答。
靳晏禮拉開遮光簾,昏暗的卧室一瞬被太陽光照亮。
适應了黑暗,這光線并不刺眼,她卻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他看她一眼,随後邁腿離開了卧室。
不多時,又重新折返回房間。手中端着一杯水,他睨着她,“這水你不喝,我不介意讓阿姨多點工作量。”
周頌宜接過,一口悶了下去。幹澀快要冒煙的嗓子才算微微好轉。
不過并不打算領他的情。她重新躺回床,扯過被子,将自己卷在一起。
閉着眼睛,當他是空氣。
*
睜眼醒來,已到午後。
從來沒有一次做得像昨天那樣激烈,周頌宜起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四肢快要不屬于自己了,完全不聽使喚。
上過藥後,體內有點清涼,但始終還是有點不适感。
雙腳剛踏地,險些跌倒。連忙扶住牆壁,才算穩住身體。
從房間裏出來。
靳晏禮坐在沙發上,正在處理文件。阿姨見她出來,于是才開始做飯。
“周小姐想吃些什麽?”
“随便。”
周頌宜随意扔了兩字。她沒什麽胃口,吃不下一點。
可早飯沒吃,在靳晏禮的逼迫下,最終草草吃了幾口。
身體疲憊,卻沒什麽困意。
手頭上也沒有什麽工作噬待解決,窩在沙發上整個人不想動彈、也不想說什麽。
無盡的沉默蔓延在房間。
做過午飯,阿姨們得到指示,都知趣地離開了。
幾百平的房間中,只有周頌宜、靳晏禮,還有那在落地窗旁享受陽光沐浴的福寶。
周頌宜不想和靳晏禮有所交流,連眼神的交彙也不想有。
她把自己縮在沙發,手機連接藍牙耳機,播放先前收藏的純音樂歌單裏的歌曲。
*
暴雨過後,短暫地放晴。
雨後的陽光并不燥熱,樓棟底下綠樹盎然,知了趴在樹枝上叫得歡唱。
一個舒适的午後,陽光像是粉飾掉了昨晚的鋒芒、刻薄、尖銳。
靳晏禮似乎也有意揭掉昨晚的那一頁。只有周頌宜昨夜心底埋下的種子生了根、發了芽。
和他的婚姻,總歸要徹底告一段落,臨別前,也不想和他撕得太難看。
昨晚一事,也讓她堅定了離職的事。
周頌宜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解鎖屏幕,點進微信。
上次和周平津說遺囑分配的事情時,雖然只是走了個過場,可還是加了幾位律所聯系人。
但這些人裏,要麽有的和周平津有關系,要麽有的和靳晏禮有關系。
最終糾結來糾結去的,給聯系人裏一位平日裏不怎麽聯系的律師發了消息。
兩人曾是大學舍友,不過對方大一下學期轉專業去了法學系。
宿舍也連着一并搬離了。至此,兩人的交情變淡。
前幾日看朋友圈,發現對方發了新博文,似乎是已經去了一家還不錯的律所工作。
雖然私底下沒怎麽聯系,可畢竟還是有一層同學情誼在的。
她給對方發了條消息,咨詢離婚相關事宜。t
消息回複得很快。
對方首先驚訝于周頌宜早婚、且對方不是愛情長跑的徐致柯的消息中,而後又訝異于不過短暫一年,就決定離婚了。
好奇總歸有的。
但秉持着良好的職業素養,以最專業的姿态,和周頌宜聊了許多。
放下手機時,周頌宜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松了口氣。
但對于主動求和的靳晏禮,仍舊沒什麽好臉色。
她将他忽視得徹底。起身來到自己的個人書房,打開許久不用的臺式電腦,打算将離職信給寫了。
靳晏禮今天也不知道抽什麽風。往常都是在單獨的書房處理辦公,今天破天荒地也不去實驗室那邊,就待在客廳僻開的書桌上開視頻會議。
她見到他就煩。也就不能總待在沙發那兒了。
此刻,周自珩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一段韓語獨白搭配上音樂伴奏響起,周頌宜看一眼,劃開綠色通話摁鍵。
聲音混雜低弱的電流傳進耳朵,“未來一陣天氣不太好,連着陰雨天,要是不忙,就請假在家好好休息。”
“哥,”周頌宜無奈極了,“我不都說我沒事了,你怎麽就不相信我?”
“下雨天,你就老實在家。”他的語氣不容置喙,但也是出于對她身體健康考慮,“對了,還有一事要和你說。”
“公關部那邊報上來說你和靳晏禮一起上熱搜了。”周自珩詢問她的意見,“你什麽想法,是不理等熱度自然降下去,還是我讓人撤下去,聯系新浪那邊将詞條删除?”
“什麽?”周頌宜愣了下,而後道,“讓人撤了吧。”
結束通話後。
周頌宜點開微博,作為新聞人對于标題是極為敏感。
标題一覽過去,熱搜第四條就是關于自己的。
這是今晚淩晨橫空出現的,在熱搜上挂了一整晚。
閱讀量過億,此刻才稍微下跌。大抵網友都是愛吃瓜的,尤其是上流豪門之間的瓜。
标題裏的圖是在周家後宅,圖的大背景是開了滿山的玉蘭,自己弓着腰身撿帽子。
應該是靳晏禮奶奶大壽那日,她回房間取畫,途徑後山的長廊,一位過來觀光玉蘭的游客不小心将帽子掉了進來。
這張圖不知道被誰拍下來了,放在一組九宮格的風景圖裏。
本來也沒什麽的,但有的網友過于清閑了,從圖片中的宅院照片扒出來這處宅子屬于周家。
周家屬于大企業。一瞬間,圖裏唯一出現的身影也就成了衆矢之的,被一并扒了出來。
秋天不落葉:【這是企業家周平津的女兒,周頌宜。目前已婚。結婚對象是恒泰掌權人的兒子——靳晏禮。兩人年歲相仿,算是豪門裏英年早婚的。]
就這麽一條被頂到熱一,底下不知道蓋了多少“高樓”。不僅把周頌宜的身份扒出來了,連帶着靳晏禮的個人信息也一并扒出來了。
下到出席活動,上到求學經歷。
周頌宜看到這些,狠狠擰了擰眉。盡管和靳晏禮鬧了不愉快,盡管已經決定離婚了,但兩人皆不屬于公衆人物,完全侵犯到個人隐私。
她給周自珩回撥了電話,那邊很快接通,“喂,哥。”
“熱搜我剛都看了,”她單刀直入,“上次祖母将後山打開,讓游客進山觀光,我當時有事從那邊經過,不小心入鏡了。本來沒什麽,但網友扒得有點太過了。你把熱搜都撤了,相關信息也撤了。”
從利益角度出發,這種熱搜其實無傷大雅,對于兩家公司反而會産生利好。增加企業在百姓中的讨論度,以及知名度。
不過周家秉持着老祖宗的家訓,行事向來低調,不太會在這種娛樂八卦裏博關注。
加上這幾年公司重心才轉去新方向,一切還沒有站穩腳跟,因此處事越發低調,外界非相關人士鮮有人知。
況且,周頌宜沒打算參與家族企業,每年拿個分紅就好了。再加上本身在新聞行業工作,對這些就較為敏感。
她不是公衆人士,不喜歡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放在網上,對自己的隐私比較重視。
“我已經招呼公關部處理了,等處理妥當,我再和你聯系。”
“嗯,”周頌宜嗓音悶悶的,“謝謝哥。”
“客氣什麽?本來就只是一點小事。”他沒太在意,随口問了句,“你呢,最近怎麽樣?上次也沒問你,和靳晏禮現在相處怎麽樣?”
“畢竟,還一塊兒養了條狗。”
聽此。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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