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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只養了兩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心心念念的人在身邊, 身體恢複的很快, 沒多久便能下地,跟平常無異了, 只是脖子上還有些淤痕。
“妻主, 要是李春秋真的來了怎麽辦?”他喝着傅萱煮的粥,心裏很擔心, 現在村裏都是李春秋的天下,他和傅萱兩個人, 只怕寡不敵衆, 會吃虧啊, 況且李春秋那個人心地歹毒到那般程度,做出些極端的事情完全有可能。
傅萱把粥喂到蘇小只嘴裏,摸了摸他的頭, 這個動作在邊疆軍營的夜裏想過好多次,如今真的能夠觸碰到活生生的人, 實屬不易,也更加的珍惜。李春秋作惡多端,且不說當年偷了米, 又把誘陷自己去了前線,這口氣難以下咽,趁自己不在的時候還妄想動自己的人,實在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放心吧, 就怕她不來,有妻主在,你放寬心便是。”
蘇小只靠在傅萱的肩膀上,聽着這話他心裏安穩的緊,三年來的苦總算是熬到頭了,他挽着傅萱的手臂不想撒手,生怕閉上眼睛人就不在了。
傅萱感受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個小綿羊一樣,心裏一軟,她輕輕擡起他的下巴,在上頭親了一口,蘇小只許久沒有和自家妻主親近,臉不由得一紅,傅萱喜歡他害羞的模樣,一把抱住他,在他的唇上研磨。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後才松開,但是松開後,傅萱卻把人橫抱了起來,轉身去了屋子裏。
空寂了三年的床,如今終于又是兩個人躺,且發出了久違的響動。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李春秋所說的初八。蘇小只天還沒亮便起來了,倒不是因為心裏憂慮醒得早,而是因為這三年起早貪黑慣了,而且今早他也想好好做頓早飯給自家妻主吃。
他含着濃情蜜意,輕手輕腳的起了床,昨夜折騰的太久,久未人事的腰酸的厲害,他紅着臉趕緊溜去了竈房。
他熬了一鍋粥,正準備在攤上幾個煎蛋的時候,外頭忽然敲鑼打鼓一陣熱鬧,他手一抖,雞蛋殼也給打進了碗裏,顧不得這些,他連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出門去。
李春秋果然來了,而且還有所謂的迎親隊伍,喜笑顏開的鄉親。李春秋穿着紅豔豔的喜服站在所有人的前面,朗聲道:“哎呀,小只,你咋衣服都還沒有換啊!”
“還好我早有準備,瞧,鎮上最好的胭脂鋪裏的人都請來了,給換喜服化妝。”
蘇小只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幹什麽,李春秋我告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春秋不怒反笑:“我知道你心頭不滿意,不就是不想做小嗎?我已經把段非非休了,到時候你過去直接就是正房。”
“诶,蘇小只,你可別不識好歹啊,錯過了個好妻主。”人群裏走出個胖胖的女人,滿臉威嚴的看着蘇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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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秋朝胖女人恭維一笑:“瞧瞧,鎮長都來給咱們證婚了,村長一家不舒服,不能來參加咱們的婚宴,我怕你沒有長輩看着不高興,這不,連鎮長都請來了。”
蘇小只明白,這是在拿鎮長來壓他呢。
“還愣着幹什麽!快去跟新人換衣服啊,可別耽誤了及時啊!”李春秋搓着手。
六七個人朝蘇小只走去,蘇小只連忙跑到屋門口:“你們別過來!”
李春秋冷哼了一聲,自己上前去想抓住蘇小只,人剛到屋門口,還沒有碰到蘇小只就被一腳踹了出去,長啪啪的睡在院子裏,衆人正在疑惑怎麽回事,屋裏忽然走出了個穿着睡衣的女人。
大家看着屋裏出來的人,一時間腦子有些懵,誰都沒敢說話,靜靜的看着那滿臉殺氣的人。
“好啊!蘇小只,你竟然和人通奸!”院子裏很安靜,更加襯托的鎮長的聲音響亮。
鄉親們倒吸了口冷氣,蒙着臉不敢看臉色越來越冷的人,這下子丢人算是丢到頭了。
“蘇小只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怎生在一起被叫做捉奸?在場的大家是閑着沒事做,來我傅家捉奸的,還是來逼我夫郎改嫁的?”
這話問得大家更是慚愧,怎麽回答都是個錯,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鎮長忽然沒了氣焰:“你是誰?”
鎮長在小地方也是個不小的官兒,見過的人不少,傅萱在戰場上待了三年,其身上的氣質,眼神都與常人不同,而且臉上那塊不大不小的疤痕更是顯得氣勢逼人。
“短短三年,大家不認識我傅某人了,但是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大家啊!”
有鄉親連忙出來打圓場:“傅大夫,這,這就只是個誤會,你千萬別往心裏去。”
“不往心裏去,別人都來我傅家搶人了,我還要忍氣吞聲,是這個意思嗎?”
“不不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一直在地上的李春秋從震驚中逐漸回過神來,萬萬沒想到傅萱竟然活着回來了,可是…………回來了又如何,既然村裏人都以為她早死了,現在村裏都是自己掌控,鎮長她都能請得動,就是今天讓傅萱真的死又如何,她笑着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咱們傅大夫回來了啊!啧,回來了就好,大家都以為死了的人能回來着實是個奇跡,我李春秋就是看在當初傅大夫災荒時的收留,所以想好好照顧您的遺孀,哎呀,如今您回來了,我還是得照顧啊,你瞧瞧現在家裏什麽都沒有,你這夫郎又生的好看,自己怎麽養的起呢,不如就讓我來吧。”
李春秋跟李家請來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又高又壯的女人摩拳擦掌的走向傅萱,然而人還沒有到傅萱身前就被突然沖進人群,身穿铠甲的人制服,單手搬斷了胳膊。
“來人,把這些刁民全部拿下!”
穿铠甲的女人是傅萱回來時,将軍安排護送她回家的人,她當時嫌棄一行人太招眼,而且速度太慢,便單獨騎了快馬連夜趕回了村裏,本以為她們已經回去複命了,沒想到還是堅持到了村裏。
“傅大夫,您沒事吧?”
傅萱牽着躲在自己身後的蘇小只,沖穿铠甲的女人擺了擺手:“我沒事,但要勞煩你們把這些人送去官府了。”
“是!把她們直接帶走。”
五個穿铠甲的女人把李春秋等人全部拉走後,領頭的人又讓另外幾個人擡了兩個箱子到傅萱面前:“傅大夫,這是将軍的心意,還望您別推拒。”
“擡進去吧。”傅萱知道裏邊是些什麽,無非是金銀珠寶,她賣了三年命,也值得這些東西,下半輩子,她只想安安生生好好過日子了。
李春秋被抓走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鄉親們心裏都有些底兒,那天在傅家出現的那些人不簡單,傅萱出去打仗肯定是立了大功,雖然她沒有為難大家,但是鄉親們心裏還是過意不去,紛紛帶着家裏的東西去傅家致歉。
李春秋在牢房裏想了很久,這輩子他就想弄到蘇小只,沒想到最後還是輸給了傅萱,還輸的徹徹底底,她在牢房裏自殺了,李家花了全部家産想去撈她,人沒撈到,錢沒了,人最後也死了,沒了頂梁柱李家就此垮了。
傅家的日子倒是越來越紅火了。
蘇小只看着一箱子的銀子疙瘩,心裏突突直跳,他拉了拉傅萱的衣袖:“妻主,這些銀子咱們花的完嗎?”
“花不完,你再也不用節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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