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又爆出大金幣了啊
69 又爆出大金幣了啊
男人,呵呵呵!
星期天挺冷, 淅淅瀝瀝的下着小雨。
杜國強一家子一同騎車出門,杜鵑包的嚴嚴實實,這天兒也真是冷下來了啊!
“強子, 你們這一大早的幹啥去啊?”
別看早, 大院兒已經有人進進出出了。下雨天人也不少, 難得的星期天,有活兒都是今天的。好幾家腌酸菜呢。都是上班的人,只有周天最能幹活兒了。
杜國強:“我前兩天出去的時候聽說有人在郊外抓到野兔子了。這不, 我也饞肉了, 正好趁着家裏人都放假也去看看,保不齊有點什麽收獲。”
“啊?你這……”
人家別人能抓到你可不一定能抓到啊!
這想的還挺美,對自己的實力一無所知, 那玩意兒跑的賊快,哪是他們老百姓能抓到的。
這可真是……
“我看你就浪費時間。”
“是啊!你家腌酸菜了嗎?你家冬天也不夠吃吧?”
別看杜家人口不算是頂頂多, 但是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的, 都特別能吃。他家飯量不小的。
杜國強:“等我們從郊外回來腌酸菜, 來得及。”
他說:“這抓不到兔子,我能抓個野雞也是好的啊!你還別說, 天冷了炖個雞湯那是頂頂好的。貼秋膘, 總是要補一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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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國強還挺自信。
大家嘴角抽了抽,也不好勸了。
行叭。
你既然對自己有信心就這麽幹吧,不過我們對你可沒有什麽信心,別看還有陳家兄妹, 大家依舊不相信他們能抓到。那玩意兒可不是靠蠻力能抓的。
幾個人正寒暄着, 就看葛長柱披着雨衣從後樓過來。看見杜家的人瞪了一眼, 随即進了樓道。自從上次被人潑了一身洗豬大腸的水, 他就單方面怨恨杜國強一家子。
哦不, 是從周如對他們家不滿意開始,他就開始怨恨這一家子了。
葛長柱覺得這家子欺人太甚,周如那麽好多人都委屈了,可見多過分。周如,周如啊!你在他鄉還好嗎?
葛長柱帶了幾分失落,咚咚上樓。
陳虎梅好奇:“這人來咱們樓幹啥?”
杜鵑糾結了一下,說:“估計……找汪春豔吧。”
這男女那點事兒,真是讓人一千個一萬個看不懂啊。你的真愛不是周如嗎?這又跟汪春豔扯上關系了,啧啧!
汪春豔也是有點能耐,捏住一個又一個。
“咦?”杜鵑剛說完,看見一個自行車進來。
這騎車的不是旁人了,正是馮長益。
馮長益就是那個深更半夜順着繩子爬窗戶也要下來偷情的那個。不過馮長益不是他們小區的住戶,之前是因為家裏兒子結婚要裝潢所以才投奔親戚借住。
如今已經搬回家了。
畢竟,裝潢又能裝潢多久。
不過馮長益這人怎麽又來了?
難道……也是來找汪春豔的?
杜鵑還沒反應過來,馮長益倒是主動跟人打招呼了。
“這是出去啊?”
杜國強:“是啊,馮哥你這是……?”
馮長益:“嗐,這不是昨天在街上遇見小汪了嗎?她家今天腌酸菜,她一個婦女帶着一家子操持也不容易,我過來幫個忙。到底也是鄰居一場,我這個人就是心善,看不得這個。”
杜鵑:“……”
陳虎梅如同牙疼一樣嗞了一下。
陳虎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馮長益。
倒是杜國強笑了,說:“您這人還是熱情友愛,這跟你做鄰居真是大好事兒啊。你看這就不是鄉下,但凡是鄉下,就沖着在鄰居的關系,你都得給她家耕兩畝地。”
馮長益尬笑,這話聽着怎麽就這麽怪呢。
陰陽怪氣的!
杜國強:“那行吧。您忙着,咱回見。”
他自然得很,馮長益覺得自己想多了。
倒是杜鵑擡頭看着樓上,又看了一下馮長益,馮長益跟葛長柱都去汪春豔哪兒幫忙了,她家那是多少活兒啊。還要找兩個老爺們。杜鵑垂垂眼,好感慨的。
唔,他們家這是要出門,不然恐怕都能看一看熱鬧了。
不過,天大地大沒有去挖寶更重要。
雙方很快的打了招呼,杜鵑一家人推着車出門,走了好久才騎車離開。
大街上人來人往也不少,下雨咋了?半點也不耽誤大家出行。
杜鵑小聲跟爸爸說:“爸爸,你說我們這次能順利找到嗎?”
杜國強:“那咋不能?我們都算出來了,挖了就走。說實在的,我倒是沒見過這種古玩。”
“我也沒見過啊。”
大家都是沒見識的人啊。
杜國強嘎嘎笑了一下,說:“這種好事兒不常有的,你別看今年咱家遇見好幾茬兒,生活中有工作中也有,但是這是因為剛有政策變化,等慢慢的走上正軌,資本家也都下放了,就沒那個事兒了。”
說句大實話,時間長了,革委會也更謹慎了,抄家哪可能突然好東西再流出來。
雖然街上人不少,出城的人倒是不多,一家子順順利利的出來,下雨天沒人上山,到時候雨後不少,都采蘑菇呢。杜國強他們一路上山,杜鵑上山途中碎碎念:“這個小山頭兒,倒是大家的黃金聖地,這一茬兒又一茬兒的,這是讓人看不懂。”
她繼續碎碎念:“上一次發現歪把子,齊隊他們帶人給這座山也搜索了一遍,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提前發現秘密……”
“你說大家藏東西咋不藏自己家裏,非要弄郊外來,這玩意兒被人挖了都沒處兒說理吧……不過也是,他也沒道理說理,他還不是順手牽羊。”
“上次那老小子不知道有沒有發現自己的假收拾被挖走了,活該,讓你要往山上埋。”
杜·小碎嘴子·鵑。
虧得小雨淅瀝瀝,這要是大雨,都能喝一嘴。
他們再三尋找,終于找到了坐标的所在地。
杜國強:“這裏,就是這裏了。”
杜鵑站在這一處往周圍看了看,周圍都是茂密的林子。這一處倒是沒什麽特別,幾棵樹有年限長的,也有年限短的。杜國強拿出了鐵鍁。
天爺啊。
天知道他把鐵鍁藏在雨衣裏多不舒坦。
但是這玩意兒不敢放在面兒上啊,不然人家一看就曉得他想挖東西了,這可不行!
要不他咋走出一段距離才敢騎車,這樣也不會第一時間露餡兒。
杜國強搓搓手,準備開挖,陳虎:“我來。”
他可看不上杜國強那點勁兒,陳虎呼哧呼哧的幹了起來。
杜鵑幾個人圍在周圍,眼睛睜的滴溜圓兒,滿滿都是好奇。
陳虎挖了能有半米,也依舊一無所獲,而且這一塊地的土壤跟其他地方也沒有什麽不同。陳虎梅帶着遲疑的問:“孩她爸,會不會是你們算錯了?這什麽也沒有啊?”
杜國強:“再繼續挖吧,我覺得我們沒算錯。你想啊。藏東西肯定要往深了藏,太淺的話很容易被人偶然發現的。那老太監也不傻啊。”
“那倒也是。”
陳虎繼續挖,陳虎梅:“我來吧。”
她接手繼續幹,他們一直挖挖挖,杜國強倒是在附近溜達到處看,也是盯着看周圍有沒有人過來。警惕的很。
……咚!
突然間一聲響起,陳虎梅激動:“強子你來看,找到了!”
其他幾個人也激動起來,大家湊在一起往坑裏看,這坑真是不淺了,差不多有一米深了。讓人不可思議。竟然埋了這麽深啊。杜國強:“快快,繼續挖,趕緊給弄出來。”
他興致勃勃的。
一家子都高興呢。
陳虎梅更加勇猛,眼看盒子露出了全貌,她跳下去給盒子抱了上來,這盒子也不小了。大概瞅一眼約摸一下,長寬還是心裏有數兒的。這得有個六七十厘米長了,寬也得有五十厘米。
長方形的木盒子,包的嚴嚴實實,一層又一層。
最外頭這層跟他們雨衣的材料類似,但是已經有破損了,看着破破爛爛。裏頭還包了一層布,也是破破爛爛,再往裏頭,是包了一層皮子。
好在這皮子倒是好好的,再看皮子裏面的盒子,杜國強:“嗞~”
牙疼一樣,但是卻還是震驚:“這盒子可是好東西,值錢啊,這盒子竟然是金絲楠木的。”
杜國強沒看過實物,但是看過電視節目。
這麽昂貴的木頭,誰聽說不得多看兩眼。
杜國強:“嗞嗞~”
杜鵑擡眼看她爸,說:“你這咋跟蛇似的,嗞嗞個沒完。”
杜國強理直氣壯:“我沒見過世面,還是第一次看見金絲楠木,這不得震驚一下?”
杜鵑:“也是哦。”
她摸着盒子,說:“看着就是好東西。”
可不是好嗎?
這盒子本來就是金絲楠木的,還雕花了。
做工十分的精美,一看就不是尋常東西。
杜鵑不懂就問:“爸,我就聽過那封建王朝的皇親貴族用這個做棺材板子,這玩意兒還能做盒子嗎?”
杜國強:“……”
他幽幽的看着閨女,說:“這都在你面前了,有啥能不能的?這世上的事兒啊,一切皆有可能。甭管什麽合不合理,應不應該,那總歸有例外的。我對歷史也不是很懂,搞不清楚更多。但是咱也不用懂那麽多啊。反正東西都在了,趕緊收拾一下。哦對,打開看看啊。”
“開不了,有鎖頭。”
杜國強低頭瞅瞅,嘿,你還別說。
不過吧,這個鎖頭就是普普通通的鎖頭,沒什麽技術含量,還是幾十年前那種老式鎖頭,做工十分簡單。
杜國強:“就這破玩意兒我都能捅開,媳婦兒,你把你頭上細卡子給我一個。”
陳虎梅拆下來一個,杜國強怼進去捅了捅,咔噠,杜國強:“成了,打開了,你看看,有個屁的技術含量。”
這種破鎖頭,哪能防人。
不過看着一層層都破爛了就可知那老太監把東西埋得挺早。
他低頭打開盒子,這一打開,倒是看出來這裏面還是兩層呢。
杜鵑趕緊抻着脖子看,盒子裏并排放着一枚枚印章,她忍不住拿起一個,反過來一看:“乾隆。”
放下,再看一個,擡頭:“還是乾隆。”
她又看一個,這次沒擡頭了,說:“也是乾隆。”
杜鵑索性不看了,細細的數了起來,這盒子從外面看不出來,但是裏面是能看出來兩層的,怪不得看起來挺高的,這盒子的寬和高差不多。
杜鵑:“上下一共一百二十枚印章。”
杜國強:“回家再看,這裏不宜久留,收拾一下走人。”
“好。”
他家最大的默契就是配合好,陳虎梅立刻掏出來一個麻袋,把箱子放了進去,當然了,外面兩層已經破破爛爛舅舅沒有必要留着了。陳虎瘋狂填土,杜國強在附近溜達,警惕的到處看。
一家子很快的做好了,杜國強上去把填上的坑踩實在了,說:“正好下雨,半點也不特別了。你們看,老天爺都幫我們。”
杜鵑:“那肯定會幫我們啊,這是落在我們手裏,要是落在袁浩玉手裏,這東西就要被倒騰出國了。我真是想一想就生氣,這人到底有沒有心,咋啥都能賣。他咋不賣他祖宗呢。”
真是缺德!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懂不懂啊,癟犢子。
杜鵑:“我們回去。”
她也不贊成在這裏久留的。
杜國強:“行,走吧。”
一家子來去匆匆,但是也是一路十分順利。
不過這東西怎麽拿回大院兒,就很得小心幾分了,如果被人看見,難免生出事端。
杜鵑也是個機靈的,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茬兒,說:“我們可以把它藏缸裏,然後拿回家。”
“咱家才買,還買?沒票啊。”
杜鵑:“我爸可以帶着這個盒子等在外面,然後媽媽和舅舅回家腌酸菜,你們借口新買的酸菜缸有劃痕,擡出來準備去換一個。然後裝上箱子再回家,就說沒換成……”
杜國強無語了,他真心的說:“閨女啊,你還是年輕啊。你要不要搞得這麽複雜啊!來,爸爸教你,以我當了二十來年的公安來看,很多事情,你越是為了完美做的複雜,越是容易被人察覺。就跟殺人放火的一樣,你搞一個圈套又一個圈套,自以為多厲害,其實反倒是線索多,你給人領山頭啪叽一推,反倒是不容易查。當然了,事情完全不一樣,但是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你不想被人知道這個,只想悄悄把東西藏起來,就不要搞那麽複雜也不要搞那麽多事兒。我們就這麽拎回家,直接回去。”
“啊?”
杜鵑:“可是被人知道怎麽辦?主要是啊,你不是說那個孫婷美一直找這個找那個嗎?”
杜國強:“你回家就換雞出來,我就說袋子裏裝的是雞。等會兒我雨衣一脫一包,嗖嗖的竄回家,雞湯味兒一出來,整個大院兒都知道我們是抓了雞。”
他又說:“我是抓不到,但是我們可以說是跟村民換的啊,沒抓着換一個吃奇怪嗎?我幹出這個不奇怪的。”
杜鵑:“哦。”
爸爸說的好像也對呢。
“杜鵑,你想瞞着人,就不用搞得很複雜,大不了用別的事兒掩蓋一下就是了。”
杜國強:“你就瞧好兒吧?”
很快的抵達大院兒,杜國強火速脫了雨衣,包住了麻袋,抱着往家跑,你還別說,真是看不出是盒子的形狀,雨衣就支棱八甲的。他飛快的跑,杜鵑他們緊跟在後頭。
果然嗖嗖到家。
杜鵑緊随其後,還沒到家,就看到汪王氏站在走廊問:“杜鵑啊?你爸抱着啥啊?這跑的這麽快。”
杜鵑:“野雞!我們家抓到野雞了。”
汪王氏眼睛一下子亮起來,野雞好,野雞好啊!
他家大外孫小順兒最喜歡吃雞腿了。
這野雞可是好東西,雞肉好吃,雞湯還大補,最好不過!
汪王氏激動的趕緊回頭,只是一回去,就看到家裏兩個老爺們幹瞪眼。
馮長益和葛長柱表情都不太好看。
汪王氏:“這雞湯可是好東西,大補的很……”
杜鵑也進了家門,正好趕上雲嬸子下樓,笑着跟迎頭碰上的陳虎梅說:“你家行啊,連野雞都能抓到。”
陳虎梅自然的很:“啥啊,啥野雞啊!我們根本抓不着,那玩意兒可不好抓,那是在山下村子換的家養雞……說野雞那是為了撐面子,你說下雨天出去一趟,啥也沒抓到,多丢人。”
雲嬸子了然,哈哈大笑。
他們兩個壓低了點聲音,但是汪家正對着走廊,門又開着,聽得一清二楚的。
汪王氏:“……”
不過她也不在意這是野雞還是家養雞,說:“閨女啊,等會兒你去給小順兒要一碗雞肉吧,咱跟他們家借,到時候還給他們家就是了。”
她可是個厚臉皮。
只不過吧,汪春豔苦澀的笑,說:“媽,算了吧?”
“什麽就算了,我也曉得委屈你厚着臉皮幹這個,但是這不是為了孩子?咱們吃不吃的不重要,可是孩子不能不吃啊,他長身體呢。”汪王氏紅了眼,抹着眼淚兒,可憐巴巴的。
“我這當姥姥的,能不心疼?”
汪春豔:“我曉得,我曉得的,只是……”
她艱難的說:“咱家啥時候要東西,她們家也沒有給過啊!他們家雖然條件好,但是都比較自私的。一次都沒給過,我們就算是要,恐怕也只會被人攆出來……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
她紅了眼,咬着唇哭哭啼啼。
馮長益看不下去,說:“都是鄰裏鄰居,就一碗雞肉而已,這都不舍得,也太摳門了。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你家這個真的是不行!還公安家屬院呢,素質真是差。你別哭,我這雖然只是借住幾天,但是可是個熱心腸,這個錢你拿着,你去尋摸着買……呃,換一只。”
他掏出來兩塊錢。
現在外面一只雞的價格是兩塊五到三塊,兩塊錢,屬實不夠的。
但是如果遇到不像樣瘦小的,還是有可能拿下的。
馮長益:“你拿着,自己也補一補,我看你這日子也不容易。我這人沒別的,人稱及時雨宋江。就是一個好心腸,你拿着就是。”
汪春豔:“我怎麽好意思要你的錢……”
話是這麽說,但是手卻攥緊了錢,眼睛水汪汪的盯着馮長益。
你還別說,馮長益這個人雖然年歲大了點,但是真是不糙兒,那事兒的時候時間也長,不像許元,一首歌前奏開始,歌詞還沒唱,他就結束了。
快的像是一陣風,也不知道他媳婦兒袁妙玉怎麽忍的。
也不知道周如這麽瞎了眼就看上他了。
不頂用的玩意兒。
周如肯定沒睡過許元,但凡睡過,都吃不了這個苦!
太虧了!
不為錢誰幹!
馮長益就不同了,雖然長得不如許元,年紀不如許元,工作不如許元,家庭條件不如許元,但是!!!
馮長益那事兒給力,也舍得給她花錢。
她本來是想借着馮長益調去他的廠子的,馮長益本來答應的好好的,但是沒辦成也沒忽悠她拖着她,直接跟她說了,今年下鄉的政策更嚴了,各個廠子的工作也被領導拿的更緊了,他這樣只有一點點小權利的,說不上話了。
不過雖然不能幫她調到他們廠子做臨時工,但是好處他還是給了不少的。
馮長益,是個爺們!
你看,這不就是?
他掏錢迅速啊,她接觸的這些老爺們,馮長益最不計較得失。
汪春豔:“馮大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她看着馮長益,多了幾分含情脈脈。
葛長柱看了,只覺得心裏不舒服,同樣都是老爺們,他也不差啥,再說,當他不知道?春豔姐都說了,這個馮長益一直追求她糾纏她,她不敢得罪人,也是沒辦法才只好周旋的。
蒼了個天了,他也不是沒有媳婦兒,還想追求別人?
春豔姐真可憐。
葛長柱死死的盯住了馮長益,随即看向了汪春豔,說:“春豔姐。馮大哥有家有口的,家裏開銷也大,你可不能要他的錢。不就是一只雞?我這裏有!你拿去用,不用還!”
他掏出三塊,洋洋得意的撇了一眼馮長益,呵呵,你以為拿出兩塊錢就能忽悠人?
看見沒,老子比你大方!
汪春豔心中一跳,心道自己今天這一步棋,走對了!
男人,就該給他們弄到一起互相攀比,這樣他們才舍得給自己花錢,不然的話一個個的哪裏會舍得那麽多。吭吭哧哧的不掏錢,如今可是好了。
她強忍着喜悅,側眸看了一眼老娘,兩個人彼此交流了個眼神兒。
汪王氏立刻上手就把這五塊錢奪過來,說:“既然給了就收着吧,我來收着,正好能買兩次。錢放我這兒,我就替小順兒多謝兩位叔叔了。我就知道你們是這個大院兒最好最大方的。我閨女這孩子命苦,虧得遇見你們這些好人啊。不然日子還不知道過成啥樣。這錢我來收着,我這就去菜市場看看。”
說完,捏着錢就走。
走到門口,說:“招娣來娣小順,你們跟我一起去。”
三個大小孩子:“好。”
汪王氏領着幾個人出門。
這是給人留空間呢。
汪春豔跺腳:“媽,你這是幹什麽,你把錢先還回來,我們不能要人家錢啊。這算是怎麽回事兒啊。”
汪王氏已經下樓,沒有回應。
汪春豔:“咱們怎麽能要別人家的錢啊。”
她愧疚的看着兩個老爺們,說:“我這,我這對不住啊!我……”
她開始掉眼淚:“我不該要錢的,我以後有錢了,一定還給你們,就是家裏太窮,所以我媽才……”
“你不用說,我們懂。”
“就是,我們懂。”
只是話一說完,兩個人擡頭彼此對視了一眼,狠狠的瞪眼睛。
你算是個什麽鳥!
在葛長柱心裏,馮長益有家有口糾纏騷擾汪春豔,還想拿錢砸人。
在馮長益心裏,葛長柱就是周如走了就把目标轉到了汪春豔這裏,想要喜當爹了。
呵呵,春豔跟他是什麽關系,早就告訴他了。
兩個人鬥雞一樣,汪春豔:“你們別這樣,別這樣互相敵視,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該是清楚我日子的難處,你們能來幫我,我真的很高興,但是你們不要這樣……”
她委屈的說:“也是我的錯,我不敢讓你們兩個都來幫忙,但是我也是怕,也是怕來一個老爺們,到時候鄰居們說嘴,我被人說慣了,無所謂,但是我不能傷害你們的名聲啊。三個人別人就沒什麽可說的了。這樣也穩妥。”
“春豔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何必在意那些長舌婦的話,她們都是嫉妒你,見不得你好。你要是傷心才是中計。”
“是的,我們行得正坐得直,不必管別人說什麽。”
一家子黏黏糊糊的……
他家這頭兒黏糊着呢,那頭兒杜鵑已經自家把每一枚印章都扒拉了一遍。
這些印章并不都是乾隆的,還有他爹雍正的,他爺爺康熙的。大部分都是玉石做的,黃玉碧玉白玉都有,除了玉石,還有金鑲玉和純金的,雖然藏在地下已經有些年頭,但是并沒有隐藏它們的光芒。
一共一百二十枚,其中八十枚都是乾隆的,還有十八枚是他爹雍正的,二十二枚是他爺爺康熙的。
杜鵑總結:“乾隆的最多。”
杜國強:“要不能叫章總呢。”
這位可是蓋章狂魔。
他可是就好在各種好東西上蓋章,受害者數不勝數啊。他曾經看過八卦,說是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人家一共才二十八個字,據說被他蓋了一百七十多枚章,可見離譜!
不過這位也是真的好運,氣運強。
最好命了。
杜國強走了一個神兒,随即說:“先收起來,我琢磨一下藏哪兒。”
杜鵑倒是又疑惑了:“這些皇帝的印章,皇帝去世,不是該陪葬嗎?”
杜國強:“那誰知道呢?你爹我也不是無所不知啊。不過這老家夥倒是識貨,這三個算是清朝最有名得了。”
不過甭管這些東西是緣何流出來。既然落在他們手裏,好好收着就是了。
倒是這麽大的盒子,該怎麽藏呢。
好難啊!
杜鵑抿抿嘴,随即點開了系統。
也不知道,系統會不會有變化。
他們發現金水缸的時候,系統就是有變化的,給了十個金幣。
這個不知道會給多少。
一件事兒不會重複給金幣,但是先前只給了水缸的,并沒有給印章,大概是因為當時印章還沒有挖出來落入她的手中吧。不再就說明可能會有變故,所以沒有給。
但是現在既然在了,應該給的吧?
“天降正義。”
杜鵑小小聲,系統屏幕很快的彈出來,杜鵑:“兩萬四千八百。”
本來是兩萬四千八百一十的,但是她花十個金幣換了一些雞腿,這是要滿滿炖一鍋的,嘻嘻。所以現在應該還有兩萬四千八百。杜鵑認真看向了餘額,瞬間震驚,眼珠子差點凸出來,整個人不可思議的盯着系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掩蓋住了尖叫。
她深深的吸氣呼氣,呼氣吸氣。
整個人都要昏厥過去了。
“杜鵑?杜鵑你怎麽了?沒事兒吧?系統出什麽問題了?”
杜國強擔心的趕緊扶住閨女,關心的問,不管什麽事兒都沒有家裏人更重要。
“你別吓我,怎麽了?”
杜鵑震驚的擡頭,終于緩過來一點,結巴着說:“爸、爸爸爸、爸啊,系統給了我、給了我一萬金幣。”
杜國強:“!!!”
陳虎梅啪叽一下坐在沙發上,呆呆的,壓低聲音幾乎是不可置信:“這麽多!”
杜鵑用力點頭,用力用力點頭,激動的不行:“我、我也沒想到啊。”
媽耶!
誰能想到餘額變成了三萬四千八百金幣啊。
真的整整多了一萬。
杜鵑:“嗚嗚嗚嗚,我平時一個半個的攢金幣,突然一下子給這麽多,我好不習慣啊!”
她真的好不習慣好不習慣啊!
杜國強:“這一萬金幣都是沖着這些印章?”
杜鵑趕緊點頭。
實時消息:提前找到老太監趙阿四藏起來的皇帝印章,避免了印章後期流落海外,獎勵一萬金幣。
餘額:三萬四千八百金幣。
杜鵑念完了,看向了親爹。
杜國強撓頭:“……”
他感嘆:“果然這東西很值錢。”
杜國強琢磨,果然是要觸發大事件,系統才會爆金幣。
這系統一共爆了四次金幣。
第一次金幣是啓動系統,涉及了好幾條人命。
第二次爆金幣是歪把子,這牽扯多少不言而喻。
第三次爆金幣是抓到了特務團夥。
第四次就是這一次了,一下子給一萬真的很少見,可見阻止文物流落海外也是極為重要的。
杜國強:“沒事,淡定點,雖然給的不少,但是距離你下一次升級還遠了去了,所以也不用太過張揚得意,穩紮穩打點。哦對,閨女,你看看你這個系統,你看看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按鈕。”
如果有個空間就好了,他們藏東西就不用這麽糾結了。
杜鵑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跟以前,沒有變化的。”
杜國強:“我還想呢,有沒有那種花金幣就能儲存的空間兌換……”
杜鵑驚訝的不行,感嘆:“爸爸,你這腦洞挺大啊,想的還挺美。不過沒有的!”
杜國強:“果然不能事事如意。”
杜鵑咯咯咯的笑出來,說:“只能自己想辦法藏了。”
杜國強:“是啊。”
不是他腦洞大,是他見識多。
但是,沒有也不奇怪,杜鵑這個系統本來就不複雜,就是一個兌換系統,又不是百寶袋,哪能事事如意。
陳虎梅:“強子,這東西咋藏啊,真是不太好藏。”
杜國強:“我琢磨一下吧。”
一家子正被這個事兒刺激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呢,就聽走廊裏傳來吵雜的聲音。杜鵑麻溜兒的把箱子塞在倉庫的架子下面,又用屯糧擋住,一家子這才關上小倉庫的門,開門來到走廊。
這會兒走廊裏已經有不少人了。
竟然是汪春豔他們家。
杜鵑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
杜鵑探頭探腦。
這吵架的也不是旁人,正是馮長益和葛長柱。
兩個人都跟鬥雞一樣,瞪視着彼此,互相薅着對方的衣領子。
葛長柱怒道:“你這人怎麽回事兒,你也不是沒有老婆,你來找春豔姐幹什麽,你就是沒安好心眼。”
馮長益:“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怎麽就是不安好心眼了。你按好心眼兒?你一個單身的大小夥子過來,你就是好人了?”
要說兩個人為什麽吵起來,那就要從葛長柱說起了。
葛長柱一不小心,看見馮長益拍了一下汪春豔的屁股。
在他看來,這就是馮長益為人不老實的證明,這人果然是對春豔姐圖謀不軌。
葛長柱,一個一秒就能跟人交心的奇男子。
周如為她說話,他就一秒将周如當成最好的朋友,并且很快愛上她。
汪春豔靠近裝好人,他又一秒就覺得自己跟汪春豔是鐵打的關系,親如姐弟。
這汪春豔受欺負,他自然不能算了。
不過他總歸不能這麽說,不然就敗壞了春豔姐的名聲,但是這個馮長益,他饒不了她。
葛長柱:“馮長益你個老登,你也不看看自己一把歲數了,還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你這人又不是我們大院兒的,怎麽這麽恬不知恥。”
馮長益不甘示弱:“你管我,汪春豔跟誰交朋友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真是管天管地的,怎麽的?春豔也不是你的什麽人。你說我花花腸子,我看你才是有花花腸子,你沒安好心眼,我們純潔的朋友關系都被你亵渎了。你就是個惡心人的狗東西。”
兩個人互相對罵!
兩個人都很不客氣。
大家一個個看的津津有味兒,杜鵑覺得,汪春豔果然好有魅力哦。
這倆二傻子都能被糊弄住。
袁妙玉厭惡的看着汪春豔,說:“道德敗壞的玩意兒。”
她看着這兩個,深深覺得還得是自家男人。
他家許元是個正經的,才不會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帶了幾分得意,這找對象,最是要看人品。
“許元,你以後可得離他們遠點。”
許元溫柔含笑:“你啊,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
杜國強默默的移開了幾分。
杜鵑默默的忍住了自己幹嘔的沖動。
大哥,誰不知道誰啊!
袁妙玉不在家的時候,汪春豔都登堂入室了啊!
杜鵑扁扁嘴,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又是對男同志失望的一天呢。
杜鵑掃了許元一眼,許元還在甜言蜜語,他說:“我心裏只有你一個,其他女人真是入不了我的眼。你也不想想,遇見你這麽好的,我還哪裏看得上別人。”
袁妙玉強忍着喜悅,矜持的嗯了一聲,說:“你說這些幹啥,竟說大實話。”
兩個人黏糊的對視一眼。
杜鵑:“……”
無語!
真惡心!
杜鵑內心戲超級豐富,小眼神兒瞥呀瞥。
袁妙玉更得意,羨慕吧?這麽好的男人可不多見。
杜鵑從她的眼神兒看懂了,陷入深深的沉思。
袁浩玉那個革委會副主任,心機深沉為人陰狠,袁妙玉咋是個傻白甜啊!
真單純!
果然一個媽生的,性格也是天壤之別啊!
雖然袁妙玉夫妻也挺能膈應人,但是葛長柱和馮長益還沒停呢,兩個人互相對罵。
汪春豔:“你們不要這樣,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不要為我争吵不要為我大家,你們這樣,我會跟着難受的。”
她哭哭啼啼:“大家都是朋友,既然都是朋友,就不要互相誤會好不好,你們這樣我會很難受很傷心的。你們這樣,我真的不到怎麽的對你們更好。”
她一手拉着一個,咬着唇:“求你們,不要這樣了,如果別人誤會,可怎麽辦啊!”
杜國強看着這一出兒,莫名的就想到了瓊瑤劇。
那個劇叫啥來着?
記不住了。
你們不要争論孩子是誰的,不管是誰的,巴拉巴拉……
這不是一個樣兒?
杜國強默默搖頭,真是腦袋都要搖掉了。
“好你個馮長益,我讓你在家幫我腌酸菜,你倒好,說是單位有事兒,你單位有事兒就有到這裏了!汪春豔你個狐貍精!我饒不了你!”
這正鬧着,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女同志。
這大姐不是旁人,正是馮長益的老婆,她嗷嗚一下子沖過去,薅住汪春豔就開始甩大嘴巴子!
啪啪啪!
“我說你最近怎麽整天跟死魚一樣,原來都是出來覓食!”
“你個賤人,你竟然勾搭我男人,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麽人……”
“我饒不了你……”
現場頓時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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