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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第 23 章
淩晨的夜, 靜谧如深譚。
光線昏暗的書房裏,奢昂的紅木辦公桌上點着一盞暖黃色的小臺燈。
池珏慵懶地倚靠在人體工學椅上,手裏攤着一本有關脊柱側彎治療的刊物。
她看得忘我且入神, 目光淡淡掃過密密麻麻的字, 偶爾又對着電腦敲幾句整理出來的治療思路。
前半夜享受完撩撥歡愉的暧昧,一切又歸于枯燥乏味的平靜, 工作上的事她從不怠慢半分。
暖色調的柔光環擁着她,襯得面料軟滑的綢緞睡裙鍍起一層淺淡的金紗, 深V領口敞出一片冷白如瓷的肌膚, 美人鎖骨如一覽無遺平坦之上的丘壑,随着平穩的呼吸隐隐浮動,展出未經雕琢的原始魅力。
窗外驟然閃過一道白光, 撕碎了漆黑的空際, 狂風大作拍打着窗戶, 風穿過虛掩的縫隙發出詭谲的呼嘯聲。
池珏側頭凝視窗外如深淵不見盡頭的黑。
深冬的夜,怎會出現盛夏才有的雷暴盛景?
‘砰——’
書房的門被猛然推開,惹來她惶然無措的回眸,心口随之一緊。
色調溫馨的房間随着步步靠近的黑影,漸變得陰翳暗沉。
直到那身姿挺拔修颀的人從模糊中走來,虛虛實實地伫立在她的眼前。
她仰頭凝望那張被光影修飾輪廓的臉龐,疑惑堵在嗓子裏還沒來及嘆問, 手中的刊物被輕輕抽走。
對方借着書的另一端托起她的下颚,霸道的挑逗着:‘你不乖, 這麽晚還不睡, 看來要關小黑屋的人是你。’
蘇橋穿着白色的無袖背心, 襯得那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在燈光下亮油油,她的短褲上全是印花小熊, 宛如度假的休閑模樣,蘊着盛夏海風鹹濕又自在的味道。
池珏驚異,大概是工作太累産生了幻覺,她摘下眼鏡揉揉鼻梁骨,可下颚襲來刊物塑封的微涼是真實的。
‘你怎麽...’她倏爾又噤了聲。
蘇橋越過桌子,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那雙冷冽的眸子閃爍着細碎的微光,又摻着幾許缱绻的溫柔。
‘我怎麽會出現呢?因為我的池醫生不肯好好睡覺,我只能乘着夜風來陪你。’她的唇貼向泛紅發燙的耳垂,拖長了低沉的尾音,語調盈着微妙的責意。
池珏瞪了一下惺忪的眸子,不對,她的小熊不會這般主動,別說親密的耳語,就連勾勾手指頭的勇氣都不曾擁有。
她滿懷疑惑,試圖側頭确認這亦真亦假的景致。
可耳廓襲來挑逗的癢意,使得她舒服得沒有動彈,那舌尖勾勒出濕潤的嗫嚅聲,潺如溫泉流淌般的觸感攀向後脊。
一寸一寸的侵略,一寸一寸的滾燙。
未經允許的吻越發放肆,如細密的雨點落在她的眉心眼尾鼻尖,偏偏惡作劇的不肯流連唇齒。
窗外的狂風驟雨不及書房裏的半分驚濤駭浪。
蘇橋霸道的将她困在一方狹窄的天地裏,甚至擡起一邊的膝頭抵在座椅上,好以禁锢池醫生抽身離去。
‘你喜歡我麽?’
‘你想吻我麽?’
‘你想要我麽?’
她撩起池珏的手指緩緩含進嘴裏,聲音卷在舌尖上,黏黏膩膩的勾人無限遐想。
怎會不想呢?
池珏恨不得把蘇橋鎖進櫃子裏獨享歡愉,甚至可以不見天日的肆意妄為。
她的喉間滾過燒灼的難耐,胳膊像一尾扭擺妖嬈的蛇,滑入布料單薄的背心,纏上那線條明晰又緊致的鯊魚肌,最誘人的張力化在指尖,描摹游移愛不釋手。
‘啪——’刊物掉在地上磕出啪嗒一聲。
池珏被細微的動靜驚擾,鼻息間尚存倉促的節奏,朦胧的眸子還未褪去情迷意亂的澀氣,癱在椅子上的身體,軟得宛如一汪撈不住的潺溪。
原來只是一場冬日乍起春意的夢。
她不禁悵然失措地低喃:“什麽時候睡着的?”扶額無奈的笑,是自己單身太久枯木逢春麽,寂寞讓夢變得如此光怪陸離?
擡眸環顧寥落的書房,和夢裏的景沒多大區別,獨獨少了那個不太一樣的蘇橋。
只覺得口幹舌燥,便端起杯子小口飲水。
這場短暫又荒唐的夢令她意猶未盡,伸出手指回味那份揉入唇齒的濡濕。
在無人知曉的夜之深處,她慢慢送進嘴裏,舌尖糾纏的觸感卻不是自己想要的,她皺着眉心唾棄這近乎變态的舉動。
再當回味細枝末節時,倒是那條滿是小熊腦袋的短褲叫她印象深刻。
她托腮想了想,要不在網上找找,買一條相似的送給蘇橋?
總有機會讓她穿給自己看,真是奇怪的情*趣口味。
*
清晨,刑偵隊辦公室一片鬧騰。
劉13胡亂塞掉最後一個灌湯包,剛進門就嚷着不舒服:“嘶...是不是太久沒喝酒了,昨天突然整一頓挺上頭啊。”
敖羽也是一副蔫吧模樣,正坐在椅子上醒神,結果被這叽叽喳喳的家夥來了個結實的勾搭,惹得胃口一陣翻湧,“去去去,滾一邊去,我腦袋也疼着呢。”
湊巧溫翎提着保溫桶晚一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精神萎靡的李默柏。
溫翎是隊伍裏的法醫,年紀不大倒是挺貼心,她一邊準備一次性杯* 子一邊招呼:“就知道你們一個個酒量不行還非要逞強,我起大早給你們煮了醒酒湯,都過來喝一杯。”
蘇橋獨自塞在角落,将臉隐沒在顯示屏的後面。
她依舊抱有期盼,期盼同事們能邀請她也喝上一杯醒酒湯,即使大家都知道她沒有喝酒,但那份邀請是她奢望的接納與包容。
她的情緒是落寞的,因為期盼落了空,舉杯暢飲的人們把她遺忘在了角落。
好在她對不屬于自己的那份熱鬧早已麻木。
“紀隊,醒酒湯來一杯不?”溫翎語氣輕柔,她向來尊敬這位寡言沉穩的隊長。
“不用,謝謝。”紀南星剛向鄭局做完結案彙報,沒有過多理會打鬧的幾人,而是一眼就瞧見角落裏心不在焉的蘇橋。
她走到桌前就着指尖點了點桌面,“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好。”蘇橋愣愣地站起身,尾随步伐跟着走進小辦公室。
紀南星拉開窗簾,好讓屋子裏的空氣變得更清爽。
她轉身定定地望向桌前魂不守舍的人:“你狀态很不對。”
“有嗎?”蘇橋明知道她最擅長剖析人心,但還是掙紮着想要糊弄過去。
“沒有嗎?坐吧,閑聊兩句不打緊。”紀南星主張絕對的公私分明,能讓她在工作時間主動聊私事,着實叫人稀罕。
蘇橋應邀坐進會客椅,繃直的背脊不敢松懈,那份隐匿的惴惴不安像是透過每一寸肌理,散發在每一口呼吸裏。
“你就像一根纏了一圈又一圈的橡皮筋,總以為還能繼續繞下去,會繃斷的。”紀南星不太愛喝茶,但總要有所招待,便從抽屜裏取出一包堅果扔到她的懷裏,“茶水間的事我聽說了。”
蘇橋捧着每日堅果出神,想必是敖羽私下給她彙報的吧,繼而揚起悵然的笑:“畢竟有污點在身,被議論幾句又不會掉一塊肉。”
“以前你可不會說這種話,怕是當場就把茶水間給砸了吧。”紀南星說笑,笑裏藏着苦澀的懷念。
是的,她很懷念以前的蘇橋。
那是入隊的第二年,蘇橋以全優的成績破格調到刑偵犯罪偵查中心。
兩位新人警員迅速達成了讓人豔羨的默契,接手案子時,一個負責制定計劃,一個負責現場抓捕。
明确的分工和極高的破案率讓她們名聲鵲起,湊巧碰上新老交替的好時機,二人幾乎是同時被提拔成正職和副職,一切都發展得順風順水。
在紀南星的眼裏,那時候的蘇橋總不怕死的拼着命,說好聽點叫充滿活力,說真切點就是容易噴發的活火山。
只是如今,眼前人失了那份真性情。
“不用擔心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沒你想的那麽差,幾句話就把我擊垮的話,早兩年我就玩完了。”蘇橋撕開包裝袋,塞進一粒腰果笑着咀嚼。
她的逞強還是顯得那麽生澀。
“你騙得過別人,騙得過我麽?你的眼睛會說話,以前就跟你強調過要學會掩藏情緒,你到現在都還沒學會,如果不是因為工作上的問題讓你分神,答案就只剩池醫生了。”紀南星鷹銳的眸能輕易洞悉一切,強大的邏輯能力可以精準判斷出他人的困擾。
被猜中了答案,蘇橋啞然。
嘴裏的堅果咀嚼起來失了風味,只剩滿嘴化渣的口感,如同她的情緒糟糕透了頂。
“我真的沒事。”她別過頭不願直視紀南星的眼睛,怕多對視一秒,就會被洞悉更深層面的心思。
“不開心的話就找別的事情消解,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約着一起練拳了,要不我約上林耀?”
蘇橋能感受到那份彌足珍貴的關懷,在她寡淡的社交圈子裏,有這麽一個人能替她解憂,還有什麽好挑剔的?
“南星,謝謝你一如既往的支持我。”
“你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後盾,我們的命在認識的那一天起就綁定在一起了,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咋還感慨上了?放一萬個心吧,我真沒事。”蘇橋展顏歡笑,她在紀南星篤定的眼神裏看到自己的身影,這份過命的交情永遠值得珍惜。
離開辦公室,蘇橋端着杯子走進茶水間。
其他科室等着接水的幾人簇成一團,不知聊着什麽,見她走來又無事發生的悻悻散開。
嫌等太久,更不願感受那一雙雙揣度的眼神,她悄無聲息的折返到上次和敖羽私聊的空房間。
倉皇的無力感攀附在軀體的每一個角落,使她不得不就着後背抵住房門,深呼吸并沒能解決鼻息間的不順暢,只好用力卸去勒得喉嚨發緊的領帶。
只是碰到領結口的一瞬,池珏替自己打領帶時的暧昧畫面躍入腦海。
可還沒來及回味那份令人癡迷的溫馨,安嘉欽陰鸷的嘴臉擾得她呼吸一沉。
昨夜的回憶将她裹入溺水的漩渦——
離開池醫生的家,蘇橋邁着輕快的步伐回到地庫。
初嘗到戀愛拉扯的滋味,那隐隐的又叫人難耐的甜着實令她上瘾。
也許日子會越來越好,也許未來值得被期盼。
沉浸在短暫的美好臆想裏,倏而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雀躍,甚至有種重拾人生希望的惬意。
事隔經年,她對生活又有了那麽一絲盼頭。
只是很快,加足馬力的轟鳴聲擊碎了剛剛織起的願景。
不知是誰在深夜如此躁動,惹來她回眸眺望。
只見一輛漆色黑亮的保時捷轟足了油門,帶着勢如破竹的氣勢朝她飛飚而來。
蘇橋沒被那滿含殺意的沖撞震懾,而是巋然不動地矗立在車道正中,目光越過擋風玻璃直勾勾地定在車主的身上。
盡管視野混沌,但還是能一眼辨出作祟的人是誰。
當車頭剛越過安全距離的界限,踩到底的急剎在地面擦出叫人牙齒酸緊的刺耳聲,終是停在了她的身前。
随着車門被甩上,等候已久的安嘉欽終于舍得現身。
“你夠膽,就不怕我真的撞上來麽?”她雙手環胸倚坐在車頭,眉眼蓄着狠厲,唇角卻翹着輕蔑的笑意。
若不是還留有一絲理智,她确實想把油門一踩到底,将這橫刀奪愛的人生生撞死。
奈何蘇橋什麽都怕,獨獨不怕死。
“這只能說明你不夠膽。”她展開雙臂表示自己毫發無損,亦是一種直白的反擊,不想和眼前制造矛盾的人過多糾纏,索性轉身準備離開。
安嘉欽認定這裏是自己的主場,她善于周旋也善于拿捏人心,僅憑兩個字就絆住了想要離開的人。
“蘇橋。”
被直呼大名,離開的人如她所料頓住了腳步。
蘇橋的詫異源于自己并沒有透露過姓名,池醫生像是某種保護,也沒有當着這女人的面叫過她的名字。
如此判斷,只能得出一個結果,在短短的幾十分鐘裏,安嘉欽背調了自己。
她轉身看向不懷好意的人,但依舊保持着沉默,也或者是在等待對方的開場白。
安嘉欽單手撐在身後,換了個更舒服的慵懶坐姿。
她很滿意這樣的反應,“我想不明白,你出現在池珏生活裏的意義是什麽,但有一點你應該搞清楚,你的存在只會讓她越來越掉價。”
“等了大半天只是為了奚落我幾句?那你的時間也挺掉價的。”蘇橋極度反感這樣的品頭論足,倒不是因為字字句句都在針對自己,而是這女人不應該把無辜的池珏也搬出來狠狠拉踩。
“你是警察,就算背景保密,我還是能夠通過一些手段得到你的信息,你知道這說明什麽嗎?”
“有話直說,我不喜歡繞彎。”蘇橋當然明白安嘉欽想要表達的是什麽,無非是證明優越的家世背景,還有那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鈔能力。
安嘉欽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指着她的腳下反問:“你知道這裏的房價炒到多少錢了嗎?應該是你拿着計算器都不敢估量的數目吧。”
蘇橋順着她的指尖看向地面,抿直了唇角不予回答。
這正是安嘉欽希望得到的反饋。
她倨傲地走向那臺打過幾次照面的法拉利,拍了拍後視鏡回眸投來假笑:“阿珏以前特別喜歡兜風,換了好幾臺跑車,這輛是最新款,市價差不多兩百來萬吧。”
轉眼間,她流連到旁邊的庫裏南,指尖撫過沒有展現天使立标的暗口,繼續道:“哦對了,還有這臺Rolls-Royce,這是阿珏出席家族商務晚宴時的配車,長時間放在這裏暗無天日還真是暴殄天物呢。”
蘇橋的目光投向那輛車漆铮亮的勞斯萊斯。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這臺車時,局促卑微的不敢靠近,只能隔着遠遠的距離細細觀望。
這一刻,她覺得那樣的自己很可笑,但又不得不繃緊神經去對抗安嘉欽撕扯尊嚴的戲谑,“你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想證明我配不上她的地位,可那又怎樣呢?”
安嘉欽款步靠近,目光似鋒銳的刀口,就這麽肆無忌憚的上下刮着蘇橋的自尊心。
“啧啧,你的閱歷和家世決定你的意識,而你的意識只能讓你停留在表象上。
我真正想要告訴你的不只是門當戶對這個道理,而是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輕輕松松跨越階級這種事,你要是特別憧憬,我建議你白天多做做夢。
現實裏,她在雲端你在井底,你夠不到天上月,只能學猴子撈水裏的虛影來滿足那莫須有的幻想。
你有沒有想過,當脫掉這一身皮時,你什麽都不是。
那丁點可憐的月工資夠阿珏吃幾頓飯,怕是連入門級的奢侈大牌都得分期付款吧?更何況...”
她陡然頃身湊到蘇橋的耳邊,噓聲道:“她肯定想不到自己鐘意的人會有污點,害死隊友這種事應該一輩子都洗不幹淨吧?人要有自知之明,這也是我對你最大的告誡。”
這番挑釁是安嘉欽最大的底牌,也被她視作拿捏情敵的把柄,更認為自己在這場交鋒裏大獲全勝。
于蘇橋而言,這無疑是一記将自己從美好幻想裏扇醒的耳光,将她對池珏的期盼打得滿地狼藉,更似冰錐洞穿了心口。
她捏緊雙拳隐忍身體的顫抖,就這麽幹巴巴地杵着一動不動。
而那言語犀利的人,正欣賞着她苦苦隐忍的憤怒。
靜谧的車庫裏,響起節奏分明的高跟鞋聲,像是宣告着安嘉欽的勝利。
她怎可能放過每一個貶低的機會,畢竟今晚受盡了侮辱,以牙還牙這種事可隔不了夜。
等車子經過時,明知蘇橋不會上車,她還是故作純善的邀約:“南城區晚上不容易招到出租車,蘇警官要是願意,我很樂意送一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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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