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嚴倦盛疏婚後小甜餅

第101章 嚴倦盛疏婚後小甜餅

嚴倦與盛疏婚後的第二年, 大熠便徹底與北戎撕破臉皮。

大國之間的戰争,勢必要扇動一陣飓風,其餘諸國, 有觀望的, 有支持的,有暗中使小動作的,局勢混亂不堪。

狄羌擴充疆土的機會只有這一次,嚴倦不會放過,

他與容琰簽訂盟約, 利用他三寸不爛之舌扇動北戎周邊小國使壞,同時,他也在苦心思慮,兩國交戰,如何從中獲利更大。

容琰親自扶持起來的小皇帝非等閑, 在大熤坑了北勝王府,即便私下有盟約在,容琰也對他處處防備。

和聰明人打交道免不得要多費心思, 心有側重, 不得不忽略他的新婚妻子。

狄羌王急于讓嚴倦有子嗣,這當口不能讓嚴倦分心, 催生的壓力便給到了盛疏。

“眼下,他有正事要做,怎能因為這種事讓他分心?”

嫁給嚴倦後, 盛疏的脾氣收斂不少,耐着性子應付宮裏那些不懷好意的妃子,

這些女人逮着機會就挑唆狄羌王給嚴倦納側妃。

狄羌王新納的妃子笑嘻嘻道,“子嗣也是要緊事, 長公子忙不過來,你就将就他,主動一些。”

盛疏在心裏翻了好大一個白眼。

你就直說讓我主動去睡他不就完了。

最後還是邺蘭朵出面幫她解了圍。

“子纓眼下做的事容不得他分心,至于子嗣,子纓尚年輕,過兩年再擔心也不遲。”

把幾個妃子打發走,邺蘭朵看着發怔的盛疏,“子纓眼下分身乏術,冷落了你,你多擔待。”

知子莫若母。

成家立業兩不耽誤,孰輕孰重,子纓心下都有考量,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子纓與盛疏注定不能像尋常夫妻一般,時時膩在一處。

“母親,他現在應該在殷周吧?”

嚴倦容貌招搖,若不是有心藏匿,行過之處必成焦點。

就算是知曉長公子已成婚,狄羌的迷妹們仍未放棄關注,好像随時随地都能知道嚴倦的動向,盛疏一直感慨不把她們培養成探子太可惜了。

邺蘭朵輕拍她的手背,“是在殷周,母親知你挂念他,你再等等,應該快回來了。”

盛疏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噼裏啪啦響,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挂念嚴倦?

多少有些,但沒誇張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畢竟分離不過兩月,雖已完婚,還不至于如此黏糊。

盛疏挂念的其實是美男子。

嚴倦是盛疏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倒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嚴倦的容色盛名遠播,名動天下的“四俊”之中,便有他一席之地。

然四俊之中,屬殷周的扶容君名聲最盛,甚至要壓嚴倦一頭。

嚴倦的思慕者不服氣,狄羌不如殷周富庶,非說長公子是吃了生在小國的虧。

盛疏倒是無所謂,天下美男千千萬,四人能脫穎而出已是幸運,何必分出個名次來。

能與嚴倦比肩的姿色,盛疏很是好奇,趁着嚴倦不在狄羌,她得去瞧瞧。

“母親,我想通了,她們說得也不無道理,若我和嚴倦久無子嗣,催我便罷了,您定然也會時時受她們騷擾。我與他聚少離多,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省得她們再說閑話。”

邺蘭朵訝然,“你要去殷周?”

盛疏點點頭,“母親放心,我會武功能自保,以防萬一,我帶兩個武婢在身邊,喬裝出行,不會有事的。”

“可”

盛疏趕緊打斷,“再和嚴倦重逢前,我可是獨自流浪了許久,就算是在大熠,我也是常年行走在外的,并非足不出戶的閨秀小姐。”

“但”,邺蘭朵的擔心猶說不出口,盛疏祭出殺手锏。

“母親,不怕您笑話,我也盼着早點和嚴倦有孩子呢。”這種話放在大熤,沒哪個女子能說得如此坦然,盛疏非尋常女子,臉皮厚如城牆。

邺蘭朵只是不願意勉強盛疏,并非真就不着急抱孫子,兒媳婦都這麽主動了,她豈能攔着?

盛疏帶着兩名武婢剛離開狄羌,替邺蘭朵給嚴倦傳信的信鴿就飛出了王城。

兩名武婢,一個喚銀珠,一個喚月織,是盛疏的心腹。

嚴倦從不拘束她的行動,只是擔心她無法無天的性子在外吃虧,定下要求,每次出宮都必須有人陪着。

銀珠與月織,一個謹慎穩重,一個膽大心細,是嚴倦特地替盛疏挑的人。

兩人與盛疏相處久了,盛疏有什麽出格的舉動,會幫盛疏瞞着。

比如看美男。

美男麽!

誰不愛看?她們也想跟着飽眼福,盛疏一提議,兩人都喜不自勝,早就想看看名動天下的拂容君到底有多俊。

到了殷周,三人打聽到拂容君的別苑,盛疏敢想敢做,二話不說決定去碰碰運氣。

他們運氣不錯,扶容君今日未出門。

別苑中不僅有拂容君,還有遠道而來的客人。

嚴倦撚起一枚黑子懸于半空,隔着勝負已分的棋局,微笑着看向對面如谪仙般的清貴公子。

扶容君斂眸,笑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輸。”

嚴倦手裏的那枚黑子落在一旁,沒有困死白子,眼眸含笑,“既是扶容君的要求,子纓無論如何都會幫你達成。”

主仆三人仰頭看向眼前的朱紅高牆,三人輕功均不弱,這牆攔不住她們。

盛疏習慣一馬當先,銀珠不讓,先一步去探,牆裏的兩人都暗藏武功,早已覺察到,同時擡起頭來。

看到扶容君對面俊美無雙的男子,銀珠驚得掉下牆去。

盛疏壓低聲音笑她,“俊得讓你站不穩了麽?我也要瞧瞧。”

“別”,銀珠語氣急促。

盛疏可聽不進去,爬牆看美男,她可是慣犯。

在牆上借力輕松攀上牆頭,剛露了個頭,就對上了一雙妖冶至極的桃花眼。

爬牆偷窺的人絡繹不絕,扶容君早已習慣,“只是幾個傾慕者,長公子勿驚。”

盛疏腦袋轟然炸開一束煙花,利落翻下牆頭,招呼道,“快,快走。”

帶着銀珠、月織落荒而逃,背影如風一般。

嚴倦的眸色淡了幾分,“原來是扶容君的傾慕者。”

回到下榻的地方,盛疏坐立難安。

原還感嘆自己運氣好,的确是好,天下最好看的美男子,她一下看了倆。

一直等到就寝時分,嚴倦竟然還沒找來。

盛疏肚子餓,殷周無宵禁,她便出去覓食,酒足飯飽将嚴倦忘在了腦後,打算先好好睡一覺。

只是看美男* 而已,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嚴倦能把她掐死?

推門而入,一室幽暗,她沒折騰店小二,自己去摸火折子,剛拿到火折子,手腕被人攥住,一把将她按在門上。

火折子落地,她驚出一身冷汗。

竟然沒覺察到屋裏有人,這人的身手俨然在她之上。

不過,她沒慌亂多久,來人身上的曲水香她太熟悉了,不由咬牙,“你從不示人的好功夫,敢情只用來對付我了是吧?”

狄羌長公子會武,世間沒有幾人知道。盛疏曾問過他為何要裝作不會武功,一雙桃花眼似一泓幽泉,他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道,“不懂武功才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可這個臭不要臉的,一身好功夫,在婚後全用在她身上了。

盛疏素來是個愛占強的,床笫之間,不甘心一直受他壓制。但嚴倦從不給她機會,總将她制得死死的。

嚴倦輕笑一聲,聲音低沉喑啞。

他只用單手便扣得她無法動彈,将男女之間的力氣差距體現得淋漓盡致。

胸膛緊貼她的後背,灼熱的呼吸噴拂在她細巧的耳垂上。

“不過才分離兩月,就等不及來尋我了,這麽想我?”

盛疏心虛至極,他的撩撥令她呼吸急促。

“可不是麽!就怕你薄情寡義,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她心裏的小九九如何騙得過嚴倦,不過,他就喜歡她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是來尋你夫君,還是來尋扶容君的?”

嚴倦在黑暗中準确無誤找到她的耳垂,張嘴咬了一口。

盛疏面皮發紅,繼續嘴硬,“自然是來尋你的,我聽人說扶容君的別苑來了個貌若潘安的俊美公子,一猜就是你。”

嚴倦松了她的耳垂,轉而親吻她的後頸。

盛疏被撩撥得苦不堪言,微微喘息,“你先放開我。”

頸後的吻戛然而止,嚴倦沒繼續折磨她。松了手,扳過她的肩頭,讓她面朝自己。

伸臂勾住她的腰肢,右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肯讓她就這麽輕易糊弄過去。“既是來尋我,見了我又為何要跑?”

盛疏憋紅了臉,幸虧燈燭沒亮,還能勉強睜眼說瞎話。

“我尋思你應是有正事要辦,怕壞了你的事。”

嚴倦心想,看你能嘴硬到幾時,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微涼的手探到她裸-露的脖頸,鑽進領口,“母親的信上說,你特地來找我生孩子的。”

盛疏苦笑,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熾熱的呼吸噴拂在頸側,手還不安分地亂摸,“是不是真的?”

盛疏腦子一下沖了血,嬌喘道,“還……還不是你父皇的那些個妃子,天天催,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那就生一個,省得她們再煩你。”

嚴倦悄然解開她的衣襟,靈巧的舌撬開她的唇齒。

折騰到後半夜,盛疏疲乏至極,聽見他貼在耳畔說,“南烈的青離也在殷周,想看嗎?”

本已昏昏欲睡的盛疏頓時來了精神,激動道,“青離?公子青離?”

公子青離,容貌昳麗,絕世無雙。

圈在腰上的手收緊,盛疏這才反應過來是嚴倦在詐她。

趕緊找補,“不想看,除了你,誰都不看。”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嚴倦掐住她的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還是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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