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蝙蝠家內心獨白

蝙蝠家內心獨白

“b...”良久，超人喊了一聲，滿是愁緒擔憂的看着石化僵硬的蝙蝠俠。

蝙蝠俠被這喊聲驚醒，黑暗壓抑的情緒籠罩着他，茫然無措的眨了眨眼，猛地回身看着那早就沒蹤影的車子遠去的方向。

難過，悲傷，痛苦，懊悔，內疚，歉疚和其他負面情緒充斥着他的眼球，手向前伸着想要抓住什麽，低啞不舍的喚了一聲。

“傑森。”

傑森早就走遠了，聽不見也看不見他的再次挽留。

看着這副有些失常狀态模樣的蝙蝠俠超人更是擔憂，他明白他的搭檔好友蝙蝠俠作為父親剛剛再次失去了他的兒子，不是死別卻是生離，同樣讓人痛得死去活來肝腸寸斷。

他也清楚蝙蝠現在的挽留他的不舍對于傑森來說太遲了，他不好評論蝙蝠的所作所為，可是對于他們兩父子的決裂他只有深深的無力和嘆息，事情怎麽會到了這種地步。

超人再次感嘆幸好自己的家庭美滿，雖然老是冒出來他的親生子被找上門（盧瑟基因克隆你值得擁有），天可見啊！他真的不想以這種方式擁有孩子啊！那天殺的盧瑟！

“回吧。”蝙蝠在超人沉思的時候出聲。

“啊？哦，好。”超人回神看着恢複平常狀态的蝙蝠俠，皺了皺眉：“b？傑森？”

“回去了。”蝙蝠俠跳過了超人的問題。

“好。”超人抱着蝙蝠俠離開，他的一聲嘆息在風中被吹散。

遠在布魯德海文公寓的迪克倒是沒有蝙蝠俠冷靜的這麽快，哭得死去活來，他的小翅膀，那麽大一個的小翅膀就這樣被人拐走了，還不要他這個哥哥了。

一想到這個迪克就更加痛心，回想起剛剛傑森的話，又想起和傑森的往昔他和蝙蝠真的是個大混蛋，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傑森的不安，拼命的想融入這個家想融入他們，可是他們是怎麽做的，否定打擊嘲諷孤立還有自己嫌棄他麻煩，他們的引導全都是錯誤的，讓他越來越暴躁，他跟他經歷不一樣啊，他怎麽能要求他做到像他一樣平和，他的那顆心那麽的火熱善良像金子般溫暖，可是他們是怎樣做的。

嫌棄否定毫不解釋強制他這樣那樣，可是他也只是想用自己方法保護別人，他的暴力是不對，可是他們為什麽不平緩溫和的去正确引導他，反而用一些讓人逆反厭惡的方法去讓他改變。

泰坦的人是他的搭檔和朋友，可是傑森也是他的弟弟啊，他插在兩邊的中間為什麽就沒有找到一個平衡點，平衡兩方，反而仍事态發展矛盾升級。

泰坦的夥伴是為了自己被人替代而打抱不平針對傑森，可是他已經接受了傑森，接受了這個弟弟了，為什麽他就沒有向泰坦的夥伴重新介紹傑森，去解釋誤會。

為什麽他會逃避兩方的問題，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他說蝙蝠俠是混球他又何嘗不是，他啊，是這天底下最讓人讨厭的混球哥哥了，他也失去了他最善良可愛的暴躁弟弟了。

“小翅膀~5555...小翅膀~”迪克倒在沙發上痛苦的喚着那個他牽挂的人的名字，可是那個遠在天邊的人聽不見他的呼喚，就算聽見了可能也不會回應了。

蝙蝠洞的阿福嘆息一聲後背影佝偻的離開了蝙蝠洞，在無人看見的角落抹了抹眼角的眼淚。

提姆沉默的盯着屏幕發呆，他知道他的存在會讓傑森介意，引起他的反感和厭惡，可真正面對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很難受。

他想去解釋，可是有些東西又不只是一兩句幹巴巴的解釋就能讓人釋懷的，不過，他還是需要去解釋，不管他當初的理由有多麽的充分合情合理，他确實是替代了傑森之後的人。

盡管他用紅羅賓來區分開他們兩者，代表他也并未想過取代傑森，可是他現在也确實是站在蝙蝠俠身邊的人是他的助手和搭檔，他需要去向傑森傑森這一切，可能傑森不再需要這句解釋，但是他需要去做，去承擔他得知傑森複活後的怒火。

提姆苦笑着，之前迪克說他當初有多惱怒讨厭傑森，傑森現在就有多惱怒讨厭他吧，他們兩人當初一見面就大打出手，期望他和傑森見面時他下手輕點吧，要不然他可能會還手。

不過，傑森讨厭他的同時還出言告誡蝙蝠俠，不僅僅只是對蝙蝠俠的行為失望，還帶着對他的關心和擔憂吧？

提姆不确定的想到。

回到韋恩大宅的蝙蝠俠脫掉裝備後穿了身家居服獨自坐在漆黑的地下酒窖中喝着悶酒，傑森今天說的那些話和往日和傑森的相處在他的腦海中交疊穿插播放。

他和傑森怎麽就走到了這種地步的？他想他有些懂了。

如果說迪克是他的第一個養子，可是對于迪克他們更多的是搭檔兄弟互相舔舐傷口小獸，他可沒有信心取代格雷森夫婦在迪克心中的地位。

反而傑森才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作為父親的孩子，只是他這個新上任的父親一點兒都不合格，明明最初他們關系那麽親密溫馨，為什麽會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是他的錯，是他的錯啊，是他一步步讓傑森走向了極端，是他一步步逼傑森對他失望，那些口不擇言的話語，那些從不解釋不許反駁的為傑森好的行為，把他們兩人的關系降到了冰點。

小醜的報複和他來遲了的那一步更是為他們的關系劃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想到這兒蝙蝠俠猛灌了一口酒，酒液随着大動作撒了出來，順着酒杯和下巴流進鎖骨打濕了身前的衣服。

被嗆到了的蝙蝠咳嗽了幾聲，又開始回想。

傑森他抛下他投向琪霏的懷抱是琪霏比他這個父親更好吧？他從未見過那樣的傑森，溫順地收斂住了身上所有的刺和防備，他沒能給予傑森的愛和安全感對方好像都給了傑森，她改變了他。

他肉眼可見傑森待在琪霏身邊是快樂和幸福的，那他放手是正确的吧？

可是他還是舍不得啊，那是他的兒子，是他的錯誤導致他死去的兒子，是他死而複生的兒子，是他的兒子，他的傑森，他怎麽舍得他跟他之後形同陌路再不相見。

悔恨悲傷的情緒淹沒了他，讓他喘不過氣來，心揪着疼，他只能選擇放手選擇用酒精短暫的麻痹自己。

蝙蝠俠欣喜傑森的複活，擔憂他的安全，急沖沖的趕去奪回傑森，無力的挽留和不舍卻最終選擇了放手，後果就是自己在自己的心上捅了一刀，後悔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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