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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
溫暖的體溫包裹着她, 白團子情緒複雜,百感交集。明明之前在雲霄門的時候,婁危雪總是躲着她。
看着突然乖下來的團子, 婁危雪揚唇微微一笑,抱着團子繼續找人去了。
找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休息夠了後兩眼一睜就是找。
在婁危雪的不斷尋找下,這截裂縫逐漸走到盡頭。
原本黑暗的淵底,洩露出一絲微弱的亮光,婁危雪向着前方的光亮處走去,光越來越亮。
天光乍洩, 婁危雪從裂縫處鑽了出來, 眼前豁然開朗。
風聲獵獵,卷起婁危雪的衣裙。
她探頭看了眼腳下, 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峭壁,擡頭也是同樣的石壁。
縮了縮脖子, 婁危雪把六六抱得更緊了,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摔下去, 可直接就屍骨無存了。
“這個地方已經很多年沒人過來了。”
突然出現的人聲,叫婁危雪心頭大驚,可環視一圈什麽都沒看到,她滿眼警惕, 同時把抱着的白團子藏入袖中。
“誰。”
低低的笑聲響起,提醒:“這邊。”
一陣鎖鏈摩地的聲音響起,婁危雪循着聲音這才發現,斜下方的崖壁上有處凸出來一點的平臺, 一個女子正站在那裏,黑色的鎖鏈牢牢地鎖在女子的雙手和雙腳上。
淡紫色長裙垂及地面, 萬千青絲用一根玉簪束起,她眼尾上翹,唇紅如朱,紅色的花紋自她的右邊眉骨處垂直往下,如一道利劍滑過眼睛,直到眼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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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婁危雪看過去的時候,只聽那人也直直的盯着自己,低喊了一聲:
“花醉月!”
婁危雪感覺這名字有些耳熟。
還沒反應過來,立刻感覺在她袖子中的白團子,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耳朵豎起,她這才想了起來。
花醉月正是這一任的合歡宗宗主,為人神秘,鮮少出現在人前,每每出現也必會戴着黃金面具,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的長相。
這人為什麽喊花醉月,難不成是花醉月把她關起來的?
這個時候,那女子盯着婁危雪,神色已經恢複如常,頗為自嘲:“呵呵,她怎麽可能會過來呢。”
婁危雪愣了一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花醉月是合歡宗的宗主吧。
這人與合歡宗宗主是什麽關系?
婁危雪面上不露聲色,她試探道:“閣下和花宗主認識?”
“自然是認識的。”
看着那張與花醉月相似的面容,女子眸中閃過一抹追憶。
婁危雪沒錯過那道眼神,可這就奇怪了,看這位閣下的樣子似乎和花醉月關系匪淺,好似還不錯,那為何會被鎖鏈困在這裏?
見這位閣下沒有因為她之前的問題不高興,婁危雪索性繼續詢問:“既然認識,那閣下與花宗主是何關系?為何會被困在此處”
“故人而已,至于為什麽會在這裏,當然是有人想把我關起來,不想讓我出去。”
婁危雪眼睛微微眯起,這女子看似回答了,但是又和沒說差不多,根本就沒透露什麽信息出來。
女子撐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婁危雪,朱唇微啓:“既然我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的問題。”
婁危雪擡手示意,“閣下請說。”
“此處禁制重重,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與花醉月是什麽關系?”
雖然這女子說這裏禁制重重,但是婁危雪是沿着裂縫走的,一路頗為順暢,什麽危險都沒遇到。
婁危雪指指上空,語氣頗為無辜。
“遇險,稀裏糊塗地就從上面掉下來的。”
“至于關系,閣下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如何能與花宗主攀上關系。”
婁危雪不是沒想過冒充花醉月的身邊人,可眼前這人說是與花醉月是故人,但是目前尚且不知道她被關在這裏是否與花醉月有關系,婁危雪不敢冒險攀扯與花醉月的關系,畢竟仇人也可以是故人。
眼前女子來歷成謎,她還是要小心謹慎些為好。
女子聞言微微點頭,眼底滑過一抹深思,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
兩人之後又你來我往的試探對方好幾句,只不過彼此的防備心都很重,不管婁危雪怎麽旁敲側擊,都沒再問出有用的信息。
此處是合歡宗地界,這人來歷成謎不知底細,婁危雪沉思幾秒決定還是先離開。
她是從裂縫的起始點開始找沈清鴻的,這裏已是終點,一路走來找了這麽久,都沒在底下發現什麽有人在的痕跡。
說不定沈清鴻不在這裏,已經離開了。
想到此處,婁危雪取出佩劍,手腕翻轉掐指成訣,她踩到劍上,帶着六六向着上方的豁口處飛去。
女子見到婁危雪的舉動,并未阻止,只是笑看着。
婁危雪操控着劍身,逐漸往上飛去,可是當她升到一定的高度之後,一道無形的結界牆擋在了婁危雪的頭頂,她伸手摸到結界,點點漣漪在空中泛開。
摔下來的時候也沒見有結界擋着啊!
婁危雪雙眉緊緊皺在一起,運轉內丹出掌試圖破開結界,但打出去的靈光卻像是被結界吸收了一般,并無作用。
非但如此,還有一股暗勁順着手掌反彈而來,猝不及防下,婁危雪身形晃動幾分,好險沒從劍上掉下。
試了好幾次,婁危雪都沒能打破這道結界,迫不得已只能操控飛劍緩緩降落。
她落回到原地,頭頂是漆黑的深淵,前方是縫隙的盡頭。
既然上面走不了,那就從這裏走試試。
婁危雪目光堅定,向着前方飛去,可是她飛出不遠,就再次碰到結界牆,根本無法打破,不信邪的婁危雪重新把目光投向崖底。
女子把婁危雪的舉動看在眼裏,見她還沒放棄,提醒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世上能解開這個結界的不過幾人,你出不去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
婁危雪不信邪,操控飛劍下降,這次倒是沒在半空出現什麽結界,婁危雪緩緩降落在崖底。
崖底有一條河流,沿岸是茂密的森林。
婁危雪操控着飛劍在崖底飛了一圈,在邊緣同樣遇到結界,依舊是打不開。
看來上面那個奇怪的女子說得很對,她根本就出不去。
不知道這裏的結界是誰設下的,将這方空間給籠罩得嚴嚴實實,沒有留下任何的漏洞。
在婁危雪轉身的時候,白團子默默揮出一爪,結界沒有半分波動。
這下倒是麻煩了。
婁危雪對此絲毫不知,她出不去,無奈只能重新禦劍回到上面。
見婁危雪回來,女子沒有絲毫意外。
婁危雪将視線重新落回那個女子的身上,“閣下既然對這個結界這般了解,不知道可有出去的辦法?”
聞言,女子朝婁危雪勾了勾手指,示意婁危雪過去。
婁危雪微微一愣,随後心生警惕。
她尚且沒摸清楚對方底細,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來歷,又怎麽會過去。
婁危雪站在原地未動,“閣下如果有話,不妨直說。”
女子看出婁危雪對她的防備,輕笑一聲。
她擡起手來,鎖鏈随着她的動作嘩嘩作響,一道靈氣化成的風刃向着婁危雪這邊襲來。
婁危雪面色凝重,下意識地準備抵擋,那道風刃卻擦着她而過,斜斜地打在她身邊的牆壁上。
牆壁瞬間出現一道深深的痕跡,那刃口平整,足以見得出手人的實力。
女子聲音幽幽響起,“我若想對你動手,根本就不必等你下來。”
确認過實力,是她打不過的人。
如果對方真的想對她做些什麽,她現在恐怕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婁危雪飛下,落在女子所在的平臺處,發現這裏寬闊無比,不過沒什麽擺設,在後方的石壁上嵌着四條鎖鏈,正牢牢地鎖着女子的四肢。
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婁危雪微笑,看上去一副極好說話的樣子。
“現在我下來了,不知道閣下可否把結界的解法告訴我。”
“可以啊,”女子紅唇勾起,“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有人過來了,你陪我多說說話,興許我一高興,就幫助你出結界了。”
婁危雪看了眼女子身上的鎖鏈,目露狐疑。
她的眼神太直白,女子一眼便看透了她內心的想法。
“這鎖鏈只不過是限制了我的行動而已,我雖然出不去,但是那個結界還是可以幫你破的。”
眼下沒有其他辦法出去,婁危雪只能暫時相信眼前的人。
女子靠坐在石壁處,“說說吧,你不是合歡宗的弟子,怎麽來的這裏。”
婁危雪垂眸,正思索着要怎麽給自己編一個新身份,結果還沒開口,就聽到女子的警告。
“我很清楚合歡宗的弟子是什麽樣子,所以你想好了再說話,我可不喜歡會撒謊的孩子。”
“好吧,我不是。”婁危雪兩手一攤,直接選擇放棄。
這女子既然能說出花醉月這個名字,估計與合歡宗頗有淵源,說不定真知道怎麽分辨合歡宗弟子的身份。
她打不過這個人,還是要謹慎點,不要把這人惹怒了才好。
“為什麽能夠來這裏,當然是有人帶我過來的。”
“這裏是合歡宗的聖山,你既然說與花醉月沒關系,那還有什麽人能把你這個不是合歡宗門派的人帶上來,你莫不是在騙我吧。”
女子眸光微斂,說到後面聲音都加重了一些。
婁危雪眨了下眼睛,表情頗為無辜。
“我怎麽會騙閣下呢,帶我來的人正是合歡宗的少主,花厭。”
女子詫異,“花厭她會帶你來這裏?”
“是啊,”婁危雪敏銳地發掘出一條信息,試探道:“閣下認識花厭?”
“嗯。”
女子應了一聲,不過除此外倒是沒多說什麽。
婁危雪不禁在心裏吐槽,老狐貍,這嘴是真嚴。
索性現在哪也去不了,她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女子聊着,女子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婁危雪在說。
直到……
咕嚕嚕——
一陣令人尴尬的聲音響起,婁危雪捂着肚子,臉色發紅。
她只是個結丹期的修士,還沒到可以辟谷的境界,加上落下來這麽久,早已饑腸辘辘。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婁危雪指指外面,“那什麽,閣下,我去下面找點吃的,晚些再回來陪你敘話。”
女子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婁危雪就當她是默認了。
她操控佩劍,朝着崖底落去。
之前試圖從下面離開的時候婁危雪就發現了,這崖底的樹林中有一些果樹,裏面還有些許野獸,正好可以用來果腹。
在林子中搜羅一圈後,出來後婁危雪的手上多了只兔子,還用衣服兜了些野果出來。
她來到河邊,砍下一截粗壯的樹枝,在地上架起烤架,然後用匕首将兔子完畢清洗過後,婁危雪把兔子插入削尖的樹枝上烤了起來。
河中有魚,在烤兔子的時候,婁危雪又抓了條魚給處理了。
等做完這些之後,婁危雪清洗雙手蹲在烤架邊,明滅的火光在她眼中閃爍。
她一邊烤東西,一邊和白團子說話。
“六六,你覺得上面那女子的話可信嗎?”
“這裏是聖山,能被關在這裏足以證明她的身份并不簡單。”
“不管她可不可信,眼下暫時沒有其他的出路,只能先靜觀其變。”
那結界沈清鴻有偷偷試着破過,與婁危雪同樣,根本破不開。
縫隙中未見其他人,目前看來,這女子是她們出去的唯一線索。
“也對,只能先和她聊聊看了。”
婁危雪翻烤着,兔子身上的油脂被烤落,滴在火堆中噼啪作響,沒多久便傳來陣陣香味。
她把兔子取下,然後将處理好的烤魚放到烤架上。
時隔許久,沈清鴻再次吃到婁危雪做的東西,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
等兩人吃完,烤架上的魚也就烤好了。
婁危雪把手在河裏洗淨,将六六重新塞回寬大的袖袍中,帶着烤好的魚,飛了上去。
女子依舊保持着婁危雪離開時候的姿勢,靠着牆壁,閉着眼睛。
婁危雪走到女子跟前,“閣下,我回來了,還給你也帶了份吃的。”
女子睜眼,看到面前被烤得金黃焦脆的魚。
“我已經辟谷,不用吃這些東西。”
婁危雪不以為意,就算以後能夠辟谷,她也不打算辟谷。
美食這種東西,怎可辜負。
“辟谷了,又不是不能吃了,我手藝很好的,閣下不如試試?”
說不定這位閣下吃過之後,心情一好,就* 決定助她出結界了呢。
女子還是沒動,婁危雪想到個事情,她伸手從上面撕了一小塊魚肉下來,放入口中。
“閣下,沒毒的,你就放心吃吧。”
女子挑了挑眉,将魚接了過來。
在婁危雪眼巴巴地注視下,女子張嘴吃了口。
烤魚味道鮮美,外皮酥脆,內裏鮮嫩多汁,還帶着淡淡的果香。
“怎麽樣,味道不錯吧。”
婁危雪笑眯眯的,一副等着誇獎的表情。
這副模樣,與記憶中另一個人的模樣漸漸重合。
“是不錯。”
上一次吃東西,還在很久之前,是那個人給她的。
望着面前與那人相似的面容,女子神情柔軟,眼含深情,只是在不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劃過抹幽暗帶着不引人注目的偏執。
被婁危雪藏在袖中的白團子沒錯過這一眼,身上的毛瞬間就炸開了,嗓中發出威脅的低吼聲。
婁危雪訝然,六六會說話很有靈性,怎麽會突然這樣?
她忙将袖袍中的白團子放出來,抱入懷中,一下下地順着毛。
“六六你怎麽了?”
從婁危雪下來的時候,女子就知道婁危雪袖子中藏了東西,不過因為她境界高,并不擔心婁危雪會借着袖中東西對她不利。
現在婁危雪主動把袖子裏的東西放出來,女子便随意掃了一眼,這一眼便叫她頓住。
“你這靈獸,看着有些眼熟。”她皺眉思索着,突然想起以前在宗門裏看到的記載,震驚,“這是白澤?”
婁危雪訝然,這女子也知道白澤?
可當初她是在一座普通的山上撿到的六六,如果六六真是白澤,怎麽會那麽容易就讓她契約了。
“閣下你确定沒看錯,這真的是白澤?”
“和記載中有有些不同,看着像幼年體。”女子又看了幾眼,回憶道:“根據合歡宗曾經留下的記載,白澤居于聖山,守天門,傳說中的天書九卷也是白澤所看守的。”
婁危雪聽得懵懵懂懂的,怎麽又是天門,又是天書九卷的。
唉,都怪她看書沒看完,看到和自己同名的惡毒女派下線後就氣的沒往下看,只是匆匆翻了下評論,這些信息根本就不知道啊!?
她扼腕嘆息,好奇的問:“天書九卷是什麽東西?”
女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婁危雪一眼,“傳言中,天書九卷上面記載了飛升之法,是人人都想得到的無上功法。”
白團子的耳朵支棱起來,這個人既然能道出關于天書九卷,作為合歡宗宗主的花醉月不可能不知道,難怪她會暗害師尊。
如此一來,與花醉月有過一段風月往事的雲文君也很是可疑,可聽婁危雪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這些東西?
或許師尊的死真是花醉月一人所為,想到和婁危雪如今的關系,沈清鴻第一次強烈的希望,此事與婁危雪的母親雲文書無關!
白團子糾結沉思間,女子對婁危雪抛出一個問題。
“你是在哪裏遇到白澤的?”
“就,普通的山上啊。”婁危雪撓撓腦袋,“我也沒見到什麽天書九卷啊。”
婁危雪戳了戳懷中的團子,根本想不到這麽小的白團子,竟然會是傳說中的神獸白澤。
她把手伸到白團子的兩個前爪下面,将整個團子舉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
嗯……
婁危雪緊抿雙唇,然後一言不發突然将頭埋過去猛吸了一口。
不管六六是不是白澤,都是最可愛的靈獸!
不接受任何的反駁!
沈清鴻原本還在想着師傅和天書九卷的事情,沒想到婁危雪竟然來了這麽一下。
愣了一下後,沈清鴻羞憤不已,毫不猶豫向婁危雪右臉拍了一爪子過去。
這傻子!怎麽連場合都不看!
婁危雪都已經習慣六六這時不時打來的爪子了,在打過來的瞬間躲了過去。
嘿嘿嘿,沒打到!
不過她還沒高興太久,就被六六打了左臉。
婁危雪幽怨的看着白團子,“六六,我好歹是你的契主,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白團子冷哼一聲,擺明了态度。
邊上,女子看婁危雪和靈獸的互動,性感的薄唇笑容擴大,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
婁危雪趕緊将六六揣回懷中,看見女子笑得開心,她也開心。
“閣下,你這麽開心,是不是可以幫我出結界了!”
女子的嘴角高高翹起,厚薄适中的紅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看在你這麽有趣的份上,我可以幫你,但是我還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
有要求比沒要求讓婁危雪心安,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
“幫我聯系你師姐,讓她救我出去。”
嗯?好像有點不對。
原本已經做好答應準備的婁危雪,滿頭問號。
“等等,師姐?”
“你如果想要出去,就要拜我為師,我把我的功法傳給你,只有這樣,你才可以打開上空結界。”
女子好整以暇欣賞着婁危雪臉上的表情變化,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谑的弧度。
一個人竟然有這般豐富的表情,也不知道那個人做起來會是什麽樣子,是不是也如眼前這個不知身份的少女般。
“至于你的師姐,就是花厭,她帶你來了聖山,想必你們之間很熟悉,我就不多和你說了。”
婁危雪皺起個小臉,她可不想和花厭做什麽師姐妹,也不想學什麽合歡宗的功法。
“閣下,除了這個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
女子薄唇蓄着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詭異。
婁危雪緊蹙的眉毛擰成了死結,思考着不答應的可能性。
見婁危雪久久未答,女子也不着急,她道:“你不用立刻回答我,我可以等你想好。”
聽此,婁危雪松了口氣。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現在有了時間,看來還是得仔細找找,說不定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出去呢?
女子不用看就能猜到婁危雪在想什麽,她只是笑笑,有些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她有的是時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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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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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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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