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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晚上, 婁危雪把白團子抱在懷中,縮在角落裏休息。
突然一陣地動山搖,伴随着陣陣咆哮之聲響起。
婁危雪瞬間睜開眼睛, 還沒來得及查看發生什麽,就見一團黑影從平臺邊快速閃過,緊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巨大響聲。
“嗯???”
婁危雪一臉懵,剛剛好像有什麽東西唰的一下就掉下去了!
白團子被驚醒,仰着腦袋與婁危雪目光一致。
倒是邊上的那個奇怪女子閉着雙眼,一副不為外物所動的樣子。
猶豫一瞬,婁危雪決定過去看一下。
說不定是新的機遇呢。
她抱着白團子禦劍下行, 還沒到崖底便見到一具小山般的身影。
剛剛摔下來的是一頭兇獸, 它的背上有一對黑色的翅膀,羽翼內翻, 上面羽毛這裏禿一塊,那裏缺一塊的, 破爛不堪地挂在背上, 失去了本來的作用。
此外它身體上傷痕遍布, 爪尖外翻,不少已經脫落,上面血跡斑斑,看起來像是和什麽東西打了一架。
地面因為它的沖擊凹陷下落, 露出一個巨大的坑,婁危雪從劍上下來,站在旁邊的地上,警惕地觀察着。
兇獸已經身受重傷, 從上面摔下來之後已是進氣多出氣少,察覺到婁危雪的存在, 呲着牙低吼着威脅婁危雪,可是它傷勢太重,血水不斷地從嘴裏落下,吼聲破碎,喘息不止。
它掙紮着想要站起來,不過只支撐起來一點又轟然倒下,塵煙四起,隐隐約約遮擋住兇獸的身影,吼叫聲逐漸減弱,兇獸身體的起伏漸漸平息,徹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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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危雪怔愣一瞬,小心翼翼地靠近,兇獸沒有半分反應。
“它……好像死了?”
“嗯,死了。”
白團子靜靜注視着,兇獸世界弱肉強食,若不能變得強大等待着的只有死亡。
婁危雪雙手抱臂,看着面前巨大的兇獸若有所思。
她之前在書裏看過,兇獸的內丹可以被吸收,幫助修煉,許多人在外甚至開出天價來收兇獸內丹。
那這麽說,豈不是……
婁危雪眼冒精光,雙手合十。
“獸兄,對不起了!”
在兇獸面前默哀三秒,眼淚不争氣地從嘴角流下來。
不管這個兇獸是什麽修為的,肯定比她要高,畢竟她看不透。
婁危雪抽出佩劍,在手中比畫着,這種獸類的內丹一般在什麽地方啊。
由于無法确定位置,她遲遲沒有動手。
白團子見她舉着劍在這裏比畫了半天,有些無奈。
伸出爪子指指兇獸身上的一處地方,“內丹在這裏。”
婁危雪聞言,舉劍朝着白團子說的那裏,揮了過去。
兇獸皮肉綻開一道口子,只是傷口并不深,對于這種巨獸來說不過是皮肉小傷。
“嗯……”
婁危雪沉默,這兇獸比她想象中的要難搞。
她重新揮了一劍,依舊沒有留下什麽傷痕。
周遭寂靜,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白團子扶額,她對婁危雪的期許還是太高了。
看到白團子眼中的嫌棄,婁危雪嘴硬解釋:“那什麽,真不怪我,這畢竟是兇獸,皮肉堅硬,我砍不動很正常。”
白團子沒有理會,從婁危雪懷中跳下來,擡起粉嫩嫩的小爪子,爪風彙聚成靈力風刃,打在兇獸的身上,留下深刻傷痕。
婁危雪睜大眼睛,看着小小的白團子,又看了眼巨大的兇獸。
該說不愧是白澤嗎,這實力簡直沒得說。
看來平常六六對她還是手下留情了。
眨眼間,兇獸的皮肉就被破開,露出的內丹足有拳頭大小。
“去拿吧,這是元嬰境的內丹。”
白團子神情恹恹,她受傷頗重,只不過這幾下的功夫,就已經有些累了。
婁危雪看在眼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揉揉白團子的腦袋,嗓音溫柔,“六六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等着,我這就去拿。”
話音落下,婁危雪就已經來到兇獸上方,将內丹取出擦淨。
“給,六六。”
白團子看着面前的內丹,微微怔愣。
她提醒,“這是元嬰境的內丹,對你的修為提升很有幫助,用了它你說不定可以突破到金丹。”
“我知道啊。”
婁危雪表情無辜,她當然知道,不然幹什麽要取內丹。
“那你怎麽……”
白團子的話被打斷,“兇獸的身體是六六你破開的,而且你受傷比較嚴重,這內丹可以幫助你恢複身體。”
看着面前眼神幹淨澄澈的少女,白團子眼神複雜。
“好了,快吃吧。”
此地兇險,得快些恢複實力,沈清鴻索性沒有和婁危雪推脫。
她嗷嗚一口将內丹吞下,一股熱意沿着喉嚨往下,身體也跟着暖了起來。
白團子坐在原地,閉上眼睛煉化吸收着身體內吞下的內丹。
這一吸收就是一個時辰,婁危雪始終守在白團子身邊。
在看到白團子睜眼的第一時間,立刻湊了過去。
“感覺怎麽樣?”
“好些了。”
白團子眼神柔和,雖然元嬰境的內丹對她作用不大,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她的傷勢在內丹的幫助下恢複了一些。
原本作痛的胸口已經沒有那麽痛了,經脈中的靈力平穩許多。
“有用就好。”
婁危雪眉開眼笑,那模樣簡直比她自己用了內丹都高興。
“我們回去吧。”
一人一獸重新回到平臺上,女子聽到她們回來,擡眼掃了她們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白團子身上,意味深長,但她什麽都沒說。
之後的幾日,婁危雪除了時不時地陪女子說話外,就是在外面尋找沈清鴻以及其他能夠出去的辦法。
白團子知道婁危雪不可能找到人,不想見婁危雪拖着還沒痊愈的身體這般辛苦。
她勸說:“如果那個人看到你留下的印記一定會來找你的,她一直沒來,你又找不到,說不定人根本就在這裏。”
婁危雪皺眉,她明明在昏迷之前看到沈清鴻跳下來了。
難道說當時救了她之後,沈清鴻因為什麽別的原因沒能落到淵底?
這麽想,倒也不是不可能。
已經過去幾天了,也不知道李寄春和玲溪兩人怎麽樣了。
不行,不能再這麽耽擱下去了。
拜師就拜師吧,她總不能一直困在這個破結界中。
婁危雪來到女子面前,神情嚴肅,“我想好了。”
“哦?”
女子擡眼,好整以暇等待着婁危雪剩下的話。
婁危雪握緊拳頭又松開,滿眼堅定。
“我答應閣下的要求,請閣下幫我出結界。”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女子大笑,唇角高高翹起。
白團子聽到後立刻從婁危雪懷中鑽出腦袋,“我不同意。”
她這樣子,真是既兇又可愛,婁危雪忍不住伸手,撸了把白團子的腦袋。
“別鬧。”
白團子将腦袋挪走,一本正經。
“不要答應。”
“六六,”婁危雪無奈,“我需要出去,而這是我目前能出去的唯一辦法。”
白團子依舊不放心,這人來歷成謎,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你怎麽能保證她不是在騙你?”
女子在旁邊似笑非笑地看戲,聽到這句才悠悠開口。
“以我的實力,如果想要對你們做些什麽早就已經動手了,何必拐彎抹角的。”
“好了六六,你看我這樣,能有什麽可圖的。”
六六張口還想說些什麽,被婁危雪及時打斷。
“為了出去,我必須這麽做,除非六六你還有別的辦法能讓我出去。”
只這一句,就把白團子剩下所有要說的話堵在嗓子中。
如果她有別的辦法,早就和婁危雪說了,怎麽會等到現在。
女子挑眉,看着氣呼呼被堵得說不上來話的白團子,适時開口。
她笑眯眯的,語氣輕松,“小家夥,不要這麽緊張嘛,我還指望着她去給花厭帶話,一起來救我出去,不會對她做什麽的。”
婁危雪跟着道:“六六,你不必勸我,我意已決。”
白團子拿婁危雪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婁危雪和女子交涉。
“我答應閣下的要求,希望閣下的辦法真的可以幫助我出結界。”
“放心,絕對讓你出結界。”
女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婁危雪一眼,她拍拍面前的地方,示意婁危雪坐下。
“我會先把我的功力修為渡給你,然後将獨門心法教給你。”
“好。”
婁危雪在女子面前坐下,白團子緊緊盯着女子,放出濃厚的威壓,女子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不以為意。
她擡起手,掌心與婁危雪掌心相對,運轉內丹,調動起體內靈力修為。
汩汩修為順着兩人相接的手掌,傳入婁危雪的體內。
婁危雪雙眼緊閉,額頭上沒多久就出了一層薄汗,她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可見很不好受。
來自女子的靈力沖擊洗刷着她體內的經脈,拓展着她的內丹。
直到兩個時辰,女子才收回手。
婁危雪雙眼依舊緊緊閉着,正消化着體內渡來的修為。
身體內的經脈被拓寬,靈力修為朝着內丹運轉,帶着莫名的熱意。
原本平靜的經脈靈流躁動不止,如沸騰的岩漿,讓人無法平靜。
她的面色逐漸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緋色,唇色嫣紅欲滴,如果此刻與她肌膚接觸,就能感受到手底的灼人熱意。
“啊!”
婁危雪痛苦不已,她猛地睜開眼睛,原本漆黑通透的雙眸,隐隐泛着詭異的紅光。
這是入魔的前兆!
白團子發現不對勁,立刻逼至女子面前,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你對她做了什麽!”
女子搖頭,實話實說:“什麽都沒做,只是傳了修為。”
白團子并不相信,滿眼警惕,“只是傳修為怎麽可能會這樣?”
女子沉思一會,“我是合歡宗的人,傳給她的修為是用合歡宗的心法修煉的,她或許是因此受到了影響。”
白團子焦躁不已,她早該想到的,就不應該讓這個女子把修為傳給婁危雪。
現在該怎麽辦?
她在腦海中快速地搜尋對策,這要是徹底入魔可就完了!
婁危雪額角青筋畢露,體內的靈力不受控制,在經脈中橫沖直撞,痛苦的叫聲在平臺上回蕩。
這時女子突然開口,“我有方法可以救她,但是需要你配合。”
聞言白團子急忙追問:“什麽辦法?”
“根據記載,白澤神獸可以化形,你可以化成人形,與她雙修幫助她引導消化體內的靈力。”
眼下情況危急,根本容不得白團子多想。
只見下一秒,一個身着白衣面容清冷的女子出現在平臺上。
如果婁危雪意識清醒,就會發現這就是她心心念念找了好幾天的清鴻仙尊。
沈清鴻一把抓住婁危雪的手腕,手底肌膚燙得驚人。
平臺空間很大,她将婁危雪拖至暗處,又布置下結界。
她附身去查看婁危雪的情況,只是剛剛将人扶住,還未來得及查看,手便被人按住。
婁危雪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只覺眼前的人兒散發着無盡的誘惑。
體內的合歡散被勾起,她一把抓住沈清鴻将人攬入懷中,手指不受控制地鑽入對方的衣服中。
冰涼涼,想要更多。
身前的人越逼越近,将沈清鴻壓在牆上。
沈清鴻衣服領口大開,白袍從她肩頭滑落,溫熱的肌膚與冰冷平整的石壁相接觸,讓沈清鴻不自在地向後縮了縮,卻與婁危雪貼的更加緊密。
身後的人越來越過分,在沈清鴻身上點燃處處火花,受婁危雪影響,沈清鴻體內合歡散作祟,灼燒着她的神經,也給她帶來陣陣戰栗。
她羞惱不已,但還沒有忘記正事。
艱難地把身體轉過來,沈清鴻伸出一截藕臂,攀附上婁危雪的脖頸,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幫助婁危雪引導消化女子渡過去的修為。
婁危雪的手臂收得更緊了,汲取着沈清鴻帶來的涼意。
陣陣破碎的聲音響起,被擋在結界之內。
直到天亮,婁危雪眼中的紅光才消退,恢複正常。
她一低頭就看到懷中昏睡過去的沈清鴻,只是不及她細想,頭頂突然傳來陣陣雷鳴之聲。
經過一晚上的消化,她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
雷劫要來了。
怕雷劫傷到沈清鴻,婁危雪撿起衣服披上後,走出結界快速地朝崖底飛去。
傳授婁危雪功力的女子,看着那匆忙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婁危雪才剛落到崖底,第一道雷劫降下,不過并沒有劈到她的身上,反而被頭頂的結界擋了一下。
結界又怎麽抵得過天道降下的雷劫,圍困婁危雪許久的結界就這麽碎了。
許是因為第一道雷劫被擋下,第二道雷劫較第一道比起來粗了幾分,但這石破天驚的氣勢,劈在婁危雪的身上。
衣服在雷劫下化為齑粉,白皙的肌膚被打得焦黑一片,發簪碎落,烏黑的長發在雷劫中飄揚而起。
轟隆一聲,又是一道雷劫落下,婁危雪脖頸青筋暴起,忍受着難言的痛楚,方才在上面的那點疼痛,與這個相比已經算不了什麽了。
電流在四肢百骸中流竄,每一絲筋脈都在叫嚣着痛苦。
可不知為何,明明是緊要關頭,沈清鴻的面容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在婁危雪的腦海。
她想起拉着她躲避追擊的人,想起為她擋住兇獸攻擊的人,想起那一次又一次在危險來臨時擋在她面前的身影。
她要變強,她也想保護沈清鴻。
婁危雪咬緊牙關,運轉全身的靈力抵抗着雷劫,
忍一忍,只要扛過去就好了。
她可以做到!
不知過了多久,上空的烏雲逐漸消散,雷聲停止,雷劫結束。
婁危雪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到了金丹初期,身上被雷劫打出的傷口也已經痊愈,只是仍然殘留些痛楚。
顧不得體會金丹期帶來的變化,她從随身空間取出衣服,穿上後迅速禦劍飛回平臺。
平臺上的鎖鏈已經斷了,被綁着的那個女子不知道去了哪裏。
沈清鴻因為之前的雷劫,已經醒過來,披着衣服靠在牆壁上,白團子不見蹤影。
婁危雪的心怦怦作響,她逐漸朝沈清鴻靠近,之前關于白團子的猜測不受控制地冒出。
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每次沈清鴻出現的時候,白團子都不在,還有均湘這把劍,當時就掉在白團子不遠處。
“六六?”
婁危雪試探地叫着,沈清鴻面上出現一抹身份被識破的尴尬。
她試圖狡辯,可是剛張開嘴,身體就不受控制地重新變回靈獸。
之前消化了兇獸的內丹,身體恢複了一點,不過也只能勉強維持一段時間的人形。
只是沒想到這段時間這麽短,她沒來得及準備,就在婁危雪面前徹底暴露。
“你真的是六六!”
婁危雪聲音難掩激動,眼中充滿不可思議的色彩。
沈清鴻又羞惱又尴尬,只想一走了之。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那就沒有了隐藏的必要。
她招回均湘劍,準備離開這裏。
婁危雪看穿她的想法,趕在沈清鴻踩在劍上之前走過去,一把撈起小小只的白團子,緊緊抱在懷中。
“放開我!”
白團子咆哮掙紮,想要從婁危雪手中逃走,但又怕傷到婁危雪。
“別走!”婁危雪将頭在白團子腦袋邊蹭了蹭,“我找了你好久。”
少女嗓音溫柔,帶着缱绻情意,娓娓敘說着。
“你不知道,找不到你的這些天我有多麽害怕,怕你被我牽累身受重傷,再也見不到你。”
“我也很後悔,後悔沒有把我的心意及時告訴你。”
原本掙紮不休的白團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漸漸停下,看着少女。
“沈清鴻,之前是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逃避了,所以我們不要退婚了,好嗎?”
少女神色認真,漆黑的眼中閃爍着細碎的星光,盛滿深情。
她在等着沈清鴻的回答。
那眼神太過炙熱讓人難以招架,沈清鴻一向平靜無波的心快速地跳了起來,似乎有什麽事情脫離了她的控制。
她開口想要回答,胸口卻傳來一陣痛楚,忍不住悶哼一聲。
“你怎麽了?”
察覺到沈清鴻的異常,婁危雪臉色瞬間就變了。
疼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快得仿佛像是種錯覺,沈清鴻快速感受了一□□內的情況,沒發現什麽異常。
白團子用爪子拍了拍婁危雪,“我沒事。”
可婁危雪還是不放心,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沒在沈清鴻身上發現除之前以外的傷口,這才勉強放下心。
這個時候婁危雪才顧得上考慮,消失的女子。
她問:“清鴻仙尊,你有沒有看到綁在這裏的人去哪了?”
“她已經走了。”
“走了?”
沈清鴻點頭,她是聽到雷劫聲醒來的,剛睜眼就見那女子把室內的鎖鏈弄斷,還給了她一個腰牌叫她轉交給婁危雪。
“這是她留給你的,說如果你遇到什麽麻煩,可以拿着這個去找花厭,花厭看到會幫你。”
婁危雪微微一愣,然後把腰牌接了過來。
腰牌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的,是一種暗紅色,上面什麽只有一個花字,背面刻着一株繁茂的合歡樹。
說起來婁危雪也算是遇到不少合歡宗的人了,從最開始遇到的虞歡,到雲霄門遇到的花厭,這些人的腰牌她都看過。
因為階級不一樣,腰牌便也不一樣,似乎是地位越高,背後刻制的合歡花便越多,到女子這竟然直接變成了樹。
把腰牌收入懷中,婁危雪喃喃自語。
“這人究竟是什麽來頭?”
沈清鴻搖頭,“我看不透她的境界,這裏的結界應該就是為了關押她而設立的。”
婁危雪有些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傳我修為收我為徒?”
沈清鴻推測,“之前她之所以那麽說,恐怕就是為了降低你的防備心。”
“那人必然是看出了你結丹後期的境界,想要助你突破,借用天道降下的雷劫,破了此地結界。”
婁危雪頓時恍然大悟,真不愧是合歡宗關着的老狐貍,原來從一開始她就在利用自己。
只是不知道那女子說是花厭的師傅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還有這個腰牌,是否真的能讓花厭幫她。
不過雖然那女子離開了,但結界被破,她們也能出去了。
恰在此時沈清鴻提議,“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吧。”
“嗯!”
婁危雪高興地應下,心裏美滋滋的。
她才剛剛想離開,沈清鴻就提了出來,或許這就是心有靈犀吧!
這麽看來她和清鴻仙尊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抱緊白團子,婁危雪禦劍上行,這次再也沒有東西阻擋。
闊別多天,婁危雪終于重新站在了上方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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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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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