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39章 第 39 章
婁危雪從大廳中離開, 在大廳口守着的合歡宗弟子将她帶回了房間中。
最開始為了防止婁危雪逃跑而設在門口的兩個看護,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撤下去了。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門口,婁危雪挑了挑眉。
帶婁危雪過來的合歡宗弟子看出婁危雪的不解, 主動解釋道:“宗主說,怕小道長你住得不自在,就讓她們走了。”
“原來如此。”
将婁危雪送回來之後,那個合歡宗弟子便轉身離開。
婁危雪打開門走進房屋,花醉月對她實在是好得有些過分,甚至怕她住得不舒服将外面的人給調走,難道就不怕她逃跑嗎?
還有在大廳, 花醉月為什麽要問她那些事情?
婁危雪百思不得其解,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覺,沒過多久房門突然吱吖一聲響了。
一個白團子鑽入門內, 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婁危雪的光,白團子身上的毛發已經清洗幹淨, 沒了髒污。
婁危雪聽到動靜下床查探, 剛好遇到跑入內室的白團子, 見到她滿眼訝然。
“清鴻仙尊?”
上午被抓的時候她才剛和花厭做了交易,現在沈清鴻就被放出來了。
“花厭的動作這麽快的嗎?”
白團子不解,跳到婁危雪伸來的手掌中。
Advertisement
“花厭怎麽了?你遇到她了?”
被沈清鴻這麽一問,婁危雪愣了一下, 隐約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清鴻仙尊你不是被花厭救出來的嗎?”
“當然不是,我在房間中留了個化形,趁着外面巡邏的人不備,自己偷跑出來的。”
沈清鴻有些奇怪, 她問道:“你剛剛說的花厭是怎麽回事?”
婁危雪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便把用腰牌與花厭做了交涉的事情和沈清鴻說了一遍。
沈清鴻微微颔首, 若有所思,“看來那女子确實是花厭的師傅,而且與花厭的感情還不錯,不然花厭也不會為了她而答應你的要求。”
“不過我很久之前聽到過一則消息,說是花厭的師傅早死了,既然這樣,那人怎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婁危雪回憶着和花厭說話時對方的神情,她眉頭微微皺起。
“花厭聽到她師傅的消息時,雖然有驚訝,但是并沒有顯得特別震驚,她應該是早就知道師傅沒死。”
兩人這邊正交談着,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沈清鴻立刻從婁危雪手中跳下,躲進了床底下。
見她藏好,婁危雪這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站在外面的是兩個面容相似的貌美女子,一人穿紅色紗衣,一人着白色,她們臉上畫着淡妝,盤着頭發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再往下便是飽滿的□□。
婁危雪不明白兩人是過來幹什麽的,疑惑地用眼神詢問。
“我叫梓夏,”穿紅色衣服的女子朝婁危雪笑着介紹,然後指指旁邊的白衣女子,“這個是我的妹妹,梓雪。”
“我們姐妹倆是奉宗主之令,過來伺候小道長的。”
“不,我不需要人伺候。”
婁危雪說着就要把門關上,一截白膩的手腕突然插入門縫之中阻止了婁危雪的動作。
梓夏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谑的弧度,“小道長,不要這麽着急關門啊,我們姐妹倆和那些普通伺候的人可不一樣。”
“對啊,”梓雪應和着,傾身向着婁危雪靠近。
那塗着丹蔻的手指眼見就要落到婁危雪的胸口上,婁危雪瞬間就明白了兩姐妹話中伺候的意思,她像是看到了什麽塗着劇毒的東西般,連連後退。
“不不不,我不需要人伺候。”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後退,房間門口的地方被空了出來,梓夏和梓雪兩姐妹挑唇一笑,順勢走入屋內。
婁危雪暗道不好,伸手想要去關門,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梓夏甚至還一把抓住了婁危雪的手腕,順着婁危雪的手一路向上探去。
婁危雪頓時打了個激靈,連忙抽手,向後退了好幾步,離這人遠遠的。
看着空蕩蕩的手掌心,梓夏并不惱怒,反而饒有興味。
“小道長,你不要害羞嘛。”
她一步步朝着婁危雪逼近,梓雪沒有說話,但是眉眼含笑,做着和姐姐相同的事情。
兩個女人咯咯地笑着,搖擺着腰肢一點點地逼近婁危雪,她們紅唇妖嬈,那柔軟的手臂像是蛇般,想要纏上婁危雪把她拖走。
簡直活脫脫兩個女妖精。
婁危雪頭皮發麻,連連擺手,“我不需要你們的伺候,你們快回去吧。”
“這不行,宗主交代我們,一定要把小道長你給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我們可不敢違背宗主的命令。”
說話間婁危雪已經被兩人給逼退到了屋中,不遠處就是柔軟的床榻。
梓雪意味深長地看了婁危雪一眼,“小道長,這次你可跑不掉了。”
話音落下,她朝着婁危雪撲去,婁危雪大駭,閃身向右躲開了。
梓雪沒有撲到人,倒在婁危雪的床榻上,床板吱吖發出一陣聲響。
她順勢就躺在了床上,撩起一截下擺,露出白膩的大腿,支着頭媚笑着看人。
“你們怎麽樣才能離開。”
婁危雪額上冷汗直冒,她可沒忘記,沈清鴻就在床下面躲着呢。
梓夏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婁危雪的身邊,對着婁危雪的耳朵吹了口氣,媚眼如絲。
“當然是伺候完小道長之後啊,不過說不定那個時候小道長就舍不得讓我們走了,畢竟我們兩姐妹的功夫真的很不錯。”
婁危雪條件反射,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如受驚的鹿,跳開好幾步,一臉羞憤。
見她這樣,那兩人更起勁了,再次朝婁危雪靠近。
“停!”婁危雪趕忙擡手擋在身前,“我不需要你們的伺候,現在請你們出去,我要休息了。”
梓夏連連搖頭,沒有答應。
“小道長,你說得沒有用,我們可不敢違背宗主的命令。”
婁危雪還是頭一次遇到這般難纏的人,她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她問:“花宗主叫你們過來,是讓你們把我給伺候舒服的對嗎?”
“對,所以我們更不能走了。”
“不,你們要走,你們在這只會讓我不舒服。”婁危雪看着兩人,話語裏含着威脅,“你說如果明天我去和花宗主說,你們讓我很難受,她會怎麽對你們?”
兩人瞬間慌了,在合歡宗花醉月說一不二,這要是讓她知道她們沒有辦好交代下來的事情,等待她們二人的只會是責罰。
合歡宗的責罰可不是随便能吃得消的,而且看宗主對眼前這位重視的态度,這責罰絕對不會輕。
梓夏忙道:“別啊小道長,我們不過去就是了,不過宗主的交代我們也不好違背啊。”
梓夏跟着應和:“是啊小道長,我們姐妹只是聽令行事而已。”
婁危雪的目的只是讓兩人離開,并沒有要為難她們的意思。
她道:“如果不想被責罰就現在離開,你們宗主那邊若是問起,我自會幫你們解釋的。”
姐妹倆左右為難,可是如果不走,婁危雪在宗主面前說她們的不是,她們的下場根本就不會好到哪裏去。
眼下只能暫時相信婁危雪的話了,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退去。
将兩人送走之後,婁危雪趕緊過去把房間門從裏面關上了。
回來的時候,白團子已經從床下出來了。
她蹲在床對面的矮桌上,眼睛盯着床鋪。
那正是之前梓雪睡着的地方,意識到沈清鴻在看什麽東西之後,婁危雪瞬間頭皮發麻。
她趕忙解釋,“清鴻仙尊,剛剛的對話你應該都聽到了,那兩個人是花宗主送來的,可不是我要求的啊!”
沈清鴻就躲在床下,當然聽到了婁危雪與那兩個闖進來的女子的對話,心中明白和婁危雪沒有關系,不過胸口卻像是有什麽東西堵着一般,悶悶的不舒服,壓得她說不出話來。
見沈清鴻不理自己,婁危雪焦急不已,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真的,我的心裏自始至終只有仙尊你一個人,其他人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對她們有想法!”
婁危雪湊到白團子的旁邊,她蹲下身體目光與白團子平齊。
見着那軟軟的一小團,她想去抱白團子,可是又怕沈清鴻生氣,伸出去半截的手,又悻悻地收了回來。
“清鴻仙尊,你不要不理我嘛。”
那兩個女子也不是她叫過來的,她完全都沒有那種想法啊。
婁危雪蹲在桌子面前,往日活力四射的少女在此刻低下頭,垂着眼睛,眼下的淚痣都因此黯然失色許多,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喪得不行。
沈清鴻哪裏見得了她這個樣子,原本憋着的悶氣被彈了出來。
它四肢用力跳到婁危雪的腦袋上,窩着不動了。
婁危雪眼睛微微睜大* ,小心翼翼地擡手摸了摸頭頂,觸碰上白團子柔軟順滑的毛發。
她将白團子從腦袋上面取下,抱入懷中,眨巴了下眼睛。
“清鴻仙尊,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白團子沒有吭聲,只是這默認的态度叫婁危雪明白了沈清鴻的意思。
婁危雪笑了,她本就生的美豔,此刻笑開,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宛如百花盛放,絢爛奪目。
沈清鴻有一瞬間的晃神,等回過神後,就發現自己被人給抱緊了,婁危雪的腦袋正抵着她的腦袋,一人一獸親密地挨在一起。
少女清甜柔軟的嗓音在沈清鴻耳邊響起,“最喜歡仙尊了。”
原本還殘餘一點的氣焰徹底降了下去,噗的一聲熄滅了。
她拿婁危雪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白團子軟下身體任由婁危雪一下下地順着她的毛發。
不過花醉月是合歡宗的宗主,為何對婁危雪這般好?
又是讓人仔細照顧,又是給婁危雪送床伴的,這态度着實是有些蹊跷。
她問:“你可知花醉月為什麽對你嗎?”
“不知道啊,”婁危雪滿臉無辜,不過回想起在大廳離開時花醉月對她說的話,又補充道:“我問過花宗主,她說我很快就會知道。”
很快就會知道嗎?
沈清鴻沉思琢磨着,這裏是合歡宗的地界,就算她們逃出去,但是傷沒養好,很可能再次遇到追殺然後被擒。
但是比起在合歡宗的老巢待着,還是逃出去的可能的危險小一些。
她來之前原本是打算帶着婁危雪冒險先逃走的,不過看花醉月這個态度,暫時留下未嘗不可。
“既然花醉月這麽說了,那不如先留下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麽,也可趁着這段時間休養身體。”
如果到時候有什麽異常,她再想辦法帶婁危雪逃走。
婁危雪對于沈清鴻的提議沒有任何意見,她能感受到花醉月對她沒有惡意,也很好奇花醉月為什麽要這麽照顧她。
“那就先這樣。”
李寄春和玲溪那邊還有花厭照看着,想必暫時沒有問題。
又商議一番過後,兩人分開,沈清鴻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團子走後,婁危雪重新躺回床上休息,她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只不過幾個呼吸過後,床上原本躺着的人兒瞬間坐了起來。
她呼吸急促,原本健康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之前的書雖然沒看完,但是婁危雪突然想到了之前看的書中的一個關鍵劇情。
在原身被沈清鴻殺死後,花醉月突然下令舉全宗之力對沈清鴻所在的天一宗發起了猛烈的攻勢,甚至不惜親自上陣追着沈清鴻,揚言要将沈清鴻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難道說她現在的這個身體和花醉月有什麽關系嗎?
花醉月又是沈清鴻的殺師仇人,婁危雪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的,一定不會那樣,不要瞎想。
她重新躺了回去,可是心裏有事,不安得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着,直到天色将明,婁危雪才沒抵抗住襲來的睡意,沉沉睡去。
等她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沒人過來叫她。
只不過在發現婁危雪醒來之後,立刻有合歡宗的弟子送了梳洗用的東西過來。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人提着食盒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婁危雪滿眼驚喜。
“玲溪!”
想到當時逃開時發生的事情,婁危雪憂心忡忡。
當初在雲霄門的時候玲溪幫着她,沒有放花厭離開,一路上都幫她看着花厭,在聖山被合歡宗弟子圍攻的時候,也是站在她這一邊,應對着來自合歡宗弟子們的圍攻。
她擔憂詢問;“你肩膀上的傷怎麽樣了?被抓回來後有沒有人為難過你?”
在婁危雪的問詢下,玲溪的眼眶逐漸紅了,淚水默不作聲地順着面頰緩緩流下。
婁危雪微蹙着眉,還以為戳到了玲溪的傷心事。
她猜測着:“你怎麽哭了,是不是花厭那個狗東西欺負你了?”
“沒有。”
玲溪搖頭擦去淚水,她只是太感動了。
這裏是合歡宗,而她是合歡宗的弟子,可婁危雪見到她的第一時間竟然是關心她。
玲溪心頭滑過一陣暖流,她吸吸鼻子,朝婁危雪露出一抹笑容。
“少門主,我沒事的,被帶回來之後我一直被關着,沒有受到什麽懲罰,直到今天宗主來我關押的牢房,我才被人放出來。”
又是花醉月,婁危雪眉心微蹙。
“花宗主有說為什麽要放你出來嗎?”
“宗主得知我在雲霄門卧底的時候曾照顧過少門主你一段時間,便叫我過來繼續照顧少門主,想要少門主你在這裏住得更自在一些。”
婁危雪抿了抿唇,不好的猜測再次浮上心頭,被她連忙按下。
抱着僥幸心理,她問了句:“你們宗主是不是對外面抓回來的人都這樣好?”
“當然不是。”
玲溪如實回答,心裏對于花醉月今日的吩咐玲溪也很奇怪,只不過她不敢置喙。
她向婁危雪解釋,“底下弟子抓回來的人宗主一般不會過問,更不可能差弟子過來伺候照顧,而且往往這些被抓回來的人下場都不會很好,大多數都淪為了宗內人的爐鼎。”
玲溪的話再次向婁危雪證明了花醉月對她的态度,可是她根本高興不起來。
之後婁危雪向玲溪打探了李寄春的消息,不過兩人沒被關在一起,玲溪并不知道李寄春現在怎麽樣了,加上宗裏的很多弟子都不喜歡玲溪,玲溪連打探消息都困難。
沒有辦法,婁危雪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花厭的身上,希望她能看在那個腰牌的份上,好好地照顧李寄春。
合歡宗的人因為花醉月的命令對婁危雪的态度很好,幾乎是婁危雪要什麽就有什麽,還有人過來治療婁危雪的傷勢。
婁危雪中途有提過想要見李寄春,讓李寄春過來幫她看傷,不過卻被拒絕了。
花醉月這幾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麽事情,并不在宗門內,這種要求弟子們不敢擅自做主,讓婁危雪等花醉月回來之後親自和花醉月提。
婁危雪只能等着,直到一天午後被人帶去了之前去過的石廳,多天沒有出現過的花醉月就坐在她那柔軟華麗的座椅上。
發現婁危雪過來後,擡眼看了過去。
“聽說你找我?”
“對。”
“什麽事情?”
“我想見我的藥修朋友,就是前段時間和玲溪一起被帶回來的那個。”
“可以。”
婁危雪訝然,“你不問原因嗎?”
雖然知道花醉月對她很好,可是婁危雪以為這種事情,花醉月至少會問一問,誰承想花醉月竟然直接就答應了。
聞言,花醉月挑眉奇怪地看了婁危雪一眼。
“你不是說了嗎?那是你的朋友,你想見朋友,我怎麽會攔着你?”
“我們不是被你抓回來的嗎?你就不擔心我和朋友謀劃對你不利的事情?”
如果讓其他合歡宗的弟子看到竟然有人敢這麽和她們宗主說話,恐怕下巴都要驚掉了。
可是這裏只有花醉月與婁危雪兩人。
“僅憑你們,不能拿我怎麽樣。”
花醉月不以為意,話語中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她把手臂搭在座椅的扶手上,支着頭看婁危雪,見少女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她柔和了神色。
“不用想那麽多的東西,你可以把這裏當作自己家,不要太過拘束。”
婁危雪心頭大震,一個問題被她壓在心裏困了她好多天,她今天必須要和花醉月問個明白。
她蜷縮起手指握緊,默默給自己鼓氣。
幾個呼吸過後,婁危雪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擡起頭滿眼堅定。
“我之前問過你一些問題,你說我很快就會知道原因。”
“現在已經過去很多天了,你可以把這個原因告訴我嗎?”
原本花醉月就沒打算瞞着婁危雪,聽到她問,便朝她招了招手。
“你過來些。”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婁危雪,這次沒再磨蹭,直接就走到了花醉月的近前。
兩人距離很近,看着長得亭亭玉立的少女花醉月滿眼欣慰。
“你已經長這麽大了,也是時候把那些事情告訴你了。”
這句話讓婁危雪原本就懸着的心提得更高了,不祥的預感再次升起,如陰霾将婁危雪籠罩。
在婁危雪越來越忐忑目光中,花醉月伸手取下臉上覆着的黃金面具。
一張同婁危雪有七分相似的面容出現在婁危雪面前,豔紅薄唇微啓,說出了久遠的故事。
“你是我和文君的女兒,當初我與你母親情投意合,可惜你母親家裏不同意,硬生生地拆散我們,把她嫁給了婁青涯那個僞君子!”
提到婁青涯,花醉月滿臉寒氣,眸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婁危雪面色沒比花醉月好到哪裏去,雖然心裏早有猜測,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帶來的沖擊依舊很大。
她掐了掐手心,勉強維持心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花宗主,你有沒有可能是弄錯了?”
看着面前一副被沖擊到的少女,花醉月眉心微蹙。
“我知道你暫時可能接受不了,可是你看看你我的長相,難道要自欺欺人嗎?”
婁危雪心底其實是明白的,無論是花醉月對她的好,還是花醉月的長相,無一不在證實着花醉月話中的真實性。
她曾在一本書中看過,既定事情的發生,不會以一個人的意願而轉移。
那句話說得大概就是眼下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