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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聽到李寄春應下, 婁危雪松了口氣,不過在她離開之前,還有個事情需要解決。
“寄春, 我們從合歡宗離開的時候,花宗主給清鴻仙尊喂了散靈丸,需要一年解一次,否則便會修為盡喪,你有辦法嗎?”
李寄春微微搖頭,合歡宗占據靈山,手中擁有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太多了。
“我從未聽說過這種藥, 不過如果你能夠弄來散靈丸, 或者中藥之人的血,我或許可以試着解一下。”
可惜婁危雪既沒有散靈丸, 也沒辦法弄到沈清鴻的血。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天色太晚, 商量完畢之後, 婁危雪把李寄春帶去了客房, 讓她暫時住下。
由于仙門大比臨近,李寄春沒有離開,她準備在這裏留到仙門大比結束,助婁危雪完成計劃。
第二天一早婁危雪就去找了玲溪, 玲溪是合歡宗的人說不定會有關于散靈丸的線索。
她問道:“玲溪,花宗主給清鴻仙尊喂了散靈丸,你手裏有這種藥嗎?”
可惜的是玲溪在合歡宗的地位并不高,注定讓婁危雪失望。
她搖了搖頭, “我沒有,不過少門主, 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有勞了。”
婁危雪并沒有把希望寄托在玲溪身上,現在玲溪身在雲霄門,能夠幫忙的地方有限。
這麽看來只能等仙門大比的時候清鴻仙尊過來,讓寄春親自去與清鴻* 仙尊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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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日,全宗門的人都忙碌起來,婁青涯在忙着籌備仙門大比的事情,鮮少出現,倒是婁危雪這個少門主清閑的緊。
不知道是不是婁青涯對她不放心,并沒有給她分配任何任務,只叫婁危雪在宗門好好呆着。
閑下來之後,時間就長了許多,她常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撐着下巴望着遠方出神,往往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可實際上也不過是樹葉從樹梢落下到落地的過程。
宗門上下目之所見是忙碌的弟子,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奔湧的長河中向前走去,只有她被留在原地。
她漫無目的的在宗門閑逛,等再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雲水苑,這裏是沈清鴻曾經居住過的院落。
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現在回憶起來卻仿佛過了許久一般。
婁危雪站在廂房門口,定定的望着裏面,沈清鴻的身影逐漸浮現在她的眼前。
白衣仙尊坐在窗戶邊,背脊挺的筆直,似乎是聽到了窗外的動靜,她轉首露出清冷的面容,眉眼帶笑。
婁危雪像是着魔一般,擡起腳不自覺的朝着窗邊靠近。
她伸出手,在即将觸碰到那人的時候,忽然撲騰騰地,一只仙鶴在窗邊停下,再一看屋中哪裏有人在。
婁危雪看着空蕩蕩的手,心底漫起苦澀的味道。
仙鶴歪頭看着面前的人,感覺無比奇怪。
婁危雪認出,這是之前半夜被她踩醒的鶴,那個時候她還可以毫無負擔的叫嚣着要與清鴻仙尊退婚,現在卻不同了。
只要想到之後兩個人毫無關系,婁危雪朝心如刀絞。
鼻端湧上一股酸意,她吸吸鼻子,看着面前的仙鶴。
“鶴兄,我好想她啊。”
人與鶴的悲喜并不相通,仙鶴不明所以,撲騰的翅膀飛走了,湛藍的天空下,鶴唳雲端。
同一片天空下,李尋真親自端着個放了藥碗的托盤走去沈清鴻的住所。
這是他與藥房長老商量出來的藥,可以幫助沈清鴻穩定身體的情況,同時不傷害腹中胎兒,每天都要喝兩碗。
李尋真到的時候,沈清鴻正撐着下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連他進來都沒有發現。
他眼神閃過一抹擔憂,走到沈清鴻面前,将藥碗端出。
“清鴻,該吃藥了。”
沈清鴻回過神來,端起藥碗一飲而盡,苦澀的藥味在沈清鴻口中蔓延,她面色不改,不見一絲端倪。
李尋真照例放出靈力查探沈清鴻的情況,體內的靈力依舊有些亂,境界也從化神期跌落到出竅後期,除非孩子被流掉,或者生出來,否則沈清鴻的修為不會随便恢複。
沈清鴻現在的情況實在說不上好,李尋真憂愁無比。
“怎的吃了這麽多天的藥,依舊不見好。”
他明明每次都親眼見着沈清鴻把藥喝下去的,而且這藥還是特地根據沈清鴻的身體調配的。
想到不久後的仙門大比,李尋真更不放心了。
雖說大比上講究點到即止,可到底要動武,難免會有意外出現。
“清鴻,這次仙門大比,你要不就不要……”
沈清鴻瞬間明白李尋真想要說什麽,她立刻打斷李尋真的話。
“師叔,你知道的,這次的仙門大比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參加。”
李尋真當然知道,這是沈清鴻為師傅報仇的機會,是他們籌謀了許久的事情。
“可是你的身體……”
沈清鴻堅持,“師叔,我可以的。”
這是李尋真親眼看着長大的孩子,到底是心疼的,還想要勸說,可是當他望到沈清鴻的眼神時,原本拒絕的話被咽下去。
那眼神太過空洞渺茫,只燃燒着一點亮光,李尋真很怕他拒絕之後,沈清鴻會做出極端的事情。
他無奈,只得道:“我知道了,你先好好調養吧,只有養好身體,才能參加仙門大比。”
“我知道的。”
李尋真身上的事情一點都不比主持仙門大比的婁青涯少,在叮囑沈清鴻幾句之後,他便離開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後不久,沈清鴻眉頭微皺,腹中翻湧,剛剛喝下不久的藥液被吐出。
這幾日她孕吐的厲害,李尋真送來的藥大多數時候都被她吐出來了,這也是為什麽吃了這麽些天的藥,她身體狀況依舊沒有好轉的部分原因。
沈清鴻習以為常的将吐出的藥液用法訣清除,回到軟塌上閉目打坐修煉。
師叔說的對,只有養好身體,她才能在仙門大比上達成自己的目的。
淡淡的靈力在沈清鴻周圍泛起,可是打坐之人眼睫忽閃,內心波瀾起伏,根本平靜不下來。
婁危雪的面容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在沈清鴻的腦海,壓不下,繞不開。
她就出現在那裏,鮮明的昭示着她的存在感。
沈清鴻記得與婁危雪相遇後的所有事情,記得少女的花,記得少女的笑,也記得那鄭重的承諾和認真的告白。
明明是那樣溫暖一個人,但是絕情起來,說出的話竟是那般冰冷。
為什麽要留下那樣的話?為什麽要徹底與她斷開關系?為什麽說寧願從未相見?
沈清鴻無聲的質問着,幻影給不了她任何答複,只是望着沈清鴻笑,一如最開始時沈清鴻遇見婁危雪時的模樣。
越是這樣,現實便越顯得殘酷。
周遭的靈力波動越來越大,靈力隐隐有失控的跡象,幻影中少女的面容在沈清鴻面前碎成兩半。
沈清鴻猛地睜開眼睛,原本漆黑淨透的眼中,竟透着隐隐的紅色。
她心中無端升起一股暴戾,想要将所有礙眼的東西毀滅殆盡。
暴走的靈力在沈清鴻的手上聚集,均湘劍發出陣陣嗡鳴,屋中所有東西受到影響,顫動不止。
砰——
屋內的桌子倒下,連帶着乒乒乓乓的砸了不少東西。
巨大的動靜讓沈清鴻的腦子清醒一些,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狀态不對勁。
沈清鴻立刻收斂靈氣,運氣調理,壓下身體中的躁動。
她睜開雙眼,瞳孔重新恢複成本來的顏色。
屋內一片狼藉,沈清鴻指尖微動想要用法術把淩亂的東西歸于原位,胃部卻一陣翻湧。
施法被打斷,她彎腰捂着胸口幹嘔連連,眼角因為幹嘔挂上淚水,沒多會就泛起紅意。
直到好一會,沈清鴻才停止幹嘔,站直身體。
這番折騰下來,沈清鴻身體發冷,疲憊的厲害,她想休息,但是閉上眼腦中出現的又都是婁危雪的身影。
她還要為師尊報仇,這般狀況不利于她調節身體。
無奈沈清鴻從軟塌上起身,離開房間朝山下走去,試圖借此調節好自己的情緒。
四周無人,只有挺拔的樹木,入眼皆是綠色,勉強讓沈清鴻翻湧的情緒平複幾分。
不過這個狀況沒有持續太久,施夢迎面向着沈清鴻走來。
見到沈清鴻,她的眼底快速劃過一抹暗色。
“這不是大師姐嗎?”
沈清鴻冷冷看了施夢一眼,沒有心情搭理,她繞開施夢準備離開,被施夢給攔下。
修煉之人對境界的敏銳度太高,施夢察覺出沈清鴻跌落的境界,心裏幸災樂禍。
真是想不到啊,天一宗被人捧着的天之嬌女會有這麽一天。
她掩唇故作訝異,“師姐這是怎麽了,短短幾天境界跌的這般厲害,不會再過幾日,連法力都使不出來了吧。”
沈清鴻眉頭不着痕跡的皺起,她身體不舒服,實在不想把精力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滾開。”
她嗓音冰冷,如同冬日的井水。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施夢放下掩唇的手,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師姐,既然身體不好,就不要逞能,霸占不屬于你的位置,否則到時候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明顯是話裏有話。
沈清鴻寒着臉,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閃爍着冰冷的亮光,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着。
“你想說什麽?”
施夢眼中充滿了傲慢,直直迎上沈清鴻的眼神,毫不畏懼。
“仙門大比,師姐該讓位置了。”
沈清鴻輕淺笑開,眸子裏卻是一片冰寒。
“就憑你也敢取代我的位置?”
這話無端的嘲諷,施夢沉下臉。
“能不能,只有試了才知道。”
話語落下,她竟直接朝着沈清鴻動了手。
沈清鴻冷哼一聲,擡手格擋開施夢攻擊過來的手。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沈清鴻是劍修,又常常出宗歷練,施夢一個眼高于頂的人哪裏會是她的對手。
不過數十回合,施夢就逐漸落入下風。
她咬牙不甘,抽出佩劍襲向沈清鴻,招招向着沈清鴻的要害處攻去,一點沒顧忌同門之間的情意。
劍刃擦着沈清鴻的脖頸劃過,沈清鴻微微眯着幽幽的雙眼,眼底寒意更甚,出手不再留情。
均湘劍安分的在她的腰間挂着,沒有半分異動。
施夢自尊心受創,眼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連師姐也不叫了。
“沈清鴻,你不出劍?”
“你還不配。”
話語落下,沈清鴻一道掌風擊出,将施夢逼退好幾步。
無形的壓力籠罩着施夢的周身,施夢咬牙抵抗着。
體內的內丹運轉到極致,洶湧澎湃的靈力毫不保留的被注入劍中,劍光熠熠閃着寒芒。
沈清鴻不躲不避,飛身迎上,她速度快的只有殘影。
錯身的瞬間,施夢手中的長劍被擊飛,她本人被波及,面色蒼白後退好幾步,劍落在她的腳邊。
沈清鴻還是那副白袍一塵不染的模樣,她側目睨着施夢。
“現在,你可以滾了。”
施夢滿眼不甘,深邃的黑色眼眸裏散發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氣。
當初婁危雪抱着吐血昏迷的沈清鴻去找李尋真,不少人都看見了,就算李尋真有意壓下消息,都沒有用。
別以為她不知道,沈清鴻修煉的無情道出了問題,她現在是打不過沈清鴻,但她會等。
“沈清鴻,你以為你能嚣張的了幾時,等你修為盡散,我看你還能不能保住你現在的位置。”
撂下這句狠話後,施夢狼狽的撿起腳邊佩劍,轉身離去。
屢次受挫,叫施夢心情很是不好,也沒了耐心。
原本她還想等着找時間再次試探一下李尋真,讓李尋真将沈清鴻換下來,不過看樣子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可不能怪她了。
想到之前收到的信件,施夢覺得,是時候給那人答複了。
回到房間,施夢提筆寫下幾行字。
未過多久,一道金光符咒從施夢房間飛出,很快消失不見。
時間如水流逝,距離仙門大比還剩三天。
李尋真有事情要同婁青涯商議,帶着參賽的弟子提前到了雲霄門。
雲霄門為了仙門大比準備了許多,在天一宗到的第一時間,大師兄秦少陽便帶人安排好了所有事情。
當聽說李尋真有事情要與婁青涯商議,他立刻讓人通知了婁青涯。
議事廳中,兩人互相寒暄一番後,李尋真才提到正事。
“婁宗主,我此次過來是為了與你商議清鴻和婁危雪的婚事的。”
“原來如此。”
婁青涯微微一笑,他原本打算的就是借着仙門大比這個盛會,向仙門衆人宣布婁危雪同沈清鴻的婚事,李尋真為了這個事情提前過來倒也正常。
對此,他早就做了準備。
“李掌門你放心,我已經事先讓人都安排好了,這次仙門大比,我會向衆人宣布她們的婚期。”
聞言,李尋真面露怪異。
“婁宗主,你誤會了,我這次過來是為了退婚。”
婁青涯面上笑容頓時僵住了,他收斂了嘴角,皺起眉來。
“李掌門,之前我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怎麽突然又要退婚,這其中是否有什麽誤會?”
他記得當初沈清鴻同婁危雪離宗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轉眼間就變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李尋真搖頭,“沒有誤會,只不過我們家清鴻修的是無情道,我仔細的想過了,讓她成婚終究是不太合适。”
沈清鴻的身體狀況不好,道心不穩,如果這個時候依舊讓她同婁危雪成婚,無疑是把她朝着火坑裏推。
更何況,清鴻與婁危雪之前還橫亘着一個雲文君。
婁青涯眼神暗下,天一宗是仙門之首,沈清鴻又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九寒與她成婚,對雲霄門只有益處。
為了宗門,婁青涯不願退婚。
“李掌門,清鴻雖然修的是無情道,但是大道千變萬化,根據流傳下來的記載,無情道成婚的她并不是第一人。”
“可是無情道成婚,最後活下來的人并沒多少。”
李尋真一句話給婁青涯堵了回去。
之前沒有退婚是為了借着婚約調查雲文君,現在為了沈清鴻的身體考慮,婚事必須要退。
婁青涯微微眯起眼睛,看來李尋真是打定主意要退婚了。
這可不行,他得想辦法拖上一拖。
還有幾天就是仙門大比,到時候他在衆仙門面前宣布婚事,就算是李尋真也沒辦法阻止。
他故意冷臉,“這婚事是兩家的事情,你天一宗說退就退,是不是太不把我雲霄門放在眼中了。”
李尋真還笑着,一副好脾氣的模樣,但說出的話不見分毫退讓。
“我知道突然退婚有些不妥,不過這一切都是為了清鴻考慮,如果婁宗主非要逼着我們清鴻成婚,我們天一宗也不是能随便任人欺負的。”
婁青涯的目的是為了拖延時間,可不是想要與天一宗為敵。
他話鋒一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這是孩子們的婚事,我總得考慮九寒的意見,你說是不是啊,李掌門?”
之前得知要與沈清鴻成婚的時候,九寒是鬧過一段時間,不過很快便接受了。
這次他不知道天一宗究竟是因為什麽要退婚,但是他會想辦法安撫好九寒那邊的。
婁青涯心裏的算盤打的噼啪響,可卻沒料到婁危雪就在門外剛好聽到對話。
聽說要征詢她的意見,婁危雪直接走入門內。
“我答應退婚。”
婁青涯被突然殺出來的婁危雪弄的措手不及,他面上表情微僵。
“胡鬧,長輩們談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婁青涯面有愠色,似乎正強忍着心中的怒火。
婁危雪裝作沒看出婁青涯的臉色,“爹你剛剛不是說要問我的意見嗎?我的意見就是退婚。”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樣的她還是離開清鴻仙尊最好,而且她很快就要離開雲霄門了。
不管是出于哪種考慮,同沈清鴻退婚是當下最合适的選擇。
李尋真看着婁危雪,眼底情緒複雜。
如果婁危雪不是雲文君的孩子,或許也不會與清鴻走到今天這個局面。
不過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現在想什麽都沒用。
他看向婁青涯,“婁掌門,婁危雪她已經同意了,我想這門婚事該結束了。”
婁青涯面色鐵青,“危雪是答應了,可是李掌門,我還沒聽過清鴻的意見。”
李尋真冷了臉,“之前你說要聽危雪意見的,危雪已經說了,現在你又要聽清鴻說,婁宗主,你莫不是在為難我吧。”
“這如何能叫為難,我總要知道清鴻是自願退親的才行。”
婁危雪聞言露出一抹苦笑,“清鴻仙尊她會答應的。”
婁青涯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面色,差點又黑下去。
生怕婁危雪再次說出不利于他的話,婁青涯望向婁危雪,低呵道:“出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索性已經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婁危雪沒有逗留,轉身離開。
她朝自己的住所走去,不過遠遠的便看見一道穿着白袍的身影。
不是沈清鴻,又是誰。
多日不見,沈清鴻的氣色比她當初在天一宗時看起來好了一些,不過依舊說不上好。
往日合适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大了許多,整個人形銷骨立。
婁危雪的心叫嚣着疼痛與思念,已經迫不及待的飛了過去,她想過去将那人抱住,摟入懷中,問她為什麽不照顧好身體,為什麽瘦了那麽多。
可是理智又在讓她離開。
不行啊,清鴻仙尊道心不穩,她不能過去。
忍住啊婁危雪,萬萬不可在這個時候出現刺激清鴻仙尊。
廢了好大的力氣,婁危雪才用理智拉回不受控制的心。
邁出去的腿被婁危雪收回,她調轉方向準備在沈清鴻沒發現她之前離開。
可是這時,站在遠處的那個人動了。
沈清鴻在見到婁危雪準備離開的瞬間黑了臉,這個人在躲着她,她不允許。
既然過來了,她就要和婁危雪問個清楚。
沈清鴻朝着婁危雪的所在處飛來,堵在她的面前。
“站住,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還想跑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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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