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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住在小島有些許日子,徐長清心情自是與京城時判若兩人,或許是小島上充滿着生機勃勃的靈氣,又或許是這裏荒無人煙使他心中不安驟減,所以每日過得都十分輕松喻快,臉上也時常挂着笑容。

竹林不僅是遮涼納暑絕好之地,這邊竹子更是與別處竹子不同,因海上氣候不定,時季通常比京城氣候要延遲幾月,所以此時還可以挖到鮮嫩的筍子。

徐長清每日清晨一醒來,先是換一身幹淨的衣衫,然後洗漱一番,再與戰無野在院子裏吃着廚子精心熬制的粥菜,吃完便在院子裏稍走一會,之後便拿着短把的小鋤頭到竹林裏挖筍。

那贏蘭後人贏富說過,這胎嬰丹生得非常好,成形也很快,此時應該已有了自己的意識,所以比較好動,若是徐長清不時常走動一下,恐怕會有些鬧人。

此言論與那老乞丐的話不謀而臺,所以徐長清為了日後少受些苦,每日便勤去竹林裏挖筍,一般都是戰無野陪同在側,幫他拿着裝筍的簍子和工具,竹林中筍子很多,即使徐長清挖得很慢,有時還要挖一會歇一下,一上午也能挖到一簍左右,帶目去便可以給大夥加菜了。

中午吃過飯後,徐長清便在竹林裏現搭的一座涼棚中午睡一個時辰,之前在京城時,因為天氣炎熱,他時常睡不好覺,但此時躺在竹榻上,聽着林子裏沙沙的風吹樹葉聲,及陣陣的撫面的清風,和棚頂縫隙裏透出的暖暖光線,使得他合上眼便能進入夢鄉。

每次醒來時,都會見到戰無野守在旁邊細心的給他驅趕林中蚊蟲,那一瞬徐長清雖然心中有些觸動,但想到他在乎的也許不過只是嬰胎而已,自己如此自作多情實在有些可笑,便故意忽略而過佯裝不知。

下午有些空閑,戰無野便會帶他到海邊釣魚,還特意做了一只三人的厚竹筏,上面放着一些清水及大樹葉包着的點心果脯,留着徐長清餓時果腹之用。

釣魚的這處選得是魚又肥又大的一處海邊,幾乎不用魚餌也能釣上來魚,這種豐碩的收獲讓徐長清很是上瘾,每日都要來垂釣,收獲到的魚每次都有一竹簍之多,于是島上的人又能多加個菜,廚子怕會吃膩也是花了心思,什麽酥煎魚,火烤魚,魚丸揚,魚肉包子,水煮魚,水晶魚肉等等,天天變着花樣弄,吃得所有人都胖了一圈。

這日在戰無野陪同下又上了竹筏,今日海上似乎沒什麽風浪,下水不一會兒戰無野便在竹筏上支起了木傘遮陽,徐長清坐着釣了會魚便起身準備休息一下,以前時還有些怕海,覺得梅如同一只吞人的獸,若掉入它口中便沒了蹤影,不過這些日子垂釣以來,卻是不太怕了,雖然仍然不會水,但有戰無野在身邊,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一時興起之下,竟是坐在竹筏邊,脫了鞋挽起褲角,将小腿伸入海水之中,頓時覺得梅水清涼無比,嘴裏再吃着幾塊肉做的點心,實在是惬意極了。

戰無野怕他不妥,一直守是在他身邊,護着以防萬一,此時見他玉足在水中戲耍,及吃點心時心滿意足的模樣,不由的眸子一暗,擡眼看了下四同,周圍全是茫茫大海,只有幾只海鳥在他們不遠處時不時的飛過海面,捉捕鮮魚。

随即長臂一伸,将徐長清攬在懷裏,嘴裏道:“廚子給你準備的什麽吃食,吃得這麽香……”

徐長清早已經習慣他的親密舉動,随口回道:“是肉米酥,還不錯,不過只剩下我手上這一塊”說完也不等戰無野回應,就将手中的最後的半塊肉米酥塞進嘴裏,然後攤手看他,意思是,想搶也是沒有了。

戰無野看到他光裸的小腿時,下腹本就有些蠹蠹欲動,粉唇又在面前一張一臺,再加上昨天徐長清睡得早,他實在沒怎麽盡興,心道不若一起補足吧,便笑着回道:“那可不一定。說完便托着徐長清的後腦,貼着他不停咀嚼的唇瓣吻了進徐長清一見他湊近便慌了神,急着護住口中食,心中暗罵,這禽獸總是這般無恥,居然當真搶東西吃,連嘴裏的肉都不放過,也不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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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在唇舌之戰中,他搶不過戰無野,舌頭慌亂之間,能護着的食物也是越來越少,直到最後讓戰無野徹底掃個精光,連帶他的舌頭也是會舔來咂去,吸得連肉渣都沒有,将他兩只唇瓣舔咬的都腫了,這才忍不住的拿腳踹他,一踹之下竟發現身上衣服不知何時竟被剝光了,不由的又氣又惱的推扯着他罵道:“你這混蛋,這般的好色淫蕩,難道心裏就沒有半點羞恥?”

戰無野卻是用衣物給徐長清掂在身下,目光膝在他身上幾乎有點移不開視線,嘴裏卻回道:“怎會羞恥?仙人也說過蓋天為被,鋪地為床,人欲其中,方才是天道循環。”

徐長清從未這般在陽光之下裸露着身體,不自的有些羞怯,想用衣衫遮擋身子,聽着戰無野此話頓時瞪了他一眼,這家夥在他面前一向滑舌的很,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他。

見徐長清不住掙動,戰無野當即覆在他身上不讓他動彈,徐長清真是又氣又燥,目光邊是慌亂的看向周圍,只覺得茫茫大海上只有身下竹筏在浮動,晃晃悠悠好似極不牢靠,心裏更是無根無底,急忙拿手推他道:“在這裏如何能做得,若是散了竹筏豈不是要掉到水裏去?”

戰無野卻是低頭舔着他下巴道:“放心,這竹筏做得結實,散不了……”

徐長清本是被他親的情不自禁的微仰起頭,聽罷嘴裏卻是哼了句:“以你那蠻力,散不了卻也是能翻的”他仰頭的動作如邀請一般,讓戰無野更加順暢的在他敏感的頸項處游走,徐長清身子已沒有剛行房事時的青澀,挑逗幾下就已能找着最舒服的角度配臺着,手裏雖是作着欲拒的動作,但卻是絲毫沒有用力。

戰無野聽到他反齒相擊的話語後,頓時停下動作,在他面上細細的看,眸子也變得幽暗道:“既然如此,不若我們就來試試這竹筏是否真如你所說的那般稀松不堪……”

徐長清剛才本是快語,此時見戰無野一雙眸子深得見不着底,當即身子不受控制的有些輕鲕,溫潤的眸問也有些怯懼不安,正不知該如何回嘴時,便見戰無野取來兩人腰帶,其中一只纏着徐長清的腰背,另一只挂于自己身上,最後将兩只腰帶結在一起。

見狀徐長清頓時吶吶起來,莫看平時他嘴裏對戰無野極盡到薄之能事,但骨子裏還是懼他三分的,見他這般又不知要如何折騰自己的樣子,不僅有些後怕起來。

本想用腹中嬰胎來向他告饒,但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心裏想着嘴巴卻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

戰無野将兩只腰帶連在一起後,其中距離有一臂之遙,便一把摟過徐長清無一絲贅肉的韌腰,讓他垮坐到自己腿上,面對面坐于竹筏邊,徐長清此時背對着海水,屁股如坐針氈,不止戰無野那物頂着他難受,更為自己半面身子挂在海面上而瑟瑟發抖,頻頻驚慌的向後看,聲音顫顫道:“你這是在做什麽?我剛才不過是說你兩句,你就想将我扔入海中嗎?”

戰無野見他吓的将兩條腿緊緊在纏在自己腰上,似乎真怕自己将他丢下海去,不由的笑道:“我怎會将你扔進海中?中間不是有腰帶系着嗎?你方才說此竹筏不牢靠,現在也不過是與你做一個賭罷了。說完擡手便将他雙腿自腰上扯開,然後扶着腿彎向徐長清身子壓了下去。”

徐長清本來是直往戰無野懷裏鑽的,結果被他這麽冷不防的擡高腿,頓時身子向後仰倒,吓得驚喊出口,但是因兩人腰帶緊緊連在一起,竟是沒有馬上掉入水中,只是斜挂在戰無野和海面之間,幾乎再往下幾寸身子就碰到水了,不由的緊緊閉上眼,腹中嬰胎也不知是驚吓還是興奮,竟也在腹中蠹蠹欲動,直吓得他口裏不住的大罵戰無野冷血無恥小人卑鄙禽獸沒有人性,見他絲毫不動,後來便是改為哀哀懇求,求他快快放開自己。

戰無野卻是緊張的檢查了下腰帶連接的地方後,見沒什麽不妥,便是帶着一絲邪邪的笑意捏了捏徐長清微凸的小腹道:“這小東西現在這麽精神,這竹榻要是不試一下它又怎麽肯與你罷休?”說完便将徐長清的腿又往前壓了壓。

徐長清的身子極軟,輕輕一壓便将腿折到了胸前,下面那粉嫩兩處已是一覽無遺,此時除了屁股還坐在戰無野腿上,及胸前的的一根腰帶牽着,整個人幾乎半懸于水面上,而戰無野則是舉着徐長清的雙腿,一只手撥了撥那處,此時那處在陽光之下看得更是格外清楚,以前便覺得徐長清那根長得極為粉嫩,此時一看更是秀氣可愛。

徐長清卻是吓得急喘驚叫,不斷的用手攀着戰無野手臂如抓着唯一稻草,戰無野卻是被他亂動的動作弄的倒吸了口氣,也不管他掙紮,直托着掌中翹臀縱根直入。

徐長清那裏接納本就會有些吃痛,此時更是掙動不已,但卻不敢再像剛才那般大罵戰無野,畢竟胸前這根帶子看着雖然結實,但惹怒了他,說不定真的會砍掉帶子将自己丢下去,而此時下身已是習慣了這禽獸的那根東西,幾下間兩條腿便是軟成一攤水,再無力氣,只能任由他揉捏擺布。

稍過一會,徐長清便是被戳動的面色暈紅,又羞又怒,但礙于此時身子半懸于水上,對着戰無野只敢怒而不敢言,一邊承受着他的狂野,一邊又被身下的漲熱逼得有些喘不上氣,可眼神卻是絲毫不敢眨眼,又驚又恐的盯着水中竹筏,深怕它會真得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而掀翻到梅裏。

直到後來戰無野一把摟着他腰臀托在手裏,在身下不問斷的一陣猛搗,如此持久重力之下兩人身下竹筏頓時不停顫顫。

徐長清先是面紅耳赤的細細呻吟,直被頂得狠了,才是痛哼出聲,忍不住全身扭動不斷的拳打腳踢戰無野。

直到将徐長清摟着狠搗了個把時辰戰無野才是洩了出來,而徐長清早已是忘記了雙修功法,那元陽竟洩得到處都是,拈着腿問也無力清理,大張着腿看着極是滑膩不堪,而戰無野卻是解下兩人腰間布帶,一把摟過徐長清腰背和腰彎,便起身離開木筏邊向遮陽傘下走去。

徐長清在竹筏上休息了一下午才回去,廚子此時正等着他的魚下鍋,卻只見筐底的幾條,不由的驚訝問道:“徐公子今日的魚怎會這般少?還不足往日的十分之一。”

徐長清聽着一陣面紅耳赤,在別人不注意之下,狠瞪了下旁邊一臉正經的戰無野,一想起他之前逼自己在海上放浪,便是更加的無地自容,口裏卻中能支支吾吾的說今日海上有風浪,不好垂釣……

随即也不等對方回應便技了個借口轉身落荒而逃,直到晚飯也沒有出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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