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壯陽藥
——準備一些壯陽藥,我要和洛蘭交易。
四阿哥盯着安蓉發過來的消息,久久無語,015號洛蘭終于想到可以交易的商品了麽?
但壯陽藥是不是太奇葩了點?四阿哥正思考,安蓉又發了消息過來,這回就純是吐槽了。
原來洛蘭所在的西幻世界,是一個教廷和國家主管世界的國家,而教廷的力量涵蓋整個世界,在教廷的控制下,不服從教廷教條的人是異端,其中包括沒有藥劑學這個行業,因為人們生病了,主要是去教廷求光明系魔法師治愈,而不是靠看醫生治病,一旦發現有人用藥劑之類的治病,那會被教廷打成異端,被全世界追殺。
同時,教廷又滿世界培養魔力植物,他讓人們種植魔力植物,把魔力植物收回去,而收回去做什麽,中底層百姓并不知道,他們只要遵照教廷的吩咐,就能過上好日子,所以底層沒有人去探究這件事情。
而各個國家的皇帝、權貴雖然知道一二,但卻不會為此而揭穿,他們也很享受這樣的好日子。即便是一些從底層爬上來的貴族,他只會在成功後加入剝削者隊伍,還為此沾沾自喜,卻不會想着推翻教廷。
位面交易器015號洛蘭穿越到西幻世界有一段時間了,她這才發現這個西幻世界的弊端,所以她要推翻教廷的統治,要開啓民智,她打算跑到三不管地帶去發展勢力,第一桶金從賣壯陽藥開始。
……
——四阿哥,你覺得呢?
安蓉憋着一口氣講了一大堆,她就覺得洛蘭若是一步不到位,說不定真的要被教廷打成異教徒,那樣她就更是寸步難行了。
四阿哥看完所有的消息之後,無話可說,因為他不了解西幻世界,所以沒法給洛蘭意見,不過洛蘭既然全面了解過那個世界,那就代表成功率很高,因為不舉對于男人而言,絕對是一件莫大的恥辱,有人能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哪怕只是一時,除非真的刀架到脖子上,否則他還真不會放棄這個誘人的誘惑。
四阿哥很快回了安蓉消息,表示他知道了,會讓人準備的。
至于洛蘭為什麽不在系統商城裏面購買,實在是系統商城裏面的壯陽藥藥效太好,她肯定不能那麽一步到位地治愈那些貴族男人的不舉之症,要吊着他們,吊着他們為她所用。
安蓉看到四阿哥發過來的消息之後,也立即回了一個消息給四阿哥,而後她就去找洛蘭聊天了。
洛蘭狠狠吐槽了一下西幻世界各種不适應,即便這麽久以來,她還是不适應,因為不管是吃穿住行,都非常不方便,她還是想念現代社會的便利啊。
“安蓉,真是很抱歉,我現在所在的家族也是貴族,随處可見種植着大片的魔力植物,但沒有人會用,真正會用的只有教廷的人,然後就是跟教廷做對了幾千年,甚至萬年的黑暗勢力,但這些人活得像陰溝裏的老鼠,心性早就扭曲,我也沒法和他們合作,真是看到寶山,而沒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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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蘭那個痛心疾首,最開始她雄心勃勃,志氣高昂,但等到越來越了解整個世界之後,她就有些束手束腳,感覺到什麽都被束縛着,完全沒法痛快地生活着,所以為了下半輩子活得高興,她怎麽也要推翻教廷這座大山。
安蓉眨了眨眼,心有戚戚然道:“理解,理解,祝你成功。”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甜甜美美的萌妹子居然要走争霸天下的道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皇宮,禦花園溫馨而和美的家庭晚宴結束,天幕變黑,月亮灑着星輝,星辰漫天,各嫔妃看着康熙帝和皇貴妃領着太子、四阿哥離開,看着那背影,就好像一家四口一般,嫔妃們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再像一家四口,那又如何?皇貴妃再是尊貴,那也不是皇後,只不過是最大的妾室而已。這樣一想,嫔妃們心中更不是滋味了,皇貴妃是第一小妾,那她們是什麽?
四阿哥和太子說着話,心中暗暗道,這壯陽藥要不要讓太子去準備?但太子身邊全都是康熙帝的人,太子前腳安排下去,後腳康熙帝就知道了,那就算了吧,免得康熙帝發現最寵愛的兒子小小年紀就從太醫那裏收羅了一堆壯陽藥,只怕會以為自己的寶貝兒子學壞了。
承乾宮前,太子朝康熙帝行了一禮,便領着他的侍從回毓慶宮了。四阿哥跟着皇貴妃和康熙帝進了承乾宮,也行了一禮便回自己的住處了,打算明天再和皇貴妃提壯陽藥的事情。
次日,四阿哥一早醒來洗漱、跑步、吃飯,所有他的事情做完了,才去正殿見皇貴妃。
這會過了辰時,皇貴妃精神倦怠,不只是昨晚被康熙帝折騰了一番,還有本身天氣就熱,身邊睡着一個火爐,她能睡得好就是怪事了。
四阿哥行了禮,起身就湊到皇貴妃面前低聲說道:“額娘,安蓉有交易過來。”
皇貴妃立時精神一震,倏地擡起頭,雖然整個人還有幾分倦怠,但她雙眼卻仿佛突然被灌入了一股力量,變得神采奕奕了起來。
“要交易什麽?”皇貴妃思考着,寶石庫存快要見底了,要不要再讓安蓉和那個林楊交易一些回來呢?
四阿哥咳嗽一聲:“額娘,壯陽藥。”
皇貴妃眼睛瞪圓,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說道:“我沒有聽錯?什麽東西不好交易,偏偏要交易壯陽藥?”
四阿哥咧嘴一樂,把洛蘭所處的西幻世界的情況詳細講述了一下,當然有些是他的猜測,畢竟他本來知道得也不多。
皇貴妃抽了抽嘴角:“難為那個小姑娘了。
然後,她大手一揮,說道:“這事我會安排好,等貨物到了,我再叫你。”
天氣熱,除了一早一晚,基本上中間時間段沒有多少人會在外面跑動,等傍晚時分,太子來承乾宮蹭飯,說了一件令太子幸災樂禍的事情。
“四弟,阿瑪要任用孔毓昌。”太子啧啧稱嘆道:“這則消息傳出去之後,只怕文武百官都會想是不是阿瑪為了補償孔家?”
其實是康熙帝想用奇招,想知道孔毓昌能起到什麽反應。
四阿哥微微挑眉:“孔毓昌,他現在只有舉人功名,而且他這舉人功名,多少也有幾分水分,阿瑪能用孔毓昌做什麽?”
太子抽了抽嘴角:“約莫明後兩日,吏部就會下發任職文書,孔毓昌入督察院。”
孔毓昌入督察院,自然不可能擔當多麽大的官職,他就是作為那些參奏禦史的副手來着,他有監督百官的權利,但要參奏某位官員,必須要獲得帶他的禦史同意,在參奏的奏本上面他的名字還在其後。
四阿哥愕然道:“阿瑪是嫌他日子太好過,所以想給自己找點刺激?”就孔毓昌那看誰誰不順眼的秉性,只怕他連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參奏一本。
太子樂呵道:“是啊,不過我覺得應該會起到很積極的作用,孔毓昌現在能力不足,他接觸不到某些大案要事,只有某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些小事無傷大雅,但足夠朝臣們苦不堪言。”
康熙帝是上午召見了孔毓圻,從孔毓圻那裏更多地了解了孔毓昌,對于孔毓昌此人的秉性,雖然有些讓人讨厭,但利用得好,他也能立功的。
“希望孔毓昌運氣夠好,不然我怕那些大臣受不了想暗殺他的心都有。”太子幸災樂禍道。
四阿哥搖頭道:“雞毛蒜皮的小事倒是不至于,除非觸及到要人命的事情,否則這些官員忍耐性特別高。”
第三日,吏部的任職公文下發到孔毓昌手上,整個孔家也就孔毓昌激動非常,他朝皇宮的方向拱手一禮:“臣絕對不會辜負萬歲爺這份知遇之恩,為了這份知遇之恩,臣甘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孔毓圻和孔夫人滿額頭的冷汗,但還得打起精神微笑着送走吏部的官員,夫妻倆面面相觑,而後皆是滿眼的無奈。
看着捧着公文興高采烈的堂弟,孔毓圻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叫住他,不論他怎麽叮囑孔毓昌,這家夥都不會聽他的,反而是他越不讓他做什麽,他越要做什麽,要不是當年父親叮囑過,要好好照顧他,他非得廢了他丫的!
孔夫人無奈道:“老爺,重新派兩個随從給鐘嶺吧,他不聽我們的,我們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只要他不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随他去吧。”
鐘嶺是孔毓昌的字,随了孔毓圻的字鐘在。
孔夫人猜測,康熙帝用孔毓昌的寓意就在于此,一些大事要事,他們盯着不讓他做吧。
果然文物百官并未把區區孔毓昌放在眼裏,只是當着康熙帝對沒有賜婚孔家的補償,且這個禦史的副手連什麽品級都沒有,且孔毓昌還只有舉人功名,康熙帝還敦促他繼續努力,争取三年後考中會試,成為名副其實的進士,那樣就能名正言順的做官了。
烏拉那拉家,德寧格格養胎,她的面前就有丫鬟在朗讀詩詞歌賦,按照女兒所言,這就是給兒子做胎教。
德寧格格倒是沒有想讓兒子走文路,就是覺得兒子多讀點書肯定也沒有壞處,能多學點就多學點。
半個時辰之後,費揚古下班回來,他轉道去族學接了兩個女兒,這回左右手手臂上就坐着兩個女兒,對于人高馬大的費揚古而言,抱着兩個女兒也是很輕松的事情。
等待開飯之際,費揚古講起外面的事情來,對于康熙帝特令孔毓昌入督察院之事,他也只是提了一句,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卻不知道幾日後的大朝會之上,他會成為衆矢之的。
康熙帝、太子和四阿哥暗暗關注着孔毓昌的動靜,想知道他會怎樣一鳴驚人?但一連十天,他都毫無動靜,每天規規矩矩去督察院上班,要麽就在調閱以前的文件,跟着學習怎麽寫奏本,要麽就在讀書學習,他還要參加三年後的會試呢。
今日一早起來,四阿哥給皇貴妃請安時,皇貴妃交給他一個木盒,他打開一看,木盒裏放在上百顆白色的藥丸。
皇貴妃擺了擺手:“兒子,你自己處理吧。”
藥丸很輕便,所以四阿哥抱着木盒就回了書房,打算在腦子裏呼叫安蓉,讓她趕緊把藥丸提走。
他們不知道,此時大朝會上,康熙帝和一幹大臣讨論了大事,最後李德全喊了一聲:“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一直當着趁此背景板的孔毓昌立即從他的上司右都禦史身後出列,站在大殿中央,高聲道:“臣有本奏!”
隔着叢叢人頭的孔毓圻閉了閉眼,心中長嘆一聲,為了孔毓昌這家夥,他只怕會少活許多年。
康熙帝精神一震,目光看向穿着七品朝服的孔毓昌,他本人是進不了皇宮,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但他可以跟着上司一起來,也就是要上司帶他來上朝。
滿朝大臣其實有些餓了,畢竟從卯時站到快巳時了,早起那點果腹的食物早已經被消化掉,現在饑腸辘辘了。
此刻,看到這個陌生的年輕官員,一衆大臣是茫然的,這家夥是誰啊?督察院新來的禦史?
等等,督察院最近确實進了新人,莫非就是那個新人?新人是什麽身份?好些大臣已然忘記了,紛紛兩眼無光地望着孔毓昌。
很快,諸位大臣個個目瞪口呆地盯着孔毓昌,至于腹中的饑餓已然被抛去九霄雲外了啊。
孔毓昌參奏的第一人是滿族一位一等公,參奏的緣由是縱奴行兇,其奴才因為背靠一等公,所以家大業大,且這位奴才吃雞只吃雞屁股,這就導致其奴才的奴才為了給他尋找良雞,居然買雞不給錢。
這位一等公剎那間清醒,立即滿頭冷汗地出列跪在中間,俯首在地:“請皇上降罪,奴才管教不嚴。”
孔毓昌參奏的人名等等都寫的非常清楚,就連那位仗勢欺人的奴才也都叫得出名字,還有地名,總之他的奏本一聽就知道是真的。
康熙帝擡了擡眼皮,孔毓昌朝一等公拱手一禮:“公爺,可否等臣參奏完?”
孔毓圻、滿朝文武大臣:“……”
俯首跪地的一等公內傷十級,他心中暗暗道,哪裏來的傻逼?
孔毓昌朝皇帝拱手一禮,手拿奏本又開始參奏下一個人,這會滿朝文武動作一致地看着他,仿佛在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第二個參奏的人依舊是一位滿人大臣,孔毓昌參奏其寵妾滅妻,家中寵妾地位直逼正妻,妾室所出之庶子居然和嫡子平起平坐,他還把這位大臣的母親也給參奏了一本,說縱容妾室欺負正經兒媳婦,就因為那妾室是其娘家侄女,最後孔毓昌結尾之言: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何以掃天下?
那位滿人大臣也是一頭冷汗地出列跪地俯首請罪,因為孔毓昌參奏還未結束,他并未口頭上請罪。
康熙帝、孔毓圻、文武大臣:“……”他們就靜靜地看着,康熙帝和孔毓圻是心想看孔毓昌能折騰出個什麽來,而文武大臣則把自己的事情過了一遍,心中暗暗祈禱,下一個被參奏之人千萬不要是自己。
孔毓昌下一個參奏之人依舊是滿人大臣,頓時滿朝文武瞬間分成了兩撥,滿人惡狠狠的盯着漢人,漢人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己般地高高挂起,尤其是孔毓圻,他接到的眼刀最多,但他也只能裝着雲淡風輕的樣子。
這回孔毓昌參奏這個滿人大臣是其正妻心狠手辣,用着種種手段磋磨妾室,更有好些長得漂亮的侍女被毀容被打死,但這位正妻且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她不敢阻止男人納妾,只敢耍手段對付妾室。
這位滿人大臣最新納的妾就是一位漢人商戶女,因為其長得貌美如花,以前因為滿漢不通婚,他不敢出手,滿漢通婚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他觊觎許久的美嬌娘給強行納了回來,這位妾室一個月前還是嬌美若花,一個月的現在已經明顯老了十歲了,被正妻磋磨得都精神恍惚了。
孔毓昌還恨鐵不成鋼道:“啓禀皇上,通大人的妻子典型地拿捏軟柿子,有本事她直接拎着皮鞭抽通大人一頓,何苦拿妾室出氣?可憐那些嬌美的妾侍,盡數凋謝在通大人的後院。”
文武大臣目光詭異地盯着孔毓昌,個個心中木然地想着,特碼你到底是為正妻撐腰,還是為了妾室撐腰?
孔毓昌可接收不到他們的怨念,他不為任何人撐腰,他只為弱勢群體說話,誰弱勢誰有理,他就為誰說話!
“妻者齊也,為何還會有人寵妾滅妻?妻子年少嫁給你,為你操持家務,奉養老人……”孔毓昌侃侃而談,最後他還着重表揚了兩個人,“像明珠大人,數十年來只有覺羅格格一個妻子,家庭和睦,兒女孝順,做官做到相爺位置,外面沒有人會說明珠大人受制于妻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這些垃圾樣樣不如明珠大人,還好意思納那麽多妾室?
納蘭明珠嘴角抽了抽,他臉上的笑容尴尬,他并不想要這份稱贊。
康熙帝嘴角微微上翹,目光落在納蘭明珠身上,眼底流轉着非常不一般的笑意。
文武大臣的目光也落在納蘭明珠身上,索額圖狠狠剜了納蘭明珠一眼,他心中嗤之以鼻,這家夥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
孔毓昌話鋒一轉:“像費揚古大人,年過四旬,其妻德寧格格還為其懷胎生子,又費揚古大人對子女疼愛之心,教養之德……”他洋洋灑灑地表揚了費揚古一番,這是孔毓昌親眼所見,看到費揚古接女兒下學,路上遇上賣菜的農民,還非常不嫌棄地買了一筐新鮮的蔬菜。
看戲的費揚古瞠目結舌,幹他何事?他的目光無辜地對上諸多幽怨的眼神,他那張大胡子的臉抖啊抖,胡子也跟着抖啊抖……
孔毓昌還未完,接下來他依舊參奏了兩個滿人官員,這會是參奏其子強搶民女,而且搶的還是漢人女子,以前仗着滿漢不通婚,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下手,但滿漢通婚之後,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啊。
最後孔毓昌的奏本被康熙帝轉到京兆尹,着令京兆尹核實,若真有其事,該懲罰懲罰,該關押關押。
大朝會散朝,此時已經快到午時了,諸位大臣才想起來,他們已經餓了許久了,個個顧不得找孔毓昌的麻煩,趕緊離開皇宮,趕緊回衙門吃點東西填肚子,吃飽了才有力氣想傻缺孔毓昌奇人奇事。
孔毓昌一本成名啊,可謂真的是天下何人不識君,就算不認識其人,也知道孔毓昌其名。
承乾宮,四阿哥和皇貴妃吃午飯時,總管太監才來彙報外面的事情,基本上後宮要知道前朝的事情一般要晚個一個時辰左右。
聽着總管太監的話,四阿哥和皇貴妃都放下手上的玉筷了,母子二人面面相觑,随即皇貴妃撲哧笑出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四阿哥勾了勾唇:“咳咳,這位孔大人真是一位幽默的人。”
皇貴妃随即啧啧稱嘆道:“本宮就算吃雞肉也不敢只吃某個部位,這人真是過得比本宮還奢侈呢!”
四阿哥看向總管太監,問道:“宮外是什麽消息?”
總管太監低頭道:“請四阿哥恕罪,奴才還不知曉宮外如何議論這件事情。”
皇貴妃擺了擺手,讓總管太監下去,總管太監自然會去關注這件事情,關注宮外百姓如何議論此事。
宮外百姓還沒有那麽早知道,約莫會在傍晚時分,這件事情才會被廣泛知道,現在議論紛紛的不過是上層文武大臣和及家眷。
四阿哥正暗搓搓地想着找太子更快地知道宮外的消息,安蓉發消息過來了,不出所料,她問的也是孔毓昌其人,因為她阿瑪被孔毓昌當着正面例子在大朝會上大大褒揚了一番,但她阿瑪在家沒有高興,反而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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