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 第 27 章

懷七被關了整整九日, 一間沒有窗、逼仄又悶熱的房間,關上門,昏暗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每日傍晚都會有太監送來浴桶, 逼他清洗身子,以供殿下随時召寝。

懷七不願, 可是一個被下了軟骨散的廢人怎麽配有意願可言。他發絲被揪住,頭被強行按在水中,在瀕死的邊緣擡起,給兩口喘息的機會又再按下, 不斷重複幾次, 再硬的性子也軟了。

最後一次, 懷七被從水中揪起,他緊緊阖着眼, 無聲喘息, 胸膛劇烈起伏着, 又被人丢在地上。

他狼狽悶哼一聲, 渾身都是痛的。

領頭的太監冷笑,“懷七公子,咱家勸你一句,少做無謂的掙紮,你這種人能被殿下瞧上,是你祖墳冒青煙的榮幸。”

月苑也曾有不聽話的公子, 都是這麽調/教出來的, 這已經算是最溫和的方式了,若真要上些特殊手段, 懷七是受不住的。

陶錦聽說後,輕啧一聲, 後悔自己怎麽沒在現場。

濕漉漉又倔強的狗狗,就這麽錯過了。

懷七臉頰傷口徹底恢複那日,他再度被送進陶錦寝殿內。

是夜。

因特意交代過,今日不用給他喂太多軟骨散,也不必将人綁起來,所以陶錦回到寝殿時,看見的便是這一幕。

男人仍是一身白紗衣,身上的傷應已結痂,不再透着斑駁血色,此刻他正站在桌前看着桌上之物,一動不動。

陶錦停下腳步,看着懷七略顯清瘦的背影,他身影僵了一瞬,很明顯是察覺到她過來,但卻不願轉身。

還是不聽話啊,她眉宇輕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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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宮人見此,立刻上前冷聲教訓,“放肆,見到殿下為何不跪。”

懷七這才轉過身,面色依舊不佳,但對比之前好了很多,一張臉面無表情,冷冷的凝着她。

見此情形,宮人看向陶錦,後者颔首,下一瞬,宮人反扣懷七的手腕,利落踹向他後膝。

噗通一聲,男人狼狽跪在她身前,膝蓋與玉石地磚相撞,陶錦眯了眯眼,心想他膝蓋肯定會青的。

從前只有懷七踹人的份,可曾想過自己會有今日,被磋磨的這麽狼狽,失去武功的暗衛,當真是連牲畜都不如啊。

身軀被禁锢住,按照規矩,懷七應該說‘草民見過殿下’,但是男人倔得很,他偏偏就是一言不發。

女人輕笑,“你是在同本宮置氣嗎?”

額頭被按在冰涼玉石上,懷七緩慢眨眼,似才回過神來。

“草民不敢。”他說說的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陶錦輕嗤,“本宮看你膽子大的很,給你一把刀,怕是連行刺一事都能做出來。”

默了良久,男人又道:“......草民不敢。”

依舊是這句回答。

懷七眼底情緒翻湧,握緊拳頭微微顫抖,他恨不得立刻殺了身前這位長公主,可是他不能,他想活着回去,再認罪自刎于小姐墳前。

是他辜負了小姐的期望。

陶錦瞥了眼宮人,後者會意松開桎梏,她慢悠悠道:“你若是不懂侍寝的規矩,本宮可以尋人教你。譬如現在,你應跪在床側等本宮臨幸,而非站在這裏思舊主,懂嗎?”

懷七顯然不懂,陶錦擡手,宮人便遞上來一個脖頸鎖鏈,純金打造,又擔心金子軟纏了鐵絲,絕對牢固到無法掙脫,這可是她特意為懷七打造的。

蔥白指尖解開鎖扣,陶錦蹲下身子,就在她即将将鎖套到懷七脖子上時,男人忽而掙紮欲躲,在他說'不'的那瞬間,陶錦擡手扇了他一巴掌,冷聲道。

“還沒認清現實嗎,長公主府邸,豈有你拒絕的權利。”

懷七撇過頭去,腦袋被宮人禁锢住,無法再反抗一點。

陶錦如願将鎖鏈戴在他脖頸上,宮人也松手,這東西打造的很巧妙,皮帶兩段的銜接處穿上金鏈,在喉結處形成一個三角區,又在三角的尾端接上金鏈。

如此她一扯,鎖鏈便會收緊,帶來窒息感。上輩子就想給他戴這種裝飾了,如今才實現,果然很适合啊。

“不是喜歡給人當犬嗎,今日起,你便做本宮的犬。”

陶錦收緊鎖鏈,看着它一點點緊束,男人的喉結費力滾動,最終處于窒息的狀态。

她默了一瞬,真犟啊,這麽扯都不走。

陶錦一瞬間幻視上輩子在各種短視頻平臺見過的那種當街耍賴的大型犬,任憑主人如何扯也巋然不動,安安穩穩的躺在地上耍賴。

那種大型犬之所以如此,皆是被主人寵溺出的,知道就算自己不走,主人也會哄着它,或是抱起它離開。

但很可惜,懷七不是,他和這種甜寵劇情染不上半點關系。

若非要扯上,他應該是那類主人去世後,死死守在主人墓前的狼犬,任憑風吹雨淋也執着守靈,見到生人會發出威脅,就算強行套上項鎖也扯不動。

在他心間,能支配他的只有長眠地下那一位,初此以外,世上再無任何人事物能打動他的心。

很煽情,陶錦禮貌性感慨後,狠狠扯了一下。

她這具身體自幼習武,手勁比尋常女子要大許多,而懷七每隔三日便會被喂一次軟骨散,确保他一直處于失力的狀态。

仿佛上一輩子的人設反過來了。

懷七悶哼一聲,踉跄伏爬在地上,被發帶束起的發因剛才的動作有些散亂,他撐起身子,還沒來得及跪起,便被強行扯走。

陶錦牽着鎖鏈,緩步停在懷七剛剛伫立的桌前,他上面放的是從他身上搜出的木雕,她挑挑揀揀,拿起一個小桃木劍。

這是前世被她挂在床頭當擺件的。

那時她纏綿病榻,小雲三天兩頭便去寺廟為她祈福,回來時總拿些據說高僧開過光的物件,什麽符紙手串都有,陶錦嫌棄那些醜,一堆小零件中,只相中了那個系着紅繩的小桃木劍。

這把小劍挂在她床頭一年,想不到懷七還記得,并且複刻的還挺像。

桃木劍不過她半掌長,兩指寬,頭尖尖,劍身扁圓,很是可愛。

也很合适。

“喜歡這個是吧。”陶錦捏着劍柄,手中收緊,逼的懷七不得不擡頭看。

“今夜本宮便用它幸你,如何。”

懷七瞳孔放大,心跳停了一瞬,“不行!”

懷七掙紮着,想伸手将它拿回來。這是他唯一送過小姐的東西,哪怕小姐從不知曉。

暗衛低賤,真心更不值錢,小姐自幼富貴嬌養,怎麽會看上一個暗衛的禮物呢,懷七怕那些凡物會惹小姐嗤笑,所以他足足跪了百夜,才從寺廟求來這柄桃木劍。

挂于床頭,可擋一切魑魅鬼怪,小姐也能安眠好夢。

這是他為小姐求來的,更是小姐的遺物,怎能落在旁人手中,用作這種事。

就在懷七妄圖爬起時,陶錦踹了他肩身一腳,他正處于失力的狀态,這麽一下自然站不起來,手堪堪撐住地面才沒有趴下。

他還想再爬起來,陶錦輕啧一聲,踩住懷七不安分的左手,看了看手心的小木雕。居然還想搶,剛才的話都白說了。

她腳下未敢真正使力,懷七右手已經廢了,左手不能再廢了。

“不行……”懷七搖頭,他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樣,哪怕手背被磨破,也執拗的要将手抽出來。

真的很不聽話,看着伏在地上的狼狽身影,陶錦不得不加重力道,聽着他喃喃說着不行,聲音到最後竟然有絲顫抖。

陶錦安靜看着,似是知道無可避免的結局,懷七終于不再掙紮,他仰起頭,眸中有水色閃動,聲音艱澀。

“……除了這個都可以,将東西還給我。”

這下輪到陶錦驚詫,她看了一眼掌心的小桃木劍,真的不明白,不過一個木雕而已,他反應為何這麽激烈,還能為了這個妥協?

而且,這男人上次還恨不得她死,這次怎麽就求上她了,這東西這麽重要嗎,她怎麽不覺得。

還除了這個都可以。

逆反心理作祟,陶錦偏偏就要這個,她倒要看看,這東西哪裏特殊了。

她看着男人的眼瞳,道:“本宮,偏不。”

不容懷七掙紮反抗,陶錦再次強/制性的,用那把桃木小劍臨幸了男人。

懷七的反應比初次還激烈,陶錦險些沒按住對方,她無法,只能将男人捆在床頭,固定住四肢,蒙了眼,又用東西堵住他的嘴。

忽然體會到給大型犬洗澡的感覺了,忙活一通,陶錦累的不行,洩憤一般咬在男人胸前。

感受着他的不願與抗拒,中途怕他發燒,她還特意摸了摸他的額頭。

很好,沒再發燒,他甚至還有力氣偏頭躲開。

陶錦能感受出來,懷七生理性厭惡着她的每個碰觸,他肌肉繃的很緊,因惡心顫栗,小腹青筋明顯凸起,最後見了血。

她扯下懷七眼罩時,男人失焦的黑眸望向天花板,過了許久,睫羽輕顫,他才轉頭看向陶錦。

目光是平靜恨意,雖然這麽說很奇怪,但确實如此,那種滔天翻湧的恨似乎獨自被他消化,眼眶微紅,眸中死寂一片。

好像被抽幹了生氣。

說實話,現在的懷七特別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從神态到身上的傷,都很像,她好喜歡玩。

陶錦扯下男人口中之物,拍了拍他臉頰,“去洗洗。”

正是炎炎夏日,一動便一身汗,更何況是這種事,不洗幹淨她睡不着的。

懷七當然不願理她,她是硬扯着男人去的,那柄沾了血絲的小劍動作間被碰到地上,懷七僵住身子,不顧頸上窒息,他狼狽的抓起小桃木劍,牢牢攥在掌心。

陶錦不明白那小劍有什麽好的,她真人就在懷七面前,居然還對這種東西睹物思人,可憐又可笑。

真是很期待掉馬那日啊。

浴池離卧房很近,穿過兩扇屏風再拐個彎就到了,陶錦推開門扇,感受着屋內的氤氲水汽,惬意地眯起眼。

公主府向來奢華,浴房內玉石為底,蓮花雕刻,湯池建造在房間正中央,比尋常官員家的卧房還大。

此處浴池是從溫泉水引流,終年活水,不必清洗。且旁側還有個不規則的天然玉床,鋪上軟裘,很适合在上面做些什麽。

陶錦很喜歡這個構造,簡直是行宮那間浴池的改造升級款。

矮桌旁擺着璎珞花瓶,裏面是幾支插花,鎏金獸首香爐安放在銀盞上,絲縷白煙缭繞,焚香幽雅怡人,有助眠安神的功效。

陶錦褪下衣衫,赤足走進浴池內,然後回身靠在池旁,擡眸看向那個背對她站着的男人。

這都不看一眼,真守男德啊。

“你去那裏洗。”

扯了一把金鏈,陶錦好心擡手,指了指另一側的小臺子,那有處小浴池,足夠他一人清洗。

懷七自然會去,他從裏到外一點點洗幹淨,皂莢打了七八次,甚至身上肌膚已經被搓紅,還是一遍遍洗着。

但他知道,洗不幹淨的,他已經很髒了。

動作逐漸停住,懷七緩緩眨眼,只覺得有些看不清眼前之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會經歷這種事,從在青州為主人守靈,到被綁到長公主的榻上承/歡,猶如那些話本子一樣離奇可笑。

可是無人在意過他的感受,他像一件器物一樣被對待,被使用。

若是小姐看見……懷七握着桃木劍,水中倒影模糊男人面容,有水滴滴落池面,漾起圈圈漣漪。

陶錦從浴池內走出時,懷七還泡在水裏望着桃木劍出神。

“該出來了吧。”她道。

他本就被下過藥,這都多久了,再泡下去該虛脫在池子裏了,她可抱不動一個一米八五的成年男人。

懷七起身,餘光瞥見女子身影走過來,立刻別開視線,多看一秒都覺得反胃惡心。

他想将桃木小劍收起,可惜他身上未着寸縷,連藏的地方也沒有。

陶錦看出他的意圖,視線掃過,慢聲戲谑道:“這麽稀罕,不如繼續含着。”

嘲弄意味拉滿,懷七抿着唇,臉上還有極淡的巴掌印,握着木雕的指節用力到泛白,屈辱感蔓延心底。

“來替本宮擦發。”陶錦施施然坐在銅鏡前。

懷七當然沒動,她不甚在意的笑笑,回身道:“本宮就沒見過你這麽犟的男人,早就被玩/過了,被誰睡不是睡,學乖一點,少受點苦,不好嗎。”

掌心扯過金鏈,懷七跌跪在她身前,扯動某處傷口,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見懷七不動,陶錦也不惱,只慢悠悠将銅鏡前的妝奁打開,拿出一物,“你大可以如此,本宮有的是時間同你耗。”

女子指尖輕撚那支蝴蝶金簪,看向鏡中懷七驟變的神情,雙眸微眯,唇角翹起弧度。

“讓本宮猜猜,你胸口的蝴蝶烙印,是不是同這支金簪有關。”

男人緊盯着她手中之物,好像生怕她再用簪子做什麽,污染了他與小姐的回憶。

“将它還我。”他聲音已然十分無力。

就硬要啊,還真是不懂變通。

陶錦內心腹诽,面上卻嗤道:“那得看本宮的心情,說不定哪日本宮心情不好,就将它折斷丢進湖裏。”

見懷七神情實在難過,她翹起腿,忍不住給他一些暗示,“當然,你若乖一些,說不定等哪日本宮玩膩了,厭棄了你,就會放你回青州。”

懷七再傻也聽懂了,他沉默良久,然後擡步,拿起架上的帕子走到她身後。

這麽輕易就信了,陶錦內心驚訝,面上卻不顯,只支起下颚慵懶等着,手中無意識撚動金簪。

懷七不是信了,只是不想金簪再被損辱。

滴水發絲被男人用帕子擦拭,陶錦輕嗤,“早如此,何必多吃那些苦呢。”

陶錦看向銅鏡,目光落在男人面上,腦中不由想起上一世。

那時她病情已深,每次沐浴後,都是懷七替她擦身挽發,力道輕柔無比,仿佛她是什麽易碎的瓷娃娃。男人終年握刀的手笨拙穿過她發絲,小心翼翼為她将發挽起,細致到每一絲,堪稱勞模男媽媽。

但陶錦也只讓懷七挽過那一次,無他緣由,實在太醜了,他不适合幹這種細致活。

懷七很好,挑不出一點毛病來,他縱容接受着她所有行為,哪怕一次比一次過分,他會記住她所有小習慣,逐漸替代小雲的位置。

她偶爾癸水腹痛時喜歡咬人,男人的胸口每次都被她咬的血淋淋,他毫無怨言,只跪在身旁,将她冰涼的腳放在自己溫熱腹肌上,妄圖溫暖一些。

他聽小雲說女子癸水時揉小肚子會好受一些,便與小雲學習了手法,男人覆着硬繭的掌隔着軟衫貼在她小腹時,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緊張。

諸如此類的小事,簡直數不勝數。

若是可以,懷七會毫不猶豫,甘心為她承受一切疾病痛苦。

正回想着,指腹無意識撫過蝴蝶簪面,卻用力過度,不小心将上面的紅玉碰掉,身後停頓一下,陶錦未理會,拿起那塊玉石瞧着。

這簪子被她賞給懷七足有七八年了,能撐到現在才掉,已是不易。

正思索着,她忽而輕嘶一聲,回身瞪向對方。

男人垂着眉眼,帕子上還有兩根她的發絲,聲音冷淡,“草民手笨。”

故意的。他在扯她頭發報複她。

陶錦掃過他手腕,九天過去,他腕上雖還覆着一圈紅痕,右手的傷因太醫的診斷好了很多,腫脹也消了。

心下有了思量,她冷笑一聲,“手笨多練練便好了,天亮之前,數清這裏每朵的花瓣數量,若數錯一朵,或是弄掉一片花瓣,你便去殿外跪一個時辰。”

懷七看向她指的地方,待看清那些花草後,念頭在心底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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