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29章 第 29 章

陶錦上輩子就想這麽做了, 可惜青州沒有能工巧匠,南風館也沒有賣的。前些日子她忽然想起來這事,特意尋月苑的木匠, 為懷七量身打造了這款止咬器。

竹雲捧着那精致的首飾,看着殿下将懷七拽過去, 擡手掐住男人下颚,強逼懷七張嘴含住珍珠。他則負責輔助将那東西固定好,正在竹雲猶豫要固定到何種程度時,殿下的聲音傳來。

“勒緊。”

“是。”竹雲立刻應, 絲毫不敢手松, 将那紐扣系到最緊。

懷七只得短促悶哼一聲, 除此以外,他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有胸膛起伏着, 傳來微弱呼吸聲。

若無殿下允許, 懷七甚至不可進食飲水。

熬鷹, 她最擅長了。

陶錦收回手,心中想的是習過武就是好,換做上輩子,她可強掐不開懷七的嘴巴。

指尖還留存一絲口水,她擡手塗在男人喉結上,看着對方因氣憤而微微泛紅的眼尾, 心情甚好, 還誇了句。

“這多好看。”

竹雲瞧見這幕,立刻拿來打濕的帕子, 一點點将殿下的手擦淨。

馬車終于停下,随侍輕聲提醒, 已經到湖泊旁。

湖上停泊三五艘雕梁畫棟的船舫,最奢靡大氣的那個,自然屬于長公主的畫舫,足有三層高,內設亭臺客卧,偶爾也會用此畫舫宴請幕僚。

陶錦踏上畫舫時,舫內宮人皆駐足行禮,可是她們瞧見殿下手中所牽時,互相對視一眼,彼此眸中皆驚詫,卻又不敢多言,只匆匆忙碌着手中事物,偶爾用餘光偷偷瞥一眼。

陶錦自然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她垂眸看向手中金鏈,還有金鏈所系之人,無聲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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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給懷七打扮的有些太過分了,分明身着正經公子服飾,脖頸卻又拴着锢鏈、鈴铛鐐铐、還有面上這個特殊的首飾。任誰看一看都知他不是什麽正經侍奴,充其量算是一只'寵物'而已。

随着走動,銀鈴聲一直響起,時刻提醒着懷七卑賤的身份。

她牽着懷七一路走上三層,湖風拂面,視野驟然開闊起來。陶錦還是初次在這個朝代游湖,她眯起眼走到欄旁,惬意又安靜的欣賞着眼前景色。

浮光躍金,水面漾開層層漣漪,不遠處還有孤舟飄蕩,是一白發老人與鸬鹚垂釣,遠方青山疊翠,清風吹亂她鬓角發絲,一副令人心曠神怡的山畫水。

她看着一會兒,倏爾轉頭看向身後,男人的視線從她發上移開,他下半張臉被覆蓋,唯有一雙冰冷黑瞳與她對視。

陶錦向來喜歡賞景,上輩子也是她看景,懷七看她,只是她每次轉頭時,男人都是垂眸斂起隐晦愛意,極少與她相視,更別提恨不得她立刻去死的陰冷眼神。

好挑釁、好不聽話、好澀。

熬鷹的過程,就是打斷脊梁重塑人格的過程,關進囚籠,拔掉羽翼爪牙,困于絕境中,再一點點碾碎他的尊嚴與傲氣,被馴服掌控。你伸出手,它只會瑟縮恐懼,任你撫弄,不敢再反抗一點。

這是對付普通人手段,并不适用于懷七。

因為上面的大部分手段,他在少年時期被訓成暗衛時便經歷過。

陶錦沒問過懷七,但是她問過阿柒與蕭束,熬暗衛可比熬鷹恐怖多了,他是真的踏着猩紅血色與同僚屍體,一步步從地獄中爬出來的。

可惜啊,陶錦瞥了眼男人的右手,再無所不摧的修羅暗衛,失去武功後,也會淪為階下囚。

看夠了湖景,宮人端來茶點,身後挂起流蘇帳,有樂者抱琴席坐,指尖輕勾素弦,清亮琴聲徐徐響起,與湖水聲交映,一起都恰到好處。

聽到琴聲的那刻,陶錦目光投向流蘇帳,她可還記得那段關于未來的記憶,‘她’會不可控的愛上那個琴師替身,所以每次看見樂師,她都想多瞧幾眼。

記憶中的人臉都是模糊的,唯有見到當事人時才會逐漸清晰,陶錦也很好奇,能令長公主甘心放棄權勢之人,到底生了個什麽谪仙模樣。

竹雲跪在軟榻旁,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沏花茶,手背試過茶溫,他端起茶盞送到陶錦手邊。

“殿下,用茶。”

沏茶的講究有許多,竹雲能被允做随身近侍,這些功課自然都是專人輔導過的,陶錦接過飲了一口,茶香回甘,她不會品茶,但也覺得很好喝。

放下茶盞,陶錦看向被侍衛按跪在一側的男人,即便被按着,他背脊仍是挺直的,不肯屈服一點,姿态很好。

陶錦向來喜歡他的跪姿。

講真的,懷七這些天跪的實在太多了,昨日還淋着暴雨跪了兩個多時辰,也不知回去有沒有塗藥,她是想玩,但還不想把他的腿玩廢。

視線落在身前的軟墊上,陶錦慢聲開口,“跪過來。”

銀鈴輕響,懷七被押到軟墊上,側身對着陶錦,不肯多看她一眼。

竹雲拿起小扇輕扇,陶錦安靜享受着,目光偶爾落在懷七身上,眸地流露幾分欣賞,她發現懷七真的很适合戴這種飾品。

不同于以往的裝飾,這種帶着禁锢含義的飾品,總能為他添幾分難以征服的野性與澀氣。

指尖輕敲桌面,“侍茶不會嗎。”

竹雲動作頓了半瞬,剛想去觸茶盞,手伸出去一半才意識到殿下不是在同他講話。他若無其事收回手,餘光瞄向懷七,那個男人仿佛聽不見般,沒有一點動作。

嘴被堵上,耳朵也聾了嗎。

陶錦指腹摩挲,眉頭輕蹙,正在思考如何開口時,竹雲的聲音輕響。

“殿下,懷七許是未曾學過侍茶,沏出的味道怕也不好,不若還是奴沏好茶,由他侍奉可好。”

陶錦看過去,小寵一樣的男人溫順垂下眼,語氣藏着隐隐不安,似是真想要化解這個場面,給懷七一個臺階。

“也好。”她應。

得到應允後,竹雲悄悄松了口氣,他将新水燒煮,熟稔重新沏茶,滾燙沸水倒進茶盞時,還飄散絲縷白色熱氣。

竹雲将茶盞推到懷七身前,示意他熱氣消散後再與殿下奉茶。

可惜竹雲不知懷七的來歷,一個處于階級之外最底層的暗衛,莫說奉茶,他連茶水都沒喝過幾次,又怎會懂奉茶的種種規矩。

陶錦也知道,她就是在刻意為難他。

竹雲剛用眼神示意完,下一瞬便見懷七伸手拿起茶盞,他惶惶瞪大雙眸,已經來不及阻止。

茶水滾燙尚不能入口,此刻奉給殿下,那不是正等着被罰嗎,這人怎麽回事。

竹雲惴惴不安,又不敢出聲制止,眼眸看向陶錦,藏着無辜與慌張,這不是他本意啊。

捧着茶盞,懷七擡手奉在陶錦身前,他恨意入骨,可是卻不能發作。那是小姐遺物,旁人怎配簪戴,哪怕今日赴死,他也要将金簪拿回來。

陶錦默然看着男人手中的茶,一時間有些失語,她都不知道懷七腦子是怎麽想的,殺不了她,所以打算燙死她嗎。

還有,這麽燙的茶盞,他是怎麽端了這麽久的。

時間靜默流過,唯有悠揚琴聲不絕,竹雲心中顫如打鼓,生怕殿下惱怒,将他二人全丢河裏喂魚。

暗衛的手本該很穩,行于黑夜,刀過封喉,沒有分毫差池。

可是現在,懷七的右手卻在抖,雖然幅度很小,但确實是在發抖,若非是平靜茶面上漾開幾圈漣漪,陶錦也不會察覺到。

陶錦心底沒由來感到唏噓,曾經能單手穩穩抱起她的男人,如今卻端不穩一盞茶水。

“喝了。”她忽而出聲,語氣淡然。

聽着這句,竹雲率先驚訝瞧來,懷七黑眸擡起,卻不曾動。

他口中戴着止咬器,根本無法張口,跟莫提喝茶了。身前女人是什麽意思,懷七不知曉,看着她唇角令人生厭的弧度,他就知道絕非不是什麽好意。

灼熱溫度不斷從指尖傳來,從初時的要融掉皮膚的燙,到現在逐漸習慣。暗衛的本能就是能忍。

那東西是竹雲幫忙戴的,他以為殿下是真的要賞懷七茶水喝,糾結一番後,他膝行到懷七身旁準備幫他,這東西很難一個人解開的。

“本宮有說過讓他用嘴喝嗎?”

此言輕飄飄落下,如原地炸響驚雷,竹雲瑟縮停下手,還未反應過來是何意思。只見懷七攥緊茶盞,從反應來看他顯得并不意外,只是眼神中升起濃郁譏諷。

竟然這麽快适應了她的習慣嗎,還以為又能看見他氣的眼眶濕紅的場景呢,陶錦心間腹诽,面上卻始終含笑。

這樣也不錯,敢嘲諷她,小狗勇氣可嘉。

随手拿起桌上一根雕花銀色細棍,陶錦戳了戳懷七的胸膛,“該脫哪,還不知道嗎?”

那細棍足有一臂長,應是某個拆解的裝飾品,戳起來正好順手,陶錦很是喜歡。

冰冷尖端拍了拍男人臉頰,與止咬器側面的金屬相撞,發出清脆響聲。

她笑笑,順着脖頸喉結,緩緩滑到衣襟交界處,将那裏戳出一個肉眼可見的紅印時,最後憑着記憶,精準點在男人心口處。

“小蝴蝶?”她稍稍俯身,青絲滑落肩頭,細棍又移到男人腿根,輕點某處烙痕,“還是小狗?”

“它們也該渴了吧,你說是不是。”

陶錦的語氣不自覺含笑,她原本還怕自己沒控制住人設,不會讓懷七瞧出些端倪吧,結果想更近一步時,只見懷七驀地避開身子,茶水濺在地上,他怒目灼灼。

看起來對別人喊他'小狗'的應激反應很大,這麽生氣嗎。

陶錦嗤笑一聲,渾不在意的起身走到欄旁,時辰已近落日,湖面似鋪開熔金,平靜水面下的暗流湧動,看不清深淺。

丢下去的話,應再也尋不回來了。

收回視線,陶錦抽出發上金簪,側目凝着懷七。

他還跪在原地,看起來倔強的很。

“三、”她緩聲倒數,手腕搭在欄杆上,蝴蝶金簪危懸于湖面之上,只需輕輕松開指尖,便再也回不來了。

懷七身影僵住,在意識到她要做什麽後,他終于驚慌失措,掙脫開欲攔住他的竹雲,銀鈴乍響,男人朝着她身旁跑來。

欲救下那支金簪。

看着明顯慌了神的懷七,陶錦輕嘆,還是不聽話啊。

紅唇輕啓,“晚了。”

沒有二和一的倒數,她輕飄飄松手,金簪墜入湖面,一點漣漪都沒驚起,就那麽沉了下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陶錦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身後撲通一聲,湖面濺起巨大水花。

懷七跳湖了。

就在她松開手的剎那,懷七毫不猶豫越過欄杆,墜身湖裏,追着金簪而去。

偌大聲響吸引船上衆人,還有對面一艘畫舫,一層與二層的宮人紛紛跑到看着欄杆邊上看,跳入湖中的男人沒有掙紮在水面之上,仿佛沉底了。

竹雲看的心驚肉跳,看看消失在湖水下的男人,又看看殿下緊抿不悅的唇,低頭不敢言語。

事發突然,守在外的侍衛立刻趕過來,猶豫着詢問是否需要營救,船上的人都知跳下去的是位男寵,就是不知是那人自動跳的,還是殿下将人扔下去的。

“救人。”陶錦深吸一口氣,補充道,“立刻救。”

懷七腳上戴着鐐铐,就算水性再好也會被影響,最重要的是他口中還含着珍珠,根本無法儲氧,說不定真的會出人命。

一個簪子而已,至于這麽飛蛾撲火奮不顧身嗎,明知道根本撈不回來。

陶錦緊握着欄杆,指尖因用力泛白,柳眉擰緊,心底忽而湧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有些麻麻的。

她上輩子就知道懷七會為她赴死,可是知道和親眼目睹是兩回事,男人的背影決絕,沒有絲毫猶豫,仿佛那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留戀。

陶錦也知道,懷七之所以會強忍着被她折磨,全然是因為她臨死前下的命令,她不許他自裁,也不許他離開青州,所以懷七才苦苦撐着,沒有自殺。

他還在幻想,想能有一天逃開她身邊,回到青州為她守靈。

其實在那兩次情事裏,陶錦能感受到,懷七是想死的,沒有別的複雜情緒,他就是單純的想死,和想她。

于是陶錦刻意提起'青州郡主'這個馬甲刺激懷七,看着他一次次掙紮在痛苦與絕望的邊緣,在清醒與屈辱中撕扯魂靈,又無力敞開身體,任她粗魯玩弄。

為了顯得手生,陶錦刻意放重了力道,在一起兩年多,上過那麽多次床,她當然知道懷七的每個敏感點,但是這兩次她沒有觸碰任何,只是單純在折磨他。

斂起心間複雜思緒,陶錦看向湖面,已有七八個通水性的侍衛跳下去營救,離她最近的一艘畫舫也朝這個方向駛來,橋頭站着個青年,似也是想幫忙救人。

果真,他褪掉外袍,一頭紮進水裏,船上的人驚呼,跟着跳下去好幾個。

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只是人在擔憂時會不自覺将時間拉長,覺得每分每秒都很難熬。

陶錦盯着湖面,終于,有那錦袍男子的幫忙,懷七被七手八腳撈上來,只是緊緊阖着雙眸,面色慘白無比,無端讓她幻視自己死的那天。

她心尖一顫,立馬轉身行到一樓,竹雲趕去将那止咬器解開,男人吐出一大口水,見有希望,經驗豐富的船夫連忙開始搶救。

好在一切有驚無險,懷七睫翼輕顫,咳嗽着睜開眼。

“殿下,人還活着。”有人趕來報喜,可陶錦卻笑不出來。

懷七雖醒了,但他的第一反應卻是看向掌心,在發覺空無一物後,呆滞一瞬,竟然還想跳湖。

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急切與恍惚,衆人看向湖底,水中到底有什麽,能讓他豁出性命也要如此。

“滾開!松開我!”男人嗆了水,聲音嘶啞的厲害,說完這句又開始咳嗽。

侍衛按住懷七,目光看向殿下。

“先押下去。”陶錦下令。

她神情愠怒,但看見對面畫舫時,又盡量恢複如常。

畢竟套着長公主的殼子,她不能在外人面前崩了人設,按照那些狗血文的經驗來說,她若表現的對一個男寵那麽在意,絕對會給懷七召來殺身之禍。

兩搜畫舫挨得極近,步子跨大些便能直接邁過去,那錦袍男子在救完人後便被自家随侍拉上船,此刻渾身濕透,正有侍女替他披上衣袍,瞧見陶錦走來,立刻揮退侍人。

“微臣見過長公主殿下。”他作揖行禮,聲音溫和,年輕的面容上透着一股書卷氣。

陶錦盯着他,腦中搜羅了一會兒才想起此人是誰。右相府的二公子鄭寧,如今在禮部任職。

右相乃是小皇帝的勢力,與長公主一脈向來不對付,更無來往,如今碰上,實屬是意外。

“免禮。”她淡聲道。

鄭寧這才擡眸,目光掃過長公主身後,方才救上來的男人被牢牢摁住,有人拉來屏風遮住這狼狽一幕。

明日京中怕是又有傳聞,長公主殿下在畫舫上亵玩男寵,手段殘忍至逼人跳湖。

鄭寧的畫舫極小,瞧着什麽也沒帶,陶錦瞥過,竹雲很有眼力見的拿來一方巾帕,遞與對方。

“多謝殿下。”鄭寧擡手接過,似有些意外。

“不必,本宮還未謝你幫本宮救人。”

鄭寧用帕子擦幹臉,連連搖頭,“人命關天,微臣恰好通水性,便想着下去幫忙,幸好殿下的人無事。”

他說的誠懇,清亮眸中沒有半分算計,眼瞧着周圍船舫越來越多,有不少人站在船頭瞧熱鬧,鄭寧心知不該多言,便俯身道。

“殿下,人既然無事,微臣便先告退了。”

兩人的身份特殊,若是再說下去,明日朝堂之上指不定會有什麽傳言。

陶錦亦注意到,她颔首,轉身回了畫舫內。

她急着見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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