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30章 第 30 章

房內, 她那可憐的前男友正被人按在地上,見她走進來,雙眼恨恨瞪着她, 眸底呈着無盡怒色。

“放開我!”男人聲音粗澀,他顯然掙紮了很久, 濕發散亂,連衣襟都被掙至松垮,露出大片肌肉。

“放你再去送死嗎。”陶錦語氣不悅,冷眸微眯, “不就一個簪子, 本宮再賞你一個一模一樣的。”

“賞我?”懷七忽而不再掙紮, 他死死盯着陶錦,目光狠毒, 似要在她面上剜個洞下來。

那是小姐留給他最後的東西了, 竟被扔進湖底, 他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眼底透出水霧,可惜無人發覺。

“你配嗎。”懷七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這句話。

他恨不得用萬把利刃穿透身前女人,哪怕千刀萬剮,也無法平息內心怒火。男人不曾眨眼,卻有淚生生順着眼眶流下。

此話落地, 空中氣氛瞬間凝結, 有侍衛反應過來,立刻将他按在地上怒斥, “大膽!你竟敢與殿下不敬!”

陶錦唇角弧度抿平,她審視着懷七, 總覺得這男人精神狀态不太好,已經恨意蒙蔽神智。

似乎離瘋不遠了。

她走到懷七身前,指尖捏起男人的下颚,“你膽子不小啊。”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真是不想活了,難道不想回青州見她了嗎。

“滾!”懷七狠狠甩開她的手,眼眶通紅一片,“你也配碰我!”

陶錦猝不及防,掌心還僵在半空,她忽而嗤了一聲,擡手扇了懷七一巴掌,極其用力,震得她掌心都在發麻。

男人偏過頭,臉頰瞬間紅腫起來,睫羽輕顫,卻沒有轉過頭再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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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錦悄悄甩了甩手,身旁的竹雲和侍衛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引火上身,恨不得自己都是聾的。

“綁起來。”她下令道。

侍衛這次幹活很是麻利,不再管懷七的掙紮,幾下便将人綁好。陶錦揮手屏退,衆人領命離開,只是竹雲還有些不放心。

“殿下,讓奴陪着您吧。”

陶錦停頓一瞬,沒理會竹雲的自薦,将人一起趕了出去。這種事不能有第三人在,她怕她演技不好,容易笑場。

船艙房門被關緊,陶錦幽幽回身,看着被緊綁在椅子上的男人。似曾相識的一幕,她給懷七留那兩個烙印時就是在椅子上,可惜今非昔比。

如今的懷七渾身濕漉狼狽,猶如困獸一般苦苦掙紮,手腕處甚至被磨出血,脖頸也勒出一圈紅痕。

陶錦抓起男人腦後濕發,逼他看向自己,語氣極輕,“不想活了是嗎,竟敢對本宮不敬。”

與懷七視線對上那瞬間,陶錦心間一跳,那是一種很凄然的神情,那雙好看的眼眸中被紅血絲填滿,似一頭歇斯底裏的野獸。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懷七終于開口,說的內容她卻不喜歡聽。

“本宮可舍不得。”

陶錦拍了拍男人紅腫的臉頰,慢聲繼續,“記好了,你懷七生是本宮的人,死亦是本宮的鬼。”

懷七死盯着她,口中忽而咳出一口血水,陶錦心間驚愕,還沒想明白是不是她扇的,便見男人扯開唇角。

“放屁。”

陶錦徹底愣住,她看着觸目驚心的紅順着男人唇角流淌,而他似無知無覺,還在挑釁道:“今日你不殺我,有朝一日我定殺了你為它陪葬!”

他指的是那支金簪。

殺了她,為金簪陪葬。

真是瘋了,小狗什麽時候說話這麽粗俗了,再這樣下去是不是該問候她祖宗十八輩了,看來散養真的不行。

血水蜿蜒而下,極淡的血色洇在胸肌上,又順着起伏的胸膛消失在衣襟內。

陶錦知道懷七在激怒她,此刻她若一刀了結了他,說不定正合他心意。

她當年是讓懷七不許自殺,但是沒說他不許被別人殺,小狗這是在鑽空子?

沒事,她有絕招。

陶錦非但不生氣,唇角甚至揚一抹弧度,出聲喚來門外侍衛。

她凝着懷七,一字一句說給他聽,“現在派人啓程青州,将那山上的孤墳挖了。”

侍衛一愣,又立刻應是。

“不!”他終于崩潰,“不,你敢動小姐一下!我殺了你!”

男人瞪大雙眸,瞳孔瘋狂閃爍微光,他不斷掙紮,最後随着椅子一起狼狽側摔在地,又試圖扭動着往她的方向湧來。

懷七又吐了一口血,心底恨意蔓延,凝結成淚順着眼角滑落,他全然管不了別的,只是本能的掙紮着想殺了眼前的女人。

她怎麽能、怎麽敢動小姐。

從威脅到哀求,懷七說了很多很多,身着華服的女人只是居高臨下,冷漠地看着他,同在看一只畜生沒什麽區別。

這還是陶錦第一次聽懷七連着說這麽多話,情緒這麽激動,直到聲音嘶啞失語。

從忠犬變孤狼,很野性的一幕,陶錦很喜歡。她安靜聽他罵完,然後踹了凳腿一腳,看着懷七仰面躺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着。

她擡腳,踩在男人心口的位置。

“求我。”她慢聲開口。

“京城至青州快馬加鞭不過十餘日,本宮只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想好。”

懷七唇瓣顫抖,有血色順着唇角滑落,他怔怔看着陶錦,卻早已說不出一句話。

陶錦要的當然不是簡單的'求你'兩字,她要徹底碾碎懷七,靈魂被撕碎重構,要他絕望,要他臣服,要他割裂又痛苦。

沒什麽特殊原因,只是她喜歡而已。

折騰一遭,等陶錦離開房間時,夜色低垂,點點繁星閃爍,銀輝灑在水面上,形成一片璀璨銀海,畫舫上懸挂的紅燈籠正随風輕搖。

風景甚美。

“殿下。”竹雲靠近,聲音不安。

陶錦開口,“叫太醫來。”

竹雲餘光偷偷瞄向屋裏,只見屋內狼藉一片,懷七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身下是一灘水跡,不知死活。

他心下一驚,連忙叫随侍的太醫過來,李還很快趕來,診斷懷七到底因何吐血。

懷七被松開手,陶錦這才發現他掌心也被扣出了血,甚至是右手。

人在極致痛苦的時候,對痛覺是沒有感受的。

怕懷七再掙紮,索性一針下去,他短暫陷入昏厥狀态,李還仔細診斷過才松了口氣。

“回殿下,懷七公子并無大礙,只是心緒郁結,氣血不通而已。”

簡單地說,懷七是被她氣吐血的。

陶錦啞然,她竟不知小狗還有這麽大的氣性。

藥童匆忙去煎藥,可這終究只是治标之策,懷七情緒緊繃在失控邊緣,狀态也并不樂觀。

屏風後,屏退外人,陶錦開口問,“他右手筋脈還有恢複的可能嗎?”

李還驚愕,恭敬道:“殿下,按說手筋被挑斷是有續接恢複的可能,只是....”

見他停頓,陶錦直言,“但說無妨,不必有顧慮,本宮不怪罪你。”

李還這才敢繼續,“只是懷七公子的手筋被挑斷應有些年頭,受傷時未曾好好處理過,并且這幾年還曾受過其他外傷。若是要治療,臣只能盡最大努力,不敢保證。”

這種事,誰都不敢拍胸脯保證。

陶錦聽出來了,她默了一會,只道:“先給他開些滋補身體的藥,慢慢養。”

五年風餐露宿,肌肉都薄了,小狗确實該好好養養身體,至少恢複到他之前的水平。

月色投入湖中,一盤盤珍馐被端上來,舞者随樂起舞,衣衫半裸的樂師跪坐在陶錦足旁,歌聲婉轉勾人。

竹雲站在另一側,正小心侍奉陶錦用餐。

接過酒盞,陶錦淺嘗幾口,發現入口并不辛辣,甚至有些甜,她便多喝了一些。

竹雲拿着第二壺酒,邊斟邊勸,“殿下,梨花釀雖甜,後勁卻很大,殿下還是少飲為好。”

陶錦上輩子一口酒也未碰過,如今一時沒控制住,飲了一壺半才堪堪停住,只忽然說。

“把他帶過來。”

衆人心知肚明,很快有人将那個惹了殿下不悅的男寵押到她身前。懷七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只是面色仍舊蒼白不佳。

陶錦側過身,足尖踢了踢男人的胸膛,“喝過酒嗎?”

上輩子她沒有機會喝酒,更沒讓懷七飲過酒,她還真的挺好奇,暗衛私下裏會不會借酒消愁。

意料之內,男人緘默無言。

陶錦扯了一把金鏈,銀鈴急促響起,她将細長酒壺嘴抵在懷七唇邊。

“張嘴。”

男人偏過頭,薄唇緊抿,陶錦不怒反笑,足尖順着胸膛往下滑,踩住,輕輕碾動。他立刻想躬身躲避,可礙于金鏈桎梏,只能任人玩/弄。

“還是說,你想本宮在這裏将你扒光,給大家表演一下。”

懷七眸光輕顫。

有侍衛站在懷七身旁,只要長公主一聲令下。

最終如陶錦所願,懷七啓唇那瞬,她便掐住男人臉頰,半壺梨花釀灌進去,他喉結被迫來回滾動,酒壺很快見底。

“再來一壺。”她道。

竹雲很快将酒奉上,壺嘴再次塞進男人唇中,一點點擡高。

陶錦似是醉意上頭,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然後倏爾擡高手。

酒壺蓋子砸到懷七臉上,幾乎是同時,清澈透明酒體傾瀉,灑了男人一臉,也嗆的他不斷咳嗽。

懷七緊緊閉着眼,鴉黑睫羽濡濕輕顫,酒水順着臉頰淌下,沿着喉結鎖骨,一路流淌到蜜色胸膛處。

因喝的太急,男人臉上肉眼可見的泛起紅暈,很淺,但是配上他臉頰未消的巴掌印。

這個場景簡直難以言喻。

“乖狗。”陶錦真心誇張。

她持筷往地上丢了一塊肉,然後偏頭看着懷七,不言而喻。

她要他伏在地上将這塊肉吃了。

赤裸裸的羞辱。

歌舞依舊,只有懷七與地上的肉僵持,陶錦擡指揉了揉太陽穴。竹雲見此立刻湊上來替殿下按揉,陶錦往後依去,靠在竹雲懷裏。

竹雲明顯僵愣一瞬,陶錦沒理會,只是喚來侍衛,足尖踩着懷七的肩身。

“飛鴿傳令下去,叫他們快些,看看那棺材裏有什麽稀奇的陪葬品,拿回來給本宮賞玩一番。”

她的陪葬品還真挺豐盛的,什麽金銀玉器都有,她當阿飄的時候還在想,懷七應順手摸兩件賣了,銀兩也足夠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不至于在山上過得拮據可憐。

但她也只是想想,懷七這輩子都不可能掀她棺材板,更不可能讓別人掀。

她好整以暇,看着懷七一點點垂下頭顱,伏在地上,因雙手被綁起,他只能用臉靠近那塊肉,用嘴銜住,然後擡起頭,黑眸看向她。

肉塊很小,可是胃裏拼命湧上惡心感,懷七将肉一點點嚼爛,味如嚼蠟,他吞了幾次才終于咽下。

燭火映照,男人眼中似有微光閃爍,而後逐漸歸于麻木沉寂,再沒有一絲光亮。

哀莫大于心死,陶錦忽而想到這句話。

懷七什麽都沒說,卻又什麽都說了。

他妥協了。

熬鷹嘛。只要它垂下頭顱一次,那就代表今後你可以對它為所欲為。雖然是通過威脅達成的,但誰在意過程呢,只要結果令她滿意便好。

侍衛站在陶錦身邊,一時不知該不該傳令,好在殿下的聲音很快又響起。

“飛鴿傳令,叫他們不必太急,當本宮給他們休假了。”她說着站起身,卻一時有些步履不穩,竹雲連忙扶住她。

懷七猛然擡頭,似質疑她為何出爾反爾。

陶錦不甚在意的勾唇,月色下,她美的攝入心魄。

熏香衣擺擦過懷七臉頰,她轉身離去。

只要他服軟一下她就撤令?她可從來沒答應過。

利刃只有懸在男人頭上,要掉未掉,他才不敢放松警惕,更不敢想什麽自殺之類的,只會全心全意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時辰已晚,她今夜要宿在船上。

這酒真是有些上頭,早知道少喝點了,陶錦腳步虛浮,最後是被竹雲半攙着回船艙的。

“殿下,小心。”

竹雲小心翼翼将殿下扶到床上,有侍女端來溫水,他浸濕巾帕替殿下擦臉淨手。

“小雲。”

竹雲動作停頓,靠近過來,“殿下有何吩咐?”

“沒事。”陶錦阖眸,只是看着伺候她的竹雲,恍惚間想起小雲。

上輩子她卧床不起時,也是小雲忙前忙後照看她,替她擦身換衣,每次懷七想幫忙,便會被小雲嫌棄手腳笨,男人也只能局促收回手。

那時候小雲一直覺得懷七配不上她,但是陶錦也沒法解釋,她只是養個玩物消遣,誰會與玩物産生真正的感情呢,更遑論配不配得上。

也不知那丫頭過得如何,是聽她的話開了鋪子,還是順應世俗嫁為人婦當娘親了,還挺想她的,不如一起綁過來吧。

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陶錦并不打算幹擾小雲的生活,她在心底将懷七看做私有物,知道男人餘生皆為她而活,所以怎麽折騰他都可以。

但其他人不行,不管是小雲還是荊王妃,在她們眼中,青州郡主早已亡故多年,她們也許好不容易走出悲傷,淡忘關于她的往事,沒必要再去打擾的。

“殿下,奴守着您。”竹雲的聲音極輕,陶錦阖上雙眸,沉沉入眠。

屋外。

酒宴已撤,月色冷清,只有三五個宮人打掃着最後的狼藉。

對于那個跪在甲板上的男人,幾人很有默契的避開,權當眼瞎看不見這人。

懷七習慣了被漠視,在他前二十年的暗衛生涯中,他都隐匿在無人發覺的陰暗角落,直到遇見小姐。

她允他随侍身側,給他解藥,誇他生的好看,允他展露身體,又掌控他的身體,

甲板很快被清掃幹淨,最後一名宮人離開時,沒忍住多瞧了懷七一眼。

瞧着真是可憐。

就這麽被鎖在桌旁,掙不開逃不脫,就綁在身後的雙手也無人給他解開。

寂靜夜裏,湖面偶爾有鯉魚躍起的水聲,撲通一聲,又很快恢複寧靜。

懷七走到欄杆邊緣,脖頸處的金鏈繃緊,這是極限了,他無法再靠近湖面一毫,也再無可能将金簪尋回。

懷七安靜站在黑暗裏,湖上夜風拂面,衣袂翻飛,他眼眸始終望向湖面,被壓在心底的記憶翻湧。

心髒似被一只手緩緩攥緊,疼的他喘不上氣,直到變成一灘紅色血泥,再不會跳動。

“小姐......”

懷七無聲開口,有冰涼液體順着臉頰流下,他說着對不起,一遍又一遍,直到哽咽。

是他沒有遵小姐的命,不僅離開了青州,還把小姐的賞賜弄丢。

一切都是他的錯。

跳進水中的瞬間,懷七不曾想過自己能不能活,只是想尋回金簪。水下的暗流湧動,他伸出手,金簪就在他眼前被水流挾走。

懷七那時想的是,要是死在湖裏就好了。

他好想小姐。

若是小姐看見現在的他,定會惱他的,忽而,懷七僵住身軀......他怎麽忘了,早在兩年前那場詭異的夢裏,小姐就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了。

小姐魂靈唯一一次來看他時,他就被迫背叛了小姐。

他什麽都沒留住。

人在經歷巨大的情緒拉扯時,是很容易崩潰的,懷七能撐到現在,一則,是他的精神世界足夠強大,二則,就是因為小姐臨死前的命令。

酒意未對懷七産生任何影響,身為暗衛,他會通過訓練免疫一切會令頭腦不清醒的東西,自然也包括酒。

腹中逐漸産生絞痛感,他已經整整兩日未進食了,空蕩胃裏只被灌下一壺半的梨花釀,還有......那一塊肉。

想到這,懷七便泛起一陣惡心,可他胃中什麽都沒有,自然也什麽都吐不出來,只能幹嘔。

酒在胃中灼燒,痙攣抽搐,似将五髒六腑都攪和在一起,懷七以拳抵腹,緩緩蜷起身子,臉色極差。

他太久沒有睡覺了,男人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伴随着船身微蕩,竟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懷七已經很久未做夢了,兩年前那場夢魇後,他便再也無法進入深眠,總是剛睡着便驚醒,唯有看見小姐的墓碑時才會感到一絲心安。他偶爾也會恍惚,害怕分不清夢境與現實,所以這些年裏,為了保持清醒,他手臂上很多細小傷疤。

但是今夜,他竟久違的夢見了小姐。

少女坐在依在貴妃榻上,眉眼娴靜,正握着書卷看的起勁。

懷七站在樹後,他潛意識知曉這只是夢境,怕上前一步便會打破這美好的夢境,于是連呼吸都不敢,只藏在角落裏,貪戀地看着這一幕。

“懷七。”少女放下書,看向他的方向。

再度聽見小姐喚他,懷七心髒驟縮,他剛欲下意識應答,卻見身邊走出一人,正是他自己。

或者說,是幾年前的自己。

“屬下在。”他走到小姐身邊,熟稔的将葡萄剝皮,喂到小姐嘴裏。

夢中,兩人都未發現有第三人的存在。

懷七像個闖入者,站在夢境的邊緣,偷窺着自己曾經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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