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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陶錦這一覺睡得極為舒坦, 起身時恍了幾瞬才想起昨夜,她未回府邸,而是宿在畫舫內。

只是怎麽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殿下醒了。”竹雲端水走來伺候她洗漱, 陶錦思緒被打斷,便暫時沒想。

直到走出船艙, 看見甲板上蜷縮的身影時,她停住腳步,這才想起來是什麽事。

她昨夜忘了交代懷七的去處,他不會就這麽在甲板上躺了一夜吧。

陶錦快步走過去, 掰過男人的臉, 見他還有呼吸後才松了口氣, 但是很快,她也發現男人臉色極差, 唇色蒼白, 掌心覆在小腹上, 額角還有虛汗。

她頓住, 心間的第一想法是。

懷七懷孕了?

陶錦快被自己荒謬的想法氣笑,壓下不切實際的念頭,她令人将懷七扶回房內,又喚來太醫診治。

還好只是胃疼,陶錦默了默,令人給懷七灌藥。

懷七還躺在床上, 陶錦目光細細掃過他的輪廓, 發現懷七比剛見面時瘦了些,但他骨相極好, 即便折騰的這麽憔悴,瞧着也是好看的。

不愧是她挑的小狗。

對比以前, 這種模樣只會激發人的施/虐欲。一個肌肉忠犬暗衛硬生生折磨成這種慘狀,心底那簇名為良心的火苗燃起一瞬,陶錦暫時決定對懷七好一些。

她亦不想讓懷七身體留下不可逆轉的毛病,那樣會不禁玩的,還是要健健康康的。

懷七自進入公主府後便沒好好吃過飯,饑一頓飽一頓最是傷胃,有宮人端來清粥小菜,陶錦坐在床側,指尖下意識敲了兩下小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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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粥吃了。”

還得盯着小狗吃飯,哎,主人不好做啊。

她一心哀嘆,未曾注意在她指尖敲了兩下後,懷七僵硬一瞬的肩身。

以前,陶錦也很愛叩指喚懷七,不多不少,正好兩下。

見懷七無動于衷,陶錦側目,“這也需本宮找人灌你?”

不會這麽犟吧,還玩絕食,正在陶錦思考要不要真的找人灌他時,懷七伸手端過碗。那粥分明還冒着熱氣,吹幾下才好入口,他卻像感受不到燙一樣,同喝水似的幾口喝下去。

懷七甚至都沒有嚼,更沒有用勺子。

陶錦看的啞然,是她考慮多了,懷七的胃口還是很大的,吃飯速度比前幾年還要快。

放下粥,男人開始吃那兩碟小菜,只有吃飽飯才能保存足夠的體力,這是懷七自幼刻在骨子裏的教訓。

幼時訓練敏捷度,林林總總一百多個孩子,外府食堂卻只給一半的飯食,饅頭還是分散藏在各個角落的。

能搶到就吃,搶不到只能餓肚子,若能從他人口中搶來食物,也算是自己的本事。當時為了吃上一口沾着沙土的饅頭,同伴每天都在動手,撕扯互毆,最後鼻青臉腫,饅頭早被別人撿了漏。

吃都不飽飯,自然沒有足夠的體力訓練,餓的連刀都握不穩,又何談打贏對面的人。

但弱肉強食,這就是暗衛的生存規則。

懷七也餓過肚子,很多頓,他那時才十三歲,身體正在抽芽期,塊頭沒有別的孩子壯,即便很快能尋到食物,也會被其他人圍上來,餓狼般盯着他尋來的食物。

想要吃飽活着,就得動手打敗身前人,他深谙此理。十三歲的懷七還沒有名字,卻是這批人中出了名的下手狠厲,打起來更是瘋的不要命,頗有光腳的不怕穿的鞋架勢。

可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即便他贏了,饅頭也早被瓜分沒了,他只能餓着肚子獨自包紮傷口。

憑着下手狠毒,那些人私下叫他瘋狗。

狗,和瘋狗一樣護食撕咬,是那些人嘲罵他的賤稱。

訓練場不會制止這種行為,像在養蠱一樣,他們會記下每個孩子的習慣秉性,能拉幫結派也算一種本事。

吃不飽飯,夜裏餓的翻來覆去睡不着,生長痛蔓延在每個骨縫,每到這個時候,懷七就會偷偷起身溜出去,河裏的魚早被撈幹淨,随便什麽野草樹皮也好,只要能果腹,他什麽都能吃,真的像個瘋狗一樣。

後來,那一圈人裏,只有他活了下來。

一個合格的暗衛身上不應該存在瘋勁與野性這種不穩定因素,憑着強悍的實力進入外府後,懷七又被強行磨去所有棱角。首次服藥時,為了讓他們記住這種痛苦,解藥延遲一整日才發下,那也是他初次體會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在一次次非人的逆境訓練中成長,懷七終于蛻變成一個優秀的暗衛,他變得足夠強大且鎮定,生死看多了以後,人便沒有那麽多話想說了,他逐漸緘默冷肅,身邊再沒人敢叫他瘋狗,比他年幼的也會叫他一聲懷哥。

直到遇見小姐。

身上被打下‘犬’的烙印,那瞬他想的是,他在這世上終于有歸處了。

他終其所有,也只是想守在小姐身邊而已,奈何天總不遂人願。

小姐還在時,嘗将味道寡淡的藥膳賞給他吃,懷七懂藥理,他能吃出裏面有很多滋補之物,他想勸小姐吃下去,這種東西給他吃實在浪費。

可是每次與小姐那雙帶着期待的彎彎杏眸對視時,他又什麽都說不出來。

懷七後悔了,若是當時多勸小姐吃些藥膳,他是否還能多陪小姐幾日時光。

直到小姐走後,他才知道,原來生不如死的痛,不用吃藥也可以。

陶錦不知道懷七在想什麽,她眨了眨眸子,看着懷七左手持筷,幾下将小菜撥到口中,喉結一滾便咽下去。

她喚來近侍,又叫人端來一份一模一樣的。

很快,懷七又沉默吃完。

他整整吃了四碗,不是沒有胃口吃第五碗,是陶錦沒令人給他端,一下子吃太多胃也會受不了的。

她掃過桌上碗碟,忍不住問,“本宮有餓過你嗎?”

小狗過得是什麽苦日子啊,幾碗白粥都吃的這麽幹淨,但是問完這句陶錦就想起來,她昨日好像确實沒賞過懷七吃食。

除了那塊肉。

沒辦法,思維固化了,她還停留在懷七當她暗衛的時候,那時候男人每次都會自己覓食,偶爾還給她帶糕點。

李還端來藥與繃帶,陶錦有些想笑,上輩子她當藥罐子,現在懷七成了藥罐子,瞧着可憐見的,巴掌印還沒消呢。

懷七右手被貼上膏藥,重新用繃帶纏起,陶錦這才知曉,這繃帶的作用是借力,若是無它纏着,懷七的右手持筷都難。

怪不得,上次給他托夢時懷七右手便是這樣,她彼時還以為是為了方便刻木雕。

見殿下一直盯着懷七的臉,藥童會意拿出消腫的藥膏,喚了聲懷七公子便幫他塗上。

懷七只是坐在那裏,沒有答應,也沒有反抗。

“這多乖。”陶錦忽而出聲。

李還與藥童匆匆離開,不敢聽見太多。陶錦笑笑,身子往前伏去,扯開懷七的衣領,指腹緩慢又極重撫上男人心口處那只蝴蝶。

喜歡蝴蝶,這不是還有一個呢。

“懷七,從今往後,唯有本宮能掌控你的生死。”

男人阖上雙眸,隔着溫熱胸膛,陶錦感受着那顆心髒的跳動,他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躲,像個丢了魂的木偶。

陶錦還是不滿意,指甲劃過蝴蝶中央,在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淡紅,似将這只蝴蝶攔腰斬斷。

看着自己的作品,陶錦這才勾唇:“別當啞巴,不然本宮将你心口這只蝴蝶也剜出來喂魚。”

雖是恐吓,但在懷七眼中,這肯定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我、”

喑啞聲音剛出口,懷七便感受到按着自己胸口的那只手力道更重,未合攏的門扇內投進陽光,他擡眸,看向那雙充滿着促狹玩味,又藏着期待的眼眸。

陽光恰好灑在懷七面上,睫羽在眼睑處投下一小片印象,叫陶錦看不透他的神情。

抵在他心口的指腹力道愈重,女人不徐不慢開口,“本宮提醒過你的。”

那句話那麽難說嗎。

良久,懷七終于低聲開口。

“奴,知道了。”

他看起來終于認命,不再做無謂的掙紮,就像忽而被抽幹所有生氣,變成一口沙漠中廢棄的枯井,荒寂而幹澀,心髒被黃沙掩蓋,不再跳動。

看吧,終于學乖了。

陶錦眼底漾開真切笑意,起身離開前,她掐了一把小狗胸膛,這樣看起來才值得人憐愛嘛。

“以後安心當本宮男寵,本宮不會虧待你的。”

就在她走後,懷七呆愣愣坐在床上,莫大的痛苦一瞬間席卷而來,将他拉入漩渦深處,懷七知道自己錯了,他不該對別人稱奴的。

可是,那是小姐的墳墓啊。

他站在兩面絞刀中間,每動分毫,血肉模糊,沒有一條活路為他而留。

*

畫舫行到橋頭,回府的路上,仍是懷七竹雲與她共乘一輛馬車,男寵這種物種生來就是伺候人的,竹雲将這門功課學的很好,只是偶爾空暇時偷偷瞥一眼懷七,示意他做些什麽。

後者緩慢而僵硬的拿起茶盞,送到陶錦身前。

懷七終于學聰明些,這次茶水沒有上次燙,陶錦悠閑等着,等他低聲說出那句殿下用茶時,她才接過這杯茶。

然後,擡手潑在了男人面上。

懷七看起來像丢了魂一樣,整個人都是不清醒的。

竹雲在旁瑟縮一下,而懷七垂着眼一動未動,茶水滑過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頰,滴到毯子上。

為了降低存在感,竹雲忙扯了巾帕俯身擦拭,這軟毯珍貴,染上茶水定是洗不幹淨的。

陶錦眯起眼,“本宮不需兩人做同一件事。”

懷七在這一比一複刻竹雲的動作呢。

男人沒反應,半晌之後,他擡眼與陶錦對視,被打濕的睫毛一顫,又有茶水沿着眼角滑落。

很澀氣,他這張臉上真的很适合沾點什麽水痕。

懷七終于開口,“殿下需要奴做什麽。”

與主子對視講話,這是個很僭越的行為,懷七當了那麽多年的暗衛,怎麽可能不知曉自己的言行多越界,他只是還藏着一點反骨。

陶錦唇角彎起,很是大度的包容了小狗這個行為,作為唯一一個全知視角,看着也挺有意思的。

“過來。”思索片刻,她道。

這次不需要她拉金鏈,懷七僵硬的膝行到她身前,陶錦從随身妝奁中拿出個紫釉寶珠扭蓋盒,輕輕一擰,半個巴掌大的小盒便被打開,一股淡淡的胭脂香氣溢在馬車內。

蔥白指尖輕輕沾上軟白膏脂,在那一瞬間,她看見懷七瞳孔顫抖一瞬,想起那兩次情事,掙紮與屈辱的情緒掀起,又被他強行壓下。

陶錦唇角噙笑,膏脂并未用在懷七想象的地方,而是被她點在男人臉上。

五年風餐露宿,還有年歲增長,終究在男人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很淺,但陶錦還是忍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發現懷七膚色比之前黑了點。

小狗本就不白,自然要更注意保養。

膏脂被挖完一小塊,陶錦塗的很仔細,連脖頸都照顧到。

最後,看着男人被迫做了保濕面膜的臉,她心滿意足的将胭脂盒丢在男人身前。

“此物賞你,以後早晚各塗一遍。”

應該很快能白回來,雖然黑皮小狗也很好啃。

叮囑後,陶錦将視線移到竹雲身上,她早就發現,這男人每日來見她都是精心打扮後的,衣上清淡的熏香,用心修過的眉,臉上極淡的胭脂,這才是男寵的基本素養嘛。

這就是家養精致寵物和流浪狗的對比。

懷七撿起盒子,腦中卻不受控的想到,以前小姐在時也總是愛将東西丢在地上,或是扔在他懷裏,再笑眯眯說一句賞你了。

那時,每次拾起東西,他都是如獲珍寶的。

“記住了沒。”女人微微不耐的聲音自上方響起。

懷七用力握着盒子,聲音壓的極低,“奴,記住了。”

最後的路程,陶錦沒再折騰懷七,一路慢悠悠回到公主府。

許少良早候在門口迎接,他扶着殿下走下馬車,視線落在殿下身後的懷七身上時,頓住一瞬,又極快收回視線溫聲開口。

“殿下,舟車勞頓,先回府上歇下吧。”

陶錦未注意到這些,颔首邁入府內,可還未等休息,院外便來了通報,說是相府二公子求見,有東西要還。

她愣了幾瞬才想起是誰,那不是幫她救了懷七的鄭寧嗎,還什麽東西。

陶錦令侍衛放人進來,她行到前堂時,只見鄭寧早候在其中,身後随行的侍衛捧着一方木盒。

“微臣見過殿下。”沒初見那般狼狽,鄭寧俯身,氣韻高潔。

陶錦未同他客套,開門見山道:“你要還本宮何物?”

鄭寧也未多廢話,他側身打開木盒,只溫聲道:“那巾帕已被微臣用過,不好還與殿下,還請殿下收下這方新的。”

陶錦真是沒想到,這種随手一給的事也要着急還回來,是生怕與長公主黨派有什麽牽扯嗎。

“若這麽算,還是你替本宮救人的功勞更大,本宮還未來得及酬謝你。”

既然鄭寧算的這麽清,陶錦也不想平白欠他一個恩情,還是兩清了好,省的以後有人拿此說事。

聽見她的話,鄭寧也不意外,他視線掃過一圈,然後落在前堂一株君子蘭上,許是未照顧好,枝葉不算繁茂。

“殿下不如把它賞賜給微臣。”

陶錦跟着看過去,“花草怎能與人命相提并論。”

“殿下,花草雖不及人貴,可它亦有生命,一命還一命,如此正好相抵。”

陶錦摸不透鄭寧的邏輯,但若是一盆花草便能兩清,自然最好。

她終是颔首同意,鄭寧露出笑意,“微臣謝過殿下。”

那盆君子蘭被鄭寧抱走,巾帕被留下,有專人檢查過盒子與巾帕,并未發覺藥粉與異樣,可終究是外來之物,還是被扔到庫房落灰去了。

鄭寧只耽誤了一刻鐘的時辰,待陶錦從前堂離開時,便發覺懷七人不見了。

前腳剛答應過會聽話,後腳怎麽又跑了。

陶錦唇角輕抿,剛欲發作,竹雲立刻走上來,輕聲道:“殿下,懷七公子是被許大人帶走了。”

許少良?他帶走懷七做什麽。

陶錦擡步往後院去,她沒想到懷七是被帶到了月苑內,那間專門懲/戒不聽話的男寵的房間。

許少良在今晨便得知懷七在船上的事跡,真是反了天,一個男寵竟敢跳船威脅殿下,若是不加以嚴懲,那府裏的男寵豈不是都沒有規矩了。

男寵的懲戒方式與奴隸不同,所以月苑便單獨開辟一間小院,裏面僅有一個房間,牆上的東西令每個男寵看了都會覺得雙腿發軟。

宮裏調人的手段總是很多。

陶錦趕到時,兩個小太監正左右架着懷七,欲把人壓在身後刑架上,許少良則将那條金鏈鎖在牆上。

場景看起來像在制服一條惡犬。

随着門扇吱呀一聲,屋內幾個人俱是一頓,逆着光,陶錦踏入屋內。

“殿下怎來了。”許少良率先反應過來,行到陶錦身邊。

陶錦四周掃了眼,只淡聲道:“這是做什麽?”

許少良凝固一瞬,他就猜到殿下是為了這個男寵而來,此人也真是好手段,能讓殿下對他興致濃厚至此。

那計劃還如何進行。

垂眸斂起神情,許少良回道:“懷七随侍失責,按理應罰。”

陶錦看向懷七,男人還被壓跪在地上,黑眸緊緊盯着陶錦,眸底藏着一抹不易察覺的慌。

他怕長公主忽而變卦,她還未收回命令,那些人還在趕往青州。

陶錦細細掃過牆面,心中暗嘆東西真全啊,這哪裏是刑室,這分明是玩/具室,比南風館花樣還要多。

“要如何罰?”

陶錦問的認真,她真有些好奇這裏處罰男寵的手段,這些道具看起來就不簡單。

徐少良微頓一瞬,沒有第一時間答,而是輕聲問,“殿下近日可需懷七侍寝?”

還與這有關嗎,陶錦收回視線看向對方,只聽他繼續解釋,“按照規定,應受拶刑一炷香,笞刑五十,再縛鎖三月。”

前兩項陶錦都知道,但聽到最後一項時,她頓了一瞬,縛鎖,和她想的鎖是一個東西嗎。

許少良瞧出她意圖,回身擺手,立刻有小太監獻上一個小盒。

許少良打開盒子,裏面是籠精致銀鎖,只是形狀有些怪。

陶錦默然半晌,心間感嘆,還真和她想的是一個東西啊,貞/操鎖,這東西青州都沒有賣的,還是京中齊全啊。

“殿下?”許少良輕聲試探,“是否需要給懷七公子縛鎖?”

掃了眼地上的男人,他赤着上半身,小麥色的肌肉繃緊,漆黑眼眸一眨不眨看向她。

“縛吧。”

反正她也用不上,正好小狗也沒體驗過。

把小鎖還回去,陶錦掃了眼地上男人,補充了句,“拶刑免了。”

本就廢了一只手,若再受一遍拶刑,兩只爪子都廢了,那可真成了殘疾小狗。

“......是。”許少良低聲應,按着懷七的兩人開始動手。

殿下沒有離開的意思,很明顯是要觀刑,許少良搬來屋內唯一的椅子,墊上軟墊後女人才坐下。

陶錦翹起腿,以手支頤,悠哉悠哉的準備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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