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32章 第 32 章
記得上輩子她也觀刑過, 那時候的場景還挺有意思的,目光掃過懷七空蕩的胸前,忽而又有點想裝飾他了。
兩個小太監顯然是熟手, 很快便上了鎖,随着微弱的咔嚓聲, 銀色小鑰匙被呈上,陶錦擡手接過,指腹摩挲着冰涼金屬。
唯有這把鑰匙能給懷七解開鎖,若是鑰匙丢了的話......陶錦勾唇, 随手把玩着, 對手中鑰匙并沒有很珍視。
拶刑被免, 懷七被按趴在長椅上,只是在行刑前, 許少良冷聲開口。
“殿下仁慈, 免你拶刑之苦, 你竟不知感恩嗎。”
陶錦唇角弧度愈深, 許少良可真會挑時候說這種話,被打之前還要謝她,真是想氣死小狗啊。
雖這麽想,可她沒出聲反駁,而是等着懷七出聲。
為了防止掙紮,懷七肩身腰腹與腿都被綁在長椅上, 此刻有些費力地擡起頭, 淩亂鬓角遮住男人的神情,聲音卻很清晰的響起。
“……奴, 謝過殿下。”
除了聲音有些顫抖,什麽情緒都沒有, 淡漠冰冷。
有那麽一瞬間,陶錦幻視上輩子剛到她身邊時的男人,也是這麽冷冰冰的,仿佛什麽都掀不起波瀾。
不同的是,前世他是發自內心的疏離,現在是瘋狂壓抑後的結果。
見殿下眉眼彎彎,許少良這才擡手,得令的太監拿起浸過水的小竹條。
三十幾下後,陶錦輕啧一聲,許少良立刻看過來,目光詢問着殿下的意思。行刑之人手中停下,不确定的看向長公主,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
殿下是心疼這位男寵了?
Advertisement
陶錦将鑰匙随手放在一旁,起身上前,她伸手,身前的小太監将竹條呈上,惶惶等待着殿下的吩咐。
因為浸過水,所以不用費力便能帶來疼痛。
她将竹條彎曲,擡起懷七下颚,幽幽道:“都出去,剩下的本宮親自罰。”
許少良沉默幾瞬,遵令帶人離開,殿下怎麽玩,玩多久都不是他能插手的,他只能安靜侯在門口。
一直等在門口的竹雲與許少良猝不及防相面,竹雲連忙退開半步,喚了聲許大人,許少良冷冷掃過他,一言未發。
為了防止男寵的叫喊聲太凄厲,這間屋子的隔音特意做了加固,如今兩人站在門外,若不湊近聽,是什麽都聽不到的。
屋內。
微濕的竹條緩緩滑過男人臉頰,很輕,似調/情一般帶着癢意。
因為方才的刑法,懷七臉色煞白,額角鼻尖都出了冷汗,陶錦細細觀察着,才幾十下而已,小狗怎麽就狼狽成這樣了。
這放在以前,都是不算什麽的。
也對,以前懷七有內力,多少都能護着自身。
目光掃過他右手,陶錦忽而問了句,“後悔嗎?”
懷七顯然沒理解,他眉宇擰緊,又被陶錦擡指按住,強行綻平。
“倔強只會給自己帶來苦頭,你說你要是早乖乖聽話,如今也不至于受這種苦,是不是。”
她語氣很輕,似乎在于男人商議,然後擡手,用竹片拍了兩下男人臉頰。比她想象中留痕重,懷七臉上很快浮現痕跡。
懷七不後悔,她知道的。
他從來沒有乖乖聽話過,只是被威脅着,被迫順從。
陶錦在懷七身上試了幾下,又很快失去興趣,她本意又不是罰他。
細細逛着屋子,她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一個小木拍,在現代時她看過一些東西,上面可以刻一些花紋,會綻放在肌膚上。
“不後悔。”正想着,男人的聲音響起。
陶錦回身看去,心想他反射弧有點長啊,這時候才回答。
見長公主走到身前,懷七垂下眼睫,只道:“奴從未後悔。”
他只後悔一件事,就是那日在湖中,為何沒有同小姐那支金簪一起溺亡。
陶錦笑笑,解開固在牆上的金鏈與懷七身上的枷鎖,指向另一個刑架。
造型奇特,能令人跪趴在上面。
“過去。”她簡單道。
銀鈴聲輕響,陶錦賜給懷七塗臉的膏脂少了大半,他渾身出了層薄汗,肌肉繃緊,極力克制着惡心與反抗。
還是挺乖的,至少不用再捆住手腳,只是不吭聲而已。
陶錦玩夠了,正準備起身離開時,衣角忽而被扯住。
她頓住回身,朦胧日光透過镂花窗棂,影影綽綽映在男人面上,他一副被欺辱過的模樣,呼吸很輕,望向她的眼底難得有情緒閃爍。
是不安與期望。
陶錦知道他在想什麽,很可惜,她不打算如他願。
視線落在被扯住的衣角上,陶錦眯起眼。
懷七未松手,只執拗道:“請殿下收回成命,奴往後......會聽話的。”
每次自稱‘奴’時,懷七總會刻意放輕聲音,似乎聲音小了,小姐便不會知曉一樣,掩耳盜鈴。
“松手。”她只說。
錦緞垂下,男人仍保持着方才的姿勢,正忐忑不安等待着。
“今日起,你日日到本宮身前侍奉。”
看着懷七逐漸失去光亮的眼眸,她忍不住道:“懷七,人要得寵,需得先學會主動争寵。”
唉,她還得教小狗這個道理,難啊。
他若是和其他男寵一樣,天天到她身前搖尾獻媚,不管是真心假意,她都會頭腦一熱叫那些人回來,說不定還會給青州郡主的墳墓重新裝修升級一下。
但是懷七不會,他身上打着她的烙印,雖說現在是流浪狗,以前好歹也是認過主的,他裝不出來。
陶錦推開門,發覺門口人還不少,都在等着她。
許少良走到陶錦身邊,餘光瞥見屋裏的懷七,身上披着衣服,可地上散落的東西,一看就知經歷過什麽。
眼底微不可查地閃過晦澀,許少良擡手将陶錦散亂的衣擺整理好,低聲道:“殿下,陳将軍他們已經在等了。”
這是長公主的日常職責,前段時日西北有蠻夷作亂,平定後便有将領回京述職,不是對小皇帝述職,而是對她述職。
西北安定,朝中局勢也安定,待安撫完那幾個将領又論功賞賜後,幾位将領謝過恩,準備打道回府。
許少良替長公主将人送到後門,只見馬車後面拴着七八個年輕男奴,皆穿着粗布麻衣,神情瑟瑟,面容姣好。
他看着這一幕,面上絲毫不顯意外,其中一位姓陳的将領笑呵呵将麻繩牽過來,語氣分外客套。
“許大人,您看這批姿色如何,可有能入眼的。”
許少良走到那幾個男人身前,挨個打量着,直到看清最後一人面孔時,眸底劃過驚詫,陳将領看清此幕,湊上去壓低聲音開口。
“像吧,我當時看見也驚了,花了些手段才将人要過來的。”
許少良壓下心底情緒,聞言冷冷瞥了那将領一眼,後者也知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輕咳一聲,假裝無事發生。
除了那個男子外,許少良細細看過,心間皆有些不滿,最後還是行到那人身前,
見許少良如此,陳将領将剩下的人趕回馬車內,離開前又道:“許大人,若是殿下能看上,莫忘了幫我等美言幾句。”
“自然。”許少良笑笑。
目送幾位将領離開後,許少良唇角弧度消失,他凝着身前之人,什麽都沒說,只将人帶回府上。
邊關總有姿色上佳的男子,或是身世凄苦,或是從蠻夷逃難過來,身入奴籍,沒有活命的手段,便會被有心人特意收集起來。
通過層層篩選,那些姿色上佳的會被他們帶回京城做人情進獻,多數情況下,長公主是瞧不上這些男子的,許少良也不會挑選他們。
但總要拉來公主府先逛一圈,選不上也不要緊,長公主一脈還有其他身居要職的女官女将,這些奴隸總是不夠分的。
可是就在這次回京述職前,漫天黃沙裏,陳将領一眼看見這個被鎖在籠子裏的男奴,他身上帶着鐐铐枷鎖,懷抱一把胡琴,躺在草籠裏不知死活。
這是邊關很常見的景象,他本沒想理會,可是卻在看見對方的容貌時愣住。
世人皆知長公主喜好豢養男寵,卻不知長公主年少時也曾愛過一位清風朗月的公子,兩人也曾花前月下,是當之無愧的白月光。
那位公子才情驚人,清正廉潔,只是性情執拗,在前朝昏庸的朝臣中顯得格格不入,也正因此,他被先帝賜予車裂之刑,長公主沒能保下他。
這個男奴的長相與那早亡的白月光有八分相似,若是再刻意裝扮過,簡直不敢想。
未多想,陳将領将這男奴買下帶回京城,果然被許大人選中。
許少良将人帶進外院,無人之處,他轉身審視着身前之人,少年神情平靜,還有些茫然。
“叫什麽,年歲幾何,是如何來到京中的。”許少良盤問犯人一般,挨個問過一遍。
少年名叫阿杳,年十八,生在西北邊境,他娘親是一位胡人舞姬,生下他後便将他托付給一個戲臺班子,阿杳自幼學習樂器,随戲班游走于蠻夷與西北邊境。
直到蠻夷作亂,戲班子走散,他被記入奴籍販賣,又被陳将領帶回京城。
許少良聽完他的回答,凝着他久久未語,似在思量他話中真實性。
阿杳看起來确實在邊關長大,他官話說的很慢,似有些不太熟悉,并且瞳孔帶些灰碧色,垂下的長發微卷,有些亂糟糟的。
許少良尋來一個面具戴在阿杳臉上,警告般開口,“今日起你就住在這裏,會有人教導你規矩,有人在時,不可摘掉臉上面具,可聽懂了?”
阿杳帶着面具,茫然的點頭。
許少良尋人看住阿杳,他轉身匆匆離去,看起來有些焦急。
*
月苑內。
陶錦一行人早已離開,待懷七穿上衣服起身時,時辰已近傍晚,忽略那些疼痛與不适,男人邁出院子,按照來時的方向走去。
暗衛的記憶力向來很好,在許少良帶他去月苑的路上,懷七已經大概摸個透徹。南側的煙筒升着袅袅白煙,有煙火氣,是府內的廚房,另一側的院落來往都是穿着相同的婢女,應是下人們的住所。
就在離開月苑前,那處假山小亭旁,懷七碰見其他幾位男寵,幾人打量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有鄙夷,有好奇,更多則是帶着敵意的打探。
月苑早有流言蜚語,說殿下近日新得一位男寵,不到一月的時間寵幸了許多次,甚至特許此人不用住在月苑,而是與殿下同住一院。
如此殊榮,從未有過先例。
他們也很好奇,此人到底有何種手段,能把殿下的心勾的這般緊,要知道,除了竹雲偶爾能去殿下身旁伺候,他們幾位可都許久未見殿下了。
今日得知殿下來月苑時,幾個心懷各異的男人湊上去,殿下卻未理他們,徑直朝着那間刑室走去。
如今瞧見懷七真人,自然恨不得将他盯出個洞來,也沒瞧出有什麽特殊,他們如何也想不明白懷七是靠什麽獲寵的。
“就如此?”靠在假山旁的男人率先出聲,毫不掩飾嫌棄之意。
身旁有位少年笑眯眯道:“秋哥,你可莫小瞧人家,說不定他是身懷異功,能在榻上将殿下伺候的極好,才這般得寵。”
能進月苑的,身段與長相自然都是極好的,剩下的便各憑本事了。
一番引人遐想的暧昧話語,還有那幾人一起掃過□□的視線,懷七步履頓住一瞬,斂起眸中神情,他似和沒聽見一般轉身離開。
見懷七是個挑不起火氣的,有人覺得無趣,更多則是不屑。
殿下薄情,諒他能得幾日寵,最後不都得回到月苑嗎。
未曾理會身後嗤笑聲,懷七憑着記憶一路回到長公主殿內,暗衛的本能令他感受到這一路都有人悄聲跟在他身後,監視着他。
若是他敢走錯一條路,或者升起跑路的心思,那不出兩瞬便會有人将他按在地上。
“殿下,懷七公子回來了。”寝殿內,竹雲輕聲道。
這麽快,陶錦揚眉,令人将懷七放進來。
銀鈴聲在寂靜寝殿內響起,懷七慢步走進來,他步履比平日要慢許多,陶錦靜靜觀察着,把玩着手中小物件,心間還在懷念方才的滋味。
那個房間的東西,以後應該在寝殿備上些。
男人走着,可在看清長公主手中之物後,步子停頓,眼眸瞪大一瞬。
那是他的東西。
懷七眸底情緒翻湧,最終只得強行壓下情緒,行到長公主身旁。
“見過殿下。”他低聲開口。
陶錦眼中含笑,從懷七進門再到她身邊,她可是全程看着這男人的情緒變化,雖然微弱,但他有瞬間顯然沒壓抑住,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情緒。
懷七怎麽回事,前些年在她身旁時,情緒分明隐匿的很好來着。
那是總板着一張冷冰冰的臉,除了在床上時,極少有情緒流露。
或許是她死亡對男人的打擊太大,又或許是這段時日被她折磨的,小狗這兩日總不自覺的流露一些掙紮痛苦的情緒,一邊忍不住憐愛,一邊又想讓他更痛些,看他外洩出更多更真實的情緒。
叫她完全舍不得停止這場游戲呢。
把玩着手中那小小的木雕少女,陶錦慢悠悠開口,“來本宮這做什麽。”
懷七盯着木雕,呼吸屏住良久,終于唇動了動,把長公主想聽的說出來。
“奴,來侍奉殿下。”
嗓音依舊磁性,疲憊使懷七的聲音夾雜一絲沙啞,還有極力壓制的不情願,聽起來真好聽。
陶錦眼底聚起笑意,面上卻神情冷淡,指腹緩緩撫摸過木雕少女無面的臉,她誇道:“你木雕手藝甚好,可是自幼學習的?”
“不是。”懷七低聲回,視線始終跟随着那木雕。
陶錦拉長聲音哦了聲,“學了幾年?”
默了一瞬,他道:“五年。”
小姐已經走了五年。
一千多個日夜,度日如年,他就是憑此生生挨過的。
懷七的話和陶錦想的一樣,在她離開後男人才開始刻木思人,看來沒說謊,但他還真是多餘的話真是一個字都不願說啊,唇角彎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陶錦叫竹雲替她拿畫筆來。
染料與毛筆很快被呈上,陶錦拿起一支,看着懷七瞪大雙眸的模樣,心間憋笑,嘴上卻道。
“這小木雕倒是有意思,可惜沒有臉,本宮替你補一個。”
“不可、”懷七下意識抗拒。
那可是他雕刻的小姐,連他都不敢染指,眼前的女人怎配為小姐繪畫。
陶錦手執畫筆,偏過頭,眉眼似笑非笑,“你說什麽,本宮未聽清。”
她給小狗一次改口的機會。
懷七目光怔怔看向她手中的木雕少女,好一會,才認命般垂下頭顱,陶錦看不清男人面上神情,但總歸不會快樂就是了。
輕笑一聲,似在嘲笑男人的無能為力,陶錦執筆,腦中僅僅思索一瞬便下筆。
反正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的事,依仗上輩子學過那幾年丹青,她落筆極穩,簡單勾勒幾筆便有了輪廓。
還行,比她想象中可愛,似乎畫成了q版小人,虎頭虎腦的,就是和她的模樣完全扯不上關系,無論是郡主,還是長公主。
懷七全程都是垂着頭的,陶錦能感受到他緊繃的情緒。
他可能已經站在崩潰的邊緣,金簪沒了,親手雕刻紀念小姐的物品也被她作畫毀去,懷七真的快一無所有了。
一個人的習慣總是很難更改的,懷七用了二十二年的右手,一朝廢棄,初時連用左手吃飯都笨拙,又談何使用刀器。
陶錦并不知曉,懷七刻壞過多少小刀,又在自己掌心留下過多少傷口,才終于雕刻出一個他心中與小姐有幾分相似的木雕。
小姐的一颦一笑懷七都記在心裏,可他從不敢雕刻木雕容顏,他害怕無法還原,更害怕亵渎小姐。
“如何。”
陶錦拿着小人,離她更近的竹雲看見,不由道:“殿下畫工極好,瞧着極為有趣。”
“本宮也覺如此。”
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懷七,陶錦未喚他過來,而是擡手将小木雕扔在地上,看它咕嚕嚕滾到男人腳下,剛畫了臉的正面恰好仰面躺着,與他大眼瞪小眼。
“懷七,你覺得呢。”她笑盈盈道。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