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 未來探花他債主(二十)
36 未來探花他債主(二十)
◎皎皎明月,載缺載盈。◎
初秋的暖風吹過杭州小院, 院中住客打點行裝,在一個良辰吉日出游。
諸非相曲着腿靠在車外阖眼吹風,張厚心握着缰繩坐在他斜側方, 身後車廂裏顧惜朝與紅袖透過窗子看路上風景, 一派和諧。
顧惜朝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沿途風景,他和紅袖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乘馬車,新奇又雀躍, 生怕漏看一丁點兒新奇事物。
山川風景好,自古金陵道。青山巍峨綿遠,綠水長流,枝葉蕭蕭,馬車在道上輕快地行駛,駛過青山, 路過碧水,越過高橋,似乎沒有盡頭。
顧惜朝有那麽一瞬, 希望時間停滞, 永遠不要流動。
有娘親,有師父,有大師,或歡聲笑語,或靜谧寧和, 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看看身旁的紅袖,又看向前方的諸非相與張厚心, 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諸非相偏頭往裏望恰好看見顧惜朝面綻笑容, 觸及到他的視線,少年笑意微微收斂,但眼睛卻亮晶晶的。
諸非相忍不住微笑,他姿容如玉,此時笑起來如雲破月來,整個人都像在閃閃發光。
與他曾經的笑容似乎有所不同。
顧惜朝微愣,不再收斂,大大方方地回以一笑。
*
讀萬卷書,行萬裏路,出游并不會耽擱顧惜朝的學習,反倒令他開闊眼界,增長見識,求知若渴,學到了一些不曾接觸過的知識。
諸非相見多識廣,偶爾興致來了便會講一些有趣的故事,引人入勝,連紅袖與張厚心也開始期待起諸非相講的故事,每當諸非相有講解的意向,其餘三人便安靜地傾聽起來,十分捧場。
諸非相時不時地會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他活了許多年,在那些漫長的年歲中,這樣的景象寥寥可數。
Advertisement
“大師年紀輕輕,為何如此博聞強識?”
顧惜朝好奇地問他,少年的問題發自內心,目光誠摯,并不令人感到冒犯。
諸非相狀似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答曰:“你把年紀輕輕改一下便不會有這個問題了。”
顧惜朝皺起鼻子:“大師又這麽說,你分明長得很年輕,說你是師父的兒子也不奇怪。”
忽然被cue的張厚心:“……”
他點頭附和:“從外表來看,惜朝說的沒錯。”
諸非相露出了苦惱的神色。
他的年齡确實有水分,但外貌應當也不至于年輕到成為張厚心的兒子吧。
“不說像不像兒子,我看起來像他的弟弟麽?”
諸非相問。
顧惜朝與張厚心陷入沉思。
紅袖細細打量了兩人一番,委婉道:“像張大哥父母的老來子。”
顧惜朝無條件附和,認真地颔首同意。
諸非相:……說到底不還是不像。
他擺擺手,笑了起來:“不能以貌取人,我看似年輕,也許是個活了許多年的老妖怪呢。再說,長得年輕也有年輕的好處。”
顧惜朝虛心求教:“什麽好處?”
諸非相微微一笑:“你猜?”
顧惜朝百思不得其解。
張厚心在一旁欲言又止。
他與諸非相曾同行過兩三個月,大約是懂得諸非相口中的“好處”是指什麽。
諸非相雖然有頭發,也吃肉喝酒,但他喜歡別人叫他大師,曾經也确确實實是個和尚。
世人提起和尚,不外乎“感化衆生”、“勸人向善”、“回頭是岸”等印象,最強烈的印象必然是頭頂光光寸草不生。就像明明有頭發卻還要自稱和尚一樣,諸非相與慈悲為懷的出家人的印象個個不沾邊。
但出于許久以前的經歷,他對“和尚”這個稱呼有着非同一般的在意,對和尚的本職工作自然也是在意無比。
“好處”自然是指能讓他行俠仗義普渡衆生的事啦。
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江湖紛亂,也許不經意間便會被卷進事故之中。
離開杭州城半個月,他們在杭州一個下轄的縣上落腳,此地風景秀麗,有山有水,頗為繁華。
他們剛在客棧裏安置好,諸非相擡腿便要往外跑,顧惜朝目光殷切又期待地瞄他,諸非相大發慈悲,朝少年露齒一笑,拎着顧惜朝就往屋頂躍。
顧惜朝:“……!!!”
“大師!”
他一張嘴,被灌了一嘴風,進城時灌進馬車的風溫暖柔和,但灌進嘴裏的風一點兒也不柔和。
“嗯?”
“你要去哪裏!”
顧惜朝頭一次有這麽個體驗,驚慌過後便是新奇,在諸非相手上努力擡着頭去看諸非相,然而半紮的頭發糊了他一臉,只能隐隐約約看見諸非相的輪廓。
“去好玩的地方。”
諸非相語調上揚,似乎很開心。
兩人落在縣城中最繁華地段的小巷中,諸非相抱臂看顧惜朝整理衣裳,事畢後對他潇潇灑灑地一揮手,轉身走入熱鬧之處。
顧惜朝一頭霧水,加上是第一次與諸非相兩人單獨外出,又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心生向往,心情十分複雜地跟上了諸非相的腳步。
街邊有人賣糖畫,諸非相要了只老虎,顧惜朝擰着眉想了想,要了只飛鷹。
兩人等了約一刻鐘,人手一只糖畫繼續向前走。
顧惜朝咬着糖畫,心想這似乎不太适合諸大師的作風。
……不過這樣也不錯。
街道上人來人往,顧惜朝一個恍神,險些撞到一位路人身上——但諸非相揪着他的領子攔住了他。
那路人粗眉橫眼,滿臉絡腮胡子看起來頗為兇惡,惡狠狠地瞪了顧惜朝一眼,擡眼瞥見諸非相的面容,怔了一怔,邁步離開。
他所行之處,行人皆不自覺地避讓,如同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将他們隔開。
諸非相的視線追着他頭頂的數字,直到人消失不見,他才收回目光。
顧惜朝舉着糖畫,神色怔忪。
諸非相細看他一番,轉着手裏的糖畫,問他:“你莫非被吓到了?”
顧惜朝搖頭:“我只是想起來以前的事……以前也有人曾瞪過我,可方才那人目光陰森,殺氣騰騰,與以前那些人不大一樣。”
倒是個敏銳的小孩。
諸非相咬了口糖畫,甜味在口腔中彌漫開來,他道:“想知道為何嗎?”
顧惜朝眼睛一亮:“想。”
諸非相:“那就想着吧。”
顧惜朝:“???”
*
客棧。
夜幕降臨,星河皓月,街道上點起燈火。
張厚心與紅袖坐在客棧堂中,面前擺着幾碗小菜和茶水。
紅袖望着街道上的人影:“不知大師和惜朝何時回來。”
張厚心握着筷子,聞言道:“惜朝第一次跟大師出去,大師又喜歡亂跑,可能會回來得很晚。”
他這話說得耿直,似乎絲毫沒有體諒紅袖一腔慈母之心。
紅袖習以為常,知他為人如此,即使有諸非相陪伴顧惜朝,可她依舊會擔心兩人。
孩童笑鬧着從街上奔過,外面人來人往,有一白衣少年夾着畫卷走出人流,邁入客棧。
紅袖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這少年讓她想起曾在宅院中住過一段時日的蘇夢枕。
那白衣少年面容白皙,神情冷淡,微微昂着下巴,走姿端正,腳步沉穩,是習武之人。
張厚心順着紅袖的目光看去,便看見這位少年,粗略地瞥了兩眼,心中做出判斷,正要移開視線,對上一雙涼沁沁的眼睛。
白衣少年目光微冷,與張厚心視線交錯一瞬,各自收回目光。
少年走入後院——那後面是大通鋪,條件差,給些銅板便能包上一段時間。
張厚心伸筷夾了根豆角。
夾了一根又一根。
紅袖注意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張大哥,這豆角很好吃麽?我怎麽覺得還沒有你做的好吃?”
張厚心住筷,回答道:“我覺得還行。”
紅袖問道:“張大哥可是有心事?”
張厚心颔首:“方才那少年我略覺眼熟。”
紅袖疑惑:“是張大哥認得的人麽?”
張厚心搖了搖頭:“沒想起來他是誰,大約只是見過吧。”
他沒說的是,一般他見過還能有印象的人都是與曾經的任務有關。
但那少年想來是無足輕重,否則他也不會連是在何處見過他也想不起來。
張厚心若有所思。
街上忽然傳來馬蹄聲,由遠及近,晃晃蕩蕩地從客棧外經過,張厚心瞥了一眼,微微蹙眉。
駕車之人脊背挺直,目光沉靜,一看也是個習武之人,馬車後有佩劍者騎馬跟随,氣勢不凡,訓練有素,讓張厚心想起官府之人。
兩人一早打算晚飯過後外出逛逛,張厚心在等待紅袖梳妝的期間向掌櫃詢問近來附近可否發生過什麽大事。
“大事……?”掌櫃圓圓胖胖,皺着眉思考片刻,又瞄了眼神色淡淡的張厚心,揣測着他的心思,回答道:“據說隔壁府發生了命案,還是滅門慘案。”
張厚心蹙眉:“什麽時候的事?”
他怎麽一點兒消息都沒有聽見?
掌櫃“哎呀”了一聲,道:“其實沒多久,差不多半個月之前的事,但您知道,我這是客棧,來來往往這麽多的人,總有從那兒來的。”
滅門慘案是大事,但兩地相隔甚遠,再詳細的消息便問不到了。
江湖事雜,張厚心雖已金盆洗手,然而如今出游又聽到這種事,心情略有些複雜。
殺孽難洗,張厚心自認有朝一日遭人尋仇喪命也不奇怪,可如今卻能過着如此平靜的生活,已是莫大的運氣。
紅袖下樓,張厚心同掌櫃打了聲招呼,隐下思緒,與她一同出了客棧。
客棧外人聲鼎沸,行了片刻,東邊亮起煙花,響聲陣天,夜空亮如白晝。
“放煙花啦——”
孩童笑鬧着向東邊奔去,人流也朝那頭湧去,張厚心與紅袖身處其中,順着人潮來到岸邊。
水面倒映出夜空中的璀璨煙火,波光粼粼,明月高懸,照出岸邊衆人的笑臉。
又一朵煙花炸開,張厚心目力驚人,望見對岸橋畔的一大一小。
諸大師許是看見了他,低首對惜朝說了幾句,随後兩人朝橋上走去,顧惜朝仰着頭向這邊看來,未尋住他們,又回頭對諸大師說了什麽。
張厚心與紅袖一同往橋那頭走去,雙方無需言語,已打算在橋上彙合。
顧惜朝腳步雀躍,四周人多,他在人潮中卻走得輕松,只因諸非相若有若無地替他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為他開辟出一片寬松的空間。目之所及,有與他年齡相仿的孩童牽着家中父母的手,言笑晏晏。顧惜朝悄悄瞥了眼諸非相,年輕人微微仰頭,雙眼微彎,望着天際的明月與煙火,愉快的氣息從他身上蔓延開來。
前方張厚心與紅袖一前一後露出隐隐綽綽的身影,諸非相望見他們,推着顧惜朝的肩膀,輕輕地将他送到兩人面前。
顧惜朝一把擁住張厚心,随後牽起紅袖的手,同師父和娘親對視一眼,心中歡喜,扭頭看向身後:
“——大師……?”
身後人流如織,卻沒了那道赤色身影。
顧惜朝抿唇,心中升騰的歡喜消散了一些。
紅袖垂眸,反握住他的手,輕輕道:“大師許是有事在身,娘和你師父會陪你玩。”
張厚心拍了拍他的肩,道:“該習慣了,惜朝。”
諸大師有時候似乎顯得無情了些,氣氛正好,天氣甚佳,所有人都希望他能一起時,諸大師總會不知不覺跑得沒影。
張厚心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也符合事實,但太直接了些。
紅袖便忍不住瞪他一眼。
有對一個期待落空的孩子這麽說話的嘛?
張厚心一愣,委屈又困惑地跟在母子二人身後向橋下走去,還沒走下橋,一陣疾風從水面襲來,張厚心瞬間警惕,繃緊身子閃避——随後被澆了一臉水珠子。
張厚心:“……”
水面上赤衣年輕人立于烏篷船之上,手舉撐篙,笑吟吟地看着他們。
顧惜朝踮起腳尖探頭向下望:“大師!”
諸非相将撐篙轉了一圈插入水中,姿勢利落帥氣,仰頭笑道:“要上來嗎?”
顧惜朝:“要!”
烏篷船晃悠悠地順着河流前行,除了他們這艘,河面上也有別的小舟,頗有一種千帆競發的錯覺。
諸非相懶洋洋地撐腿坐在船邊,旁邊顧惜朝用力握着撐篙把控方向,紅袖與張厚心則含笑看他慌裏慌張卻又極力保持穩定的模樣。
清風明月,風景正好。
船上人看風景,也是風景。
赤衣年輕人姿容清俊,眉點朱砂,姿态閑适而不顯粗鄙,反倒顯現出幾分月下仙人的飄渺之意。
河岸上,白衣少年漫無目的地閑逛,瞥見烏篷船上的四人,不由駐足。
他先是瞧見諸非相,看了片刻,旋即去看船上的其他三人。
舉着撐篙的黑衣小少年偏頭朝諸非相說了什麽,年輕人微微颔首,指着水面說了幾句,随後笑着靠上船艙。
黑衣小少年皺着眉轉過頭去,諸非相面上依舊帶着淺笑,整個人卻驟然安靜了下來。
船上氣氛其樂融融,諸非相雖身處其中,卻似乎沒有融入其中。
白衣少年怔怔地望着烏篷舟,直到小舟駛遠,他也未能回神。
明月随船行,諸非相仰頭望着天邊明月,煙火已停,河岸兩畔熱鬧不減,顧惜朝也比以往活潑,三人的聲音幾乎未曾聽過。
河岸上有人賣糖葫蘆,張厚心足尖輕點,買了四根回來後一人遞了一根。
遞到諸非相面前時他沒急着伸手,而是道:“我想要兩根。”
張厚心立刻便要回到岸上,諸非相伸手握住竹串,用勁制止了他,笑吟吟地道:“我開玩笑的。”
張厚心在他身側坐下,身板挺直,一絲不茍地咬糖葫蘆果,與坐姿閑适的諸非相形成鮮明對比。
撐篙被捆在船身上,顧惜朝和紅袖也一人舉着根糖葫蘆在一旁坐下。
山楂偏酸,吃得顧惜朝擰嘴皺眉,好好一張臉硬是做成了鬼臉。
諸非相問他:“酸嗎?”
顧惜朝苦着臉點頭:“酸。”
諸非相點頭:“酸就對了。”
顧惜朝眨了眨眼,看了看諸非相只吃了一個果的糖葫蘆串,意識到了什麽。
但諸非相還是慢吞吞地把這串糖葫蘆吃完了。
糖葫蘆又酸又甜,諸非相并不是特別愛好它,但不讨厭糖葫蘆。
很久很久以前,他和一個乞丐在街頭行乞,有賣糖葫蘆串的小販經過,乞丐當小孩都愛吃糖葫蘆,便用不多的錢去買了一串。
他和乞丐将七個糖葫蘆分食,乞丐将最後一個讓給他。
即使那糖葫蘆又酸又甜,酸味過重,諸非相不大喜歡,但乞丐的笑容讓他接過了竹串。
乞丐的面容,糖葫蘆的味道,那天的夕陽,似乎依舊刻在他的記憶之中,此刻只要閉上眼,便能回想起來。
諸非相将空蕩蕩的竹串放在一旁,又微微仰頭,盯着天邊的明月。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1-29 00:56:07~2021-12-13 01:01: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