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024:順心殿——下

0024 024:順心殿——下

她想,她應該找個理由讓他放棄在這裏弄她。可是大腦實在太亂,說出的話也沒怎麽經過思考  :

“你真的一定要在一間我還不知道名字的別人寝宮裏弄我?沒有椒房漆牆、沒有龍鳳喜燭,沒有……什麽都沒有,連一塊元帕都沒有,你真的就要這樣輕賤了我?”

元帕——就是新婚之夜成事了之後用來擦拭新娘子處子血的東西,一般是一塊兒上好的白色絹帕,上頭還要有新娘自己繡着的花樣,大多是什麽鴛鴦啊牡丹啊或者早生貴子之類的。

新婚第二日,新娘子要把這條元帕拿去給婆母過目以證清白,婆母又會把此物拿給本家有頭臉的親近主母們閱過,一是檢閱新娘的貞潔,二是考驗新娘的繡工。

皇後早就開始讓婠婠自己準備着弄好這些東西,比如在成婚之後還要給公爹婆母送上一兩件自己制作的小東西以表孝心,例如鞋襪護膝手帕等等。

即便她貴為帝姬,準備點這些東西也不算失了身份,反而能加深和驸馬家裏的感情。

在大殿下出事之前,桂姑姑她們就給婠婠選好了幾個元帕的花樣,婠婠自己也挑中了一個,是一朵含苞欲綻的淺粉色牡丹,後來桂姑姑給她撐好了繡棚描好了花樣,甚至還給她對好了繡線的顏色,讓她抽時間去繡完。

婠婠懶怠,才勾了兩三針就放在了一邊,想着離自己出降少說還有二三年的時間,日後再弄倒也不遲。再随後便是大殿下出了事,她更沒精力過問這些了。

……

不過她的回答倒是讓晏珽宗真的心情大悅。

這話落在他耳中就是另一層意思了:他覺得她必然是想在名正言順的情況下才願意和他交歡。

換言之,只要他們有了真正的名分,她其實是願意和他在一起的。

突如其來的這個驚喜繼而讓他的興奮達到了一個新的頂點。

他囫囵應了一聲:“好,好,我不弄了,我就親親你成麽?”

晏珽宗忍者底下發痛的脹意輕輕揉了揉她的腰窩,然後握着她的細腰讓她貼合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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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出了猛獸,自己用手撫慰了兩下,然後隔着一層布料置身她雙腿之間,只是緩慢地磨蹭進出。

可怕的熱度隔着那塊輕柔而又透氣的絲綢料子傳遞給她,燙得她渾身發軟。

她牢記着桂姑姑對她的教誨,一下也不敢動,只怕多動了一下只是徒增他興致而已。

君婠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頭頂的那顆明珠灑下瑩瑩如春水般的幽光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上,她望着那顆珠子,恍惚之間想到這分明是只有皇後才能使用的貢珠,産自遙遠的東海之洋,珍貴非常。眼淚一滴一滴地朝下掉,無聲無息滾入了枕榻上,很快便消失不見。

直到柔嫩的穴口被他摩擦到有了痛意,婠婠斜眼掃了掃燭臺,腕口粗的蠟燭已經燒完了小半截,她知道他已經在她身上弄了很長時間,也逐漸不耐煩了幾下,輕輕在他胸口上推了推:

“你怎麽還沒好?”

話一出口,她便驚覺自己的嗓子裏都帶着泣音,抽泣了幾下。

晏珽宗正在緊要關頭,好半晌才抽空摸了把她的臉頰,随口安慰道:“快了,再忍忍罷。”

又是許久過去,婠婠幾乎被他折騰到了昏昏欲睡的地步,忽地察覺到他身體猛地顫抖了下,而後一叢叢帶着他體溫的液體射在了她雙腿之間,很快那液體便沾濕了她小褲的衣料,幾乎滲進了她體內。

粘膩膩的觸感,并且空氣中立時有了股異樣的腥味。

他将頭靠在她鎖骨處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似乎十分舒爽暢快,眼中的赤紅也消散了大半。

終于等到他結束,婠婠剛想說讓他送她回自己的寝宮,下一瞬腦袋一歪就睡着了過去,再無體力支撐。

晏珽宗看着她的眼神中又帶了憐憫了:他送給她的藥,後來她賭氣一口都沒再喝過,送去了也是讓她倒了。

皇帝皇後他們命人給她開的藥方和補膳,她吃了許多年早就吃煩了,現在大約是心生叛逆,已經不大樂意吃了,長久下去,這具身子上哪去汲取養分?

……

婠婠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昨夜他沒送自己回寝宮,就抱着她在這裏睡下了。兩個被他命人迷暈的侍女早已醒了過來,忐忑不安地跪在屏風外面等她責罰。

她心下不忍,連忙讓她們趕緊起身。

秀梨和如橘詢問是否要上前為她穿衣,婠婠連忙制止:“不必了,你們先去邊上歇着吧,今早我自己收拾。”

甫一開口,她驚覺自己的喉嚨和口腔裏帶着種甜膩的氣息,嘴裏、臉頰上的軟肉也感覺酸酸的,大約昨晚晏珽宗在她睡着之後喂她喝了什麽糖水。

——以及一股用糖水都壓不住的怪異的腥氣,像是她曾經聞過的石楠花的味道。

昨晚他弄在自己身上的液體也是這種味道。

君婠強迫自己排除掉那些令她作嘔的畫面和想象,掃了眼床榻四周,發現他将那兩封信放在了枕頭邊上。

還好,他還算說話算話,婠婠目光溫柔地撫了撫它們,可是伸手的那一刻她發現自己的手臂上光光的,身上還是只有那兩件衣服,肚兜和底褲。底褲上一大灘的斑駁精斑,是他昨夜弄上去的,現在早已幹涸了。可是似乎還有一塊尚且溫熱帶着餘溫的新的痕跡……

他吃飽喝足之後就沒再幫她穿上衣服。

婠婠咬了咬牙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

床下有個食盒,裏面放着他給她弄來的早膳,還用炭火溫着呢。

沒有新的小衣服供她更換,她只能自己套上了昨天的那件衣服,再從床上撿起掉落的珠釵首飾,坐在銅鏡前讓秀梨給她梳發,如橘則去淩亂的大床收拾了一番,并且檢查一番有無遺漏下帝姬的東西。

侍女勸她用膳,她擺了擺手只想快點離開這裏:“有什麽想吃的,你們自己去分了吧。”

從偏門走出這間宮殿時,婠婠才注意到這是順心殿。

順心、順心……

是前朝的寵妃邵氏所居的宮殿。先帝為彰寵愛、并且作為威懾他人的象征,特意把它改做順心殿。

原叫長祺宮的,內裏陳設也都端正大氣。唯獨這個邵氏來了之後,專學了狐媚惑主的妖媚功夫,多的是宮裏的女人沒有的床上手段去勾引先帝在她這裏玩樂。

傳聞她曾經在宮中廣結同黨,邀請那些低位妃嫔們一道前來,和先帝在順心殿裏玩什麽一夜禦數女的玩戲,有人扮作人婦,有人扮作幼女,還有什麽臣妻、宮女、娼妓之類的……

簡直不堪入目。

那個冷宮的章氏女,也就是晏珽宗的師父心心念念的女人,大約就是因為貌有殊色卻不願和邵氏同流合污,故而被她誣陷、被打入冷宮,連先帝的面都還未真正見過。

還有皇帝的生母劉氏,也沒少受她的罪。

她忽爾感到難堪,從前聽皇後和有資歷的老嬷嬷們議論起前朝那些妃子們的舊事時,她下意識地對這個邵氏不屑一顧,覺得她簡直低俗到讓人不忍直視。

可她呢?她的袖子裏裝着兩封信,昨夜,她就是為了這個,就像當初的邵氏為了榮華富貴而同先帝歡淫一樣,在晏珽宗身下被他肆意撫摸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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