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想女人了

第28章  我想女人了

溫晚開始談條件, 要親一親她的耳垂。

“不行。”謝舒毓果斷拒絕。

意料之內的答案,溫晚退而求其次,“那你親一親我的耳垂。”

她豁出去了, 貼在人身上扭成只活蛆, “我想女人了, 之前說,我們是家人,是好朋友,而且初中那次我被打,都是因為你冷落我, 你必須負責安慰我, 哄好我。”

“別扯。”謝舒毓趁她放松,抽出手臂反鉗住她手腕,“什麽事你都賴我身上, 你咋不說你是我生的。”

“我是你生的。”溫晚臭不要臉,“我要吃奶。”

謝舒毓氣笑不得,一笑就停不下來,溫晚繃個小臉, 本來裝得挺嚴肅,被笑傳染, 不禁就松了手, “嘎嘎嘎”笑成只大鵝。

“什麽話你都說得出來!”謝舒毓真服了。

人起身要走,溫晚“哎呀哎呀”,抱住她腰不松手, 被拖得滿地爬。謝舒毓回身去拉, “起來,地上涼。”

溫晚直接松開手, 往地上躺。謝舒毓沒辦法,又把她抱回沙發,她兩只手勾住人脖子晃,嬌滴滴的,“親一下耳朵嘛,親一下,求你了。”

黑發垂落在頸側,謝舒毓撐身在上,一瞬不瞬看着她,逆光中瞳色變深。她從來克制嚴謹,原則性極強,大白鵝近來持續沖撞,那堵厚厚的心牆,竟也出現了許多細小的裂紋。

“是我親你,還是你親我。”謝舒毓口吻鄭重,似乎真的只是為快些打發她。

溫晚想了想,“要你親我。”

她就是要讓她破功、破戒,誘她深陷,沉淪,再遠遠丢開,讓她主動找上門。

一切都在計劃中,不是麽?從傅明玮開始。

謝舒毓曾經有句話問到點子上,她問她,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明确拒絕。

問得好。

你猜呢,小筷子。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溫晚擡高脖頸,動動腦袋,把一邊耳朵露出來,主動往人跟前湊。

心跳驟然加快,謝舒毓呼吸變得很重,“你把眼睛閉上。”她的聲音已經不對勁。

那長頸嫩白,像一截柔弱的花枝。

溫晚沒出聲,垂睫快速掃了眼,謝舒毓雙膝分跪在她身體兩側,一手撐在她耳畔,一手扶着沙發靠背。

她擡手,牽起謝舒毓撐在沙發靠背的那只手,輕輕蓋在眼睛上,睫毛不安顫動着,“好了。”

空氣變得悶熱,心癢如蟻噬,謝舒毓過分緊張,身體變得僵硬。

溫晚靜靜躺着,不催促,也不動作,她是要做大事的女人!要放長線,釣大魚!

不對,不是大魚,是大筷子。

筷子嘛,筆直的,一動也不會動,你要讓它動,該怎麽辦呢,只能把它抓起來。

笨筷子,傻筷子,抓一下才動一下,嗯,就是這樣。

天馬行空,腦袋裏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溫晚正出神,猝不及防,耳畔溫熱鼻息擴散開。

她本能微啓唇,那股熱氣像長了腳,自頸部迅速爬滿全身,濕熱的感覺,是謝舒毓含住她耳垂,她全身一軟,似浸泡在溫泉水,不自覺哼吟出聲,調子又嬌又媚。

含住,只輕咬一下,謝舒毓松開牙關,微擡起身,将遮住她眼睛的手掌拿開,眼眶紅得滴血。

溫晚爛成一攤,神色迷離,黏得能拉出絲,緩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筷子,我剛才好像要死掉了。”

想和她做啊,想得要發瘋,到底是什麽感覺嘛,好想體驗。

而憋憋俠不愧為憋憋俠,把人家撩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自己就跑掉,連音色也迅速恢複正常,“那你快點活過來。”

心裏燥燥的,被含一下耳朵,非但沒纾解,反而更難受了。

不開心!溫晚手腳一通亂打亂砸,爬起來喊:“謝舒毓。”

謝舒毓在陽臺,那裏放了幾盆房東留下的綠植,她教過怎麽澆水,溫晚一直好好養着,葉子綠油油。

應一聲,謝舒毓問“幹嘛”,順手掐掉兩朵凋謝的殘花。

“我要回房間,自我安慰,你來不來?”溫晚坐起來,撩了把頭發說。

“啊?”謝舒毓以為自己聾了。

什麽什麽?自什麽?

“你沒有過嗎,你裝什麽,我不信你沒有過。”溫晚在沙發上颠啊颠,“少裝清高,你們那什麽雜志,不是最講科學的,這都是人的基本需求,不知道嗎?虧你還是文化人。”

謝舒毓盯她幾秒,“我什麽也沒說。”

好吧,溫晚摳着沙發縫,“那你跟不跟我一起。”

怎麽可能,她還沒瘋呢。謝舒毓搖頭。

溫晚“哼”一聲,“那我自己去。”然後扭着屁股進房間,回頭想了想,小嘴貼在門縫,“那你不許突然沖進來偷看我,襲擊我。”

不是那種人。謝舒毓沒搭理她,找了把剪刀,回陽臺清理盆栽。

“你說話呀!”溫晚大聲喊。

“不去!”謝舒毓大聲回。

溫晚知道她不會來,門沒反鎖,可床邊坐一會兒,抽屜幾次拉開又合上,覺得沒意思,還不到一分鐘,自己走出來。

“這麽快。”謝舒毓驚訝。

“我姨媽還沒走幹淨呢。”溫晚強行找場子。

“不影響吧。”謝舒毓皺眉想了下,有些震動的,可能連睡褲都不用脫。

“你還說你不懂!”溫晚哇哇大叫着跑到她面前。

謝舒毓從始至終處變不驚,“我一開始就沒有否認。”

“那你不跟我一起。”溫晚嘟嘴。

謝舒毓深深看她一眼,“你可真不跟人見外。”

我在勾引你啊,為什麽要見外。溫晚意味不明“哼”一聲,掐了朵花別在耳朵邊,是謝舒毓親過的那只耳朵,“好看嗎?”

矮杜鵑,粉白顏色,她一扭腰,一歪頭,分外嬌俏,謝舒毓給她理了理頭發,“好看。”

剪下來的枯枝殘花都集中在一只空托盤,謝舒毓正準備扔垃圾桶,溫晚一下抱住她,“我們去玩吧!”

手抖一下,托盤裏的東西差點撒出來,幸好穩住了,謝舒毓問:“去哪裏玩。”

溫晚整個都爬到她背上,“春天很多花,我們去逛公園,你給我拍照。”

謝舒毓彎腰放下剪刀,騰出手朝後拖着她,就這麽駝着人往客廳去,托盤裏的東西倒垃圾桶,返回陽臺,又去洗手。

“你真有勁。”溫晚誇她。

“不如你。”謝舒毓真心的,“姨媽來還每天活蹦亂跳。”

溫晚覺得不是,“是因為你來,我開心,我想和你一起玩。”

“去換衣服吧。”謝舒毓拍拍她屁股。

溫晚翻出條白裙子,公園裏什麽花都有,春天五顏六色的,她不能太豔,否則畫面就不好看了。

今天出太陽,午後暖融融,謝舒毓怕她冷,還是拿了件針織外套挂手臂上,兩人在* 小區門口搭公車去商場取車,然後再開車去公園。

謝舒毓拍照技術很好,告訴她該往哪兒站,該擺什麽姿勢,兩人之間從來不會因為這個吵架。

溫晚也自信得很,“我那麽漂亮,當然怎麽拍都好看。”

謝舒毓不怎麽喜歡拍人物,她喜歡動物跟風景,但溫晚除外。

剛拍完一組,溫晚嚷嚷着讓她爬樹去摘花,謝舒毓正跟她掰扯,手機響了,家裏打來了。

“李副校長。”謝舒毓把相機遞給溫晚,走到樹蔭下接電話。

“幹媽!”溫晚手捂住嘴巴,踮腳偷聽。

溫晚親媽是謝舒毓幹媽,謝舒毓親媽也是溫晚幹媽,但謝舒毓在外面從來不叫媽媽,她喊“李副校長”。

不過嘛,電話接起來,怎麽也得喊一聲“媽”的。

李副校長讓她周末回家吃飯,說一家人很久沒聚了。溫晚聽到,嘟嘴搖頭,又雙手合十,連連彎腰叩拜。

謝舒毓笑一下,很幹脆拒絕,“我這周出差,在小碗這邊,已經答應陪她了。”

“哦,小晚啊。”李副校長也猶豫了下,“那她最近怎麽樣。”

謝舒毓說蠻好的,又說今天沒什麽事,她們在逛公園。

對小碗,李副校長一向寬容,心裏有點不情願,嘴上還是說好吧,“那我下周再找你。”

電話挂斷,溫晚一把摟住謝舒毓,“你真好,我超愛你!”

謝舒毓自然環住她腰,“我也不想回去。”

這個電話把她今天的好心情全打破了,李副校長快退休,這幾年特別閑,回去還不知給她整什麽幺蛾子,想想就煩。

眉頭不自覺皺起,謝舒毓想事情想得出聲,冷不丁,溫晚跳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大口。

真是一大口,“吧唧”一聲,巨響。

“幹嘛。”謝舒毓捂住臉,有點被吓到,路上都在看她們。

“我看你不高興。”溫晚還是抱住她,在她身上打着晃,小臉迎着光,瑩瑩發亮,雪白剔透,唇形美麗性感,揚起甜蜜的角度。

壞心情一掃而空,謝舒毓笑起來,認真點頭,“現在好了。”

“真噠?”

“真噠。”

溫晚戳一下她酒窩,摟着她胳膊往前走,“那我是不是你的小福星,小寶貝。”

好肉麻,謝舒毓掩唇,倒沒否認,“你是。”

沒有人不喜歡溫晚,她太會撒嬌了,連李副校長也扛不住。

于是謝舒毓忍不住想,假如她真跟溫晚在一起了,談戀愛了,李副校長該怎麽辦呢,肯定吓一跳!

想法沒敢深入,她及時打住,扔到一邊。

跟溫晚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像回到小時候,但沒有家長,沒有作業,不用擔心回家挨罵,世界一片清明,玩到精疲力盡,她們吃完飯又去看電影,直到深夜才返回家中。

洗完澡放松身體躺在床上,被幸福淹沒,溫晚說的那種要死的感覺,謝舒毓體會到了。

“長大真好,可以為所欲為。”溫晚躺在旁邊,“小時候逃課心驚膽戰的,現在曠工,感覺理所當然。”

她翻個身爬起來,抓起手機,琢磨謝舒毓忙完工作,她們周末要去哪裏玩。

“要不我跟你回家吧?”溫晚突發奇想,“我們一起,這樣你就不用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去了。”

謝舒毓翻身側躺,輕撫她柔順長發,“你還會心疼人了。”

“切。”溫晚不服氣,“把我說得那麽壞。”

手機戳戳,地圖放大又縮小,溫晚說:“到底怎麽樣嘛。”她是有計謀的,“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我住那什麽也沒有,飯都做不了。”謝舒毓在認真考慮。

“那就不做,我們外面吃,我也不用洗碗。”

溫晚的意思,也不是要一直待在房間,“我們可以出去玩吶,主要是陪你回去,免得到時候你孤零零一個人。”

“那你回去的時候,孤零零怎麽辦。”謝舒毓勾住她小拇指,晃晃。

“有來有往嘛。”溫晚得到點甜頭,立馬就往人身上撲,“我也要心疼心疼你,以後你才能經常來找我玩。”

謝舒毓笑,她的頭發沒吹太幹,掉進頸窩,感覺涼涼的,呼吸可聞的距離,空氣灼燒。

溫晚無所顧忌,直接開扭,膽子也越來越大,擠進她雙膝,嘤嘤嗚嗚好不痛快,“我最近特別那啥,因為你在,我都很不好意思弄。”

她在說什麽啊,謝舒毓臉燙,把人輕輕往外推,“那我出去,你自己弄。”

“你幫幫我呢?”溫晚哀求,“我們那麽好,從小到大,你什麽都幫我,對我好。”

這事兒真沒法幫,謝舒毓左手握住她右邊肩膀,把人扒拉開,下床要走,“我出去,不會打擾你,你弄你的,我假裝不知道。”

也覺得有點心急了,是謝舒毓最近對她太好了,太慣着她,也是太久沒罵她。

可溫晚就是忍不住,她要憋瘋了,從床上爬起來,繞床跪爬到也面前,拉住她手,輕輕晃蕩兩下,“那我能不能想着你弄。”

她穿卡通睡衣,白底小碎花圖案,那股子媚勁兒卻擋也擋不住,像病毒、瘟疫,從衣下滲出,粉色的,一蓬一蓬往人身上撲。

謝舒毓頭昏腦漲,險些站立不穩。

“什、什麽?”她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哈哈,逗你的!”溫晚一下跳起來,“你不會當真了吧?”

謝舒毓沉默。

沉默可以代表很多種情緒,心虛,唯恐自己心裏那點小九九被人看穿,一點竊喜,難以言說,剩下只有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了。

玩笑而已,她不能發脾氣,否則就成了惱羞成怒。

回到客廳沙發,謝舒毓繼續看綜藝,明天就要上節目,她起初想到這事還有點緊張,此時心不在焉。

演員任務失敗,被懲罰,噴了滿臉的奶油,形象全無,滿屋哄笑,她表情嚴肅如同法制欄目裏的被告席。

溫晚小心翼翼走到她身邊,緊挨着坐下,“你生氣啦。”

轉過臉,謝舒毓面色無悲無喜,“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跟你開玩笑的。”溫晚笑得牽強。

“好玩嗎?”謝舒毓問。

這傻子呲兩排小牙,“不好玩嗎?”

謝舒毓說:“我不喜歡這種游戲。”

溫晚想告訴她,這不是游戲,可小筷子已經不高興了,她靠在沙發背,耷拉着腦袋,撓褲縫邊。

她想解釋,“其實我跟小君……”

“我不想聽。”謝舒毓打斷,“你們之間的細節,任何,不想聽。”

叫那麽親昵,左一口小君右一口小君的,跟她那麽好,跟她過去呗!讓她給你做飯?伺候你,給你洗內褲。

這些話,謝舒毓懶得講,說出來顯得多在乎她似的。

溫晚只能閉嘴。

這天晚上,兩人分開睡的,謝舒毓把自己的枕頭拿去沙發,蓋一條冬天的厚毛毯,溫晚沒像上次那樣求她,站在旁邊看她把窩收拾好,氣沖沖回了房間,在床上用力地撲騰。

心裏有事,自然無法安然入睡,溫晚守着時間,到晚上十二點,她開始起床上廁所。

她租的小戶型帶陽臺的房子,只有一個衛生間,進出都可以看到客廳。

燈“啪啪”,鞋底“嗒嗒”,門“哐哐”,然後“噓噓”,最後“嘩嘩”,能造多響,就造多響。

十分鐘一次。

謝舒毓忍無可忍,怒而爬坐起,“你尿頻啊!”

“我尿頻啊。”溫晚氣定神閑接。

重新倒下去,謝舒毓扯被蒙頭。

溫晚洗完手,站那看着,渾身上下似乎有灰黑色怨氣升騰。

秉承着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溫家祖訓,溫晚“吧嗒吧嗒”走過去,毛毯一把給她掀了,兩只手忙叨的,東摸摸西摸摸。

“你幹嘛?”謝舒毓驚疑扭頭。

“找遙控器。”溫晚理直氣壯說:“我要看電視。”

謝舒毓頭疼,“都那麽晚了,你看個鬼電視。”

欸,提醒她了,溫晚眉飛色舞,“我還就要看鬼片。”

她捏着遙控器去把屋裏所有燈都關了,跑回沙發,鑽進謝舒毓的毛毯,找了部林正英的僵屍片,興致勃勃開始看。

謝舒毓難搞,她總不能回房間吧?倒是還有個卧室,可那個卧室并沒有床,難不成睡地上。

無可奈何,只能跟着溫晚一起看僵屍片。

作為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謝舒毓當然是不怕的,她腦袋裏儲存的知識,會自動把所有恐怖元素分解成科學理論,再說林正英的片子其實沒那麽吓人,劇情方面,倒讓人頗感唏噓。

相比,溫晚的反應很值得一看。

她膽子小,鬼片,法制節目,殘忍的社會新聞從來都是她的禁區,她很容易聯想,晚上睡覺做夢會吓醒,還會哭。

電影才放個片頭,謝舒毓探身去把遙控器拿過來,電視關了。

“你幹嘛?”周圍一片黑,溫晚頓時慌神,聲音發顫。

謝舒毓沒去開燈,拿了手機和枕頭,捏着她胳膊摸黑進房間,打開臺燈,然後掀開被子,兩只手摁住她肩膀,放倒,腿放平,蓋上被子。

做完這些,謝舒毓轉身,溫晚大叫“不要”,謝舒毓頭也沒回,繞到床另一邊躺下,被窩裏躺好,張開手臂,木着一張臉對着天花板說:“過來。”

溫晚本是驚疑不定望着,得到指令,半點沒猶豫,迅速鑽進人懷裏。

選電影的時候,海報上的僵屍已經吓到她了,她膽子小得很,這些東西一點都看不得。

“下次別那麽多戲了。”謝舒毓手搭在她後背,已經是原諒的意思。

“沒那麽多戲,你會回來嗎?”溫晚擡頭,嘴唇碰到她下巴。

這次不知道為什麽,謝舒毓沒躲,她嘴唇很軟,因飲食健康,作息規律而飽滿潤澤,屬于完美小嘴,親起來滋味也是很好的。

一個總是要作妖,另一個也完全能接得住,她們是如此匹配。

小時候不懂,因為她們關系太近,好幾種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拆不開,也分不清。

長大以後,似乎懂得,卻總是有恃無恐,行事毫無顧忌,竟漸行漸遠。

如今好不容易找回彼此,試探的觸角終究太過稚嫩,總是一驚一乍,似乎也合理。

跟節目組約定的時間是下午,起床謝舒毓給學敏打了個電話,那邊說她帶着燕燕昨晚就到了,吃過早飯,溫晚直接開車把謝舒毓載過去。

節目組給的地址是郊區的一座古鎮,因為要做節目,其中一個片區暫時不對外開放,外圍很多人,被攔在警戒線外,舉着應援牌,應該是哪位哥哥的粉絲。

溫晚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人堆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被謝舒毓牢牢牽住,跟随工作人員一起進入小鎮。

見到學敏和燕燕,溫晚迫不及待拿出禮物,是謝舒毓以前送給她的洋娃娃,經過同意,轉贈給燕燕。

女孩說“謝謝”,洋娃娃拿在手裏擺弄,甜甜沖人笑,臉蛋粉嘟嘟。溫晚俯身去親,小孩沒躲,也親她一下。

學敏合掌一笑,“小晚性格真好,真招人喜歡。”

“她性格好?”謝舒毓冷笑,“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溫晚氣勢洶洶,踩她一腳,“你就會跟我唱反調!”

“學敏姐你看!”謝舒毓告狀,“我鞋子早上才刷過,我要上電視的。”

很快,節目組拉她們去化妝,準備出鏡,溫晚不能跟過去看,見旁邊店鋪開着,買了兩只雪糕,帶着燕燕坐在屋檐下吃。

今天延續了昨天的好天氣,雲似薄紗,靜谧鋪散,随風緩緩流動,在湛藍的天幕。熱鬧的古鎮也難得安靜,仿佛穿越時空,回到過去。

溫晚喜歡一切舊的東西,喜歡從中看到的時間,看到的過去,還有人們生活的種種痕跡。

對于謝舒毓,也是一樣,不用費勁僞裝自己,不用大段大段傾吐過去,她實在沒有耐心和精力再一次剖開自己,完整袒露。

她試過的,不可以,連牽手都做不到,她無法接受任何人走進內心。

“姐姐。”燕燕手指頭戳戳她鞋面。

溫晚今天穿一條深紅長裙,泡泡袖,搭配民族風的馬甲和小靴子,她先低頭,又擡頭,“怎麽了?”

“你跟小毓姐姐總在一起,我媽說你們是一對,真的嗎?”小孩表情天真。

“你媽說……”溫晚眼睛瞪得滴溜圓,指着自己鼻尖,“她說我們是一對?親口跟你說的?”

燕燕點頭,“一對就是在談戀愛的意思,對吧。”她想确定自己有沒有理解錯。

臉紅了,溫晚手背貼貼,咧嘴,傻笑止也止不住,“你媽媽真是,慧眼如炬啊。”

“那就是了。”小孩舔一口雪糕,“我沒有猜錯。”

溫晚叼着雪糕棒,望天許久,心裏突然有了個主意。

挪挪屁股,坐得更近,溫晚拉起燕燕小手,“這樣,我跟你商量件事,晚上我請你跟你媽媽吃飯,飯桌上,你把你剛才跟我說的那番話,再跟小毓姐姐說一遍好不好?”

“那你們就是還沒有在一起。”小孩屁大點,懂不少,“姐姐你是不是單相思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