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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森鷗外帶上象征着首領的紅圍巾時，川上拓雅敏銳的感覺到對方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他似乎再也不隐藏自己的危險和鋒利，那雙醞釀着風暴的紫色雙眸幽深的掃視過在場的黑手黨高層。

在他宣布自己成為港口黑手黨下一任首領之後就緊急召開了會議，有着尾崎紅葉和蘭堂兩位幹部的支持，倒也暫時沒有人提出異議。

尤其是尾崎紅葉表示自己在現場 ，并且目睹了整個交接過程之後，這些遠遠算不上幹部中立派全部都選擇了暫時的臣服。

至于之後怎麽說，那就要看森鷗外怎麽處理了，現在大家還是選擇暫時齊心，把內憂壓下去在說。

“首領，亂黨的人手已經快攻打到這裏了，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

最先說話的是中立派的一位中年人，他身後的幾人也都将詢問的目光看向坐在首位面色冷靜的森鷗外。

說實話，站在這裏的人，除了不在場的蘭堂，恐怕除了尾崎紅葉和川上拓雅二人，沒人相信森鷗外一個地下黑醫有能力處理這種事。

恐怕這位新上任的首領很快就會被這些事搞得焦頭爛額，或者被港口黑手黨的黑暗血腥吓得惶惶不安。

“就先讓黑蜥蜴的人暫時防守，至于其他叛亂的人就由紅葉殿下帶領圍剿，蘭堂幹部已經在包圍叛軍了。”

森鷗外并不慌張，這種動亂的小事在他眼中算不上什麽，森鷗外在思考鎮壓動亂之後的事。

“首領，我們的人手遠遠不夠，高村幹部聯系不上，他的部隊全部按兵不動，我們的情況很被動。”

中立派有人提出了異議，黑手黨中，高村大悟和沼口一直掌控着大半的武裝力量，在高村大悟不出手的情況下，憑借現有的火力根本無法對抗沼口一真。

尤其是沼口一真手裏還有中村井的人。

在他們看來，森鷗外所部署的抵抗簡直就是螳臂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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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啊，不用擔心，紅葉殿下那邊我已經交代了應對的方法。”森鷗外雙手交疊，老謀深算的像一只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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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鷗外閣下，恕我直言，在蘭堂幹部不出手的情況下，我們想要抵禦住叛亂無疑是癡人說夢。”

老首領的鮮血還未淌盡，尾崎紅葉蹙眉對于森鷗外的安排有些不解。

讓她獨自一人帶着川上拓雅去逐層圍剿叛軍？

這在開什麽玩笑，就算是【金色夜叉】的殺傷力也不可能以一當百，尤其是在帶着一個孩子的情況下。

尾崎紅葉不免開始懷疑是不是森鷗外想要借此機會除掉她，但是不可能，她是見證者，只有她在，森鷗外的首領之位才名正言順。

不然遲早會有人質疑森鷗外，借機生事。

森鷗外不可能蠢到下出這一步爛棋。

脫掉白大褂，臨時從首領衣櫃裏找出一件黑風衣的森鷗外随手的将頭發紮起。

“并不是讓你出手，紅葉殿下，你只需要保護拓雅君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就交給拓雅君。”

這句話什麽意思？

尾崎紅葉看向身邊一臉無害的川上拓雅。

“哦對了，紅葉殿下，記得一定不要去看拓雅君的臉，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多看，只需要殺掉靠近拓雅君的人就好了。”

森鷗外戴上紅圍巾，整個人的氣質瞬間變化，頹廢軟弱的醫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危險的港口黑手黨首領。

“至于拓雅君的那位朋友，讓他暫時等待一會吧。”

森鷗外走出首領卧室，留下尾崎紅葉和川上拓雅。

“拓雅君，有什麽想要解釋的嗎？”尾崎紅葉危險的眯起眼睛，原本以為拓雅是個毫無自保能力的普通人，沒想到居然會是異能力者。

聽鷗外閣下的描述，還是那種異能力威力強大的異能力者。

川上拓雅無辜又可憐的垂下眼簾，小心翼翼的抓住尾崎紅葉的袖子，“紅葉姐，對不起，是森先生不讓我說的。”

“對不起，紅葉姐。”瓷娃娃一樣可愛的川上拓雅可憐兮兮的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着你，尾崎紅葉不知道別人抗不抗的住。

反正她是扛不住了。

原本就是吓唬人的冷臉瞬間維持不住了，一腔泛濫的母愛讓尾崎紅葉恨不得把川上拓雅抱起來哄。

好在僅剩不多的理智讓尾崎紅葉克制住了這個可怕的想法，無比憐愛疼惜的摸了摸川上拓雅的發頂，尾崎紅葉柔聲安慰着，“沒關系，妾身沒有生拓雅的氣，妾身只是……”

頓了一秒，尾崎紅葉果斷把這個鍋扔給了森鷗外，“妾身只是在生鷗外閣下的氣，妾身明白你也是迫不得已。”

川上拓雅小心翼翼的看向尾崎紅葉，貓兒一樣的眼睛水汪汪的，“真的嗎？紅葉姐不要騙我。”

尾崎紅葉感覺自己遭受了重擊，深吸一口氣，死死壓住在川上拓雅臉蛋上親兩口的欲望，“妾身不會騙你的，相信妾身。”

真是，太可愛了！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可愛的孩子！

妾身，妾身真的好想搶過來養！

鷗外閣下一個單身男人，一看就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怎麽可能照顧的好孩子！說不定還要讓孩子照顧他！

“紅葉姐最好了，都是森先生的錯，紅葉姐要揍就揍森先生哦。”川上拓雅踮起腳，在尾崎紅葉臉上留下一個香軟的親親。

尾崎紅葉攥緊手，差點沒失态的尖叫起來。

妾身等一會就去向鷗外閣下要拓雅的撫養權！

“走吧，紅葉姐，我們去解決那些叛軍。”川上拓雅沒有在尾崎紅葉身上感受到憤怒的情緒，知道對方是真的不生氣後才徹底開心起來。

中也說過，要珍惜這些真正的好人，紅葉姐是個需要被珍惜的人呢。

尾崎紅葉心潮澎湃的和川上拓雅走進電梯，作為港口黑手黨的幹部，尾崎紅葉很快就進入了狀态，“拓雅一定不要距離妾身太遠，知道嗎。”

“一會無論發生什麽，紅葉姐都不要看我，紅葉姐站在我身後，最好閉上眼睛，千萬不要看我哦。”

異能力者精神抗性比較高，只要不是心性脆弱之輩，只要在川上拓雅有意規避的情況下，受到的影響是可控的。

尾崎紅葉皺起眉，似乎還要想說些什麽，但是電梯已經到了。

森鷗外已經提前下令将自己一派的人撤離了，現在這一層就只有叛軍。

電梯門緩緩打開，子彈傾瀉而來。尾崎紅葉反應迅速，“金色夜叉！”

金色的異能生命體如同影子一般出現，手中長刀出鞘，将所有的子彈盡數攔下。

似乎叛軍也沒想到會是尾崎紅葉只身前來，密集的火力停滞了一瞬間。

川上拓雅趁機踏出電梯将尾崎紅葉擋在身後。

黑發男孩無害的歪了歪頭，精致的猶如神造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眼角的淚痣散發出魔性的光輝。

白霧充斥雙眼，扭曲詭異，充滿欲望和惡意的氣息降臨，魔性又尖利的笑容響徹大樓。

那是一個女人詭異的笑聲，嚣張，傲慢，充滿着不屑和惡意，卻如同病毒一般感染入侵着大腦。

尾崎紅葉瞳孔一縮，一股強烈的不适感湧入心頭。對川上拓雅的憐愛，喜愛，關懷等情感在瞬間逆轉成無法遏制的嫉妒。

那種突如其來的感情太過于猛烈，刺激着她的大腦。尾崎紅葉幾乎下意識的握緊了刀，刀鋒已經抽離的刀鞘。

扭曲又瘋狂的嫉妒讓她想要殺了川上拓雅。

不過尾崎紅葉好歹是強大的異能力者，這種失控的嫉妒只存在了一瞬間，就被她強行壓下了。

被精神系異能波及的強烈不适感讓尾崎紅葉惡心的後退兩步，想要回到電梯裏稍微緩和一下。

但是她剛後退沒兩步，後背就接觸到一具柔軟的身軀。

尾崎紅葉僵硬着身體不敢有絲毫動作。

她身後應該是沒人的才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誰？

通向首領室的直達電梯監控在川上拓雅的要求下被尾崎紅葉提前損壞了，現在這個出現在電梯裏的陌生人是沒有任何記錄的。

“不要動，不要随便看，紅葉姐，捂住耳朵，閉上眼睛。”

川上拓雅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入耳中，但是尾崎紅葉已經沒有能力分辨川上拓雅說的是什麽了，她的鼻腔內全是身後之人的幽香，大腦內，那詭異的笑聲依舊在不停地回蕩。

意識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攪亂了一樣，尾崎紅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但是她的雙眸開始放空，神情開始呆滞，僵硬又遲緩的挪動身體想要觸碰川上拓雅。

就在她的手指馬上就要觸碰到川上拓雅肩膀的時候，一雙冰涼細膩的手忽然從背後伸出，一把捂住了尾崎紅葉的眼睛，順便壓住了她的耳朵。

“不要聽，不要看，乖乖聽話。”

溫柔又妩媚的女聲是她意識陷入黑暗之前聽見的最後一個聲音，仿佛有着無數小鈎子一般，勾人心魂。

尾崎紅葉的意識清醒了一瞬，知道自己是受到了異能力的影響，十分果斷的将自己打暈了過去。

尾崎紅葉下手這麽幹脆，讓川上拓雅和富江都始料不及，富江費力的抱着暈倒在自己懷裏的和服美人，只看了一眼毫無憐惜的将人丢到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富江驕縱的甩了甩手腕跨過尾崎紅葉站在川上拓雅身後沒有出電梯的位置。

相似的面容，被白霧籠罩的眼睛，籠罩在樓層之中詭異扭曲的氣息，那是惡欲之源，是催生孵化一切欲望的源泉。

他們癡癡的看着兩人，目光火熱又癡迷，似乎所有人都在這一刻瘋狂的愛上了他們，腦子裏除了兩人已經裝不下任何東西了。

“你是誰？”

有人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了，他的聲音顫抖而激動，像一位朝聖者。

無法言說的扭曲和詭異，所有一切都被卷入了名為【欲望】的漩渦之中。

“我嗎？我叫川上拓雅（川上富江），為了我，殺了其他人吧。那樣，我或許會喜歡你一點。”

他和她同時說着，兩道聲音糾纏在一起，詭異到了極點。

簡單的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戰火，只不過這次他們的槍口對準的不是川上拓雅，而是自己曾經的戰友夥伴。

槍聲四起，一場慘烈的自相殘殺就此拉開序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川上富江忍不住放肆的大笑起來，邀功一般伏在川上拓雅耳邊低語，“看啊，多愚蠢啊。”

“男人都是頭腦簡單的無聊生物，他們只會看我的外表，他們吶，明明對我一無所知。”

富江沒有瞳孔的眼眸無不彰顯她的非人與詭異，她是名為【欲望】的怪物。

“拓雅，我們将永遠如此可愛，可憐又可愛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他們為了自己自相殘殺，富江開心的像個孩子一般，大笑的同時，用無比惡毒的語言嘲諷着他們。

而川上拓雅只是冷漠的注視着眼前血腥又殘忍的畫面，計算着還有多久這些人會失控的想要殺死他們。

首領室裏，中立派的人死一般寂靜的看着監控，他們看不見電梯裏是什麽，無聲的監控讓他們無法得知川上拓雅說了什麽。

但是他們清楚的看見，在川上拓雅說了什麽之後，那些人開始自相殘殺。

無聲的監控像一場默劇一般，安靜的放映着，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那位少年是……”

一位中立派強打起精神看向是森鷗外，森鷗外欣然點頭，“沒錯，拓雅君是我的弟子，同時他也是一位極為稀少的精神系異能力者。”

精神系異能力者？！這種人居然一直和老首領待在一起嗎？1

所有人都獲得了這個消息，中立的人神色各異，不過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同時心裏提高了對新任首領的評價。

森鷗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中立派的人看起來現在聽話，但是最麻煩的就是他們，表面臣服和真正的臣服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而且，估計有不少老首領派混在中立派之中。

沼口一真的叛亂太倉促了，沒有聯系到更多的人，不然在場的中立派可不會有這麽多人。

利用人們對于精神系異能的恐懼，用來威懾心思有異的人，順便将川上拓雅推到衆人眼中，并且讓他在港口黑手黨處在一個特殊的地位。

讓所有人畏懼他，恐懼他，戒備他，懷疑他，讓川上拓雅在港口黑手黨只能依靠作為老師的森鷗外，讓其徹底變成一把專有的秘密武器。

不得不說森鷗外的算盤打的響亮，但是……

蘭堂摘下耳機，臉上帶着一絲冷笑。森鷗外多大的臉才會覺得他會同意讓川上拓雅加入港口黑手黨？

港口黑手黨大樓外的叛軍已經被蘭堂的人收拾的差不多了。

沼口一真也不是一個有才能的，只不過是手段激進，加上是個能力不錯的異能力者才當上的幹部。

沒什麽腦子，更沒什麽謀劃。

從這次倉促的叛亂就能看出來，一個有點實力，但是沒有什麽腦子的莽夫而已。被高村大悟當槍使了都沒察覺到。

蘭堂對着手心哈了一口氣，讓有些冰冷的手指稍微暖和了一些，又快要到冬天了，只不過今年這個寒冬要好過很多。

想起失憶時那個難熬的冬天，蘭堂就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刺骨的寒冷似乎穿越了時間再次降臨在他的身上。

“那是什麽？”

有人忽然指着天空大喊，蘭堂擡頭看去，一道紅色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飛行着，目的地就是漆黑大樓。

“是敵襲嗎？”黑衣大漢們有些慌亂，因為那個人一看就是異能力者。

蘭堂有些出神，連異能都一樣嗎，那個孩子。

“不用，不是敵襲，是友軍，不用大呼小叫的，做好你們自己的事就好了。”

蘭堂擡手，制止了手下的吵雜，灰綠色的眼眸依舊緊緊盯着中原中也離去的方向。

他看過中原中也和的照片，不得不說，那個孩子真的和保爾很像，無論是在外形還是異能力上。

只不過中原中也有着一張偏向亞洲人的面容，眼睛是钴藍色而不是保爾類似的灰藍色，頭發也是更加吸引眼球的橘色。

只希望性格別和保爾像了。

忍不住為自己的想法發小，蘭堂準備出手了，盡快解決掉手頭上的事他才能和兩個孩子毫無後顧之憂的相處，不是嗎。

金色的亞空間方塊釋放，如同朝霞一般布滿天空。

餘晖之下，是蘭堂冰冷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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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相殘殺很快就結束了，活下來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将視線看向川上拓雅，他們雙目赤紅，渾身都是鮮血，那副樣子和地獄的惡鬼沒有區別。

“富江，富江，我殺了他們，你看啊，你看啊，我把他們都殺了。”

幾個人拖着受傷的軀體，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搖搖晃晃的走向川上拓雅。

富江厭惡的皺起眉，雙臂環繞着川上拓雅，“走開啊，離我遠點，臭死了！真惡心！”

川上拓雅無奈嘆息，他就知道會這樣，那些人的眼神已經發生變化，愛慕逐漸轉變為瘋狂和殺意。

“你說什麽？你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幾個人叫罵着，沖向川上拓雅，川上拓雅後退一步，抽出尾崎紅葉手中的刀準備應敵。

尾崎紅葉始終沒有蘇醒的跡象，不過不醒來也好，萬一要是也受到富江的影響想要殺他那才是最糟糕的。

港口黑手黨的玻璃被一股巨力沖破，渾身泛着紅光的身影伴随着大喊如同一枚炮彈一樣砸了進來。

川上拓雅睜大了眼睛，“中也……”

中也不應該出現的！他不應該暴露的！森鷗外！

川上拓雅慌亂了起來，下意識看向監控。

森鷗外也在看着監控，再看見川上拓雅慌亂的那一刻後，無法遏制的露出了笑容。

暴露弱點了呢，拓雅君。

中原中也幾下就将那幾個人踹進了地裏，少年姿态嚣張恣意，單腳踩在對方的腦袋上，微微用力地面就凹陷開裂。

“垃圾。”

在确定所有人都失去戰鬥力之後，中原中也才走向川上拓雅，川上拓雅臉色蒼白，眼中滿是慌亂，“中也，你為什麽會來。你不應該……”

“不應該？你是覺得我看着你一個人面對危險才是對的？”中原中也摘下了兜帽，将自己的面容徹底暴露在監控之中。

他擡起頭，看向監控的位置，沖着監控對面的人露出一個挑釁又兇惡的笑容，十足的嚣張。

中原中也大步走到川上拓雅身邊，看見了依舊沒有醒來的尾崎紅葉，好孩子将尾崎紅葉挪到角落裏順帶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富江似乎也被川上拓雅的情緒感染了，罕見的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抱臂一臉煩躁的靠在電梯裏。

“好了，接下來怎麽做。”中原中也拿走了川上拓雅手中的刀，雖然川上拓雅被訓練了幾天，但是怎麽都不可能是中原中也的對手。

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川上拓雅啞着嗓子說，“太宰呢？為什麽太宰沒有攔下你？”

太宰治那麽聰明，是知道他的計劃的，為什麽會讓中也過來？

“他？你指望那條青花魚攔住我？”中原中也像是聽見了什麽好笑的事一樣，沒崩住笑了起來。

對不起，就體術這塊，他真的看不起太宰治。指望那條青花魚能成功，川上拓雅不如祈禱中原中也迷路找不到地了。

“你現在走，立刻消失，接下來我來處理。”

川上拓雅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為冰冷，富江也重新站在了川上拓雅身後，雙眼再次變成全白。

川上拓雅已經做好殺死森鷗外以及所有港口黑手黨高層的準備了。

“不可能，想都別想，無論什麽事我們一起面對，我是哥哥，我應該保護你，無論會發生什麽，我們一起。”

中原中也神色認真的抓住川上拓雅的肩膀，钴藍色的眼眸之中是不容拒絕的堅定。

川上拓雅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中原中也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就是實驗室和荒霸吐嗎，大不了我們偷偷出國，去到一個沒人知道我們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吃藥犯困，困得五迷三道的。

拓雅：這一刻，所有人都在死亡名單上，尤其是你森醫生（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