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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雖然這些挽聯一點都不風雅, 甚至連對仗都做不到,但攻擊力卻十分強悍。自己的千歲壽宴上,親兒子送這些東西。伊月寒和其餘賓客都下意識的看向了白老爺子的表情。
白老爺子氣得胡子直抖。“你你你!”
白老夫人比他還生氣, 面色鐵青道:“白墨, 這些年你是越來越不像樣了!”
黑大牙:“我說了,我叫黑大牙,不叫白墨!”
“好好好!”白老夫人一拍桌子, 整個人騰空而起,下一秒,手中憑空出現一根鞭子, 朝着黑大牙鞭打過去。
系統:【出現了,家長法器:望子成龍鞭!】
伊月寒:【廚邦兒子美味鮮?】
系統秒回:【抽足一百八十鞭!】
黑大牙當然不會站着挨打,當即展開扇子, 擺開架勢。“哼,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我嗎?你錯了!我不會在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了!”
啪!
一記響鞭,打得黑大牙的折扇瞬間化作滿天紙屑,鞭尾打在黑大牙的臉上, 被打到的地方立刻紅腫起來。
啪!又是一鞭子打過去, 黑大牙的臉上出現了個滑稽的×號。
白老爺子拍手叫好:“夫人打得好,給我重重的打!狠狠的打!”
四個轎夫和黑大牙被打得抱頭鼠竄,黑大牙:“別打!別打!你打我做什麽?是我送的禮物不夠好?還是我給爹送美女惹你生氣了?”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你看, 這裏不是還有紙紮的俊男嗎?瞧瞧它們這個頭, 這身板,一個個身強力壯, 等你死了,我就把它們給你燒過去, 保證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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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這些紙紮貨色哪裏比得上我?!”白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我白家怎麽就出了你這麽一個混賬!”
黑大牙憤怒道:“你以為我很想出生在白家嗎?我也無數次想問問你,為什麽把我生成這個樣子?!”
伊月寒和其他賓客默默看了看他那侏儒身材,賊眉鼠眼,又看了看其他相貌堂堂的白家人。
白老爺子也怒道:“你當初可不長這樣,我和你娘把你生得也算是儀表堂堂,村裏一枝花,是你後來修煉魔功才變成這牛屎粑粑的!”
衆人再次看了看司空小白等白家人的俊臉,又看了看黑大牙那三寸丁谷樹皮的模樣。頓時憐憫變成了震驚。
什麽魔功這麽恐怖,竟然能把人從那樣變成這樣?嘶!黑大牙,你糊塗啊!
黑大牙:“我現在怎麽了?我現在英俊的很,我就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司空小白幽幽道:“騙別人可以,但千萬別把自己騙到了。”
“……哪來的小輩,也敢和我這麽說話?!”黑大牙兇光外露,正要出爪,但很快就被白老夫人三鞭子打散了戾氣。
“小白是小輩又如何?他說得對,你就得聽着!”
黑大牙只得繼續抱頭鼠竄。“你們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明明你們都是白鼠,生下的一窩兄弟姐妹,偏偏就我是黑鼠。就因為你們把我生成了黑色,其他老鼠都取笑我,其他小妖都厭惡我!”
白老爺子怒吼:“那些取笑你的,我們不是都幫你打回去了嗎?!”
黑大牙也怒吼:“打回去有什麽用?他們嘴上不說了,但他們的眼睛裏,他們的嘴角上,他們的眼角眉梢,他們的每根胡須都挂着對我的嘲笑!”
“甚至就連人類都對我們區別對待。幼時我和兄弟姐妹一塊出去,那些凡人看見他們就喜笑顏開,還會主動給予食物,看見我,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就是你們的錯,你們把我生在白鼠窩裏,卻又偏偏把我生成了這樣,把我生成黑色也就算了,我甚至連修煉天賦都遠遠不如其他兄弟姐妹,只靠尋常的修煉,無論我多麽努力,都永遠不可能追上你們!”
“這是為什麽,你們說啊!這到底是為什麽?!”
“只要我和你們同時出現,只要我和你們還有一丁點聯系,所有人都會把我和你們放在一起對比!我永遠擺脫不了你們的陰影,我永遠都要活在被嘲笑、被鄙夷、被譏諷的世界裏!”
“你們恨我修煉魔功,可如果不修煉魔功,我哪有壽命活到現在,怕是早就死了,白骨黃沙混成一堆了!”
“我更恨你們,為什麽偏偏是你們生下了我,但凡我的父母只是一對普通的黑鼠,我的兄弟姐妹只是一群普通的黑鼠,哪怕它們和我永遠無法開智,只能這麽渾渾噩噩的活下去,我都不會這麽恨!”
聽到這話,伊月寒雖然不理解黑大牙的做法,卻有些理解他的憤憤不平了。
尋常人家的兩個孩子,如果一個繼承了父母相貌的全部優點,一個繼承的相貌的全部缺點,一個長得好似天仙,一個長得好似惡鬼,對于那個長得醜的孩子來說,這本就夠倒黴,夠難過的了。
偏偏因為是兄弟,是姐妹,他們/她們總會走在一起,所有人都會下意識對他們/她們進行比較。然後或是憐憫,或是嘲笑、或是惡意的感慨一句,醜孩子的可憐、倒黴。
如果這兩人的天賦能力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就更可怕了,在漂亮、優秀的兄弟姐妹的襯托下,醜陋、平庸成了罪大惡極。
于是……最親密的血緣關系,在這個時候成了刺痛醜孩子的那把刀,最親密的兄弟姐妹成了他們永遠跨越不過去的陰影。
白老夫人卻不認同這話,她手持鞭子更用力的抽打。“那我們呢?!”
她大喝:“你說了那麽多外人,那我們呢?我們嘲笑你了嗎?我們鄙夷你了嗎?我們譏諷過你嗎?!”
“把你生得和其他兄弟姐妹不同,這也不是我們想要的。除此之外,我們又有哪裏對不起你?這麽多年,我和你爹對你不好嗎?!”
白老爺也怒道:“就是說啊,你小時候,我和你娘偏疼你,總讓你其他兄弟姐妹讓着你。你天賦不好,你的兄弟姐妹憐惜裏,家裏有好東西總是都讓你先挑,我們對你還不好嗎?”
“別的都不說了,就說這麽多年,我什麽時候打過你?你娘又什麽時候罵過你?!”
黑大牙一噎:“……廢話,你當然沒打過我,你每次都是把我罵個狗血淋頭,她當然沒罵過我,她每次都是自己動手,把我抽得死去活來!”
剛因為白老兩口的話有些感慨,正想着‘可憐天下父母心’的衆人:……啊?還有這種操作?
衆人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白老爺子和黑大牙的對罵,以及白老夫人的飒爽鞭影。等等,他倆好像還真是這種操作?
砰!
黑大牙被打飛出去,他落在地上,确實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白老夫人手持長鞭看他:“白墨,只要你回來……”
“不可能。”黑大牙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自我改名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青城山的佘老頭和金環洞的烏公子都在我那做客,你們應該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吧?等着吧,我一定會吞并白家的!”
“放心,我不會殺光你們,只是會把你們全都染成黑色,從此天底下只有黑老鼠,沒有白老鼠,我要讓天下大同,一統鼠界!我要讓天底下的老鼠都知道,我比你們都強!”
“呵,什麽白色祥瑞,不過無稽之談,這個世界,污濁才是常态!”
黑大牙冷笑着,在衆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個紙人,其餘四個轎夫也在同一時間化作了紙人,這些紙人無火自燃,迅速化作了飛灰。
飛灰飄飄灑灑的落到紙紮的駿馬、轎子上,讓本來熱鬧的院子多了一抹蒼涼之感。
白老夫人一揮手,那些本來要飄進菜肴裏的飛灰很快就被隔開,聚成一股被她收入袖中。随後她側頭吩咐。
“打掃一下,把這些晦氣的東西扔出去。”
院子裏的仆從立刻應聲,快速處理起來,而老夫人坐回座位,和白老爺子一起端起酒杯,又開始招呼大家喝酒吃菜。只是這次笑容中透出了一絲滄桑和疲憊。
白家和黑家的針鋒相對在妖界已經不是新聞了,今日趕來的賓客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在表明自己站在白家這邊,所以他們自然不會不給白家面子。
聽到白家老兩口的招呼,他們不管心裏面是如何想的,表面上都挂起笑容,又開始輪流敬酒,說着吉祥的場面話。宴席表面再次恢複了之前的熱鬧、歡快的氣氛。只是私下裏,不少小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思浮動起來。
青城山和金環洞同樣是妖界的兩大如日中天的勢力,特別是青城山,有時候作風比金虎山的虎大王還要強橫。這樣的兩大勢力如今齊齊倒向黑家,白家的主桌空出了兩個位置,形式十分不妙啊!
他們如果一直站白家,日後黑家真的吞并了白家,會不會對他們出手?
*
系統:【吾兒叛逆傷透我心,哎……不說了,來口酒,我今日要借酒消愁!】
伊月寒:【……跟你有個屁關系啊,就你還借酒消愁上了?】
嘴上這麽說,伊月寒還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視線掃過黑大牙剛剛消失的地方。
對方一出場,她就運力于目仔細觀察了對方,但她當時竟是沒在這黑大牙身上發現任何異常。如果不是對方最後主動變回紙紮人,她根本發現不了對方竟然不是真人。
她剛剛甚至還疑惑,黑家敢和白家硬剛,黑家家主的實力不應該那麽弱才對。怎麽這黑大牙會被白老夫人追着打?
原來只是個被遙控的紙紮人嗎?剛剛黑大牙變成紙紮人的時候,白家老兩口都并無驚訝之情,想來是早就猜到了。
不愧是妖界有頭有臉的大妖之一,名不虛傳。伊月寒收起了對黑家和白家的輕視,對于白家老兩口和黑大牙有了更深的認知。
這時,靳影端着酒杯側頭:“恩人,我……”
他話還沒說完,鶴連州就已經端着酒杯道:“壽宴結束後,你可有別的安排?”
伊月寒看了一下任務列表,空蕩蕩的,就和她的錢包一樣:“沒有。”
鶴連州:“人生在世,若是不能看遍這世間的好山好水,也是一種遺憾,而名山大川之中,我認為廬山的風景當屬最美,有詩雲: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又有詩雲: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挂前川。說的都是廬山了。”
“廬山之美,美在巍峨壯麗,美在……”
“停。”伊月寒冷酷道:“沒興趣。”
鶴連州不死心:“為什麽,我這次不是強求你入廬山派,我只是想帶你去廬山逛逛,不過游山玩水罷了。”
系統:【切,他那是要帶你游山玩水嗎?他那分明是禿毛鶴給你拜年,沒安好心。咱可千萬不能去,去了被扣在那怎麽辦?聽說這種名門大派講究清修、苦修,準備的飯菜都特別難吃。】
伊月寒:……後一句才是你的重點吧?
還不等伊月寒再次拒絕鶴連州,靳影就微笑道:“鶴兄就別在糾纏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君子不強人所難這句話嗎?”
“對對對,君子不強人所難,廬山雖然漂亮,但不能吃不能喝的。”虎大王豪爽一笑,坐在靳影另一邊的她看向伊月寒。
“少有人像是你這樣對我胃口的,啊,我的意思可不是要吃你,我是說我喜歡你這樣的人!
“你不如去我那金虎山玩玩?我那的菜肴雖然不如白家的這麽精致豐盛,但是酒肉管夠,我請你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喝得盡興了,你拔劍,我拿上我的九環大刀,咱們再酣暢淋漓的打上一場,保管就兩個字,痛快!”
系統:【喝酒吃肉?好啊好啊!】
伊月寒搖頭拒絕,雖然虎大王的性格也很對她胃口,但畢竟只是萍水相逢,再加上黑家最近總是派人來刺殺她,她最近還是別去別人家,給別人招麻煩的好。
系統一聽伊月寒拒絕,頓時失望透頂。
虎大王雖然也很失望,但她很快就又豁達道:“行,那等你有空再去,只要你來金虎山,我必定掃榻相迎!”
之後的時間裏,虎大王為了勾起伊月寒的興趣,一個勁的說起金虎山的趣事,比如金虎山哪裏野豬最多,野豬肉又硬又騷不好吃,金虎山的哪裏的鹿最多,雄鹿的肉非常有嚼勁。她很愛吃,但不能多吃。把雄鹿吃光了,之後就會沒有小鹿出生了。
還記得當年,她蕩平了金虎山方圓百裏的其他妖魔,開心的大吃三天,酒醒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吃光了山上的雄鹿,只得去別的地方精心挑選了幾頭強健的雄鹿回來。
因為虎大王愛吃鹿肉,在山上圈養了不少鹿,幾頭雄鹿配一百多頭雌鹿多少有點勉強,于是仁慈的虎大王,就又去了羅剎海市,買來了鹿活草,一種只要鹿剛死,同族把這草嚼碎喂它,就能讓死鹿複活的草。
凡人看見這神奇的一幕,還以為鹿活草也能複活死人,把它當做神藥,實則鹿活草只對鹿有用。
于是那一年,幾頭雄鹿死去活來了好幾次,第二年,山上多了不少活蹦亂跳的小鹿。
鶴連州:“……既然缺少雄鹿,那就多抓幾頭,何必這麽麻煩?”
虎大王搖頭:“那哪行,種鹿不是那麽好找的,特別是我眼光高,符合我口味的上上等種鹿就更不好找的了,我跑了方圓千裏,還和其他妖怪打了幾架,也就找到了那五只雄鹿。”
“哎,沒辦法,只能讓它們多辛苦一些了。能者多勞嘛!”
鶴連州滿頭問號:能者多勞這四個字是用在這的嗎?!
系統感慨:【這虎大王可真是個配種養殖小能手!】
虎大王對伊月寒一見如故,說起話來滔滔不絕,不一會兒,又說起了她當初游蕩到金虎山,本想着投靠當時的金虎山大王,結果那只公虎竟然貪戀她的美色,想要強逼她一起生崽,她一怒之下,砍死了那只公虎,自己上位的故事。
“我當時去金虎山真的只是想混口飯吃。誰知道那混賬竟然是個色迷心竅的。”
虎大王說起這事還覺得晦氣。“最惡心的是,他當時已經有妻妾了,都是從山下強行擄來的凡人女子。我去了之後,他說可以把當時的夫人貶為妾室,娶我做正妻?”
“我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長得沒我壯,沒我高,也不知是哪來的臉竟然想娶我?不自量力!”
“于是我就抽刀和他打了起來,當時我想,看在同族的份上,只要他能接我三招,我就繞他一命。結果……”
伊月寒好奇:“結果他三招就敗了?”
虎大王冷笑:“哪能啊,才一招他就意識到不敵我,竟然向我求饒!你能想象嗎?他一只虎妖,竟然求饒!”
虎大王生氣的被杯中酒一飲而盡。“虎乃百獸之王,他真是丢盡了我虎族的臉,所以我一刀割下了他求饒的舌頭,再一刀砍下了他那只會叩首的頭顱!”
伊月寒側頭,虎大王很美,不是那種嬌豔的美,而是一種有着蓬勃生命力的健美,蜜色的肌膚,大塊的肌肉,虎目一瞪,虎威盡顯!
身為正道的鶴連州問了一句:“那他的那些凡人妻妾呢?你是怎麽處置的?”
虎大王:“當然是讓小妖送下山了,要不然整天在我的洞內哭哭啼啼的,淚水都要把我的山洞給淹了。”
“不過其中一個女子倒是不錯,竟然有膽子向我開口,說她廚藝很好,她願意把那公虎的屍體做成美味佳肴,供我享用。以此報答我救了她們的恩情。”
虎大王笑了:“我當時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在說謊,她不是想報答我,她确實感激我,但她更恨那公虎,她是想把那公虎大卸八塊,以此洩憤。”
“只能對屍體洩憤……多可憐,多軟弱,多無能,但對于孱弱的凡人來說,這大概是她唯一能為自己做的了,我很欣賞她的勇氣。不過我并不吃同類的屍體,所以我把那公虎的內丹挖走後,就把屍體送給了她。”
“後來聽聞她把那公虎屍體拆開來賣了,虎骨、虎皮、虎爪、虎牙……賣上千兩,買了一處宅子,把另外幾個女子和家人接來住在了其中。”
“呵,所以我就說那公虎太廢物了,竟然才賣了一千多兩。”虎大王鄙夷的鼓了鼓手臂上的肌肉,自傲道:“如果是我,就我這高壯的個頭,油光水滑的皮毛,鋒利的利爪和虎牙,肯定能賣上萬兩!”
鶴連州贊同:“你能把金虎山擴張十倍,實力遠超之前的那只公虎,一身骨肉比他賣的貴很正常。”
虎大王立刻得意昂首:“這還是沒加上我的內丹呢,八百年虎妖的內丹,有價無市!”
鶴連州更加贊同:“成精的老虎很多,但渡得過五百年雷劫的卻鳳毛麟角,八百年老龜遍地都是,但八百年的虎妖确實很珍惜。所以……你這內丹賣嗎?”
虎大王擺手:“當然不賣。我留着還有用呢!”
鶴連州失望道:“哦,那還真是可惜。”
啪嗒,南山翁手一頓,一塊排骨沒夾住掉回了碗裏。
桌上本不想偷聽,但實在沒忍住的衆人:……
伊月寒:……這種事就沒必要比較了吧?還有。誰家好妖當着別妖的面問內丹賣不賣啊!
【本以為我的思想狀态已經很美麗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勝一籌。】
系統:【+1】
如果非要形容伊月寒此刻的心情的話,大概就是……大家都癫癫的,讓她很安心,一不小心,她的話也多了起來。
一直到宴席結束,胡三姐找過來,虎大王才意猶未盡的收了聲,和伊月寒說了幾次,有空一定要去金虎山玩後,這才滿身酒氣,晃晃悠悠的走了。
胡三姐:“大王你醉了,你走慢點,我扶你。”
“我沒醉!你看,我走得穩當的很!”虎大王歪歪斜斜的往前走,只聽砰的一聲,院牆被撞出了個人形窟窿。而她晃晃悠悠的就從新開的‘大門’走到了院外。
砰!
她腳步一拐彎,又撞上了院外角落的樹上。樹身猛地一震,她迷瞪瞪的睜眼,不耐煩的一推:“哎呀,胡三姐,我都說了我沒醉,不用你扶!”
砰!
擋住了第一擊的樹到底沒擋住第二下,當即攔腰折斷,可憐兮兮的倒在了地上。
衆人:……孩子雖然傻,但孩子是真的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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