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56章 第 56 章

另一邊, 應聲蟲被從床架子挖出來後,藏在暗處監聽的人立刻發現了異常,下一秒, 應聲蟲抽搐了幾下, 就這麽死了。

猛然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監聽就夠讓人憤怒的了,更何況還是卧室這麽私密的地方,幸虧他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如果是還年輕那會兒, 對面豈不是能聽到他們的活春宮?!

白老爺子氣得火冒三丈。“我說我最近這些天怎麽總喜歡啃床架子,原來是因為木頭裏藏了蟲子!哎呀,真是老了老了……直覺都告訴我不對勁了, 我竟然愣是沒猜出來!”

“黑家真是越來越龌龊了,竟然在咱們卧室放這東西,簡直是傷風敗俗!”

老爺子罵罵咧咧, 越說越氣,最後氣得一拳砸在牆上。

立刻有灰塵震蕩下來,伊月寒耳朵一動,立刻意識到不對。

下一秒, 只聽轟隆一聲, 老兩口飽受摧殘的卧室終于塌了,灰塵漫天之中,伊月寒三人迅速飛出。

伊月寒迷茫道:“這房子……”

表面看着明明很正常啊,怎麽風一吹就倒?

白老爺子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一片廢墟, 随後心虛的把手藏在了背後。

“咳, 這房子怎麽這麽不結實,一定是黑家幹的, 保不準在裏面做了多少手腳。搞得牆都不穩了。塌了也好,重新建一個幹淨的!”

白老夫人斜看了他一眼, 到底沒有拆穿他。只是讓人把院子的仆從都抓到大堂,她要親自審一審。

這就是白家的家事了,白家老兩口熱情的請伊月寒在白家多住幾天,并讓人帶她去了一處院子暫時安置。

伊月寒沒有拒絕,一來,白玉京還沒有向司空小白道歉,二來,她也想從白家這邊得到一些有關黑家的情報,當然最讓她感興趣的還是‘黑店’殺手排名榜的情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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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拉得腿軟腳軟,仿佛把靈魂都拉出去的司空小白眼神空洞的從茅廁裏出來。可憐平日拿後空翻當做走路的活潑小鼠此刻走得比八十歲老頭還慢,步履蹒跚。

他本想找人扶自己一把,但因為人都去主院了,他走了許久,才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小厮。他第一時間就打聽起了白玉京還在不在。

聽聞人還在,并且還住到了給客人準備的院子,似乎要多住幾天後,司空小白立刻露出一個獰笑,讓那小厮去廚房吩咐一聲,這幾天給那白玉京和吳百腳的飯菜全都改為腌蘿蔔配白飯!

伊月寒從頭到尾都沒參與這事,因為百毒不侵而沒有發現湯裏毒素沒清幹淨,這也不能怪她,冤有頭債有主,這事要怪都要怪在白玉京和吳百腳的頭上!

什麽?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但菜是他們做的,幾口湯差點把他毒成死老鼠。藥性還挺猛得嘞!你們有這手藝當什麽廚師啊,去賣老鼠藥得了呗!

想到自己剛剛在茅廁的痛苦過程,司空小白眼珠一轉,又讓小厮待會給他送一包強效巴豆粉過去,誓必要讓那兩個做菜不負責任的可惡廚子付出代價!

“巴豆?你要這東西幹什麽?想對誰使壞啊?”

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入司空小白的耳朵,那尾調帶着鈎子一般,抓的人耳朵癢癢。

可惜司空小白沒空欣賞着澀氣的聲音,當即吓得蹦起來。轉頭一看,就發現金疏桐正蹲在牆頭上饒有興味的打量着他。

司空小白當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一邊揮手讓小厮走人,一邊努力站直身體:“壽宴已經結束了,你怎麽還沒走?趕緊走人!”

金疏桐從牆上跳下來。

“不走,我離了李府,最近沒地方住,而且……虎大王送的那條鹹魚味道真不錯,我已經問過你家老夫人了,她說我可以在你家多住幾天,吃完那條大鹹魚再走。”

說起那條鹹魚,金疏桐舔了舔唇,看似妩媚,實則滿是饞貓對魚腥味的渴望。

司空小白無語的看了眼這只饞貓:“行吧,既然祖奶奶答應來了,那你就住着吧,不過你記住,在我家要是敢做什麽搗蛋的事,小心我把你貓毛拔光。”

說完,虛弱的他朝着自己房間走去,準備好好歇一歇,金疏桐卻跟了上去。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攪事精一樣。”

司空小白翻白眼:“你就是。”

金華貓簡直是世界上最怪的生物,這群黑白相間的貓永遠是那麽瘋瘋癫癫的,你說他們壞吧?相比那些吃人挖心,欲望叢生的妖魔,他們算得上善良。

但你說他們善良吧……誰家的善良貓貓到處往別人家水缸尿尿?誰家善良貓貓半夜扮鬼吓人?誰家善良貓貓往別人床上撒癢癢粉,還順走全家的癢癢撓?!

沒錯,這些都是金華貓們幹過的事,司空小白一直覺得這些金華貓比他想當偷王更莫名其妙。

金疏桐一噎,随後把秀發撩到耳後,換了個話題:“才幾個時辰不見,你怎麽變得這麽虛弱了?”

司空小白:“跟你沒關系。”

金疏桐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他現在需要司空小白辦事,就憑這小老鼠這麽和他說話,他早伸腿絆他個大馬趴了。

他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誘惑一笑。

“你想要巴豆粉對吧?正好我這裏就有一包。藥效兇猛,些許一點吃進去,保證那人拉得虛脫,兩腿軟的……嗯,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你要不要?”

司空小白腳步一頓,幽幽的看向他:他再次慶幸自己白天沒讓這家夥進後廚。看看,誰家好貓随身攜帶這種東西。

不過白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司空小白:“謝了。”

金疏桐都看不清他怎麽出手的,再眨眼的時候,手裏的紙包就已經到了司空小白手上。

“你這偷術倒是又進步了。不愧是白家年輕一代最有天賦的那個。”

司空小白:“別給我戴高帽,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幹什麽,直說吧。”

金疏桐見套近乎沒有成功,反被點出了目的,他也不心虛,只是幽幽嘆息道:“也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和那位伊姑娘是什麽關系,今天你們表現的好像很熟悉?”

司空小白:“我和她是朋友,怎麽?你在打她的主意?她可不是普通人,不論你是打什麽鬼主意,我都勸你今早放棄。”

“你想到哪去了,我沒有對她動壞心思。你們白家的消息那麽靈通,應該知道她去過李府。我和她有幸在李府見過一面。也就是那時候……”

金疏桐抛了個媚眼:“我對她一見鐘情了。”

“咳咳咳!”司空小白差點被口水嗆死。“什麽?你……難道你想讓我幫你牽紅線?咳咳,那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金疏桐翻白眼:“啧啧,真是只冷酷的老鼠。放心吧,我沒讓你幫我,我來找你,是因為我發現那個靳公子也喜歡伊姑娘。”

“靳影?”司空小白一愣。“你可能看錯了,伊姑娘是靳公子的恩人。靳公子對伊姑娘多關注些事正常的。”

金疏桐篤定的搖頭:“不不不,那人絕對對伊姑娘起了心思,相信我。我在人類的府邸當了七年小妾,這些情情愛愛我看得可太清楚了。”

司空小白:“……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你想讓我幫你趕走情敵?我還是那句話,你死了這條心吧。”

金疏桐瞪了他一眼,心想幸好自己不是真的來求司空小白幫忙,否則真要被他氣死了。

“放心吧,我要求你的也不是這個!”

“我只是想說,那靳影表面上和私底下完全是兩幅面孔,兩面派、笑面虎、表裏不一、口蜜腹劍、兩面三刀、面善心惡等等,說的都是他!”

金疏桐立刻把自己當初差點被靳影幹掉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司空小白聞言,無語的看他:“活該。”

“你是怎麽敢在伊姑娘面前說這話的?也幸虧她不屑于和你計較這些,如果你是當着虎大王的面說這些,她早拿那鹹魚把你劈成八段了。”

金疏桐:“……哎呀,重點又不是這個,我的意思你難道聽不懂嗎?重點是那個靳影不是好人!”

金疏桐這次幾乎是話掰開了揉碎了說給司空小白聽,力求讓他明白問題的嚴重性。靳影這樣的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不是良配。你這個做朋友的,可一定要幫伊姑娘把把關,千萬別讓伊姑娘誤入歧途了!

司空小白恍然大悟:“懂了,你不是想求我幫你對付情敵,你是想忽悠我幫你對付情敵?”

金疏桐目視遠方,滿臉莊嚴。“當然不是,我只是……愛一個人,就希望她一切都好,就算最後和她相伴終生的不是我也無所謂。”

司空小白面無表情的幹嘔:“嘔~別人說這話我還信,但你……金疏桐,你說這話你不覺得惡心嗎?”

金疏桐:……該死,這老鼠怎麽這麽聰明?!

沒辦法,他只能裝作惱怒退場:“好歹相識一場,你怎麽總是如此惡意的揣測我?算了,信不信由你,我不和你說了!”

金疏桐走遠了之後,腳步一拐,又悄咪咪回去了,本來他以為司空小白識破了自己的詭計,肯定不會理會他的話的。誰知走回去一看,卻見司空小白站在原地想了許久。随後腳步一轉,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有戲?!

金疏桐一喜,立刻貓貓祟祟的跟了上去,本以為司空小白會去伊姑娘面前說靳影的壞話,好讓伊姑娘發現靳影的真面目,從而心生厭惡。

卻不想,司空小白卻是在一個院落門口問仆從,靳影在不在?聽聞人在後,他就走進了院子,徒留金疏桐滿頭問號。

司空小白去靳影那幹嘛?難道是要告發他?覺得靳影把他紮成刺猬還不夠,要再把他砸成蜂窩?

可惡,本以為他們金華貓就夠壞了,現在耗子都這麽壞心眼了嗎?!

金疏桐覺得大事不妙,但是又實在不願意逃跑,不說落荒而逃多沒面子,單說白家的那條大鹹魚他還沒吃完呢!反正這裏是白家,靳影總不可能當着白家的面把他打死吧?

金疏桐細細一想,覺得不可能。于是他貓貓祟祟的繼續躲在院子外的角落,想要看看情況。

對于喜歡搞事的金華貓來說,常年在作死的邊緣大鵬展翅,挨幾頓打是家常便飯,打不死他們的,只會讓他們更皮癢。

*

屋內,司空小白正和靳影相對而坐。

大概是因為今日參加壽宴,所以靳影今日用了玉冠束發,回了屋後,把紅色大衫脫了,只穿着素白錦袍。月白色的腰帶勒出緊窄的腰線,腰帶鑲嵌着一枚雕刻着月下梅花的羊脂白玉。

相比司空小白的坐姿随意,他端坐在那,儀态優雅,當真是好一個富貴閑人,翩翩公子。

靳影見司空小白不說話,也沒急着說話,給他倒了一杯茶後,這才微笑開口。“怎麽了?不是說有事找我?何故又看着我不說話?”

司空小白沉默了一下,開門見山:“你喜歡伊姑娘?”

靳影動作一頓,随後端起茶垂眸喝了一口:“為何突然這麽問?”

司空小白:“你是祖爺爺的貴客,也是祖爺爺的好友,所以我來提醒你一聲。死心吧,伊姑娘是不會喜歡你的。”

咔嚓,靳影手中的茶杯突然碎裂,冒着熱氣的茶水打濕了他的衣袖。他把破碎的茶杯放在桌上,揮揮手,身上的濕痕快速變幹。

做完這一切,他才擡起頭重新看向司空小白,只是這次唇邊沒了笑意,顯得有些陰郁:“為何突然這麽說?你也覺得我配不上她?”

也?

司空小白一愣,随後道:“你知道伊姑娘的師門嗎?”

“自然知道,她今日才在宴席間談起過她的師門。”靳影冷聲道:“但這和你說的事有何關系?”

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伊姑娘。司空小白回想起自己認識的伊月寒,确實,誰會不喜歡強大、美麗、孤高的月亮呢。

他也喜歡,但不是那種喜歡,因為他知道,月亮只能欣賞,不能獨占。

司空小白:“因為我聽她說起過她師門的祖訓,而我猜……你應該不知道。”

看着司空小白那隐含憐憫的視線,靳影微微抿唇,直覺讓他最好不要再聽下去,但他還是問了出來。“什麽事?”

片刻後,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了,司空小白從中走了出來。“哎,總之就是這樣,你和她是不可能成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砰!

房門猛地再次關上,差點把司空小白的鼻子夾斷。

他猛地後跳,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回想起剛剛那俊美的梅樹妖越發蒼白的面色,不由搖頭暗嘆:哎,愛情啊,你可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金疏桐看得眼中異彩連連,雖然他不知道司空小白和靳影具體說了什麽。但他卻可以猜到,司空小白應該沒有告發他,而是跑來勸靳影放棄!

靳影明顯是不痛快了,而靳影不開心,他就開心了,哈哈哈!

危機解除,還得了意外之喜的金疏桐美滋滋的離開。只心裏好奇,在那短短的時間裏,司空小白到底對靳影說了什麽?

事實上,司空小白并沒有多說什麽,他只是複述了一下伊月寒提到過的祖訓罷了。

心中無情愛,劍法自然神!劍法第一章:練劍第一步,先斬意中人!

這兩句話簡直就是橫在愛情面前的兩座大山,也不知道永遠追不到和追到了被祭劍哪個更慘。

當然,如果對象是伊月寒的話,司空小白覺得大概是不會出現這種難題的。畢竟這兩句話配上伊月寒那冷漠的性格,足以讓人想象得出她抱着自己的劍過完一生的畫面。

這樣心性堅定的劍修會在意那些小情小愛嗎?當然不會。

司空小白正是基于這一點,所以才來給給靳影提個醒的,讓他及時醒悟,不要泥足深陷。至于原因嘛,靳影和白老爺子有交情只是其一。

主要原因還是司空小白覺得靳影實力很強,心思深沉。這樣的人如果由愛生恨無疑是很可怕的,就當他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了,他希望靳影永遠是伊月寒的朋友,而非敵人。

*

另一邊,金疏桐路過伊月寒和白玉京暫住的院落,看見伊月寒的第一秒,他眼珠一轉,又是一個壞念頭浮上心頭。

伊月寒正在院中石桌前坐着,白玉京站在她面前垂頭忏悔自己的過錯,這時,金疏桐笑盈盈的就走了過去,好似沒骨頭一樣,就要往伊月寒身上倚。

“伊姑娘,好久不見啊。”

然而眨眼間,他面前的人就消失了,金疏桐一個踉跄差點摔倒,扶住桌子穩住身形一看,這才發現伊月寒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另一個石凳上。

金疏桐幽怨道:“我長得也不難看吧?伊姑娘何必視我為洪水猛獸?”

伊月寒:“我不喜歡別人近身。”

金疏桐:“那司空小白還有那個靳影離你很近的時候,你怎麽不躲?”

伊月寒:“他們是我的朋友,自然和旁人不一樣。”

金疏桐坐在石凳上,一臉傷心道:“難道我在你心裏,只是個旁人嗎?”

伊月寒:“是。”

金疏桐可憐兮兮的擡眼,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

“你對我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喜歡?一點點都沒有?”

伊月寒冷酷道:“沒有。”

雖然金疏桐來這的本意是想給靳影添堵,但聽到這話,他心裏還是滑過一絲不舒服。“為什麽?我就這麽差嗎?”

伊月寒:“你自然不差。”

金疏桐執着的問道:“那到底是為什麽那麽讨厭我。”

伊月寒:“我不是讨厭你,我只是不喜歡你。”

沒有喜歡,也沒有讨厭。但正是這樣,反而讓金疏桐更加挫敗。

“我們就一點點可能都沒有嗎?”

伊月寒:“沒有。”

金疏桐:“為什麽?”

伊月寒:“因為我怕你日後也會和別人在我的靈堂上找刺激。”

金疏桐一噎,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而白玉京則是猛地擡頭,滿眼八卦的光:“靈堂?刺激?什麽刺激?”

哇哦,這話聽起來就好刺激!蘿蔔想聽,蘿蔔愛聽!

伊月寒:“……和你沒關系,站好。”

“哦。”白玉京嘆氣低頭,繼續在那罰站。

“好吧,是我自作自受。”金疏桐惆悵的看着伊月寒。“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以後會喜歡什麽樣的男人。”

伊月寒:???

“我是一名殺手,殺手不需要愛情。”

“殺手不需要愛情?”金疏桐喃喃重複,忽然意識到司空小白對靳影說了什麽了。“原來如此……”

他并沒有很開心,反而看着伊月寒那冷豔的臉更加惆悵了,因為他終于确定,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哎,難得動心,卻是個這樣的結果。

伊月寒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如果是的話,那你可以走了。

雖然伊月寒沒說後半句,但金疏桐卻看出了她的意思。“真是個冷酷的家夥,不知道你對你的朋友是否還會這麽冷酷?”

他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繼續自己的計劃:“我今天路過一個院子,恰好看見司空小白從靳影的房間出來。我不知他們說了什麽,只見那司空小白臨走前還站在門外安慰了幾句。結果那房門卻砰的一下關上了,随後裏面久久沒有動靜。”

金疏桐假惺惺道:“靳影是你的朋友對吧?雖然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麽事,不過看得出來,他似乎心情不好。”

他說這話,就是在誘導伊月寒過去看看靳影,據他猜測,靳影現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一個人待在房間的時候,最容易卸下了平日的假面。

而若是再加上心情不好,那就更容易把平時最真實,甚至是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出來。

金疏桐回想起自己被紮成刺猬的慘狀,心想自己很樂意幫伊月寒看清那個僞君子的真面目。

然而還不等他問伊月寒要不要去看看靳影,伊月寒就已經站了起來。“我知道了。”

她吩咐了白玉京一聲,讓她老實呆着,別調皮搗蛋,随後就走了出去。

金疏桐坐在石凳上,沉默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雖然這事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但看着她連猶豫都沒有的直接離開,他心裏又有些酸酸的。

那靳影何德何能,* 竟然能得到這樣珍貴的友誼?

伊月寒自然不知道金疏桐的心裏所想,在她看來,此刻又沒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聽聞朋友有事,她自然該去看看的。

來到靳影緊閉的房門前,伊月寒擡手正要敲門,但才擡手就動作一頓。她聽到了裏面有聲音,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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