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雪夜
雪夜
門外的風雪, 映襯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那句……勝于雪色的美色,溫柔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從跨海大橋爆炸案到現在,遲妍從沒有委屈到想哭的時候。
她以為是自己已經足夠堅強, 可以遇事不怕。但直到現在才明白, 那是因為沒有機會在自己完全信賴、依賴的人面前哭一場。
她上前一步, 抱住溫涉的身軀,而後哽咽着哭出了聲:“阿涉……”
那時, 比她更用力的, 是溫涉回抱她的懷抱。
“我在。”
他呢喃着回應,又疼惜地吻着她的粉頸和耳垂,從他的輕柔對待裏,遲妍能感受到他失而複得的小心翼翼。
末了,他捧起她的臉頰, 含着光芒的眼睛裏透出一份難以言說的傷感:“阿妍, 我終于找到你了。”
遲妍癟癟嘴, 最後奮力踮起腳尖、雙手攀住他的肩膀, 強勢吻上他的雙唇。
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好地感受溫涉的溫度, 感受這一刻真實的他。
溫涉也用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回應她的吻。
以往他的吻是激烈、強勢的。
但今天卻是溫柔又謹慎,仿佛是怕過于用力,她就會從他眼前消失。
兩人一路吻着進了屋子裏,大門合上, 屋內是不同于雪地的溫暖。
遲妍被他按在門上親,漸漸的, 吻着她的雙唇恢複到一貫的強橫。
許久沒有過這樣,遲妍呼吸不過來, 只覺得腿腳和腰肢都軟了下來。
她攀着溫涉,想要立正自己,但沒什麽作用。
溫涉發現這點,直接将她抱起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遲妍看着溫涉眼底的灼熱,不知怎麽有些害羞地瞥開了眼。
“怎麽不看我了?”溫涉的目光一會兒落到遲妍的雙唇,一會兒又是到她的眼睛,再之後又粘人地回到她的雙唇,“我不好看嗎?”
以往溫涉哪會在她面前,像是撒嬌的小狗一樣,展現自己的委屈。
遲妍哄他:“是太好看了,所以才不好意思看……”
溫涉低低笑出聲,俯下身,吻鑽入她的衣領,啞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寶寶要不要享用,這個好看的我?”
遲妍伸手輕輕捏他的耳垂,輕咛一聲:“不要這樣勾丿引人,我會受不了的。”
溫涉享受被她捏耳垂,鼻尖和雙唇依舊锲而不舍地拱着她的長頸,聞着那仿佛是他天然養分的白蘭香,一呼一吸間,熱氣勾起她脖頸上的雞皮疙瘩。
他像是張開獠牙一樣,又親又啃,怕啃疼她,還會忝舐。
“受不了就要我,阿妍,你可以盡情享用我,我是你的奴仆,永遠只忠誠服務于你一人。”
男人的話語是卑微,但姿态卻不是,他像是攻城略池的士兵,對拿下她勢在必得。
他對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也了然她對他的攻勢抵抗不得。
忽然,遲妍伸手抵着他,聲音低低的:“阿涉,不行,那裏不可以……嗯……”
“你喜歡的。bb,每次我親你耳垂,你都會反饋給我很好的回應。阿妍,我很想你。我想,你也是。”溫涉吐息着,洋洋灑灑的熱意還有他身上Vincent的香味,讓人情不自禁輕顫。
不比以往簡單米且暴地開始,這次溫涉又輕又柔,呵護備至,讓遲妍覺得自己有在被很好地疼惜着。
随着他用唇齒快速挑擺着她的耳垂,遲妍如意料之中那樣,輕易地打潮了褲芯。
溫涉低低一笑,兩指合并就着下方的柔澤往裏摸索,溫柔地為它納下自己,做準備。
溫涉雙手拉起她的上衣,又怕她冷,便将自己的腦袋鑽到遲妍白色的毛衣裏。
遲妍水霧朦胧的眼,看着不遠處的一閃一閃的聖誕樹,感受着溫涉在自己身上作亂。
那光閃爍的頻次和溫涉的吻,達到了驚人的一致。
遲妍酸軟的雙膝想要合上以來阻止他雙指的掠城,但失敗了,反而戳到不該戳到的地方,她發出一聲想要他的低哖。
溫涉将腦袋從她衣服裏伸出,而後湊近她,帶着壞壞的戲谑:“是那兒嗎?”
“你明明知道的。”她用手錘了一下他的肩膀,恢複到在他面前才有的嬌氣。
他一做那事就很壞,明明了解她的每一處,還要壞心眼地問她是這兒嗎,是那兒嗎。
問的時候,手下不停歇。
直到她交代幹淨,他還要裝作無辜:“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些。我沒想到寶寶那麽容易就能到。”
此刻,他故技重施,快速碾過會讓她腦神經綻放煙花的地方。
遲妍仰頭看着上方木質結構的屋頂,有快樂到極致的眼淚在順着眼尾落下。
“太久沒和阿妍快樂,都忘了把控節奏。今天咱們都要好好回憶起來。”說着,他抱起她,将她放到了沙發上。
待到衣衫落地,遲妍冷得縮進溫涉的懷裏。
好在他身上夠熱,縮在他懷裏一會兒就不冷了,溫涉還貼心地用他的羽絨服将她全身包裹,
“阿妍,想我嗎?”
“想……”
遲妍很誠實,也不掩對他的期待。
溫涉目光向下,示意她:“想它嗎?”
遲妍循着他的視線看下去。
直到今時今日,她也有些無法将溫涉英俊秀氣的臉,與那異常猙獰的東西匹配到一起。那處雄姿英發地怼着她,仿佛稍不注意,便會将她吃拆入腹。
她瑟縮了下,往後退,輕聲嘟囔:“別,我吃不下的,慢些。”
“知道你害怕,之前不是答應過你,會替你……好好到幾次嘛?”
他眼神一暗,雙手捧着她的骶骨将人往自己臉下一拉,随即不顧她些微掙紮,溫柔吃下。
遲妍瞬間擡高、到達,低低哭出了聲。
窗外很是寂靜,皚皚的雪堆了一層又一層。
空氣中彌漫着雪松的味道,時不時還有女生的低泣傳來。
忽的,霧蒙蒙的落地窗上,忽然貼上來一只手掌,無力地下滑,但在半空被比她大一倍的手掌攔截住,鉗制住。
溫涉的掌心貼着她的肚子,輕壓了下:“感受到了嗎,我在你那兒。”
“不……”遲妍閉着眼搖頭,像是要叫他退出去,但她知道自己舍不得。
“阿妍,窗外很美。”溫涉哄她,“睜開眼。”
遲妍只覺得羞,兩人現在不着寸縷地站在窗戶裏:“萬一被人看見。”
“乖,看不見的。小院裏有樹擋着,外面也沒有行人經過。但是寶寶你真的好害怕,害怕到不肯讓我離開。”
溫涉也不再逗她了,将窗簾一拉,像抱小孩似地将她抱起,才與她分開了一些,就很舍不得,主動去尋找暖源。
重新連在一起的兩人,彼此都發出喟喃。
幾步的路,遲妍又小死一回。
最後,溫涉帶她坐到壁爐邊的椅子上。
男人的眼睛被一旁的火光照得熠熠發亮,他深情又溫柔:“阿妍,要我。讓我感受你要我。”
“阿涉,我真的沒力氣了。”遲妍的鼻頭紅紅的,上一場剛哭完沒多久。
“你可以的。我會幫你。讓我感受到你在愛我。”溫涉哄着,捧着,像是在祈求吃到糖果的小孩。
遲妍知道,自從自己出事以來,溫涉就一直陷在痛苦之中,人都瘦了一圈。
現在他有要求,自己能給他一點是一點。
于是她按照之前被溫涉教授過的知識,輕輕搖擺。
不得不說,一個明豔的女人在自己身上使用屬于她的權力,會帶給人滿滿的餍足感。
溫涉靠在椅背上,感受遲妍用她的方式愛自己。
壁爐的火光照出兩人糾纏不分的身影……
——
昏暗的房間裏,窗外的雪好似照得天都明亮了起來。
溫涉看着縮在自己懷裏的遲妍,她已經昏睡過去,任由他把玩她的手,也不會醒來。
他湊過去,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卻見她不像之前一樣喊着不要,而是更粘着他,縮進他懷裏。
想到以往做完,她都會喊餓。
溫涉便起身幫她裹好被子,而自己就着父親曾留在這裏的睡衣過去廚房幫遲妍做晚餐。
不過離開她十分鐘,等他剛倒完一杯熱牛奶轉身時,便見遲妍披散着頭發,腳上也沒穿拖鞋,慌慌張張地從二樓跑下來,在客廳張望。
“阿妍。”
當聽到他的呼喚,遲妍像是醒神過來,哭着撲進他的懷裏。
“嗚嗚……”她痛哭着,“醒來沒看見你,我以為是自己之前在沈家一樣,是做夢夢見的你,你其實不在我身邊。”
溫涉順了順她的背,而後放下東西,将她打橫抱起往客廳的沙發坐下。
“我在的,以後我們不會分開,也沒人能将我們分開。”溫涉哄着她,望着她晶瑩的雙眸,用額頭抵着她,“I promise。”
溫涉去親她、吻她,最終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傷疤時,微微蹙眉:“這兒是在車禍裏傷的嗎?”
遲妍點點頭:“還好只傷到了聲帶,不然我脖子就斷了,那時候可危險了。現在沒什麽其他問題了,就是這條疤有點兒醜。”
溫涉眼裏都是心疼:“不醜,這是你努力活下來的勳章。倒是以後我知道該多親哪了。”
遲妍臉頰一紅,并且肚子咕嚕一聲發表了抗議。
溫涉把她放好,去往廚房拿來了自己準備好的三明治和熱牛奶給她。
“我來的時候大雪封了路,是自己走來的,想回香島估計還要等一陣子。”
“對了,溫玹呢?”
“在我小姨那,被照顧得很好,就是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會哭唧唧地問我你在哪。”
遲妍點點頭:“那等雪化一些了,我們就回去。”
“那這幾天……”溫涉的手握在她的腳踝處,“阿妍想和我怎麽相處。”
眼見他的手要順着睡裙往上,她立馬并起雙膝:“不許想了!”
溫涉沒說什麽,但他知道,遲妍遲早會抵抗不住自己的。
“對了,應熙還好嗎,溫馳聿呢,他現在在哪?”遲妍這才發現自己把這些那麽重要的事都抛諸在了腦後,果然是美~誤事。
“應熙已經清醒,沒有什麽大礙。她是應家小姐,溫馳聿也知道自己這次惹了香島曾經80年代的黑河幫老大的小女兒,所以溫馳聿沒敢動她,反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至于溫馳聿本人在哪,我一開始以為是他在火災後綁架了你,追蹤他的消息好幾天,才知道他在你火災前就逃回香島了,我左思右想,你大抵會跑來這,果然你在、還好你在。”
溫涉親了一口遲妍的額頭,“差點給我急瘋了。”
遲妍一邊親吻他,作為安撫,一邊則在為應熙的身份震驚,怪不得她能在香島酒吧一條街開夜店,還沒人敢招惹她。
不過,沒事就好。
她也要盡快回香島去看她。
*
之後,随着日頭重現、雪花消融,別墅裏的愛意卻是愈演愈烈。
雖然重逢的當天,遲妍就給溫涉開辟了一間新的房間出來,但最後沒能産生那間客房的任何作用。
因為接收到遲妍的意思時,溫涉一副被雷劈了的傷心欲絕與震驚萬分:“阿妍要我一個人睡?”
遲妍眨巴了下眼睛。
溫涉再問:“你真的、真的要我一個人去睡?”
神情委屈得好像是被抛棄的小狗,在再三質問想要丢下他的主人。
“家裏沒有那個了,之前用的還是從我姐姐房間裏搜刮出來的……”遲妍的臉頰有紅雲,“所以跟你的尺寸有一點點不符合,但你白天把它一次性用完了,現在一只都沒了。今天大雪封路出不去。為了防止意外懷上……你就忍一忍吧。”
“我溫涉的字典裏就沒有忍字,你等着。”他當即穿套好羽絨服,連夜去買了七盒回來。
與盒子一起帶回來的,還有溫涉給她買的烤雞、龍舌蘭酒、他的小褲以及……
遲妍一邊吃着溫涉給她撕下來的烤雞,一邊目光忍不住移向那個購物袋。
“那條紅紅的,幾乎透明的小衣服是給我的?”
溫涉很是理直氣壯:“嗯,等着你穿給我看。”
“我不要。”遲妍臉頰爆紅,瞬間端着自己的烤雞離他遠遠,仿佛在躲避什麽洪水猛獸。
溫涉嘴角勾起,是野犬狩獵前期的耐心。
遲妍又看向那七盒東西:“你也太不知道克制了,過兩天雪就化了,用得完嗎?”
“我爸那盒裏有七只,我用了五只,你說我用得完嗎?阿妍,能不能別小瞧了二十幾年情史空白的人對做那件事的熱忱,以及我對你的……慾妄。”
遲妍輕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那酒又是幹什麽的?”
“天冷,喝點酒暖暖身。”說着,溫涉倒了一杯,還往裏面加了點葡萄酒,而後推到遲妍面前,“家裏沒有暖氣,用它禦寒。”
遲妍不疑有他,乖乖吃飯,乖乖喝酒。
酒過三巡,她便汗意津津地敞開了自己的毛絨睡袍。
而裏邊穿着的吊帶小裙子,包着的那具身軀,令人産生無限遐想。
溫涉勾着嘴唇,見她挨過來說自己頭暈,想讓他抱着去樓上睡。
溫涉慢條斯理地拆開其中一盒上的透明包裝紙,問她:“不是說,不和我在一個房間嗎,我怎麽抱你去睡。”
“阿涉,熱……”
她回答不了他的問題,自顧自地攀上他,窩進他的懷裏,那裏只屬于她的位置。
溫涉想了想,把手上的東西給她。
自己弄,哪有逗遲妍好玩。
“阿妍,你幫我弄好,我就抱你上去。”
遲妍顯然已經醉得只會乖乖聽話了,她迷蒙地接過溫涉遞給她的薄荷味的橡皮膠:“要把它弄在哪?”
“這兒……”溫涉指了指下方。
就在遲妍睜着迷蒙的眼,低頭認真琢磨該怎麽做時,男人任由自己的寵物彈出來,大力又輕柔地擦過她的臉頰。
它已經預示,待會他會怎麽發狠又溫柔地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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