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夢想城市09
第26章 夢想城市09
第七天
比分已經變成了7:4, 紅隊遙遙領先,全靠藍·河支撐,藍隊因為沒有席溪的發力, 此時落後不少。好在也有不少能人, 倒也不至于0那麽難看。
看着改變的比分, 席溪輕勾嘴唇,虔誠地跪在十字架前,繼續祈禱。
下午五點,他按照約定,又提着裝滿箱子的衣服裝備,來到奧蘭德的家中。
此時的奧蘭德已經完全放松,再看不出來半點緊張驚恐的樣子。
不過為了給席溪面子,他還是完整地接受了祈福和驅魔。
結束後,他愉悅地開了瓶香槟,給席溪倒上, 慶祝自己的勝利。
從今天起, 他終于可以自由了。
“呼, 現在看來,你說得很對,是我太緊張了。謝謝您, 願意一直幫助我。之後我會組織一次對教堂的慈善捐款,希望您能接受。”
席溪笑了笑:“感謝您的慷慨,您一直都是神明忠誠的信徒。”
奧蘭德已經完全放下了心, 走到留聲機旁,将新買的膠片放了進去。這可是他最喜歡的歌手艾莉·湯姆斯新出的唱片, 非常難買。
就在他背對着席溪的時候。席溪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用帶着迷藥的手帕, 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直到他無力地癱軟在自己的身上。
神父也具有相當的醫學知識,甚至能夠購買相應的醫學藥品,放置在教堂內,以方便幫助困難的人們。
這就是身份帶給他的便利。
席溪将箱子裏的東西拿出來,用衣服裹住,塞進奧蘭德的櫃子裏。又将他用一個蜷縮的姿勢,擺放在箱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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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可是個不容易的活。好在奧蘭德雖然有大肚子,個子卻非常矮,擠一擠也能塞得下。
他拎起箱子,打開門。
外面等候的男仆恭敬地低下身,為他引路。
兩人很快來到了後面,席溪打開後備箱,将箱子放了進去,這才開車離開。
天空逐漸變得沉悶,仿佛凝固了一般,遠處傳來低沉的雷聲,宛如大自然的怒吼。
樹葉沙沙作響,樹枝也搖擺不定,冰冷的閃電劃破天際,映照着整個城市。
暴風雨要來了。
席溪悄然來到了奧蘭德的花園外面,那裏有一個缺口,像是特意留下的狗洞一樣。
這個時間,正是奧蘭德家人聚在一起用晚餐的時候,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到來。
進入花園,他找到地上的下水道蓋,将其掀起。裏面卻不是什麽下水道,而是一排狹窄的樓梯。
順着樓梯下去,是一條長長的地下通道。
通道的盡頭爬上去,則是一道緊鎖的門,不過席溪早已從奧蘭德身上得到了鑰匙,挨個試了試,很快将其打開。
果然,門的後面就是奧蘭德的辦公室。
将自己背在背上的枕頭,綁在肚子上,換上奧蘭德的衣服。看着懷表裏的時間差不多,就又鑽進了地道。
從花園出去,他直接上了汽車,等三樓的燈亮起後,才發動車子離開。
将車子開進河裏,他披上黑色的雨衣,在暴風雨中,返回了教堂。
潔白的牆壁上貼着巨大的十字架,機器的轟鳴聲嗡嗡作響,黑雲壓頂的教堂仿佛還回蕩着白日唱詩班優美娴靜的歌聲,美麗的白鴿早已不見,只留下黑羽的烏鴉停留在屋檐下梳理着被雨水打濕的羽毛。
閃電劃過,白色的光照亮了奧蘭德慘白的臉色,驚恐的表情如同驚悚的電影畫面,凝固在其中。
席溪穿着圍裙戴着手套,調制着石膏。等确認形态差不多之後,就将奧蘭德提到了底座上。
他微笑着注視着奧蘭德的眼睛,将石膏塗抹上去,一層一層,直到他停止顫抖。
【恭喜你完成任務,現在将為你發放獎勵。】
【年輕的奧蘭德和兩個夥伴一起,投奔其中一人的親戚。那位親戚名叫艾米瑞,是一個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的成功男士。他開了一家工廠,憑借精明的頭腦和勤奮的拼搏,讓自己的事業蒸蒸日上。】
【陪伴在他身邊的是青梅竹馬的戀人瓦倫西亞,兩人已經結婚,剛剛生下一個可愛的男孩,生活有滋有味。】
【這一次接受三個年輕人,不僅是因為他們可憐,也是想要培養他們,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可慈善的心,未必會得到慈善的回報。】
【那個雨夜,電閃雷鳴。】
【其中兩個男人興致沖沖地上了樓,另一個則在房間裏搜刮,而奧蘭德就坐在一樓的客廳裏,顫抖着手,拿着刀,對準艾米瑞。】
【他不敢看艾米瑞的眼睛,心虛擴大了他內心的兇狠,讓他用刀刺穿了艾米瑞的眼睛。】
【他氣喘籲籲地坐在地上,看着刀刃上的血和倒在地上的艾米瑞,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這個高高在上、總是對他們頤指氣使的男人,此時就如同可憐蟲一樣,只能在他腳邊哀嚎。這聲音可是太美妙了,讓他愉悅到顫栗。】
【樓上傳來刺耳的尖叫,如同刀一樣刺中艾米瑞,讓他分離掙紮。過了許久,其中一個男人走了下來,衣服沒有穿戴整齊,手裏懷抱着一個嬰兒。】
【可憐的哭泣聲,讓艾米瑞絕望哭泣,卻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看到奧蘭德的傑作,男人不耐煩地拎着手中的嬰兒,讓他發出更慘烈的哭泣。】
【“皮特,別這麽心急,我們還要留着他,将其榨幹。”】
【奧蘭德,哦,不,當時應該叫皮特,臉色漲紅地喘着氣:“放心,只是刺傷了眼睛,看不見并不影響他說話。”】
【男人翻了個白眼,将嬰兒扔到艾米瑞面前:“奉勸你趕緊把金條存放的密碼說出來,不然,我就當着你的面掐死他。”】
【艾米瑞妥協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他可以付出全部。】
【男人确認沒錯後,讓奧蘭德去取。大約兩個小時後,奧蘭德提着重重的箱子回來,臉上寫滿了喜悅。】
【見狀,男人笑了起來,蹲下來,拍了拍艾米瑞的臉:“感謝您的慷慨。”】
【可就在艾米瑞放松的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嬰兒,狠狠摔在地上。尖銳的哭聲戛然而止,一如一把刀狠狠插在艾米瑞的心口。】
【他甚至連哭泣都忘了,反應過來後,慌亂地在地上亂拱,直到臉頰碰觸到一灘血肉,才如同斷了魂般癱軟在地上。此時的他,雖然活着,卻已經死了。】
【看着他的模樣,奧蘭德和另一個男的放聲大笑起來,不像是看見了什麽慘劇,倒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不多時,第三個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衣服的前襟全是大片血跡。】
【他走到艾米瑞面前,用腳踢了踢他,笑着說:“你老婆可真是有滋有味,身材火辣,皮膚柔軟,簡直是難得的極品。就是叫聲太刺耳了,我實在聽不下去,就割了她的喉嚨。瞧瞧,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說完,也大笑了起來。】
【可艾米瑞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三人覺得沒意思,就輪流上前,将他砍成了肉泥。】
視頻到此為止,席溪依舊帶着笑,只不過笑意顯得格外陰沉,半點不達眼底。
看着已經凝聚成一個巨大圓球的石膏,眼中閃過遺憾。
真是太便宜他了。
【第二個任務目标卡西安,七天內将其殺死,可開啓下一級任務。】
席溪細細讀了一遍卡西安的生平簡介,沉下心,拿起錘子和錐子,開始雕刻。
雨嘩啦啦地下着,暴漲的水流沖刷掉了無數痕跡。
直播間終于在沉寂許久之後,贏來了一小波高峰。
【天,看得我毛骨悚然了,這種殺人手法還真是殘酷得有些可怕。到現在那些人要是再覺得席溪心慈手軟,可就神奇了。】
【精彩的絕地反擊,真的,即使是作為粉絲,作為從頭到尾觀看的觀衆,我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反轉,太刺激了。
可是看完之後,我卻心有戚戚焉,如果這麽看的話,難道他從一開始就看破了所有的人,才布下了這麽一張密閉的網??】
【什麽意思?快解釋解釋,我真沒看出來哪裏不同。】
【額……我智商有限,感覺解釋不清楚,有沒有哪位大神過來分析一下。】
錢塘面帶微笑,明明參加游戲的人不是他,此時他卻與有榮焉的挺起胸膛,飛快地打着字。
【一些淺薄的拙見,歡迎大家來補充。】
【首先是針對藍·河,我懷疑他選擇神父的身份,是有更深層次的意義的,這個意義就落在藍·河身上。雖然緣由我還沒有想明白,但目前看來,他的選擇沒有錯,即使藍·河擁有可怕的追蹤方式,也沒能發現他的存在,甚至沒有任何一次交集。更高明的是,不是他主動避開藍·河,而是藍·河主動躲避他。
其次,告解室內的三個人。乞丐,可以明顯看出,席溪在指引他。不過目前來看,乞丐的作用并不大,雖然是目擊證人,卻并未能指證藍·河,所以我還不清楚他的真實意圖。
那個男人,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姓名,我只能這麽稱呼。他在無意之中為他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奧蘭德房間裏的密室以及他會見情人的方式,這給了席溪關鍵的布局條件。有意或無意,我也不清楚,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最後麗莎……我懷疑,她是玩家,還是紅隊的玩家。他早已看穿了她的身份,才會放任她誘導警探,最後造成巨大的誤會,讓自己從遮掩隐藏變為光明正大。他的誤會已洗清,甚至借助托馬斯警探的名義,重塑天使,明晃晃地擺在教堂裏,無人再敢懷疑。】
【哇哦,真的有這麽神嗎?】
【鬼扯,都是你的臆想,哪能那麽厲害!】
【确實有點本事,但有一點我要提示你們一下。麗莎可不僅是玩家哦,她還是紅隊的追殺者,這場對決将精彩無比!】
這七天過完了,比分并沒有變化,依舊維持在7:4.
麗莎不解地看着窗外忙碌的警探,難道真的不是他?自己弄錯了?
托馬斯只覺得自己最近是走了黴運,以前幾年也不一定有個命案,現在倒好,連環殺手、命案接二連三地發生,他都要忙吐了。
佐伊探查過一遍,湊到他身邊說:“應該是醉酒墜樓。不過也不可以理解,自己的姐姐去世,心情不好,站在陽臺上多喝點酒,結果一個眩暈,倒了下去。啪叽,摔死了。”
托馬斯瞪了他一眼,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來看生死不明姐姐姐夫的人,怎麽可能傷心到這種地步。
可是據鄰居說,确實看到詹妮弗小姐從七點半左右就一直在陽臺上喝酒,之後太晚了,他們就睡了,沒有再注意。不過按照這個時間計算,确實喝了不少,也難怪佐伊懷疑。
只是,他總覺得哪不對勁……
可這個房子裏,目前只有六個孩子和兩個護工。護工都是臨時聘請的,甚至連詹妮弗是誰都不認識,又怎麽可能在她來的第一天動手殺死她。
剩下的都是孩子,年紀也都不大……
等等,托馬斯想起了麗莎。這個孩子,有着普通孩子沒有的個性,有時候像個孩子般天真,有時候又帶着格格不入的成熟,令人捉摸不透。
為什麽會注意到這一點,還是因為陸斯恩神父。
在作出那樣的蠢事之後,夜深人靜時,他也忍不住撓頭反省,究竟是怎麽踏入這麽一個局。
也就是在那時候,他想到了麗莎。
這個可憐的女孩先是告訴陸斯恩神父自己的父母可能被惡魔強占了身體,哪哪都不正常,制造兩方間的矛盾。
為此,陸斯恩神父不得不經常上門,查看情況,以求安心,也就制造出了兩方的連接。
父母失蹤之後,又用言語來引導他們,點明陸斯恩神父的嫌疑。
綜合起來,陸斯恩神父就變成了頭號嫌疑犯。
不過她可能年紀太小,不知道警方抓人定罪,必須有确切的證據,以為僅憑這三言兩語就能把陸斯恩神父送上絞刑架。
所以,在他魯莽行動後,才暴露了一切。
只是他不明白,年紀小小的麗莎究竟跟陸斯恩神父有什麽矛盾?
“先把屍體帶到警局,讓法醫解剖看看。”
佐伊一臉為難:“剛才我們已經跟詹妮弗的父母通過電話了,他們不同意解剖。”
托馬斯愣住:“為什麽?他們不想知道詹妮弗的真實死因嗎?”
佐伊嘆了口氣:“或許他們更希望詹妮弗是失足跌落,而不是像特麗雅那樣被人抓走折磨殺害。接連痛失兩個孩子,對兩位老人是個不小的打擊。他們情緒很激烈,根本無法說通。”
面對這種情形,托馬斯也沒有辦法,他想,這大概也在兇手的算計之內。
“那就先放在停屍房吧。對了,你再幫我好好查查麗莎。”
麗莎?特麗雅的大女兒,十歲的小女孩??
佐伊滿頭問號,不過他最大的優點就是一切都聽托馬斯的,就算問也不會問太多。
“好的,我會去試試。”
這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彙報的警員又來了。
“拉爾夫和特麗雅的殘肢也出現了,媒體已經蜂擁而至,現場沒有保護好,恐怕今天就會直接見報。”
同樣的胡同角落,拉爾夫的舌頭扔在了垃圾桶旁邊的袋子上,特麗雅的□□也是一樣。
佐伊看了看:“都是活着割下來了是,手法非常老練,還是那個兇手。”
托馬斯忍不住用煙鬥敲了一下佐伊的頭,都已經跟了他一年多了,怎麽還是這麽笨!
“這是一起模仿案,拉爾夫和特麗雅恐怕不是兇手殺害的。”
佐伊愣愣地摸了摸腦袋:“為什麽?不論是選擇的場所,還是抛屍的行為,都跟兇手一模一樣啊……”
托馬斯眼眸冰冷:“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兇手對女性沒有□□,當時在擄走丹特的時候,雖然咬下了瑪麗嘉兒的手指,卻什麽都沒有做。還有第三個剝皮的女人,她的皮是完整的,并沒有刻意割掉兩個□□,更沒有任何把玩的痕跡。”
“我分析過,兇手長期受類似于母親或者愛人這種女性控制,對女性更多的是一種恐懼和敬畏,所以才從來沒有衍生出欲望。”
“上一個死去的女性受害者,是在活的時候被剝皮,卻在死後被刺傷腹部,也就說明兇手不敢在活的時候對她表現出□□。”
“可這一次,兇手卻專門割下了特麗雅的□□,這種充滿暗示意味的行為,跟兇手的心理完全不符。”
“還有,你們有些先入為主了,又沒有憑證,你們怎麽能認定這就是拉爾夫和特麗雅的肢體呢?”
佐伊啞然:“現在失蹤的就他們兩個,除了他們,還能有誰。而且根據時間,也該是他們了。上次認定丹特的眼睛,不也是這麽做的嗎?”
托馬斯:“那能一樣嗎?丹特的眼睛是他的父母和瑪麗嘉兒專門來辨認過的,他的眼球受過傷,當時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現在拉爾夫和特麗雅,也需要他們的父母過來确認。”
佐伊輕呼了口氣,這也太殘忍了。
可這已經不是托馬斯優先考慮的事了,更加迫切的情況已經到來。
随着報紙的報道,真正的兇手一定知道有人模仿他作案,還把罪名扣在他頭上,以他的性格,怎麽可能忍受?
他焦躁地摸了摸嘴,叫來所有警員,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加緊巡邏。
看着還沒有放晴的天空,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
卡西安是當地赫赫有名的珠寶大亨,他在N國擁有超級大的鑽石采集廠,出産的鑽石純度很高。為了提高利潤,又挖來了幾名厲害的珠寶設計師,成立了高端品牌倫貝爾,經過二十多年的經營,已經取得了不菲的成績。
他抽着雪茄,開始查看信件,大部分都是商業上的事,只有一封奇怪的信秘書也無法判斷,只能放在他的桌子上,讓他決斷。
卡西安有些奇怪,信封上面并沒有寫明郵寄的地址和人名,也沒有郵票,倒像是被人直接塞進信箱裏似的。
秘書已經确認過沒有安全問題,他才悠悠打開。
可映入眼簾的字,卻讓他皺起眉頭。
信很簡單,就是一張白紙,上面用報紙上剪下來字體貼成一排。
“下一個就是你。”
什麽意思?
卡西安将信件反複查看,可除了這幾個字,再無其他。雖然搞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對方顯然來者不善。
他拿起電話,想要撥通警局的號碼。這麽多年,作為有名的富豪,他在警局自然有自己的人。
可片刻後他卻又放下了手。
如果告訴警探,到時候詢問起來會很麻煩。他的過去太敏感,不能暴露一丁點。
也許,他該找個私家偵探?
不過卡西安還沒有想好。
下一個……下一個……
那麽上一個又是誰呢?
卡西安坐直了身子,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電話簿,上面只有兩個號碼。可就是這兩個號碼,他已經快三十年沒有聯系過了。
會不會是他們?
現在一切都未明朗,或許他需要再等等。
天空終于放晴了。
乞丐,哦,不,現在的清潔工約翰,再次帶着蘋果和花來到了墓園裏。
當然這裏也算不上什麽墓園,很多連墓碑都沒有,只能算是個墳場。
大雨将這裏的泥土沖刷得到處都是,不過他還是準确地找到了自己心懷愧疚的那塊墓碑,将東西擺放好,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話。
他一直都是孤單一人,現在多了個陪着自己的死人,倒是比以往覺得沒那麽寂寞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花束,所以專門準備了這種帶土的花。雖然沒有那麽名貴好看,但勝在生機勃勃。讓它們再陪你一段時間,等到明年春天,就可以真正地綻放花朵,長久陪伴你了。”
說完,像是感應到了對方的回應般,開始将表面的土和已經死去的花弄掉。
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墓穴上的蓋子竟然沒有蓋好!
約翰不敢置信地加快速度,果然就發現了撬動的痕跡,聯想起上一次他感覺到的不對勁,頓時臉色漲紅,怒火暴漲。
這些日子,他已經把墓裏的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是他給了他新生,也是他給了他幸福。然而現在,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居然撅了他的墓,不知道幹了什麽壞事,讓他實在難以忍耐。
該死該死!
如果讓他抓到是誰,一定要将他千刀萬剮!
可偏偏這裏根本就沒有看守墓園的管理者,就算墓被撬了,也無處申冤。
約翰知道,現在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幫助。
想到這,他用手飛快地開始刨土,直到墓穴完整露出來。這些粗活他幹着并不覺得費勁,畢竟比這困難一百倍的事情都幹過不知道多少了。
深吸一口氣,猛地把墓穴蓋子推開,他想要直到對方撬開這麽個墓有什麽目的,這裏又不可能有金銀財寶。
可等他看到墓裏的東西,卻駭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下一秒又暴跳如雷地蹦起來,差點沒氣炸。
不要臉的東西,就該下十八層地獄,讓烈火狠狠灼燒他肮髒的靈魂。
約翰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像個自責的孩子。明明他發過誓,要好好保護他的,可是現在……
不,不能就這麽算了,他一定要找出兇手,狠狠地給他一巴掌。
想到這,他又把蓋子蓋上,大步朝路邊走去,騎上自行車直奔警局而去。
他相信,托馬斯探長一定會将兇手抓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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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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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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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