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撒謊是會收到懲罰的(26)
第0010章 撒謊是會收到懲罰的(26)
這,分明就是第一次。
哼。
還說不是第一次。
柏梵赤裸着身子走到床邊拿了煙盒,又從地上摸索到打火機,吧嗒一聲叩開金屬蓋子将嘴上的煙點燃,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一點點呼出。
沒有想到,剛才林戶的話是假的。有些意外,這居然是他的第一次。
睨了眼躺在床上的林戶,被子松垮垮地擱在腰間,伴着均勻的呼吸,他的腹部也随之緊縮放松,放松緊縮。
“剛才不是說了。”柏梵踱步到他床邊,單腿抵在床單上俯身說,“撒謊是會受到懲罰的。”
懲罰就是,他做得更兇。
“……”林戶沒有說話,他精疲力盡地望着天花板,稀裏糊塗地他居然真的是為了那幾萬塊錢和一個陌生男人上了床。
“額頭怎麽出了這麽多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很熱?”
“不熱。”林戶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這麽冷淡?”柏梵心情極好地調侃,“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林戶撐不住地只能鼻腔發出沉悶地一聲。
“你早說第一次的話,我就不那麽用力了。”柏梵仍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其實他一開始就知道了,像林戶這樣的,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沒有過這種經歷。還有他剛才一直注視着他的眼睛,雖然林戶嘴上不說,一言不發地迎合着他,但是他那會說話的眼睛早早地就将他內心出賣,他的惶恐、不知所措、茫然和無助一一盡數展露在這一雙好看的眼眸裏。
Advertisement
無形之中這更是激發了他對林戶的興趣,本來那或有或無的欲望一瞬間被他點燃,就像是火星子但在林戶的煽動下縱有燎原之勢。
所以,這不怪他。他一向對新鮮的事物就格外有興致。更何況向林戶這般在做的時候全然不一樣的人——他居然會反抗地抓他的脖子,然後一點點地往上探,在抓到柔軟的地方後就跟溺水者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不肯松手。
“嘶——”柏梵頭一回吃痛地停下了原本的動作,環住他的腰将他翻過來,面色不悅地質問,“你剛才在抓什麽?”
“嗯……”林戶跟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的,手也一下子脫了力垂到了床上。
“喂。”柏梵見他沒有反應,兩眼失焦空洞的像是被抽走靈魂,僅剩下一具空殼的模樣,無奈地反手搭在額頭上,“你發燒了?”
好像是有點熱。
操,不能吧。他自我懷疑,第一次也不至于這樣吧,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這種情況的柏梵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辦。
但他可以确定如果只是因為那個發燒的話,應該關系不大。
林戶身子發軟的同時也在發熱,脹痛難受不适。眼眶紅紅地向他求助,奈何嘴巴只是無力地上下動了動。
“你說什麽?”柏梵側耳傾聽,“大點聲,哪裏不舒服說。”
臉頰也跟着變得緋紅,這麽仔細一看,柏梵看到他身上深深淺淺的紅痕有些意外,剛剛怎麽就沒發現他的身子這麽好看,不是那種單純的瘦而是肌肉線條勻稱的身材,還有……他的臀挺翹的。
這個倒是在做的時候就發現了。
翹的臀和腰之間完美地凹陷出一條弧線,正好可以将他抵進去。
走神了。
柏梵按滅煙頭,一把将他抱起,“先去洗個澡,身上髒髒的,全是汗。”
當然,除了汗還有屬于他的東西。但是他不想讓那些留在林戶身上,總覺得林戶應該是幹淨的。
放好熱水,将他抱進浴缸裏,“沐浴液什麽的就在你手邊,一會兒洗好了就穿那上邊的浴袍。”
交代得差不多,柏梵朝他臉上灑了灑水,“聽到沒有?”
林戶虛弱地點了點頭。
行,得到他的回複,柏梵才走出浴室自己一個人跑到另一邊的浴室給自己沖了個澡。
沖澡的空隙,柏梵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為什麽他會把林戶帶到家裏來?
這很重要,因為以前他從不會這樣,只會在酒店裏解決,并且這個時間他應該是在回家的路上了,而不是去關心對方的狀态。
但是,他剛才怎麽會把他抱進浴室洗澡,還給他放熱水?
難道僅僅是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他給的懲罰過于嚴厲?導致他發燒了?自己心有愧疚?試圖彌補?……
靠,什麽他媽的神邏輯。
柏梵關掉水龍頭,用毛巾擦幹發梢的水珠,同時也把自己腦子裏進的水擦擦幹。
因為他将此歸咎于自己腦子進的水。
擦得差不多,他終于想到浴室裏的林戶,過了這麽久這人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睡着了?
柏梵推門進去的時候,林戶就垂着腦袋閉目靠在浴缸上,好在他放的水沒太多,不然就要沒到他的鼻子了。
“水冷了,也不知道。”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說罷就扯過上邊的浴袍,将他抱起的同時一把将他裹住。縱使是這麽大的動靜,身上的林戶愣是沒有睜眼。
柏梵甚至用手抵在他鼻子處生怕他死了。
不過,慶幸的是林戶只是太累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穩。
林戶覺得自己一下從火山墜入冰窟,又一下從冰川切換到熱帶,總之冷冷熱熱他很不舒服。偶爾甚至感覺自己坐上了過山車,從最高處猛然俯沖下來,真實的失重感讓他不由得攥緊了手裏的東西。
截然相反,柏梵倒是難得的好睡,許是發洩完內心的欲望,一下子身體就變得輕松不少,就連剛才給林戶折騰得很晚也依舊倒頭就熟睡過去。
——好久沒有這種踏實的感覺了。
甚至柏梵都萌生出下一次在與林戶的沖動了。
只是這想是一回事兒,做又是一回事兒。
柏梵翻了個身,床頭的鐘表已經顯示十點十分了,他恢複以往的冷淡,看一眼枕邊睡着的林戶,心情愉悅地抽了一張卡丢到他身旁。
裏頭有十萬,加上昨晚充當代駕的錢,柏梵自我感覺良好地換了身衣服,随後就去了衛生間洗漱。
一點半還有一個會,作為創始人他必須到場,加之月初的事情他更需要穩定當前的局勢。柏钰想以此讓他服軟,他就偏不。
“醒了?”
出發前,床上躺着的人終于是有了動靜。
他一臉茫然地看着西裝革履的柏梵,攥起身旁的卡看着他。
“答應你的,我說到做到。”柏梵輕笑一聲,提醒道。
“謝謝。”林戶認真地說道。
“沒事。”既然他道謝了那柏梵也就客氣一下。
“我送您。”林戶見他要走下意識地起身。
本就松松搭着的浴袍在他的動作下,無征兆地滑落,下一秒柏梵就看見全身赤裸的林戶,身上的紅痕消了點。
“抱歉。”林戶慌張地蹲下身撿掉落的浴袍。
昨晚光線昏暗,沒白天這麽的亮堂。柏梵就盯着那翹的臀部,因下蹲的姿勢而呈現出完美的弧度,好像比起晚上這會兒會更性感一點。
裹好自己,林戶臉頰緋紅地噤了聲。
柏梵覺得他這是在暗示自己。
可是,他的新鮮感使然,不會再有下一次。
對,是沒有下一次的。
柏梵收回視線,指了指陽臺的花,“我有司機,你要是現在還有力氣就幫我把花換了。”
林戶順勢望去,窗臺上的花開得正好,花瓣都恰到好處地迎着陽光,明明是最佳觀賞的時間,怎麽他居然想要換掉?
“随便什麽花都行,只要不是它。”柏梵系好領帶,側頭看了眼。
看厭了的花,柏梵心想一天的時間确實會看厭。
對于厭煩,他自己有一個衡量标準,确切來說,花這種植物他最多能接受三十小時。一旦超過這個臨界線,他內心就會警覺——不能讓它變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更不能讓自己産生情感。
林戶欣賞了會兒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而後又陷入花的美色之中,依稀之中還嗅到了淡淡的清香,不甜膩很清淡。
“怎麽還是這個?”會議結束後的柏梵,吹毛求疵地指了指桌上的那一盆綠植。
“怎麽了?”好友聞聲望去,下一秒無奈地笑了笑,“挺好的啊,據說這仙人掌放着防災防小人,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小人把文件洩了出去。”
“那你看出來了沒?“柏梵問。
好友挪開仙人掌,搖搖頭,“還是不太明白你這自家好好的大公司不去,怎麽就自己開了一個?“
“我樂意啊。”柏梵回。
好友比了個OK的手勢,不過多詢問,端着仙人掌出了門,臨走前倒是不忘調侃一句,“這仙人掌又不是你的那些小情人,他們你可以天天換,這仙人掌就得天天養着。”
莫名其妙。
忙完手頭上的活已是下午五點,柏梵難得疲倦地回了家,并沒有去會所。
空蕩的屋子裏好像哪裏變得不一樣了。
很早就不與柏钰住了,逃離那棟別墅也快有十年時間,雖說這套房子也算是自己長久居住,可這麽多年它都是空空無人氣的。
更沒有一樣長久擺放的物件。
所以,到底是哪裏變了?
玄關處換好鞋子的柏梵環視了一圈——多了一個人的味道。除了他,還有林戶的。
他皺起眉打開客廳的窗戶,待徹底覺察不到之後才關上。随後便回卧室換了身衣服,那味道竟然又出現了,淡淡的夾雜着濕漉漉的水汽湧入他的鼻腔。
不對,他回身看見卧室對側敞開的陽臺門,上面換了一束新鮮的花。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麽林戶的味道,分明就是這花香。
下意識地把過錯歸咎于他,柏梵覺得這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象征性地笑了笑後,便關上了陽臺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