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遭受網暴的設計師6

親我?

對付魚來說, 這算是有些奇怪的要求。

朋友之間,也要親吻的嗎?

等了兩秒沒得到回應的姜時微睜了眼,見眼前人面露糾結與困惑, 沉吟片刻,自認為懂了。

耐心頗足地将剛點過小狗唇瓣的食指, 放到自己脖頸一側,嬌聲引導着沒有經驗的笨小狗。

“今天先讓你親這裏。”

付魚這下确認自己沒聽錯了, 一時間因為不解而擰起眉, 但很快又松開。

是了, 姜時微和常人不太一樣。

比起她全然找不到發作規律的瘾,這種只是簡單的肌膚接觸,可能壓根算不上什麽。

本着自己就是要為對方盡心服務的救贖理念, 付魚不再猶豫, 在女人半帶誘惑半帶邀請的媚色眼神中, 朝着她點過的那處雪色,覆上了唇。

原本想着只是淺碰一下的話, 也算是聽她的話完成了任務。

誰料唇瓣一觸及對方,心态就變了。

羊脂玉般細膩的皮膚, 比她吃過的任何一款布丁都要來得香甜。

小狗很窮,衣服都是洗了又洗的, 一日三餐也都是能省即省的。

從沒有真正滿足過口舌之欲的她, 第一次從其他東西上,感受到了另類的但同樣充實的滿足感。

沒有忍住的貪吃小狗, 情不自禁地摟緊了手中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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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使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更近後,才開始利用自己發顫的唇瓣, 在那片雪色上留下道道濕潤的淺痕。

小狗像嗑了藥,一下子上了頭。

直到腦袋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下, 才猛然回過神來。

她慌忙将人松開,當看見女人那段細頸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水痕後,又不安地沖她道歉:“對不起,我——”

“抽張紙過來。”姜時微嬌聲打斷。

明明衛生間裏就有節目組準備的未拆封的幹淨紙,腦子還沒完全清醒的付魚,卻舍近求遠地沖出浴室,去拿床頭櫃上擺着的新紙。

原本滿是怨念之言的彈幕,這會兒因為她的突然出現,瞬間又變得激動起來。

「呦呦呦,瞧我看見了什麽,一只似乎已經吃飽喝足的饞小狗。」

「這就結束了?小狗你不行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反倒是小狗太行了,所以才這麽快就好了?」

「笨蛋小狗怎麽還拿紙呢,不應該由你親自替老婆弄幹淨嗎?」

「我出十塊,請展開說說,如何親、自、弄、幹、淨呢。」

付魚的神智還落了一半在那片雪色中,呆呆地把包裝拆了,最後真的只抽了一張。

捏着那張單薄的紙走出兩步,又轉身回來,唰的一下,這次倒是懂得将整包紙都給帶走。

浴室門重新被打開。

赤腳坐在洗臉臺邊沿的姜時微,骨相優越,面容精致,長得比妖精還要漂亮。

她偏頭看來,頭頂的燈光打在她身上,一時之間,讓她看起來美得像是誤落凡塵的仙女。

冷靜下來的小狗,拿着紙巾向她靠近。

身子就要貼上對方時,女人突然伸出她那瑩玉似的腳,勾在人後腰處,一點點将她帶到自己面前。

她微微歪了歪身,好讓自己被品嘗過的嫩白之處,可以更完整地暴/露在對方眼底。

“都是你的口水,笨狗。”

付魚自知有愧,低眉順眼地用紙巾覆到上頭:“對不起,我幫你擦幹。”

“什麽顏色?”

沒有緣由的一句問,問懵了開始為她做吻後服務的小狗。

“啊?”

“脖子這兒,變紅了嗎?”

聽明白的小狗,連忙搖頭:“我沒用力,就只有一點濕,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的。”

她以為女人是責怪她不知輕重,解釋完覺得不夠,還想再為自己辯駁一番:“真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

叽叽喳喳的嘴巴實在有些吵,伸手把人捂住的姜時微想,還是用來做點其他的事會比較可愛。

她一邊松開手,一邊看着她,一字一句媚着聲說:“下次,可以弄紅。”

下次是什麽時候付魚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肯定先紅了。

逗弄完純情小狗的姜時微,心情大好地出了浴室,把空間留給了要把自己洗幹淨的小狗。

//

今晚節目組已經沒有其他安排,嘉賓們可以選擇早點睡覺,也可以選擇在別墅裏或周邊的沙灘上逛一逛。

臨近十點的時候,三號房間的門被打開,洗過澡的桑止走了出來。

不知道該說心有靈犀還是其他,經過一號房間的時候,付魚也同不久前那樣,恰好拉開了門。

二人在門口又一次碰到,依舊是付魚先打的招呼。

“桑止,你也要下樓嗎?”

桑止的表情卻凝重了起來,眼前的這個畫面太眼熟了,而剛才她倆這樣對過話後——

小姑娘沖她點了下頭,随即轉身去敲了敲二號房間的門。

半分鐘後,剛敷好面膜的楚錦瓷開了門。

桑止視線越過她,往屋裏看去,當看到紀然正在單人床上躺着時,眼裏又有火光冒出來。

楚錦瓷突然懂了她想做什麽,連忙從屋裏出來,然後關上了門——四間房都是用的密碼鎖,所以她并不需要擔心等下紀然不給她開門該怎麽辦。

桑止憤憤:“你倆怎麽分配的床?她是不是又說什麽難聽的話逼你讓出單人床的使用權了?”

楚錦瓷和她說實話:“她比我來得早,我剛才和你上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在床上了,沒關系的,我長這麽大還沒睡過帳篷呢,正好當個新體驗了。”

桑止氣哼哼地朝着二號房門揮了揮拳頭:“你再堅持一晚,明天節目組應該就會讓我們重新匹配了,到時候我和你一起。”

“好。”

“那你要和我們一起下樓嗎,我有點餓了,打算去做碗炒飯,付魚要,诶,付魚你要下去幹嘛?”

桑止這才想起一旁安靜站着的付魚。

付魚:“給時微弄水果拼盤。”

「小漫畫碎掉的表情又在演我!!!」

「心疼一下倆女兒,無形中又被喂了一口狗糧。」

桑止瞥了眼緊閉的一號房門,終于問出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問的問題:“你和姜時微,之前是不是認識啊?”

“我和你先認識。”如果打招呼就算認識的話。

桑止眼神開始亮了:“那就是一見鐘情了,她這麽漂亮,你會一見鐘情也很正常。”

小狗表示不太理解:“一見鐘情?”

這不是形容愛情的嗎?也能套用在友情上的?

“沒事,有些東西咱意會就行,對了錦瓷,你還沒說,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下去呢?”

這款面膜的使用時間是半小時,楚錦瓷算了下陪桑止從準備到解決一碗炒飯的所需時間,點點頭。

“不過如果半個小時沒有好的話,我可能得先上來。”

達成共識,三人一起下樓。

隔着遠遠的距離,就聞到白米飯煮熟後的香味了。

付魚好奇:“你什麽時候煮的飯?”

“洗澡前下來煮的,其他東西我不敢說,但我炒飯還是炒得挺好吃的,之前還被人誇過可以直接憑這個開家炒飯店呢,我飯煮挺多的,你倆要不要也來點?”

楚錦瓷要形象管理,從不在六點以後吃東西。

付魚的話,原主是超過八點不會吃東西,所以也婉拒了。

桑止心态一直很好,連遭兩次拒絕也沒失落:“好吧,那我今晚就自己先吃點,下次有機會,再分享給你們。”

雙開門的冰箱,裏面裝滿了節目組提前備好的各種食材。

桑止開始挑選合适的炒飯食材,付魚也湊過來,看冰箱裏有哪些水果。

她提前問過姜時微,知道她除了榴蓮外,其他水果都能接受,便将冰箱裏的每種水果都挑了一點出來。

楚錦瓷也和她們倆一起窩在這個還算寬敞的空間裏,安靜地感受着面膜對皮膚的作用。

三人沒有誰特意開口找話題,都自顧自忙着自己手上的事,卻仍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付魚弄好了果盤,端着先上了樓。

在樓梯口碰到正要下樓的陸眠,打了招呼。

“陸眠,你也餓了嗎?”

女人溫柔一笑:“有一點,我打算去看看廚房裏有沒有什麽吃的。”

“那你快點去吧,桑止正在做炒飯,你正好可以陪她一起吃一碗。”

陸眠道過謝,真的去找桑止了。

看見人的時候,小姑娘正要把備好的白米飯往快熟的配料裏放。

“我聽小魚說,小止你在準備炒飯是嗎?”

桑止手上動作一頓,下一秒,笑容滿面地對她的到來表示了歡迎。

楚錦瓷中途先回去了,兩人吃飯一個比一個香,她怕自己抵抗不住誘惑,連忙退出了這個極具口舌之惑的地方。

桑止吃到後面,肚子開始有點飽了,進食速度便慢了下來。

她看了好幾眼對面正小口品嘗炒飯的陸眠,女人看出她有話要說,笑着主動問:“小止,你是想問我什麽嗎?”

已經被觀衆指定為《戀戀愛》嗑cp官方代表的桑止,不負衆望地直言道:“我的确有點好奇,不過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回答的話就算了,一切還是要以你的意願為主的,那個,你是不是對沈清睿有點好感啊?”

「我宣布!小漫畫從現在開始正式更名為小紅娘!!!」

「讓我們為我們偉大的嗑cp官方守護者,小紅娘朋友,熱烈鼓掌!呱唧呱唧!」

「小漫畫,啊不是,小紅娘好直接好猛我好喜歡!這檔綜藝沒你不行!!!」

陸眠捏着長柄勺子的手明顯一滞。

桑止盯的是她的臉,生生錯過了這一幕。

“為什麽這麽問呢?”

她語氣依舊溫柔,給了桑止敢繼續問下去的底氣。

“剛才我不是讓她幫你搬行李嘛,我說完的時候,你好像停了一秒。”

「牛!這是顯微鏡成精了吧?」

「還有這回事嗎?我壓根沒注意到!」

「我決定以後就跟着小紅娘嗑,比我還能找細節,她嗑的一定對!」

怕被誤會自己有特殊癖好,桑止忙接着解釋:“我沒有其他意思,因為我是職業畫漫畫的嘛,就比較摳細節,所以剛巧就看見了,別人應該沒有注意到的。”

她覺得話說得不夠妥,又添了一句:“沈清睿應該不會注意到的。”

陸眠笑得溫柔,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舒心感。

“我知道的,小止你不是壞人。”

她不隐瞞,溫聲坦白了她和沈清睿之間的真實關系。

“我和她是高中同學,高三的時候她出了國,我們就沒再有聯系了。”

“高三了還出國?”桑止下意識驚訝。

然後收住表情,恢複鎮定地和她交換自己已經說過一遍的秘密:“其實我和謝宴白之前也是同學,不過我們是大學同學,同樣畢業後就沒聯系了。”

陸眠沒有主動打探她隐私的想法,桑止說了,她才回應地點點頭:“這點大家應該都能看出來。”

桑止沒興趣多說她和謝宴白的事,話題又轉回她和沈清睿之間,繼續剛才那個沒有被解答的問題:“你倆之前認識的話,那你是之前暗戀她,還是太久沒見到了,所以反應有點大?”

她指的是女人剛才那一瞬明顯有異樣情緒的停頓。

陸眠沉默兩秒,沖她抱歉一笑:“對不起小止,這個問題,我暫時沒有辦法回答你。”

她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心如止水地同她人訴說那些過往,可心髒被一只無名手攥緊的事實告訴她,時間還不夠。

或許已經夠了,只是不巧,那個人又意外地重新出現了。

一切便如被倒轉的沙漏,又要她花上近十年的時間,才能再次将那些回憶遺忘。

桑止立刻表現得比她還羞愧:“是我不好,我不該問這麽多,那就當我剛才什麽都沒問,我們聊點別的,你覺得我這飯炒得怎麽樣?”

話題跳得有些突兀,把陸眠都一下子問住。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開。

不過陸眠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了她:“很香,要是我和你是鄰居的話,一定會厚着臉皮天天來找你蹭飯的。”

這對桑止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贊美。

她被誇得有點飄飄然,忘了還有幾十萬雙眼睛在透過攝像頭看着她們,直接說:“那到時候你來我家蹭飯哇,你是哪兒的,我是A市本地人,去年在——”

陸眠适時打斷她:“小止,這個我們私下再聊吧。”

桑止反應過來:“嗷,我都忘了在直播了,說真的,節目組給我們的自由度是真高,我雖然才來這兒半天,但已經有好幾次忘記自己是在參加綜藝了,哎,你說咱老年生活要是也能這樣有多好呢,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住在這麽大的別墅裏,想想就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當然,紀然和謝宴白肯定不算在裏面。”她沒忘了剔除兩個讨厭的人。

她對謝宴白毫不掩飾的排斥态度,的确讓人感到好奇。

陸眠沒有八卦的習慣,很輕易地便壓下了這個困惑。

兩人在這兒歲月靜好,鏡頭外的觀衆們卻是快抓狂死了。

「啊啊啊啊,大溫柔你難道沒有人類世俗的欲望嗎!你八卦她啊!求你了,你八卦她啊 !!!」

「我充VIP還不行嗎!我充十年VIP還不行嗎!求求了,她倆關系絕對不一般啊!!!大溫柔我求你八卦一下呗!!!」

桑止做的炒飯,洗碗收拾的工作,就被陸眠包攬了。

桑止争不過她,也就不再生分地和她客氣,開始發出下一次共進夜宵的邀請:“明晚你還餓的話和我說,我再炒飯給你吃,不過天天吃炒飯的話會膩吧,那你再熬一熬,等這周回去我再試試其他的,下周過來弄給你吃。”

陸眠收拾廚房的動作幹淨利落,看着像是個很會做飯的。

實際上,她完全是個廚藝小白。

獨居時的一日三餐,叫的都是一家很幹淨的私廚。

因此面對桑止的熱情邀請,并未客套地拒絕。

一同上樓的兩人在房門口道別。

桑止進的三號房,謝宴白正從浴室出來,見她剛從外頭進來,順嘴問了一句:“又去找楚錦瓷?”

“關你啥事,浴室用好沒有,我要洗臉了。”

她說着就要越過人進去,剛準備拉開浴室門,另一只手先被對方一把扣住。

謝宴白的語氣比起她的,軟了不知道多少倍:“你都能在別人面前提起我們的關系了,為什麽——”

“等下。”桑止扭頭,抽回自己被拉住的手腕,“請你重新措辭,仇人就是仇人,請不要用‘我們的關系’這種詞來代替。”

“畢業都四年了,你——”

“大學一共也就四年。”桑止拉開了浴室門,人往裏走,聲音一點點傳出來,“謝宴白,這輩子除了仇人,我不想和你有其他任何關系,朋友也不行。”

「聞到了打臉的味道。」

「仇人這種關系(嚼嚼嚼)應該也是可以(嚼嚼嚼)做(嚼嚼嚼)愛做的事的(嚼嚼嚼)對吧?」

「前面好像隐約有輛車開過去了。」

「仇人的話會更激烈吧?節目組的床能承受得住嗎?」

「喂你們!我真的要報/警啦!!!」

而推開了四號房間門的陸眠,也剛巧遇見了換上長款睡衣套裝的沈清睿。

女人不只洗了澡,連頭也洗了。

沒擦太幹的發尾,偶有幾滴水珠落下,砸在地板上,濺出幾顆小水花。

沈清睿不像謝宴白那樣和她主動打招呼,她就像對待陌生人那樣,連點個頭的态度都沒有,直接從她面前擦身而過。

陸眠很平靜地進入還有熱氣氤氲的浴室,開始對着蒙了一層水汽的鏡子刷起牙。

隔了一會兒,沈清睿又進來了。

手裏拿着吹風機,淡聲讓她讓個位。

熱風呼呼的聲音,成了這間小小的浴室裏唯一的聲響。

沈清睿收拾好一切出來時,陸眠已經躺在下鋪的床上睡着了。

頭頂的暖色卧室光打在她臉上,襯得一切都是那麽恬靜美好。

沈清睿先關了攝像頭,繼而按滅燈,最後摸黑爬上了床。

這種事,她在高中那兩年內做過無數次。

曾經的她,總會在宿管老師拿着手電筒巡邏過一圈真正離開後,在夜色的掩蓋下,悄無聲息地爬下床,然後鑽進底下人的被窩裏,同她額頭相抵,親密而眠。

現在,她什麽也不會再做。

唯一能做的,只是借着夜色的遮掩,發出一聲沒有人能聽見的質問——

十年了,陸眠,你有沒有那麽一刻,曾想起過我?

//

四間房,兩間有人失眠,一間有人作怪,唯獨剩下的一號房間,氛圍和其他三間都不一樣。

付魚這回沒忘記卧室也有攝像頭,等下樓放完空盤上來,先找到遙控把卧室的攝像頭給關了。

姜時微已經換好睡衣躺上了床,見小狗主動做好入睡準備,提醒了句:“浴室的關了嗎?”

正要關燈上床的付魚愣了下:“睡覺的話,浴室的攝像頭也要關嗎?”

“沒有規定不能關,乖,去關了,我不喜歡睡覺的時候還開着。”

付魚聞言照做。

确認整間房的攝像頭都被關閉後,才被允許上床。

一掀開被子,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混合着草莓味沐浴露香的獨特體香。

小狗揉揉被染上香的鼻子,忍不住說了句:“時微,你身上好香,天生的嗎?”

姜時微低笑了一聲:“喜歡嗎?上來,風都灌進來了。”

“喔。”呆呆的笨小狗連忙脫鞋爬了上去。

她向來是平躺而睡,這會兒上了床,第一反應也是把手放在小腹前,形成一種規規矩矩的睡姿。

一只從身側伸來的手,搭上她的小腹,女人嬌/媚的聲音,在夜裏聽着,更像是妖精勾人的吟唱。

“抱着我睡。”

小狗下意識表明自己的習慣:“我自己睡的——”

“嗯?”

簡單一個字,就讓她棄甲投戈。

姜時微如願被她摟進懷裏,腦袋埋在她心口處,不講道理地要求:“你一個人怎麽睡我不管,以後和我睡,就得抱着我睡,知道了嗎?”

小狗還不太适應,但小狗永遠都很聽話:“好。”

姜時微很滿意:“聽話的小狗,我是不是該給你點獎勵?”

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明明只得到過一次獎勵,現在這個詞剛出來,她的腦海裏就跟着浮現了不久前在浴室裏發生過的那一幕。

小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但她還有理智。

她不禁想起原劇情裏的事,在最誇張的時候,姜時微的瘾一天能發作整整十次。

而在現實裏,女人的瘾竟一次也沒發作過。

難不成,她的親吻,可以抑制她的瘾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是不是就不用擔心她會像原劇情裏那樣,将最不堪的一面暴/露于所有人面前了?

“不說話?是不喜歡之前的獎勵?”

女人聽不出情緒的話,拽回了她飄走的思路。

付魚很快下了決定,從今天開始,只要是任何能幫姜時微抑制瘾的事情,她能做到的,都替她做。

她想讓她吻她的脖子,那她——

女人拉住了她的手,牽引着,放到某一處上。

“貪心的小狗,那今晚,就讓你親這裏吧。”

指腹底下的柔軟觸感,很明顯,來自女人那張漂亮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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