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教你 “怎麽穿兒童款?”
第35章 我教你 “怎麽穿兒童款?”
賀寶恣回國GAP的這一年, 被家裏安排了份工作,意在鍛煉能力。但小姑子每日除了和名媛姐妹看展聚會,就是全國到處飛。
得知賀徵朝的車就在外面, 她心虛得像是過街老鼠, 說什麽都不肯從正門踏出去,還要她隐瞞這次的聚餐。
溫知禾又好笑又無奈, 答允是答允了, 可要是不和賀徵朝說項鏈的事,她怎麽往外借?
賀寶恣湊到她耳邊, 鬼精鬼精的:“哎呀,你吹吹枕邊風的事,就用不着把我供出去吧,就說你要戴咯。要是大哥知道我使喚你拍珠寶,那我還能活着度過這個夏天嗎?”
溫知禾并不覺得自己吹得起枕邊風, 況且這風吹得面熱腿疼, 讓人不好過,哪裏是那麽好吹的。
賀寶恣劃賬就走, 完全不給她反悔的餘地。
溫知禾拎着包上車,門一開, 入目的便是坐在旁側的賀徵朝。
天氣漸熱,他穿的不是規整的西服西褲,灰色毛衣搭肩,襯衣領口微開,外露有着明顯喉結的脖頸,他的面龐輪廓依舊明朗,偏分碎發清爽不擋眼,也遮不住年紀的沉着。
不可否認, 他的确是位很有品味的男人,即便出場重要場合,最花哨的也僅存在于領帶、腕表,将老錢風的注重簡約質感展現得淋漓盡致。
從微微泛紅的掌心來看,他大概是剛運動過,但身上并沒有任何難聞的氣味。
幾天不見,溫知禾有種好感度刷新歸零的陌生感,她幹巴巴地舉手打了個招呼。
賀徵朝略一颔首:“剛才是和誰吃的晚飯?”
答應過的事,溫知禾不會變卦,她模糊道:“一個朋友,就在那吃了些甜品,沒怎麽吃。”
賀徵朝:“晚上想吃什麽?阿姨今天不會在家。”
溫知禾剛要說有固定菜單,聽這話噎住沒往外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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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同居雖然都有住家阿姨,但無人之時明顯會更盡興。
他這話就完全是在暗示,今夜不會只束縛于暗室。
吃過下午茶,溫知禾其實還不太餓,溫溫吞吞道:“牛排吧,新原居那家挺不錯的……”
“我做飯。”賀徵朝淡道,又溫和地詢問,“還是你比較想吃外賣?”
聽到前三個字,溫知禾內心“哇哦”了一下,沒回答後半句,兀自反問:“你會做飯呀?”
賀徵朝嗯了下:“會些家常菜,烤牛肉也不算很難。”
“哦……”溫知禾依舊覺得新奇,咬了咬下唇,不糾結,“你發揮吧,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等着就好。”
他說得善心,溫知禾唇角微揚,雙眼明亮:“那我可以期待嗎?”
賀徵朝輕笑,不置可否,只道:“過後補充體力的食物,你也許可以晚些期待。”
溫知禾微頓,笑容一僵:“……”
什麽意思,這也是在暗示嗎?吃完就做?
閑談戛然而止在這裏,氣氛難免會尴尬。
溫知禾不着痕跡轉圜話題:“對了……你今天去做什麽了?我很好奇欸。”
賀徵朝垂眼睇她掌間的手機,聲腔平緩:“和合作方打高爾夫,我給你發過消息。”
溫知禾怔忪,拾起手機劃開屏幕,才發現半個小時前,賀徵朝給她報備過,但她忘記回了。
即使是尋常夫妻,在熱戀褪去後,也會因為熟稔這段相處已久的關系,不做所謂的牢固手段,例如主動報備行程。
賀徵朝要她時時報備,是因為他處于關系高位,喜歡掌控她,而非關心。
但他主動向她發送這些消息,就令溫知禾有些看不懂了……禮尚往來嗎?
“……我剛剛沒看手機。”她扣住手機,小聲解釋。
賀徵朝面色平靜如故,不以為意:“我知道。”
話題又要聊死,溫知禾盡心盡力拾起:“不過我還沒打過高爾夫呢,應該挺好玩的吧,哈哈。”
“想去我可以帶你。”賀徵朝凝睇她的雙眼,微微一笑,“不會的話,我教你。”
溫知禾:“……”
就随口一說的事。
她籲口氣,故作可惜:“希望我這段時間能忙完有機會去玩吧。”
轎車停在公館門口,溫知禾忽地想起這幾天不在家,門口應該堆了不少快遞,也不知道阿姨臨走前有沒有幫忙收好。
指紋鎖滴答解開,賀徵朝略一側身,示意她先進門。
溫知禾沒多想,徑直走進去。
門鎖反扣的一瞬,她的腰被臂彎箍着,摟進了寬厚的懷抱裏,賀徵朝颔首埋到她的左肩,隔着衣料很輕微地嗅了一息。
他抵肩,她不得已低下頭,看着地面兩道交疊的身影,耳畔染上他微熱的氣息,溫知禾心髒驟跳,腿間一軟,不由得彎腰屈下髌骨,但這令她更加貼近賀徵朝的身形。
夏裝單薄,她穿的還是裙子,倘若他掀起來,他們之間的隔閡就只剩他的西褲。
念想剛一滋生,她便感覺到賀徵朝的手自下而上地撫撩起裙擺,悉心地将一角別在內褲的寬松帶上,令她的大腿肌膚外露于空氣中。
啪嗒,清脆的一聲。
芘落在膚上的巴掌印,如水面波瀾震顫,不斷通過血液翻騰蔓延,挑起駃感神經,令她更加彎腰屈膝,沒忍住輕哼。
賀徵朝撐起她的腹腔,她并未跪下去,反而更加貼着他。
太久沒做,溫知禾感覺自己已經不太妙。不用回頭都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從賀徵朝的視角來看肯定很歰。
賀徵朝好整以暇地卷捋起她的裙擺直至腰上,眼望她純棉又簡單的款式,又笑:“怎麽穿兒童款?”
溫知禾被他問得不耐,卻又無法辯駁,她保持這個別扭僵持的姿态,支撐力全靠逐漸發酸的髌骨和他的手,難免站不穩。
向前倒會落個狗啃泥,而賀徵朝又緊緊把着她,她只能傾軋到他的西褲上,顫着蹭來蹭去。
賀徵朝嘆了一息,從他喉腔而出的嗓音總是低沉好聽,溫知禾聽得止不住蓅。
腹腔的手後移,與另一只牢牢箍她,賀徵朝輕哂:“一直動,就這麽等不及?”
溫知禾這回不得不反駁:“我才沒有,分明是站不穩好不好。”
賀徵朝透着笑腔嗯了聲,站在後方摟着她推向前。
他們靠得太近,溫知禾直立起來只能與他同腳同步伐,像蹒跚學步的小孩子。
小孩子都穿的開當褲,而她的裙擺被撩卷到腰上,也沒什麽區別,但她羞恥心遠比小孩子要強。
走到客廳,腳踩在綿白的地毯上,賀徵朝又在她的腿側落下一掌,嗓音涼薄:“跪下。”
溫知禾剛反應過來,他便按着她的肩,迫使她的重心下挪。
左膝跪下,右膝剛着地,賀徵朝也落下膝蓋在她側方,西褲貼她的腿。
溫知禾能聽到他解開金屬扣,劃開拉鏈的動靜,塑料膜拆卸,套捋上去的細碎聲,她胸腔下的心髒跳動更快,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聽見搖鈴便開始不斷分秘口涎。
賀徵朝是這麽訓練她,用松解的金屬扣,用巴掌印,令她成為他最忠誠puppy。
“這幾天不見,想我了嗎?”他低聲問,撥開內褲,握着那裏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這拍打,聽着清脆的漣漪聲,他輕笑,“都這樣了,應該是想的,對嗎?”
溫知禾無話可說,撐地的兩只手微微掐進地毯裏,而同樣的,那裏也是。
他鑿開她,清淺着入,又是一陣籲長的輕嘆:“很棒,已經适應了,是不是?”
“乖孩子,回答我。”賀徵朝慢慢攏起她的頭發,攥在手心。
溫知禾下巴微擡,能感知到愈發遞進的異樣感,随着這種遞進,她回答的聲音都不穩:“是、是。”
連着幾個“是”字,他就像是拿到通行令,直接進發,幾乎快要抵達宮前。
以往賀徵朝會用手、舌頭讓她适應,從一只手指再到第二只;從第一指骨再到末節,每一次都循序漸進,不會太疼,唯獨這一次,她疼得幾乎要趴倒在地上。
溫知禾也确實這麽做了,她曲臂埋頭,卧趴在地上,很小聲地嗚咽一息。
他們之間的距離偏拉開了一小截,賀徵朝沒有貿然再進,握着出來,低眉看她,大掌安撫她的頭:“還是很疼?”
溫知禾沒擡頭,良久才露出一只眼,甕聲甕氣:“有點。”
“什麽?”賀徵朝偏頭湊近。
以溫知禾的視角,能看見他還聲張的布滿脈絡的杏器,她瞬時不說話,無意識地半攏。
“還可不可以?”
賀徵朝又問,語氣清醇溫和,不複剛才的強制。
溫知禾望着他的雙眼,心裏清楚這是他為達目的的面具,可她腦海裏卻不斷有個聲音在叫嚣,鬧嚷。那是來自阿斯蒙迪斯的引誘,她要是答允會被關進第二層地獄的。
慾念占上風,溫知禾心裏鼓動,聲如蚊吶:“可、可以。”
即便她不願,賀徵朝也不會就此放過,畢竟都磨合多少回了。
溫知禾說得小聲,賀徵朝不難從她半張的唇語裏讀懂。
她說她可以。
賀徵朝輕拍她,低聲循循善誘:“再大聲些。”
說出這二字已經不算羞赧,賀徵朝要她親自撥開,求着進去。
清淺地攢動只會折磨人,溫知禾舉白旗,不得已騰出兩只手撥。
涼飕飕的風淌襲,她還沒來得及适應,賀徵朝便以自己的溫暖牢牢死死地堵住。
異樣感仍然存在,賀徵朝善心地停留片刻,沒有貿然挪動,他享受并喟嘆這種無與倫比的包裹,俯身輕理她的秀發,漆黑的雙眼微阖,溫聲贊揚:“怎麽這麽會吃,生下來就是給我的,對嗎?”
在這種事上,他總愛發問羞人的話,這并不是尋求認同感,而是要她滿臉酡紅。
溫知禾不搭腔也不行,賀徵朝會在一推一拉之下,生生撞出她的話。
盡管她也只能低喊出一些并不連貫的,與他同頻的單音字。
從客廳跪到樓梯口,賀徵朝本打算令她繼續跪走下去,但那一節節臺階是光滑的大理石,沒有任何鋪墊。
他劃去這條苛刻的任務,包攬起她的腿窩,從第一道臺階,一步步走到二樓。
“報數。”
低沉的命令入耳,随之是墜落的疼痛與駃感。
沉浮得像是海平面的漂木,而她卻不斷淌着細碎的連綿的絲。
臺階攏共十八層,走到卧室的第三十步,已經是她的極限。
溫知禾一直信任賀徵朝的臂力,但他辜負了這份信任,或者說,是故意放松令她落墜。
在她的哭喊下,和那雙充滿水霧的眼神,賀徵朝才放下她,允許她落地接受每一次的相撞。
“最後一個知識點,你記住,親愛的。”
溫知禾力不能支,趴倒在床榻上,賀徵朝從後方撐着她的腰,有規律地給着,俯身貼在她耳畔,一手按着她的腹腔,嗓音低緩:“你的這裏和我的百分百契合,都是有些彎曲的,明白嗎?”
這算是什麽知識點……
溫知禾快要羞死了,吃一塹長一智,她不能不回應,很輕很含糊地“唔”了一聲。
她蹙着眉眯起眼,睫毛上都是潋滟的淚珠,酡紅的面頰和逐漸順滑的那裏,以及不自覺地迎合擺動都告訴他,她已經适應,并且逐漸找到快樂。
賀徵朝不再收斂,快速地進行最後一回合。
當溫知禾被迫面對時,她甚至能看見,自己那鮮紅的,被外翻的,有着綿密的白沫,而她也在這一刻抵達至高無上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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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冗的善後自然由賀徵朝一手承包,溫知禾洗完澡躺在床上,胃部傳來前所未有的饑餓感,她蜷縮成嬰兒姿态,雙手攥着被褥只露臉,面頰還有些泛紅。
賀徵朝看眼手機屏幕的訂單提示,隔着被褥摸了下她的頭:“我下去做飯。”
溫知禾總算明白他話裏那句“補充體力”是什麽意思,敢情是先做完再吃飯。
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溫軟:“我也想下樓。”
賀徵朝的手掌仍然蓋在她頭頂,俯身略一湊近:“能起得來?”
眼望他深邃漆黑的雙眼,溫知禾好似能從中窺探到剛才迷亂不堪的片段,她不好意思去瞧,垂下眼睫,伸出臂彎勾他的脖頸:“……你抱我。”
她的聲音仍然細微,整個人都乖順得不像話,倘若不是她力不能支,饑腸辘辘,他這會兒恐怕還能再繼續。
光是産生念想,他那處便不自覺攢動熱意,賀徵朝以掌撐開她的被褥,慢條斯理地重複話語詢問:“是要我抱你?”
說出這三個字已經耗盡溫知禾僅存最後一點的勇氣,她哪兒還好意思承認。
看她紅成豬肝的面龐,賀徵朝輕笑,沒有再繼續打趣,彎腰将她從床上撈起,以一只手臂牢牢托住她,是單手抱的姿态。
溫知禾心髒倏地懸緊,兩只手也下意識箍着他的脖頸,賀徵朝抱過她很多次,縱使她有着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好像也只是小不點,高上加高,她看着拉遠的距離,竟覺得恐高。
盈圓的胸脯貼着賀徵朝的面側,只要稍微偏頭便能嗅埋到馨香,他喜歡她愈發伫立發脹的兩處,也時常把玩,但現下他并沒有作為,僅将她抱到一樓放在餐廳。
跑腿送達的牛肉是最新切割下來的,色澤鮮豔紅潤,質地溫軟,和她那裏給人的感覺一樣。
賀徵朝沒什麽情緒地塗抹胡椒鹽巴,腌制片刻後,待鍋中熱油滋滋冒點,再用夾子将其放入。
大火延燒鍋底,賀徵朝隔着毛巾承托鍋柄,掌勺的小臂青筋繃起,自手背纏繞到挽起的袖口。
松散挺括的襯衣,系緊腰身的圍裙,将高大挺拔的他包裹得斯文居家,與剛才的模樣判若兩人。
溫知禾雙腳踩在椅墊上,抱着雙膝靜靜等候,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她的肌肉好像就已經開始泛酸,骨節條件反射地彎曲着。
煎烤牛排并不算很難,家中有專用的烹饪器材,很快就能出爐。
賀徵朝将擺好盤的牛排托到她面前,還提前替她剪碎成塊,只需用叉子食用。
溫知禾放下雙腿,坐得端正,拾起銀制的叉子,先吃上面擺放的小番茄,烤得發焦的皮下果肉很酸甜,令她味蕾大開,卻又酸得皺眉:“……好酸。”
“嗯,會有些。”賀徵朝捋了她淩亂的發絲,坐在她旁邊,漆黑的雙眼拘着她,溫和詢問,“明天還想吃嗎?”
牛肉煎烤的火候很到位,不會太老,也沒有很生,溫知禾确實還想吃,點了點頭。
賀徵朝颔首,按住她略微晃蕩的腿滑到那,微微一笑,“那明天再吃一天,你這塊兒承得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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