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洞房的事你都能忘?謝大……
第59章 第 59 章 洞房的事你都能忘?謝大……
燈前月夕, 永嘉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她輕聲問道:“你是不願意嗎?”
“不是。”謝照想也不想便道。這些小事,他自然願意去做。即使她不說,于情于理, 也是他應該去做的。
然而一想到公主在她生辰這日, 含笑說出的請求仍是讓他去幫燕錦樓,謝照有些不痛快。
他忍了忍, 還是說道:“芙蓉, 你不覺得你對二殿下,根本不像是一個妹妹對兄長的關心嗎?”
聞言,永嘉錯愕地嘴唇微張。她不解道:“此話怎講?”
“就好像你是他的姐姐似的!”謝照覺得自己即使有姐姐,恐怕也不會如此關照他的。
永嘉被逗笑了, 加上她前世多活的幾年,現在的她還真比燕錦樓大。
她柔聲道:“你想錯啦, 不單單是我想特意關心他。而是我哥哥若是有什麽不好, 即使父皇不怪罪我,可在別人眼裏,我終究是我哥哥的胞妹,自然也讨不得好的。”
謝照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些。
永嘉強壓住想笑出聲的沖動, 輕聲道:“你是不是吃醋啦?”
謝照板着臉道:“我沒有, 二殿下是你哥哥, 我吃什麽醋?”
“你也知道他是我哥哥呀?又不是我表哥之類的!”永嘉觑着他的神色, 笑道, “他是我同母兄長,你是我的驸馬, 我當然希望你們二人能處好關系。這樣的大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托你。只可惜我哥哥平日裏只喜歡吃喝玩樂,恐怕幫不上你什麽。”
謝照申明道:“我不需要二殿下的幫襯。”
永嘉道:“這個自然, 我知道你自己便極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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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說完,謝照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提了提。
仲夏夜裏,晚風輕拂,吹得一園樹影婆娑。永嘉道:“你答應啦?”
謝照道:“即使你不提,我也該去的。”
永嘉放心地點了點頭。
王爺娶親和尋常百姓一樣,需得叫上幾個年紀差不多的親戚或是好友相陪。前世哥哥根本不願意娶親,對能免的禮儀都免了,甚至在騎馬繞城時都極其不耐煩,若不是身邊人拼命勸着,恐怕連笑都懶得笑一下。
而一見面後,又對嫂嫂喜歡成那樣,後悔不疊。
她知道這輩子哥哥多半不會胡來,但還是細心拜托了謝照看顧着些,陪他一道去迎親。
看着身邊的人都能過得好,她很知足。
此事說定,永嘉的目光落到了一園繁密的木芙蓉樹上。她突然記起她和謝照成親那日,謝照的嘴唇格外香。雖說他平日也勤快,氣味潔淨,但再也沒有過那日的淺淺幽香。
她問:“你那天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嘴裏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謝照驟然聽公主提起成親那日幹的蠢事,裝傻道:“什麽東西?我不記得了。”
永嘉踮腳捧着他的臉,難以置信地打量他,問道:“洞房的事你都能忘?謝大人記性不要太好!”
被公主的一雙素手托着,謝照被迫直視公主的眼睛。她眼裏滿是笑意,顯然看穿了他在裝相。
謝照小聲道:“我怕冒犯了你,在沐浴後嚼了一小片香丸。”
永嘉聞言怔住了,慢慢松開了手。她轉過身去,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一陣咻咻的聲響。謝照從背後圈住她,把腦袋擱在她的頸窩蹭她的發髻,尴尬道:“別笑了。”
她仍是笑個不停,突然“哎呦”了一聲,原來是謝照的手輕輕撓了她腰間一下。
永嘉偏過頭,莞爾道:“那你後來怎麽不吃了?”
謝照對于新婚夜犯傻的舉動有些羞恥。但在夫妻間說些調笑的話,早已是張口進來。他斜睨公主,問:“臣不用吃什麽玩意兒,公主也挺喜歡親臣的。要是在吃些......”
永嘉立刻捂住了他的嘴,道:“好不要臉!”
四目相對,她緩緩放下手,閉上眼睛。謝照親吻她烏黑的鬓發,親吻她顫抖的睫毛,最後吻向她兩片粉潤滑膩的雙唇。永嘉輕啓檀口,唇舌交錯,纏弄在一處兒,發出些微水聲。
直到公主的嘴唇被吮吻得發紅發腫,纏吻在一起的二人才分開。
莊子很大,清幽寧靜。謝照領着永嘉在其中逛逛,永嘉興致勃勃地看着一景一物。此地顯然沒有精心打理過,渾然一派天然野趣。院子裏好幾處碧綠的菜畦,甚至莊子後還養了不少雞鴨。
月色朦胧,襯得滿頭星鬥都有些暗淡,如同隔了一層紗在觀賞。永嘉嘆道:“若無閑事在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謝照點頭嗯了一聲。
他不準備提醒公主還有諸多事宜沒查明白。
永嘉也不指望沒怎麽讀過書的謝照能回應她什麽。左右她若是想吟詩作對品花飲雪,可以尋薛柔或是方淳雪陪着她。但若是什麽都不做,光是在這造景平平的園裏走走都令她覺得身心暢快的,也只有身邊的男人陪着她才會如此了。
她倏然間又想到什麽,懊惱道:“我竟然把還在查的那一對亂七八糟的人給忘了。”
謝照道:“今日是公主芳辰,本來就不該去想。”
永嘉撇撇嘴道:“究竟是誰想害我,一日不揪出來,我便會始終惦記着。我實在搞不明白,他到底意欲何為,一會兒想置我于死地,一會兒又想唆使別人來勾引我的驸馬!”
她不忿道:“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倒是盼着他再有什麽行動才好。”
謝照立刻道:“別說氣話了。”
永嘉不悅道:“等我抓到他,不論是誰都等着掉腦袋吧。”
她在定遠侯府司徒家和安樂侯府梁家都安插了幾個眼線,替她找尋有沒有根據寶惠口述而畫出來的婢女。然而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個月,依舊是毫無頭緒。
當初哄騙寶惠的兩個人,或許早就被送出了京城。
而謝照也是在職務範圍內,一直在幫她尋人。
被人盯着時不時出來暗害的感覺,着實不好受。每當永嘉覺得歲稔時豐,花好月圓時,一想到還有一條隐在黑暗中的毒蛇,就會覺得如芒在背,難以心安。
好在,即使重生的事無法告訴任何人,她身邊仍是有無條件信任她的人。
*
金烏出雲,日頭一天天變長。六月底,便是已經獲封紀王的燕錦樓大婚的日子。
永嘉早早便起床梳妝打扮,看着謝照去了紀王府,自己則是往葉府而去。
葉少栀亦是一大早就被服侍的婢女叫醒,被人擺弄着上妝梳頭。葉府的女眷盡數都在她的房裏陪着她,人人都帶笑,葉夫人則是不斷在叮囑她嫁過去後要溫婉和順,聽紀王殿下的話。
她心裏害怕極了。
昨夜葉夫人身邊的嬷嬷給了她一本露骨的圖冊,盯着她看完才走。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和殿下把夫妻之間該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後一步,幸虧沒有旁人知道,否則她真要羞死了。
直到同她關系要好的薛柔來送嫁添妝,她不安的心才略微安定些。
瞧着紀王的表妹來了,葉府女眷臉上的笑容愈發真誠了些。
亦是有人心中在暗暗懊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誰能料到當年那個被寡母領着上京投奔同族親戚的小姑娘,會有一天做了皇帝的兒媳。只能祈願她不會在紀王面前告狀了。
葉少栀被薛柔不引人查地捏了捏手,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她不禁想到了婚前接連的旨意。
父親因為山洪救災而死,朝廷當初便有彰旌。只是族中欺負她沒有個親兄弟,一套冠冕堂皇的話奪走了她們母女的田地銀子。母親迫不得已帶她上京在京城裏做官的族叔。
當時,她們都覺得族叔在京城裏做官,為了官聲,也不會苛待她們。
起初,她們還有母親的一小筆體己銀子傍身。然而母親也因病去世後,葉府除了管她一日三頓飯外,再也不管她了。
葉少栀并不怨恨葉家人。他們的親緣關系已經不近了,而葉家人給了她住宿的地方,給了她吃食。她每日自己做些繡活,也攢下了一小筆銀子。她只希望葉夫人能幫她找一門丈夫人品好些的親事。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一次街頭偶遇,二殿下會娶她做王妃。
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幫她的父母親要追封。
賜婚旨意前,有給她父親追封的伯爵爵位和母親的诰命。在賜婚後,陛下又賜了她一個縣主的封號。
陛下日理萬機,她知道都是二殿下替她求來的。
她都不知該怎麽感激他才好。
外邊鞭炮聲陣陣,葉夫人含笑又開始了:“少栀,等你嫁到王府後,需得恭順和謹,一心一意服侍王爺......”
葉少栀默然聽着,不用葉夫人說,她也會的。
“永嘉公主到——”
一聲響亮的唱名後,房內立即一陣手忙腳亂。葉家還從沒沒有招待過公主,慌忙地下跪請安。
永嘉随意一擡手,立刻扶起了葉少栀。
她知道葉家對葉少栀不好,這輩子直到哥哥上門過才開始給葉少栀月例和其他吃穿用度。她沒有理會葉家人,輕聲細語和已經梳妝好的葉少栀說話。
稍微坐了一會兒,便聽外邊人回禀道:“紀王已經到了。”
依着風俗,是要新娘的娘家兄弟攔着門為難新郎的。但葉家人哪裏敢真的為難紀王,更別說和紀王一起迎親的還有幾個王府世子和兩個驸馬。尤其是永嘉公主的驸馬,一張臉便是在無聲催着他們快些。
一會兒,全福人便拿起紅蓋頭,請示公主道:“時辰已經差不多了,請王妃戴上吧?”
永嘉含笑看向葉少栀,葉少栀紅着臉,微微點頭。
葉府的女眷和全福人扶着她出去,永嘉和薛柔對視一眼,道:“還要去王府陪着,表姐,我現在便開始累了。”
薛柔捂嘴一笑,道:“你哥嫂成親,你累什麽?我們也快過去吧。”
新郎接親回城的路上,得換條路饒城。永嘉和薛柔到紀王府的時候,接親隊伍還沒有回來。
偌大的紀王府裝潢一新,張燈結彩,由禮部精心操辦。而在新房裏候着的新郎的親屬,永清公主已經到了,還有幾位王妃郡主和勳貴夫人。
前面不斷傳來的聲響熱鬧非凡,永嘉和幾人打了個照面,便拉着薛柔坐在了永清身邊。
永清盯着床帳上金線繡出來的成雙鴛鴦,若有所思。
見狀,永嘉便也沒有和她多說什麽。她順着姐姐的視線看過去,不由思緒慢慢飄遠。
等回過神來看到表姐也是出神望着鴛鴦,不由撲哧一笑。
薛柔嗔她一眼,道:“表哥表嫂怎麽還沒來?”
“估摸着還在半路上呢。”永嘉大致算了一下,促狹道,“表姐替旁人心急什麽?什麽時候讓我也能坐在表姐的新房裏候着?”
“芙蓉!”薛柔面色羞紅,輕輕擰了永嘉一下。
永嘉不以為意,二人小聲聊了起來。她先前請謝照留意過同僚下屬裏有無合适的青年兒郎,只是謝照幫她看了幾個,永嘉只覺這些人要麽相貌太差,要麽實在是太粗魯了。
而蕭陟則是根本見不到薛柔的面,他父母亦是不贊成這門親事,他如今正在盡力讓父母親松口。
不過這件事,永嘉并不打算告訴薛柔。
十來個皇家女眷在新房裏閑聊許久,才等到紀王和新晉紀王妃。
永嘉笑盈盈看着哥嫂進行掀蓋頭,結發,撒帳等等成婚禮儀。論起來,哥哥真應該好好感謝她,若不是她刻意的停留和指人,哥哥還娶不到像葉少栀這樣天然清韻的溫柔大美人。
燕錦樓出去敬酒了,作為在座年紀最大輩分最高的康王妃主動開始為葉少栀介紹房裏各位女客。
葉少栀羞澀地一一叫人。她一時記不住這麽多人,盡量把她們的臉和名字都一一對應上。
長長的認親時間結束,康王妃請示一般看了兩位公主一眼。
永嘉大方道:“各位長輩和姐妹都辛苦了,不妨都出去用飯吧,我陪着嫂嫂就好。”
葉府陪嫁的兩個婢女先給葉少栀摘下了沉重的鳳冠,褪了嫁衣。
永嘉命他們都下去,坐在葉少栀旁邊輕聲道:“嫂嫂,是母妃吩咐我今日得和你說幾句話。”
葉少栀連忙道:“公主請講。”
“日後你叫我芙蓉便好。”永嘉深吸了一口氣,還沒開始說,臉便開始紅了。
前幾日貴妃召她入宮,憂心忡忡。燕錦樓體格十分健壯,而葉少栀則嬌小纖細,看起來身體也很嬌弱。貴妃實在擔心兒子兒媳婦的新婚之夜會很不順利,以至于第二日進宮拜見帝後會丢人。
她不好出面教導兒媳婦,便讓年齡相仿的永嘉去提點幾句。
永嘉硬着頭皮,小聲問道:“嫂嫂,葉府有沒有給你看過避火圖?”
葉少栀含京@墨@筝@貍羞帶怯地點了點頭。
永嘉道:“這便好,母妃讓我給你講講,我實在是說不出來什麽。”
聞言,葉少栀連忙擺手道:“不勞公主了。”
她哪裏敢和公主說燕錦樓已經親過她抱過她,紅着臉聲若蚊吶道:“多謝貴妃娘娘和公主的好意。”
永嘉擡眼想了想。葉少栀的性情已經比她前世剛認識她時要開朗自在許多,但一提到這些事,還是很害羞。
這屬于人之常情,永嘉也不好意思和別人細說。
她亦是紅着臉,道:“你別害怕,哥哥也不是......”
永嘉停住了,只覺得自己若是再說下去,反而會讓葉少栀更加害怕。她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貴妃給的碧玉匣子,輕聲在葉少栀臉龐耳語幾句,便站了起來。
她道:“我出去了,嫂嫂讓婢女服侍你換洗吧。若是她們有什麽不好,你盡管打發了。”
葉少栀白淨的面皮緋紅,送了送公主才回到床榻上,喚婢女來沐浴梳妝。
永嘉出去用飯,她沒什麽胃口,草草吃了幾口,便聽杏月小聲回禀道:“公主,驸馬和秦大人喝多了,一起下去歇息了。”
她笑道:“給他們送碗醒酒湯去。”
“算了,我親自去好了。”
永嘉瞥了一眼宴席上,各府女眷已經陸續告退了。她沒飲酒,步調平穩。府裏四處可見的紅綢,倒是讓她思緒飄到了她新婚當日。
她當時的心情,很是平靜。她對謝照頗有幾分欣賞和好感,卻遠遠不到心悅愛慕。而因為前世嫁過一回,她也沒有如今日的葉少栀一般,如此羞澀不安。
當日,哥哥灌了謝照許多酒,他卻沒醉。而今日別人成婚,也不知道謝照在高興什麽,竟然喝醉了!
而在廂房歇息的謝照并非是喝多了,而是看着燕錦樓有人擋酒,便帶着喝多了的秦緒下去歇息了。
正好,他今日說的話已經夠多了,實在不耐煩再應付別人。
但看着秦緒在廂房裏,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謝照還是忍不住勸道:“斯人已逝,秦兄不該過分沉湎于過去。”
秦緒聞言擡眼,苦笑道:“多謝叔衡勸解,可我并非觸景生情。”
謝照含糊應了一聲,秦緒喃喃道:“人人都說我是高潔之人,卻不知我其實是一卑劣之人。”
永嘉恰好在門外聽到這一句,停住了腳步。
她不準備進去了。若是秦緒和他大哥同流合污,謝照必然會回去告訴她。若是男人的那些卑劣事,她才不想聽。永嘉一揮手,悄無聲息地帶着幾個婢女走了。
謝照驚訝地挑了挑眉。
他疑心秦緒知道什麽,問道:“秦兄何出此言?”
秦緒醉了,淡笑一聲,并未答話。
謝照目光灼灼地看向秦緒,他信賴秦緒人品,但事關公主,還是要問上一問。
正當他苦思冥想該如何套話時,秦緒開了口:“四年前,我去仙泉寺上香,在山上四處走走時。無意發現了一位在樹下和自己下棋的少女,我當時默默看了許久,被她察覺。她便喊我過去,請我手談一局。”
“我明知不該,卻還是走了過去。”
謝照一頭霧水,繼續聽着秦緒的傾訴。
“她蒙着面紗,只露出一雙沉靜的雙眼。棋逢知己,不知不覺已經是暮色蒼蒼。她告訴我她姓楊,因着外祖母身體不适,她便來此祈福暫住幾日,問我明日還來不來?”
秦緒醺紅的臉上露出慚愧之情,道:“我應下了。楊姑娘一直沒有摘下過面紗,聽聲音年紀不大,卻是學識十分淵博。我自小便對詩書的興趣甚于學武,和她一見如故,每日都盼着第二日見面。後來,她便問我有沒有娶親,我告訴她我的名字,我妻子已故,我已經有一個兒子。”
記憶裏,少女沉靜的眼眸閃了閃,似乎很失落。
青春少女,不會看上一個鳏夫。
謝照道:“然後呢?”
他沒聽出來秦緒在裏面卑劣了什麽。
“翌日,我依着老時間去了。她依舊在樹下等我,對我的态度一如往昔。她教養極好,端莊大方,我說什麽她都能接上,我早已心生愛慕。可我的妻子拼死誕下我們的孩兒,我對別的女子有了愛慕之心,對不住她的亡靈。而楊姑娘才十四歲,我比她年長十一歲,對一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起了心思,實在不該。”
“然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秦緒說完,微微一笑道:“叔衡,讓你見笑了。”
謝照道:“或許是這位姑娘先前聽說過你的大名,知道你和先前的嫂夫人情深義重,才不告而別的。”
“她如此年輕,合該配個青春兒郎。”秦緒搖搖頭,“何況,我也看不出來她是否對我有意。”
謝照雖然沒喝醉,卻也有些酒意。他問:“秦兄,那你可有對她表露過你的心意?”
秦緒道:“并無。我如今想起來,只覺得慶幸沒有耽誤她的青春。”
謝照一針見血道:“秦兄,尋常女子若不是對一個陌生男人有意,絕不會約他見面的。”
聞言,秦緒沉默片刻,笑道:“我不知楊姑娘模樣如何,但依她的心性和才學,嫁給誰都會琴瑟和鳴的。我已年老,曾有過半月之緣,已經心滿意足。”
謝照沒有再說什麽。
他不禁想了想,若是他中意的姑娘,他是絕不會看着她琵琶別抱的。
只是別人的私事,秦緒自己都放棄了,他不會去多管閑事。
傍晚回去時,公主問道:“我原本想去給你送醒酒湯的,在外聽到秦緒說他什麽卑劣之人,是什麽事?”
秦緒雖然沒有要求他保守秘密。但謝照看出他清醒後便後悔說了此事,便道:“他的私事,我還是不告訴公主了。”
永嘉微微蹙眉,想不到頗有美名的秦緒也會有卑劣私事。
她點點頭,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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