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再遇故人兮,不見晨曦
5 再遇故人兮,不見晨曦
◎原來竟有人能讓他心亂至此◎
“要咋?”我真的很看不慣這個樓蘭王的為人,當然也不會有什麽好臉色但為了活着還是要跟他交流交流。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等我緩過神來,看我還讓不讓你蹦跶!
“簡單,跟我寶貝打一架,你要是能活着,那就放你走,我們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怎麽樣?”他說話十分親昵,感覺真的就像我們兩個是兄弟,而他作為兄長才跟我随意聊天似的。
真是笑面虎!狐貍一樣的君王!
“不騙我?”我的心裏告訴我,這個人不可信。
我可不願意白費力氣!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樓蘭王太從容了,從容的讓我慌了。
到時候他可不敢給我來一句,他又不是君子,然後光明正大的出爾反爾,那我可就沒地哭去了。
樓蘭王站起身,示意我跟着他走:“殺手,請。”
我沒有說話,剛邁出一步,樓蘭王卻突然轉過身說:“流紅,你也跟我過來。”
流紅旁邊的侍衛放開他,流紅立刻就想站起來,但是他由于跪的時間太長了,連站都站不起來,踉跄了一下,險些趴地上。
我下意識的跑過去扶他。
這個少年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同,一種只想要保護他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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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原始的沖動!
一大隊人馬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流紅的院子:“殺手,跟緊了!”
我沒有理他,心裏也想着離他遠點,我和流紅故意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面,流紅小聲跟我說:“小花,我父皇的話不可信,你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回答:“沒事,遇到這種人,見招拆招就好。”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因為我身後有站着的人,所以我不怕,也不能怕!
……
什麽!
樓蘭王也太狠了吧!
歸海靜穆,你他媽跟我有仇是吧!
竟然讓我跟眼鏡蛇對陣!
這擺明着就是不計劃讓我活着走出這裏!
我對比了一下那眼鏡蛇,它的直徑你媽比我還高呢,就一顆毒牙頂得上三個我!
長度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我滴個乖乖,他這是上哪裏抓來的這玩意兒!
專門派來弄死我的!
“就它?”我盡力使自己看上去笑得足夠随意。
氣勢上先不能輸他!
“沒錯,就是這個寶貝。”歸海靜穆開口,那雙漆黑發亮的雙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彩。
“父王,別這樣可以嗎?小花他會死的!”流紅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牽歸海靜穆的袖子。
“哎,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這是他的選擇,而且他如果不這樣做,還不是一個死字嗎?”歸海靜穆又一次展示了他笑面虎的能力,你媽笑的跟朵花兒似的。
我特麽……
有能耐你試試,對陣這東西,玩兒呢?
還不就是跟玩兒似的!
一不小心就玩完了!
不過吐槽歸吐槽,該安慰的還是得安慰的,我把我的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沒事的,不就一條小蛇嘛,怕啥呢?今天給你做蛇肉。”
真是混蛋!
老子活了這麽久,還真沒被這麽坑過!
我飛身進入鋼鐵籠子裏,跟着眼鏡蛇在一起。
我他媽像只螞蟻,簡直就是玩呢!
還沒等那蛇做反應,我率先出手,先發制人,向它先丢了幾枚飛镖,我射出的飛镖鋼鐵都可以給他紮進去,但是竟然沒紮到這蛇裏面。
我去,他媽,這是蛇磷還是铠甲!
今天可真的是見鬼了。
我就提劍刺他,想試試看看能不能砍開。
沒錯,我這就是在做夢,白日夢!
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我特麽……
随後還沒有離開它,就被它的尾巴狠狠的掃了一下,直接撞籠子上去了,那一下撞的,頭昏眼花,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靠了!
老子活了這十八年,就沒被這麽坑過!
随後就見那蛇的腦袋湊過來,計劃把我一口吞進去。
吞,吞個屁啊!
老子的肉有毒,不知道嗎!
我就地 打個滾,躲過了他的腦袋。
它由于慣性,頭也撞籠子上去了。
心裏正慶幸沒被他一口悶了,這不,還沒慶幸多久,人都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呢,它的腦袋就反應過來朝我這邊湊了,那信子吐的嘶溜嘶溜的,豎瞳緊的盯着我。
我趕緊滾起來翻身跳了起來,不曾想剛跳起來直接就被它尾巴一掃,當場跑他嘴裏去了。
我特麽……
可能這次真的死定了吧。
但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就本着不論怎樣都要讓你折騰的想法,我手裏的劍深深的紮進了它嘴上的軟肉的位置,既防止我滑進它的食道,也讓它疼得亂晃,頭暈眼花的,感覺前天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我真是靠了!
随後就有不少液體從它的嘴上面向我這裏流。
可惡,有毒!
一看那發紫發綠的顏色就知道。
靈光一閃,有了奇怪的想法,直接從裏面把它做成一條蛇皮得了,正好方便做蛇肉。
年少怎能不輕狂!
少年怎甘心平庸!
我兩只手握住劍,狠狠地将劍刃往裏面插,一直到沒到劍柄,我雙手發力,劍動了,見光了。
完美的解剖。
蛇的血流了一地各種腸子啊,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內髒撒了一地。
幸好見多了這種場面,我已經沒有第一次見到是那種反胃的感覺,但那味道實在不友好。
我身上也沾滿了血和毒液,我昨天剛洗過好不好!
真是靠了!
我收劍歸鞘,抱劍而立,微微一笑:“流紅,你的蛇肉沒泡湯。”
不曾想流紅卻對着歸海靜穆跪下了。
不是我說啊,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麽動不動就下跪!
搞笑啊!
“殺手,你知道你犯了什麽錯嗎?”歸海靜穆沒有理會流紅,而是問我。
“什麽?”
什麽玩意!
你想弄死我可以直說,不用費這麽多話!
“來人,把殺手拿下!”歸海靜穆也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特麽确實見鬼了!
“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驷馬難追,你說我要是打贏這條蛇就免除我的一切罪行,怎麽?現在怎麽又反悔?”我現在實在是累的沒勁打架了,愛咋咋地吧,最壞也不過就是一死。
死就死,誰怕誰啊!
“打贏等于殺了嗎?”歸海靜穆睨着我。
“玩文字游戲?”
長見識了,真特麽長見識了!
你最好管好自己的腦袋,省得我什麽時候卸下來給你當球踢!
“是你自己失手殺了的,怪我?”歸海靜穆彎下腰看我,鼻尖幾乎要和我碰到一起。
“我跟你們走,行了吧?”
我掙脫開那兩個抓我的人,強撐着站起身來,覺得自己真的要就這麽累死!
或氣死!
“我自己有腿會走。”
“你知道大牢在哪?”歸海靜穆微微一笑,饒有趣味的看着我,我竟然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了一種逗弄小貓小狗的感覺。
我真是笑不出來:“這不一回生二回熟嘛。”
我特麽……
在離開時我把劍丢給了流紅,這回可不能再被沒收了!
我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十分輕松:“流紅,劍幫我保管着,改天找你來取。”
我只有這樣說才能讓他先別擔心我,也別再惹事了,歸海靜穆真不是什麽好貨色,不好招惹啊!
“君上啊,你看我過幾天就得被砍頭了,能不能別讓人把我綁在架子上了,我這手酸的腿疼的,你看挨打都沒法還手,我多慘,反正馬上就得死,不如讓我好好過兩天。”
想不到這只笑面虎卻笑眯眯的跟我說:“可以啊。”
就這麽簡單就同意了!
我真懷疑他還在憋着什麽壞水!
還沒高興多長時間,歸海靜穆就跟其他人說:“來人,把他眼睛蒙上。”
“幹嘛?”我條件反射地後退半步。
“防止你逃跑。”
我只是笑了笑,沒有做任何表示。
他太小看一個殺手了,深夜是旁人的夢魇卻是他的樂園,蟄伏于黑暗中,伺機而得動。
眼睛?重要嗎?
很久之前就不重要了!
在路過一個獄室時,我聽到有一個人,很小聲的喊了句:“花。”
聲音太小了,辨認不出來。
可能是老熟人,但是現在也沒辦法去看看這個到底是不是。
我強壓下心裏的疑惑,接着往前。
……
第一天,平靜平靜,特別平靜。
第二天,無聊無聊,特別無聊。
歸海靜穆也喜歡湊個吉利一點的數字,七天之後殺我。
七天啊!
我遲早要跑!
這兩天還有不少人想對我用刑,開玩笑,現在他們又沒把我綁住,哪能任由他們動我?
每個都被我打了一頓,跑出去了。
這門我已經研究過了,有兩種解法,一種是鑰匙解鎖,當然這種辦法肯定想不通,還有一種得有一種奇怪的推法,就是類似于那種九連環的那種鎖。
不就想鎖住我嗎?至于嗎?連九連環都上了。
心裏默默地吐槽了一番,然後就坐下了,反正也不知道該幹啥。
等到第三天時來了一個人,看不清他的臉,被大大的鬥篷遮住了。
我也沒有想過去看清他的臉,他送了飯之後就離開了,我打開這飯,我去,裏面啥都沒有。
不是……打不過我打算餓死我啊!
我不得不研究他這碗了。
很普通的一個碗……
我拿起碗直接給他砸了,悄悄地拿起一塊碎片握在手心裏。
心裏估摸着時間。
不出我所料,很快就有人來了,心裏正美滋滋着。
等老子出去,天大地大,看你怎麽找我!
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有些不真實了。
他果然打開了門,來清理裏面的東西,在經過一系列的争執之後,我殺掉了他,撿起地上的鑰匙走出了這裏。
憑借着記憶,我在尋找當時遇到的那個人。
輪回曲折,當真不假!
也不知道是轉了多少個彎,終于在一處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鬼宇!
竟然是他!
怎麽可能?
他好好的在烏茲國皇城內呆着,怎麽可能會來到樓蘭國?
究竟發生了什麽?
他的身上為什麽那麽多傷痕!
這麽多的問題我都沒機會開口。
問不出口了。
也沒有機會再問了。
我當時真的很慌亂,打開房門時,我的手是顫唞的。
我以為可以帶他離開。
可我剛握住他的手。
就傳來了我逃跑被發現的聲音。
他們追過來了。
我說不定能帶走他。
不曾想,鬼宇将自己的佩劍塞給我,他好看的重瞳中滿是溫和的神色,那種恨不得将人溺死在其中的溫和:“走,快走,我走不掉。”
“為什麽!”我沒有接他的佩劍,雙手顫唞得不成樣子!
“影宗,他找到我了。”鬼宇說的很小聲,很快,我集中精力聽他說話,反映了四,五秒,才終于聽清。
他一把将我推出去,他力氣大得出奇,我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後背撞在對面的牆上。
“快點走,不要回頭!”他好像是害怕我不肯離去,微微一笑,補充了一句,“我在這裏,等你接我。”
我們這樣推推搡搡地過了一分鐘。
一分鐘啊!
足夠那些人找到我了!
我只能回身離開!
在拐角的盡頭,我看到他也在看我,他用唇語說了幾個字,我沒看清,想近距離去問他。
但時間不允許!
我真是靠了!
我剛經過這個拐角面前,就是無數的禁衛軍。
我拔開鬼宇的配劍。
心裏慌亂,手中劍意不穩,多挨了幾下,嘗到了血腥味,才終于反應了過來。
我盡全力沉下心來,因為我知道我不能亂,在這個拐角的盡頭,有人在等我。
殺戮。
無盡的殺戮。
我像個機器一樣,冰冷無情,收割人命。
好像感覺不到疼痛。
帶着一身傷痕,我離開了監獄,本來皇宮中機關密布,我是跑不出去的,但是監獄在皇宮的邊緣,好出。
我心裏想着明天再去找歸海流紅,今天去找他一定會被抓個現形的。
我走進了一家驿站,那裏有四方來往的人,越雜,越亂,對我就越有利。
我至今都無法忘記我跨進驿站門的那一刻,那些人看我的表情。
震驚?恐懼?好奇?
小二哆哆嗦嗦的,向我走來詢問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怕我。
不怕的不是人。
“随便準備一間客房便好。”我盡力讓我的聲音柔下來,也不至于讓他害怕到無法行動。
他點頭應允:“請跟我來。”
我對他示以微笑。
之後的事情好像從我的記憶中剔除了,沒有任何印象,可能是由于受傷太重了。
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到午時都沒有醒來,還是店小二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敲我房門,将我叫醒的。
“啊?”店小二驚呼了出來!
我覺得有些奇怪,問他:“怎麽了?”
店小二靠近我一看他對我說:“昨日覺得公子那麽可怕,不曾想陌上人如玉,也不過如此了。”
我竟無言以對啊我!
“還有公子昨日受了那麽重的傷,為何今日竟已經完好如初?”
“怎麽可……”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注意到了手臂上的傷,竟然已經全好了。
我也很茫然,我不知道啊!
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說:“我從小體質特殊,受傷都特別容易好。”
小二好像也有點尴尬,他跟我說:“那公子別忘了,一會兒下來吃午飯。”
這話題轉的真棒。
再不轉我就得尬死在這裏了。
“行。”
我将我身上翻來覆去看了一遍,除了幾乎所有的傷全好了之外,什麽都沒有看到。
正坐在床上納悶呢,突然感覺到頭上有點東西。
心裏想着找到他了。
眼疾手快,用兩只手指捏住了那個小東西。
将它放到了眼前。
哎喲喂!
竟然是一只小血蠱!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我師父怕我惹事,放在我身上的。
怪不得我說嘛,傷怎麽好的這麽快。
……
我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吃過飯後換上一套白色勁裝,就去找歸海流紅。
先跟他報個到,然後去救鬼宇。
歸海流紅看到我的時候,幾乎是飛奔着撲到我的身上去了,他的頭埋在我的胸膛裏,嗚嗚呀呀的說了一大堆,我也沒怎麽聽清楚:“小花,我真 的太想你了,自從昨天晚上我聽說你跑了之後,我一晚上都在想你,根本就沒有睡覺……”
我把他推開,開玩笑,可不敢讓孩子在這裏繼續傾訴!
“你知道監獄裏有個叫鬼宇的人嗎?”也該問點正事了。
聽到這個名字,流紅像是遭到晴天霹靂一樣,黑亮的雙眼都瞪圓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個字。
“怎麽了?”
我的心裏“咯噔”一聲,滿是不詳的預感!
“我知道他。”
“那……他還好嗎?”我問的很小心。
可是又沒有意義……會好嗎?
歸海流紅低着頭不敢看我:“他會死。”
我握住了流紅的雙臂,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什麽!”
流紅的臉色有點慘白,似乎是被吓到了,他眼眶泛着紅暈……差點哭出來。
“三日之後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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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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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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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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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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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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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