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罅隙突生兮,願君安好
14 罅隙突生兮,願君安好
◎啊這……◎
片刻後,我終于找到了機會,喊了一句:“鬼宇!”
面前的人愣住了,甚至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趁着這個空檔用力将他推開,這時的月亮變得更加的明亮,讓我看清了他此刻的模樣,他的嘴唇微微泛紅,應該是太過用力導致有點腫了,眼睛被水氣遮蓋着,兩頰潮紅,衣服也在我的掙紮中被扯去了大半,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
我知道的是,我此刻的模樣跟他肯定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比他更加狼狽。
結果呢,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他的眼淚就已經毫無征兆的落下了,他擡起手,但卻不敢碰我,聲音顫唞:“花魁,不,不是那樣的,你,你聽我解釋。”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般慌亂,這般茫然。
不是我說,被人按牆上的是我,你哭什麽啊?
我都還沒來得及哭呢,你倒好。
可是我看他這般傷心,也不想再去刺激他,握住他的手将他拉過來,替他擦着眼淚:“沒事,你怎麽了?”
我就是真的對男人沒興趣也舍不得對他發脾氣。
他聽到我說沒事,不但不停下流淚,反倒眼淚卻流得更快了!
不是……你別哭啊!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默默的替他擦着眼淚。
“是情蠱。”
“啊!你!”這情蠱就類似于情藥那般,至于所謂的功效,我就不用多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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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紅撲撲的臉,和一直停不下流淚的眼睛,忍不住皺緊了眉。
猜得到他現在肯定十分難受,我伸手攬過他的肩膀,讓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撫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都什麽事啊!
兄弟被下了藥,結果我差點被辦!
還沒問怎麽樣人家就先哭了!
“你……可有看上的姑娘?”我發現他此刻的體溫高得出奇,身體上出着汗,滾燙的氣息噴在我的胸`前,身體微微顫唞着,真叫人舍不得訓斥他。
我的肩膀已經被他給弄濕,但我也來不及去管我自己了,此刻他的情況可比我糟糕的多了,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忍到現在肯定十分難受。
我卻實在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讓他好受一點,只能在他的身邊默默的陪着他。
他搖着頭,意思就是沒有。
“那可有姑娘看上你?”
“不知道。”他趴在我的肩膀上嗚咽着,哭得讓人難受。
我眉頭更是緊皺,嘆了口氣,一手攬着他的肩膀,一手抄起他的腿彎,将他橫抱了起來,我低頭看着他,發現他的眼角挂着眼淚,一直在無意識的說着:“花魁……我好難受……”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跟他說:“你再忍忍,我帶你回家。”
“嗯。”他在我的懷裏輕輕的點着頭。
回到家有用嗎?
答案當然是沒用的。
難受是不分地方的。
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
我們坐在床上,我一只手攬過他的肩膀,讓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他的體溫依舊沒有半分要退下去的意思,甚至還在不斷的升高,汗已經出了一身了,我緩緩的撫摸着他光滑濕膩的脊背安慰着他,但是卻又無能為力。
此刻的他已經停止了流淚,但額頭卻在不停的滲着汗珠,他的臉上越來越紅,幾乎都快滴血了,此刻只是靠意識強撐着不去做那種事。
“鬼宇,你為何不從了那給你下蠱的姑娘?”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也不用此刻受苦了。
可他卻搖着頭說:“不可以,這事關乎姑娘家清譽,不可莽撞。”他滾燙的氣息撲在我的胸`前,灼燒着我的心。
“可,那你此事之後,大不了娶了她又能如何?”
“我無心于她,自然不會将她留在我身邊空度歲月。”他充滿濕氣的眼神暗沉,雖然氣息不穩,但說的卻是那般的正經,那般的不容置疑。
“要不……換我吧?”我試探的說道,畢竟無論如何我都是不希望看着他這般難受的。
他立刻推開我說道:“不行!”他用的力度很大,大到我都撞到了旁邊的床頭櫃上,我背後吃痛,但也不敢多說。
可是你那麽難受,我看着也難受啊!
且不說我倆都是男生,都喜歡女子,單單我們都将對方當成兄弟來看這一方面,就無論如何都不會那樣做的。
……
我終究還是不忍心看他這麽難受。
為了你,我心甘情願去踐踏自己的尊嚴。
……
第二天我醒來時早就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渾身酸疼,感覺四肢就像是被人拆散了再組裝,拆散了再組裝似的……簡直……恥辱啊!
自從這晚之後,我算是知道他平時與我打鬧時對我是多麽溫柔了,我不敢再想,那簡直是噩夢。
我睜開眼睛發現視線特別模糊,我揉着太陽穴,一直到視線清晰之後,我發現鬼宇早就已經醒了,他坐到床邊紅着眼圈出神地思考着,仿佛與世隔絕一般
發覺我醒來後,他立刻反應了過來,手腳麻利地将我扶了起來,先是摸了摸我的額頭随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看上去松了一口氣:“花魁,你還感覺哪裏不舒服嗎?”
我點點頭,指着自己的喉嚨,我發現嗓子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聽到這話,鬼宇趕快把手邊的水遞給我,他應該是早有準備了,他揉着自己的頭發,看上去有種少年郎獨有的羞怯。
“看我糊塗的,我早該想到了。”
喝口水潤潤嗓之後,我能感覺到自己舒服了不少,看着少年滿臉愧疚但又不敢說的樣子,我忍不住微微一笑:“你要是糊塗,這世界上就沒有不糊塗的人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麽,片刻後抿了下嘴唇,什麽都沒說。
我略微組織語言之後,拍着他的肩膀,接着說:“沒事啦,反正你我認識那麽多年,都是男人,解一時之急嘛……”我盡力使自己看上去更輕松一些。
說是沒怨恨那都是騙鬼的!
我真對男的沒興趣!
但要是換成鬼宇的話,我還真的不舍得對他發脾氣,無論如何都舍不得。
“可……我不想看到你那麽難受的。”鬼宇側過身,躲開我的手,垂着眼輕聲說道:“我真怕你生氣……”後面他的聲音太小了我實在是沒有聽清楚。
此後又是一陣相對無言,先前從來喜歡主動挑起話題的他似乎也不想要再說些什麽,看着他,我除了嘆息外也別無選擇。
……
沐浴之後我們兩個就又坐在了床上,現在要面對的是上藥這個問題了,身上倒是算不得什麽,畢竟之前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但那裏就實在是有些逾越了……
自……自己來?
不行!
我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想想……!
不如不上藥了吧?
不行!
我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樣的話可能會一直疼下去的,想想那裏要是一直疼的話……那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我看着向了旁邊拿着藥,正一臉糾結的鬼宇:“鬼宇,要不……你來?”我的臉紅的發燙,現在可好了,成了我不敢看他了。
他沉默了良久才終于說道:“好……好吧。”
他捂着臉說道:“你……你趴下。”
我聽話的轉過身趴下了,但是過了好久都沒有感覺到他有任何的動作,我扭過頭去看他,卻發現他竟然紅着臉看着藥膏在發呆,這個果斷的大男孩猶豫起來倒也是別有一番風情的。
我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但并沒有說話。
說什麽?快點嗎?
媽的,搞的像我迫不及待似的!
“花魁,抱歉。”鬼宇突然開口,聲音低沉,甚至有些哽咽。
“抱……抱什麽抱啊……快點。”我用胳膊肘輕輕地撞了他一下,盡力讓自己顯得輕松。
“我昨晚,不清理會肚子痛……”在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鬼宇的手緊握在了一起,甚至還在顫唞,可以想象他現在有多緊張。
我還以為是後遺症……沒想到竟然是沐浴時沒有清理幹淨……
忍不住老臉一紅。
“那你先清理一下。”我真怕他哭出來……連我都知道他有多在意……
“花魁,你……趴我腿上,好嗎?”他的聲音中真真切切的商量的語氣真叫人心疼。
我乖乖地坐起來,趴到他腿上,肚子壓着他的大腿,有些不是很舒服……但我并不抗拒。
“花魁……對不起……”
“你……”我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
總不能反過來把他上了吧!
開什麽玩笑!
“放松。”
“嗯……”
我的臉瞬間發燙。
“弄疼你了嗎?”鬼宇不敢動,他聲音中的擔憂不像是作假。
“沒。”我抿唇搖頭,臉卻越來越紅。
“花魁……”鬼宇抽出手來,應該是處理幹淨了。
我坐起身來看他,他的臉也很紅,刻意地躲避我的視線,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低頭看去,老臉一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幫你擦擦。”鬼宇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剛要動手,注意到我的視線之後,似乎是覺得自己有點逾越,于是把紙巾遞給我:“你……你來吧……”
“嗯。”
我們兩個相處十餘年,但還從來沒有過這樣尴尬到難以啓齒的時候,他沉默着不敢發聲,我亦不敢。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真的很在乎昨晚的事情,那就像是一塊石頭,堵在他的心裏,無論如何都不能移開。
處理完一切之後,他又再一次坐到床邊靜默不語,他明明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卻都忍了下來,也不知道是想讓我猜測,還是害怕讓我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身體微不可見地顫唞了一下,猛地擡頭看向我,很明顯他被吓到了:“啊,花魁?”
“鬼宇,我們玩個游戲好嘛?”我們經常在閑暇時間玩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游戲,這成了一個很好的話題。
“好。”鬼宇輕輕地一笑。
“游戲規則是這樣的,我們只能說假話,做違心的事情,一旦要是說了真話,就判輸,好嗎?”
鬼宇點點頭:“嗯,我記住了。”其實他從來都不會這樣簡短地回答 我的話的,我真害怕會失去他,那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我翻身下床,鬼宇眼睛微微睜大着,立刻也站了起來,我二話不說,找了個完美的方向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我趴到他的身上,捏着他微微發燙的臉說道:“鬼宇,你都要了我了,我要求你對我負責應該不過分吧?而且反正咱們也認識十幾年了,稍微加深一下關系也不是不可以的……”
鬼宇微微一愣,垂着眼,很明顯在組織語言,片刻後,他在我的胸`前輕推着,說道:“花魁,這可不行,我們的關系早已勝過戀人,又何須再加深?”
“那我現在想和你的距離更近一些。”我說着就俯下`身,靠近他。
鬼宇側過頭,紅着臉小聲說:“花魁,別鬧了……”
說完這一段,我又突轉了話題:“鬼宇,為了游戲的公正性,我們在完成一段對話之後還應該對對方話語的正确與否進行驗證,所以現在我開始驗證了哦,你做好準備。”
鬼宇輕佻地一笑,似乎投入了這個游戲當中:“盡管來。”
我二話不說就咬住了他的嘴,他雖然閉着眼睛,但卻在皺眉反抗着,我伸出手解他衣服,他也是很不配合,一直在阻撓我,我心裏感嘆他也是真會玩,就看他是真心還是做樣子了。
我們緊緊地靠在一起,他受了刺激一樣輕輕地哼了一聲,似乎不是很滿意,我的手伸進他的褲子裏……都是男人,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他對我有感覺!
他對我是有感覺的!
驗證通過,他說的确實是假話,我也只能作罷,很不忿地滾到了旁邊,說道:“鬼宇~你怎麽就……”
鬼宇笑着坐起身來,看着我,露出那對淺淺的酒窩,實在是好看極了:“花魁,你這可太不厚道了,哪有像你這樣把人衣服扯成這樣的,而且你的吻技真的不是很好,都快把我嘴咬腫了。”但他卻絲毫不提他對我有感覺這件事,那确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我晃了晃頭,平躺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好了,換你了。”
鬼宇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上去像樣了不少,他依舊是笑着:“那花魁我可來了。”說着他就撲到了我的身上,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麽,房門就“砰”地一聲被人給踹開了。
鬼宇眼神一冷,立刻翻身下了床,拉起被子把我的全身蓋了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全然不去看剛進來的那老頭氣勢洶洶的表情,只是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鬼宇,胤魁,太陽都挂到你們頭頂上了還不出門,反倒躲在屋子裏面玩什麽見鬼的游戲,你說,你們是要怎麽?”那老頭就是我們師傅,他此刻氣得吹胡子瞪眼的,簡直恨不得撲上來把我們打死。
他說着走過來就要像之前那樣掀我的被子,之前他掀就掀反正也算不得什麽,頂多挨兩句罵就完事了,可現在可千萬不能讓他掀開,這一身的痕跡,憑着他那火眼金睛,定然是能看得出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出聲,鬼宇就先攔住了師傅,他站在我身前擋住了師傅說道:“師傅,是我昨天晚上纏着他玩的太晚了,你要責怪就責怪我吧。”
師傅細細的打量了鬼宇片刻,最後拂袖離去了:“你……你們兩個,簡直,鬼宇,你給我出來!”随後就轉身離開了,鬼宇在他的身後抱拳行禮說道:“恭送師傅。”
師傅離開之後鬼宇過去關住了門,本來鬼宇是打算将門鎖住的,可我卻撇到了被弄斷的門栓,原來師傅剛剛那一腳直接給踹斷了。
鬼宇坐到我身旁之後,我立刻坐起身,就像曾經那樣拍了他一下,向他豎起大拇指,說道:“鬼宇,你剛剛簡直帥呆了!你是沒看到師傅走之前那個表情,簡直快要堪比鍋底了。”
我這樣一動作,被子就從身上滑落了,有點涼飕飕的,鬼宇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拿起衣服給我穿上,一邊穿還一邊說:“你啊……就是喜歡氣人。”
随後他又丢給了我一條褲子,說道:“你不下規不下床,那也不能一整天就這樣着,到時候要是突然有人進來,可就沒這麽好打發了。”我聽着他的話,就把衣服給穿好了。
我一把就掀開了被子,現在是夏天,蓋着被子實在是熱的不行,早就不想蓋了,而鬼宇就站在那裏,靜靜的看着我的動作,也不做任何的評價。
鬼宇看了片刻之後,似乎是有些不敢看了,他收回目光,說道 :“花魁,師傅叫我,耽擱不得,我叫人給你送飯,我先出去應付一下,去去就回。”
我點點頭,突然覺得自己不太負責:“鬼宇,你……那裏……怎麽辦?”我的臉更是發燙,能怎麽辦啊!
“啊……我……”鬼宇的臉也有些紅,他伸手撓了撓頭,“你……不要看……我自己處理一下……”
“我可以幫你……”我這算不算獻身!
還是心甘情願的!
“不……不用……”鬼宇連忙開口。
少年臉紅了,紅得非常好看。
“我後面……有點想……”很奇怪的感覺,我想要和他試試。
聽到這樣的話,鬼宇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向來果斷的大男孩這時候也是猶豫了。
他緩步走向我……似乎在做很大的決定。
我等不及了,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吻上他,扯他的衣服。
我不抗拒他的接觸,哪怕昨晚不美好,但我現在真的想要。
……
很突然的,我不想讓他走了,那是很奇怪的一種感情,我也不能理解。
鬼宇啊,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我已學會依賴你。
我知道這樣很危險,我也不敢這樣,可是卻又總是忍不住的這樣。
喝了你釀了多年的酒,如果沒有續杯,那我就情願渴一輩子。
沒過多久,烏舛就跑過來串門了,他的手裏還端着要給我的飯。
我真想不到鬼宇說是要叫“別人”來,想不到這直接把皇帝叫過來給我送飯了,我哪裏有這麽大的面子?
“我聽別人說愛卿身體不适,特意過來看看。”他一掀袍,坐在了我的床邊,雖然嘴上正在跟我說話,可是眼睛卻在時不時的朝我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瞥着,最後又笑了一下說道,“我本來還以為是什麽大毛病,沒想到,竟是因為這種事。”
我紅着臉不敢看他,說道:“王上,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呢?是欲擒故縱?還是郎情妾意?”
然後他看我表情不對,知道,如果再說下去,我可能就得翻臉了,也就立刻扭轉了話題,說道:“今日我雖然是來看你的,不過也是想與你商量一下出征之事,以你之見,幾日後出征最有把握勝利?”
“半月後。”半個月确實是最好的時間了,畢竟他們已經作亂了半年之久,而朝廷都沒有任何的表示,再等到他們以為朝廷不會去管理他們的時候,猛然出征,以快制局,那必然會是大勝。
“那需要多少人?”
“萬人足矣。”我的話說的斬釘截鐵,涼城雖大,雖然有着十餘萬人,但是都是外地來客或者說是商人,再者老人兒童居多,真正能當兵的也就不過那四五成的人,倒也不是我托大,只是那裏易守難攻,唯一的解法只有以快制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戰局亦是如此,一旦對方猝不及防,那我就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每個人能殺四五人左右,甚至更多,所以別看對手十餘萬,可實際上要想攻城,萬人足矣。
“好吧好吧,愛卿永遠都是這樣的,出人意料,雖然我想不通吧,但是我相信你。”随後他就起身了說道,“該聊的也聊完了,那愛卿就好好休息吧。”
吃完飯後,我身上酸疼的,不知不覺間就有了睡意,快要睡着時,我聽到“哐當”一聲,那是金屬落地的聲音,我瞬間就被驚醒了,來人走得不快,甚至腳步還有些拖沓,一步一個腳印,走得很是艱難。
我看到是鬼宇回來了,好家夥,我不知道多久沒見到他被累成這樣了,那汗水就不要命地往下掉,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浸濕了,沒有一處是幹的。
我不敢耽擱,趕緊翻身下床去扶着他,他确實是累慘了,歪頭靠在我的身上,閉着眼喘熄着。
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床上,脫掉他濕透了的衣服,用毛巾緩緩地幫他擦拭身體,他這下可是乖巧了,全身無力的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任由我擺弄着他。の
稍稍緩過來之後,他掙開水汽朦胧的雙眼,紅着眼圈,可憐巴巴地看着我,就像受傷的小狗一樣:“花魁,快救救我,我前天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我搖頭輕笑着:“要來點水嗎?看你出了那麽多汗,可不要缺水了。”
鬼宇頗為無力地點點頭,我倒好水之後撫着他的脊背将他扶了起來,他從我的手裏接過水杯“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就喝完了,我再給他倒了一杯水,只見他二話不說,一口氣又喝完了……我不知道到底給他倒了多少杯,只知道喝完後他又“哐”地倒在床上,不想動彈了。
他握住我的一只手,輕輕地在臉上蹭着,好像依偎在主人身邊的小貓,他小聲說:“花魁,師傅他欺負我……”
“下次我們一起去給他下套好嗎?”我緩緩地撫摸着他的臉,看着他漂亮的重瞳,不知道怎麽的,我一直都很喜歡看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裏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那雙眼睛看向我時,總是如同春水一般溫柔。
他将自己陰暗的一面交給了外人,卻将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了我。
他總也是立于我的身前,長劍指向外人,卻将玫瑰藏于身後。
“花魁,你最好了。”他握着我的手笑得甜甜的,比吃了蜜糖還甜,“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可以嗎?”
“嗯。”我的回答毫不猶豫。
他握着我的手,輕輕地在我的手心輕吻了一下,呢喃一般地說道:“不論我們是否對對方有感覺,這輩子,我們都先當兄弟,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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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