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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連甜只喝了一小口, 神志是清醒的,只是行動力有些受損,做什麽都慢半拍, 胳膊與腿像墜了鉛球一樣,不太使得上力。
臉也粉得厲害,不止臉, 脖子胸前胳膊手背已粉成一片。
她這時哪還能不明白是那酒有問題, 一桌子人都喝了只有她有事, 不用想也知是誰在害她。
一轉頭看到陳唐,明明他也喝了一口, 卻沒事人一樣,不說臉色一點沒變, 甚至還能抱了她出來。
她不耐地甩掉陳唐與她五指相扣的手,都是拜他所賜。
陳唐的手一空, 轉頭看向連甜, 只一眼他就下意識地咬了下牙。
她真該照照鏡子, 被酒氣拿成了什麽樣子。陳唐慶幸自己當機立斷抱了她出來, 想到她這副樣子被別人看了去,心火蹭蹭往上蹿。
巧了,連甜心裏也拱着一盆火,就算此時想找包毅算賬,她也有心無力。
兩個人心裏各揣着一捧火,連甜更慘一些,她使不上力無處發洩, 就連陳唐再次把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 她都掙不開了。
這一刻,兩個人心裏都只有一個想法:
“給我等着的。”
“給我等着的。”
車子停好, 陳唐依然是把連甜抱上電梯抱進屋。
不知家政阿姨是睡了還是又休假了,反正連甜是沒看到。她沒有意識到自己進屋後就盡量不再發出聲音,且滿處尋找阿姨是否在的這種行為背後的原因。
其實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陳唐這房子大到分出了區域,隔音效果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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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唐把連甜放下,抵在了卧室的門上。
連甜後背抵着門,陳唐剛一松手她不适應,雙手摁在了陳唐的胸前,慌亂中保持住了站立的姿勢。這該死的身高差,她竟是連他的肩膀都沒來及搭上。
站不直的連甜擡頭看向陳唐,他顯得更高了。
此時,人站得直挺,微擡着下巴看人,就差雙手插兜了。強勢又高傲,讓人恨得牙癢癢。
連甜正好手上沒勁,他胸口又硬得跟什麽似的,就算打了也是自己手疼,她磨了磨牙。
她雙手改按為抓,他的白色襯衣被抓捏得皺起,扣子還崩掉了一顆。
什麽破質量,手工高定也不過如此,連甜還有工夫在心裏吐槽。陳唐還是那副掌控全局的樣子,啞着聲音問她:“做什麽?”
連甜不跟他廢話,用不知是被酒氣熏的還是心火燒的赤紅的眸盯着他道:“你低下頭。”
說完她的牙咬着她的唇,一雙媚眼中映着無辜與渴望,絲絲勾纏,與她的雙手一起把陳唐往下拉。
他終于低下頭來,但想象中的吻沒來。而她終于找到機會攀上他的肩磅,一口咬了上去。
陳唐腦中炸了一下,想發狠想發瘋想毀掉些什麽。
他終于沒了剛才的穩如泰山,雙手,。插,。入連甜一頭卷曲的發絲中,攥住固定,再稍一使力,連甜的牙齒從他身上被拿開。
“該我了。”說完沒給她抗議的機會,把她的嘴死死堵住。
唇齒相依,熱烈綿長。
連甜覺得她怎麽越來越站不住了,腿軟的與剛才不一樣。
也就在此時,陳唐單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來,另一只手扭開了卧室門。
他的卧室空間很大,托着她走了好多步,才到床邊與她一起栽在了大床的正中央。
他在她耳邊咬牙道:“早就想收拾你了。”
連甜黑沉的眼眸一點子就被點燃,他今晚抱了她好幾次,穩穩有力,看來這把腰完全沒問題。
這麽想着,她的手朝那一絲贅肉都沒有的勁腰上摸了一下。陳唐捉住她的手,又捉住另一只,這些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做到了。
連甜不再抵抗,她沒那個力氣,這會兒全身都是軟的。
試探拉扯,升級攀升……
期間,陳唐又把雙手埋潛在她的頭發裏,忍不住暗暗使勁,連甜不甘被這樣完全掌控,伸出手去抓他的頭發。
開始他故意擡身,讓她摸不到,看她着急的樣子,他不再逗她。
她終于也抓到了他的頭發,但沒什麽用,他頭發太短,根本抓不起來。
連甜一直都抓不起來,委屈地嗚咽兩聲,陳唐悶笑,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她的手順着他的頭發向下,從臉頰一直撫到耳廓、耳垂。
陳唐爆發時,把她的頭發死死地抓纏在自己手心裏,他像是征戰得勝的将軍,宣布着腳下領土的名字:“小卷毛。”
他怎麽才發現,他愛死了她這一頭泛着天生天長的黃棕色澤的長卷發。
兩個高智商的聰明人,長年霸榜的真學霸,什麽事到了他們手上,哪怕是第一次接觸也都能做到得心應手,游刃有餘。
但同樣的,外人會被唬住,同類之間卻能一眼把彼此看透。
當久久飄于上空的意識與靈魂終于落地回來後,這對兒本就對貞操沒什麽執念的男女,倒也覺得這是錦上添花。
只不過這于連甜來說是意外驚喜,畢竟陳唐可是交了兩任女朋友,且他剛還從床頭櫃裏從容地拿出了得已讓他們之間進行下去的用品的。
而對于陳唐來說則是意料之中,連甜從高中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然後是大學時做他的助理,一直到現在,她幾乎沒什麽私人空間。
這些年她只有過一個男朋友,就是那個醫生。
陳唐想到此,莫名升起的占有欲,令他掐了連甜一把。
她嘟囔着不滿轉過身來,面向陳唐。這會兒她被子倒是蓋得嚴實,只露出腦袋與抓着被邊的手指。
她想告訴他,她太累了,腰酸背疼的,讓陳唐不要再搞些小動作。
但她剛張嘴要說,就被陳唐又堵住了。
這次沒有了試探與探索,互動幾乎沒有,更準确地說這是一場來自陳唐單方面的征伐。
最後連甜自己也不知,她是睡了過去還是昏了過去,反正她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別說起來去撿地上的手機,就是去夠床頭櫃上的鬧鐘,對她來說都是種挑戰,想要把胳膊擡起來都廢勁。
床上只有她一個,聽了聽,衛生間裏也沒有動靜,陳唐應該不在屋裏。
連甜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終于能一點點坐起來。
地上的狼藉沒眼看,除了她的手機,還有散落的衣服,當然還有用過的棄物,打眼一掃就知道不只兩個。
連甜的臉開始泛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她就說她身體素質沒那麽差的,怎麽就失了意識呢。
她去夠手機,手伸得遠了她才看清,手臂內側最嫩的地方,顏色駭人。若不是知道自己體質如此,一碰就青,一青就紫,她自己都會以為是被人虐待了。
當然從陳唐下手的地方足以看出來,他也沒放過她。
手機到手,一眼就看到了時間,竟然都上午10點多了,連甜就是高考結束的那個暑假都沒有睡到過這麽晚。
手機裏有未看的消息,除了孫家欣的就是陳唐的。
孫家欣說的不是什麽正事,陳唐的則是告訴她今天批了她一天假,她不用去公司了。
讓她去她也去不了了,連甜在邁開腿走第一步時想。
連甜好不容易把自己挪到了衛生間,洗了個漫長的澡,這時已臨近中午,陳唐的電話打了進來。
連甜因一直沒說話,張嘴的第一聲“喂”,聽到陳唐耳中,他頓了一下後笑了一聲,很輕,但她聽到了。
連甜知道他想到了什麽,他在想笑什麽,她清了清喉問他什麽事。
陳唐:“阿姨這幾天不在,給你點了餐,會有人送上來,記得開門取。”
陳唐住的這個地方,外人一律不許進,外物由物業統一收着,再由樓棟的專屬管家親自送到業主家中。
連甜嗯了一聲應下,陳唐又說:“今天沒有應酬,你等我,我晚些送你回去。”
連甜确實乏得很,覺得等出租的工夫都怵頭。但她還是單純了,她想男女就算在體力上差異再大,也不能差到一個只想癱着,一個還是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挂掉電話沒一會兒,門鈴想起,物業管家來送餐了。
連甜打開一看,陳唐點的是與這裏隔了一條街的酒店餐。她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她真是累壞了,連吃飯都覺得氣短脈虛。
晚上,陳唐回來得很早,中午的飯連甜沒動多少,熱一熱給陳唐吃了。
這一夜連甜依然沒有得到充足休息,好在他比昨晚節制多了。
就這樣,等陳唐肯放開她時,連甜轉身窩在被子裏給孫家欣發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根本不用打上“你想聽哪個”,孫家欣立馬就回:好消息。
連甜:腰沒事。
孫家欣發了八卦的表情包後,打字道:哇嗷!壞消息呢?
連甜:我腰要完蛋了。
孫家欣:不許凡爾賽!在我這種單了一年零四個月的人面前吃肉還敢吧唧嘴,還有沒有人性了?
陳唐在被子外拍了拍:“睡了,眼睛看壞了。”
連甜把手機拿出來,耷了個眼,她真沒凡爾賽,是真的有點吃不消。
第二天,多虧年輕,多虧陳唐手下留情,連甜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她做了早飯,吃的時候陳唐電話響了,連甜聽出來了,是包毅。
包毅那日得了陳唐的警告後,轉天給陳唐發消息陳唐沒回,他有點坐不住,這又打了電話過來。
二人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交情,幾句話過來,雙方都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
陳唐挂掉電話,連甜問:“你知道的吧,我的酒被他換了。”
這個他指的是誰,餐桌上的二人心知肚明。
陳唐:“他以後不會了。”
連甜手中的勺子一頓,直視着陳唐:“他在犯罪。”
陳唐終于擡了頭:“那你準備送他去坐牢嗎?那酒是合法的。”
連甜沒說話,就這麽看着他,陳唐緩了緩語氣:“他就那脾氣秉性,為了朋友是真的可以兩肋插刀的人,我請你站在他與宜之的角度考慮一下,原諒他這次吧,我代他給你道歉。對不起。”
他好正式,語氣也誠懇,但那日去酒吧之前,飯局上的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
連甜怎麽也想不到,趙宜之還沒怎麽着她,包毅卻先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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