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有一點動心
有一點動心
第四十四章·有一點動心
把那些紊亂的思緒梳理一通,陳修竹有時候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了。人家已經有了男朋友,你還想不斷靠近林素純。
每當他覺得應該像五月天《溫柔》的歌詞寫的“這是我的溫柔,還給你的自由”時,指尖卻還記着圖楠謹兩根手指的別樣觸感。
這種感覺太怪異了......這一路來,他同很多人都握了手,只有圖楠謹的手指給他別樣的感觸。
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所以在次日,陳修竹醒來後,決定去畫室報個班。
現在才早上八點,他吃完面包,墊墊肚子,就跑去卧室裏。拉開衣櫃,站在眼前一排排衣服裏,他對着穿衣鏡試了好多遍都不滿意。
如此注重穿搭是否得體、帥氣——這種感覺,就像是和心儀的女生第一次約會。
可惜的是,這并不是。
其實衣服換來換去,陳修竹還是覺得那件黑色風衣是最好看的。他換上一身白色襯衫,套着一件黑色馬甲,系上黑色領帶,外搭那件黑色風衣。
算來,陳修竹真的私心不淺,那件黑色風衣正是雨夜同林素純、圖楠謹擦身而過時所被淋濕的。不知不覺間,這件黑色風衣已經成為一個印記,象征着2013年9月30日那個雨夜,他和林素純再度相見。
心中滴啦啦地打着算盤,前去畫室所在的那個小區,找物業辦了一張那個單元樓的門禁卡。只要有了這張卡,無論什麽時候來畫室,他都不用按下門口的電子門鈴。
當陳修竹站定在單元樓的樓下,他擡手刷了卡,擡腳進入單元樓裏,按下17層的電梯。
今天也是工作日,所以來畫室的人比之前都要少,除了跟小學或者幼兒園請假的小孩子,成年人都沒有一個。
憑借着記憶,熟稔地穿過布滿繪畫作品的長廊,越過屏風,靠着牆壁,往畫室裏面望了望。
并沒有看到林素純,也沒有看到圖楠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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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今天畫室不營業?
這般想着,肯定是不可能的,不然那個坐在窗邊畫着水彩的小孩怎麽會進來。
于是,擡腳往裏面走了走。
果然,不出陳修竹所料,隔老遠就望見圖楠謹正站着,一手拿筆,一手拿調色盤,正繪制一幅油畫。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圖楠謹回頭,發現是陳修竹,于是擱下畫筆,拿着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而後戴着圍裙走了過來。
“诶?你是程程的叔叔吧?”圖楠謹打了個招呼,“楊女士已經把程程安全接回家了。”
陳修竹點點頭,越過圖楠謹,往拐角處望了望,瞥見一個身影。
林素純系着圍裙,正站在板凳上,踮起腳,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拿着噴壺,清理着置物架頂上的灰塵。
“我是想學美術。”陳修竹語氣格外堅定。
圖楠謹有些驚訝,往後退了退,與陳修竹隔開距離:“你學美術?”頓了頓,甩甩手,“怎麽可能?你是不是沒有工作,跑來畫室打發時間?你要是沒有工作的話就趕緊找個工作,像你這種無業游民,估計連畫都畫不好。”
聽到眼前外表幹淨清純的年輕男人就這麽說着自己,同自己能說出這麽傷人心的話,簡直刷新了陳修竹的認知。
這種人真是表裏不一,外表如此俊美,內心卻目中無人,說話都不尊重人。再怎麽講,自己也是畫室的顧客,老板就這麽同顧客說話,依陳修竹多年接設計案子的經驗來看,這簡直不可理喻、實為荒唐。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陳修竹也不想跟圖楠謹争論什麽,畢竟第一次非正式談話,仗着自己年紀較大,多少也要給這位年輕人一點臺階下。
他順着圖楠謹的意思道:“我家産幾億,平常不用親自去公司,生活過于無聊,我想來學個畫畫不行嗎?”
說罷,陳修竹有點兒憋不住笑了,可他還是忍住,嚴肅地板着臉,目光陰沉地凝視着眼前的圖楠謹。
大概是聽信了陳修竹的話,圖楠謹在陳修竹說“家産幾億”四個字之後,頓時對陳修竹點頭哈腰,畢恭畢敬起來。
“小林!”圖楠謹回頭喊道,“有位先生要報課!”
遠處傳來跑動的聲音,就見林素純穿着灰色毛衣和深藍色牛仔褲,披散着烏黑的頭發,跑到圖楠謹身旁,站在陳修竹面前。
他注意到林素純看到自己後,神色閃過一絲的慌亂。
頃刻間,身旁仿佛沒有了圖楠謹一樣,或許不是圖楠謹離去,而是陳修竹自我地屏蔽了圖楠謹,不去注意,就不會覺得礙眼。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低下頭,對林素純彎眼一笑。
“那......請跟我來。”
林素純看了一眼陳修竹,又低下頭,轉身引領着身後的人往前臺走去。
此前臺非彼前臺。這個前臺在畫室的最裏面,是一個小房間。
待陳修竹進來後,林素純随手關上門,她坐在椅子上,切開電腦的頁面,開啓POS機。
她抿着嘴唇,抿了一會兒又松開,躲閃着陳修竹直視自己的目光,說道:“這邊上課繳費有兩種選擇,第一種選擇是一次課一繳費,第二種選擇是辦一張畫室的內部卡,然後每上一次課就刷一次卡。”
陳修竹站在林素純面前,顯得有些許急促。
許是剛才圖楠謹那番話,有些激怒了陳修竹,他變得格外強勢,甚至也有勇氣直視林素純。現在,當一個小空間裏只有他和林素純兩個人,卻顯得格外不自在。而這種不自在又跟尴尬不一樣,很複雜,便表達不出來。
“嗯......”
陳修竹雙不自然地放在身前,看着窗外。天色有些陰沉,但天氣預報說今天不會下雨。
他想了想,如果辦卡,他覺得等11月份入職後,他不會有那麽多時間來畫室畫畫。所以,還是一次課一繳費比較劃算。
這次,他不得不對上林素純的目光,輕啓唇瓣:“一次課一繳費吧!”
察覺到林素純似乎有些失落,陳修竹又解釋道:“你......額......林老師,因為工作原因,我不得不一節課一繳費。如果,工作不忙的話,我會辦卡的。”
林素純的眼底閃爍出笑意,她點了點鼠标,确定好金額後,問道:“成年人一節課四個小時,費用是280元。陳......”她頓了頓,若無其事地繼續道,“先生您是刷卡還是現金?”
“刷、刷卡。”說着,陳修竹便從口袋裏拿出錢包,抽出銀行卡,交給林素純手中。
他的指尖不小心輕碰了一下林素純的掌心,猶如觸碰到高溫火焰一樣,又猛然縮回手。林素純也是如此,指尖捏着銀行卡,還有肉眼可見的顫抖。
支付完,林素純把銀行卡遞回。
林素純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桌子,在路過陳修竹的時,将頭往沒有陳修竹的一邊扭過。
她以為她可以這樣,趕緊離開這個小房間,趕緊離開同陳修竹單獨存在的場所,除了心裏有一絲緊張,表面還是正常平穩。
誰能想到,下一刻,一直低頭沉默的陳修竹卻突然擡手,握住了林素純的手腕。
兩人都止住了呼吸。
林素純并沒有掙紮,只是任由陳修竹握着。
“怎麽了?”林素純側過頭,詢問道。
一旁的陳修竹顯得很不自在,自從他昨天來到畫室的時候,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局外人——而事實上,的确這樣,他自作自受。
握着林素純手腕的手輕微顫抖。男人穿着黑色長款風衣,他微微抿唇,低下頭凝望着林素純,如同雕塑家望着自己心愛的雕塑,竟然這麽小心刻意。
明明今天天氣有些冷,可房間裏卻很熱。
“我——不對。”陳修竹不斷地眨着眼睛,氣息不穩,“先別走。”
很快,他便松開了手。松開的速度很快,坦率直白,甚至沒有任何留戀。
他承認,剛才那一舉動絕對是自己的一時沖動。手掌上還殘留着那件灰色毛衣的毛絨絨觸感,甚至還有林素純身體留下的餘溫。
陳修竹轉過身,微微低頭,烏黑暗如死水沉潭的雙眸,裹挾着近似渴求般的貪/欲。
“叫我的名字。”他是這麽說道,語氣堅定、沉穩、刻不容緩。
林素純轉移視線,低頭看着短靴的靴頭處,沉默不語。
然而,陳修竹卻又重複一遍,他語氣急促,略顯着急:“叫我的名字。”末了又補充一句,“林素純。”
在這種黯然的目光的緊逼下,林素純擡起雙眸,小聲地喊了一聲:“陳修竹。”
在與林素純重逢之後,陳修竹似乎永遠都得不到滿足一樣,貪婪地吸取着林素純時不時暴露的失措和慌張。陳修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這不是以前的他,也不是當初認識、且同林素純相戀的自己。
可現在,只有察覺到林素純對自己所袒露的那些破綻,他才能進一步确認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該何去何從。
自從昨天開始,看到圖楠謹可以不顧一切地摟着林素純,可以直言片白地牽着林素純,陳修竹心裏頓時脹滿了嫉妒。
憑什麽圖楠謹可以擁有健康的、不會再被病魔困擾的林素純,而自己卻擁有的只有破碎的、時刻為自己生命擔憂的林素純。
——憑什麽......!
原本在林素純說出自己名字後,陳修竹略顯晴朗的眸色,又是瞬間變幻莫測起來。
他紅着眼眶,內心千萬憤慨,卻從不浮現在表面。
陳修竹向前走近一步,語氣卻溫柔輕盈地開口說道:“我想再一次認識一下你,但這次我的身份不再是林青原的朋友,而是我自己、陳修竹。”
林素純沒有開口,那雙眼眸又一次照進了陳修竹心底,忽覺心底一片柔軟,好像棉花落入蹦床,又無聲地、輕微地、小幅度地彈了起來,飄散一地。
好像成功了。
又是暗自揣度。
“好不好?”陳修竹又走近一步,只差一步,他就會像以前那般,緊緊地擁抱住林素純,再也不會放手。
可這并不是他現在要做的。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又轉變成一陣拍門聲,咚咚咚的,只聽圖楠謹在門外喊道:“小林,你快出來!”
圖楠謹的拍門聲很急促,一陣又一陣,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眼前的女生緩過神來,看了一眼陳修竹,便慌慌張張地跑到門口,打開了門把手。
圖楠謹還維持着拍門的動作,一把抓過林素純的手,詢問道:“這次怎麽繳費這麽久?”
林素純猛然回頭,又轉過頭,随意找了個借口,倉促着說:“POS機出了點兒故障。”
“那現在修好了沒?”圖楠謹握住林素純的手。
“修好了。”林素純掙脫開圖楠謹的手,而後裝作雲淡風輕地笑了笑。
陳修竹站在林素純的背後,等收回眼眶中徘徊的些許濕潤,他就看到了圖楠謹握着林素純雙手的這一幕。
說服自己,這種場景,見多了就會慢慢習慣。現在接受不了,覺得心中悶熱苦澀,一定是還沒有完全接受。
天氣預報也有不準的時候,本來說是這一周都是晴天,不會有雨。結果第二天的天氣卻突然陰沉,從小房間出來後,天上的烏雲越來越明顯,是下雨的征兆。
圖楠謹說快到午飯時間了,問林素純想吃什麽。
林素純想了半天是肯德基還是吉野家,最後她說:“哦,還是吉野家吧!我要小份的肥牛飯。”
“好。”圖楠謹說完,看了一眼天色,從櫃子裏拿出雨傘,正要離開。
下一刻,林素純卻叫住他:“那......你給陳、陳先生帶一份吧!”
圖楠謹皺起眉頭,五官擰成一團,語氣些許猙獰,問道:“為什麽?”
這句“為什麽”,倒是把林素純問得愣住了。
陳修竹原本站在拐角處,聽到林素純說要給自己帶一份,腳步又是加快了些許,來到了門口的屏風處。但又是見到了圖楠謹的那句“為什麽”。
也對,現在又該怎麽回答這句話,真是個問題。
難道要說自己沒有吃午飯,還是畫室的學員,勞煩圖老師帶一份——拜托,又不是小孩子,無論是林素純還是圖楠謹都沒有理由給一個成年人帶。
“就帶一份吧!”林素純祈求似的望着圖楠謹。
圖楠謹心下一軟,也是松了口,說了句:“好吧。”他沒好氣地詢問陳修竹,“你要吃什麽?”
陳修竹搖搖頭,雙手插進風衣的口袋裏,說:“你點什麽我吃什麽。”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不多時,窗外下起了綿綿秋雨。嘩啦啦地,一下又一下擊打着玻璃窗。
天氣預報還是有纰漏的。
“你這有衛生間嗎?”陳修竹低頭詢問道。
林素純怔了怔,才指着另一側的拐角,說道:“拐進去就是了。”
“好。”陳修竹微微點頭,他擡腳往前走了一步,又轉過身,神色近乎溫柔像是一汪桃花潭似的,“剛才的事,我真沒想到你還能想到我。”
等陳修竹上完衛生間出來,他路過陽臺,就看到林素純冒着屋外連天風雨,将陽臺上放着的一盆盆綠植陸續搬進畫室裏。
綠植很重,林素純抱着有些費力。而且,屋外刮着狂風,又下着怒雨。林素純搖搖晃晃地屈膝搬着一盆搖錢樹,雨水滴落在她的灰色毛衣上,顏色顯得更加深邃,披散的頭發有一些也沾染了雨水,正往下滴落着水滴。
大概搬了許久,這盆搖錢樹還是搬不動。
她隔着陽臺內的玻璃窗,看到了窗子內的陳修竹。不知何時,他從衛生間出來,正淡定地站在窗子前,目光深沉地望着自己。
那件黑色的風衣,就在幾周前的某個雨夜,她遇到了,然後回頭了。而今,陳修竹就這樣安靜地站在那裏,宛若一棵矗立在懸崖峭壁的松樹——她想,這一刻,反倒不像一根竹子了。
許是林素純望了一眼自己,再加上看着林素純搬着這盆搖錢樹有些費力,他上前一步,按下通往陽臺的門把手。
“哐當”一聲,陽臺的門開了。林素純似乎沒有發現,仍然在倔強地誓死要搬動這盆搖錢樹,終于裝着搖錢樹的花盆離開了地面幾公分,她搖搖晃晃地在綠植之間倒退着。
不曾料到,身後是一灘積水。她後腳剛落地,腳下便不小心滑了一下,手中的搖錢樹開始搖晃,林素純把它穩住。
很快,一只手——溫熱的體溫,溫柔的觸感,拉開了自己的胳膊,接過自己手中的搖錢樹盆栽。
那些風雨更大了,不多時就布滿了滿城,陽臺的屋檐下正有簌簌而下的水滴。還未搬進室內的綠植在雨水之中枝幹翕動,樹葉散落。
陳修竹将他的黑色風衣和黑色領帶扔在了屋內的桌面上,此刻他正穿着白襯衫,抱着那盆搖錢樹。
将搖錢樹搬進室內後,他又不斷地穿梭在陽臺和室內,濕潤和幹燥之中,一點一點替林素純将陽臺的那剩下的綠植搬進室內。
關上陽臺的門,陳修竹快步走到桌邊,低垂着眼眸,擡手一把握住林素純的雙臂,仔細觀察沒有什麽傷口或者腫脹,又不放心地問了嘴:“剛才有沒有抻着手臂?”
林素純搖搖頭,倚靠着桌沿,道:“沒有,我手臂好着呢!”
他沒有給予什麽回複,兀自注意到林素純已經被雨水打濕的灰色毛衣,眉頭微微皺起。
接着,在林素純不自在地捋了捋毛衣的布料後,他用命令的口氣,道:“換衣服。”
“什麽?”林素純往後退了幾步,跟陳修竹隔開一段距離,又問道,“你說什麽?”
陳修竹指着林素純濕得徹底的灰色毛衣,擔心地說:“林素純,聽我的,要不然你會感冒。”
其實,剛才陳修竹去上廁所的時候,就注意到在距離衛生間的不遠處,還有一個房間。出于好奇,他走上前一看,發現房間并沒有上鎖,裏面擺放着一張床和一套座椅以及一個衣櫃和穿衣鏡。
起初,他以為是圖楠謹的,隔着半掩着的門扉,他隐隐約約看到裏面還有一張巨大的畫布,畫布上寫着署名——Lin.
不用說,他知道這是林素純的房間。
林素純上下打量着陳修竹的白襯衫——現在可以說不是白襯衫,而是灰襯衫,上面全都是雨水的灰塵和那些泥土的污漬,花花綠綠,東邊一抹土黃色,西邊必定又一抹暗灰色。
并沒有去問陳修竹是怎麽知道自己的房間的,林素純只是走上前一步,說:“你也要換,你這件襯衫......你先脫下來。”
陳修竹言聽從計地系下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動作極為緩慢,直到解開最後一顆,他掀開髒污的襯衫,将它抱在手中。
眉眼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問道:“我脫下來了,然後呢?”
那一刻,陳修竹很慶幸裏面還穿着一件米色的長袖棉衣。
林素純接過陳修竹手中的髒污襯衫,有些難為情地道:“剛才......謝謝你幫我把那些綠植搬了進來。出于答謝,我想我應該幫你把這件髒了的襯衫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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