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報複 想砍幾個腦袋發洩發洩
第36章 報複 想砍幾個腦袋發洩發洩。……
“沒、沒人。”女子害怕至極, 柔柔弱弱,眼神飄忽閃躲:“我只是聽別人說……”
“誰?”謝浯嶼沒耐心陪人玩,手上力道一點點收緊, 女子徹底喘不過氣來。
猛獸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獵物。
謝浯嶼再度不帶一絲感情地問道:“說, 還是不說?”
女子拼命點頭。
謝浯嶼松開了幾分力道, 女人憋紅着臉, 大口大口地呼吸, 臉上的面巾掉落在地上, “我叫敘情,楹楹最好的朋友,楹楹當初懷孕生産, 還有現在的逃跑,都是我帶着姐妹們幫她的。所以, 我全都知道。”
謝浯嶼抓着女人的手并沒有放下, “于兩楹?”
他目光垂了垂,又直視女人:“你知道我和她的關系?”
敘情那雙不管看誰都含情脈脈的眼睛, 浮起驚詫, 又沉入水潤柔光中化作釋然:“那天, 你果然是專門去救楹楹的。太好了,你現在是官身,還願意救楹楹……”
說到最後,敘情眼底蓄起霧氣:“官爺,我不會把你們的關系說出去的, 我是楹楹最好的姐妹。”
謝浯嶼表情都沒變一下, 只問道:“除了你剛才說的那些,還有別的東西嗎?”
敘情想了想:“你的養父母曾簽字畫押過一張收養書,只是時過境遷, 花樓裏人多變化多,那收養書怕是也不知擱哪裏去了。”
謝浯嶼表情冷漠:“找出來。”
敘情:“官爺,這都二十來年了,花樓自己都擴建過三次了,誰會知道一張紙放哪裏了呢?”
謝浯嶼警惕地打量着敘情的表情,敘情和于兩楹差不多的年紀,從五歲被賣入花樓,在花樓待了二十多年,每日裏學的就是察言觀色,裝無辜裝風情搏男人喜歡,從這樣女人臉上什麽都看不出來。
Advertisement
但謝浯嶼也不是一個會輕信別人的人。
他沉聲道:“我給你三天時間,把東西找到,然後拿過來。不然……”
謝浯嶼忽然靠近敘情在她耳邊警告道:“一個殘花敗柳的妓女,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會追究。”
敘情柔弱地發抖,将弱女子這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
謝浯嶼放開敘情,甚至沒讓她進門看于兩楹就将人趕走了。
謝浯嶼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紀平安和冬春一起出來了,送紀平安到龍神衛門口,謝浯嶼平靜地開口道:“剛才來了一個春花樓的女子,說是想見于兩楹,我給趕走了。”
紀平安一下就想起了當日在春花樓裏表現異常的敘情。
紀平安問:“為什麽不讓她見?”
謝浯嶼:“不清楚目的。對了,她說自己剛流産,你是大夫,妓院裏的女人也會懷孕嗎?”
紀平安無語:“天底下哪有百分百能絕嗣的藥?”
現代醫學避孕藥都做不到百分百,更何況是現在這個醫學落後的時代。
紀平安:“花樓裏的女人,懷上了多數都只能打掉,有些甚至因為打孩子而沒命,有些流産後只能休息幾日便要繼續接客,因為身體沒養好,又高頻率接客,很多人身體都帶着嚴重的後遺症,一輩子都要忍受煎熬。”
謝浯嶼看着紀平安的目光深了幾許:“你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麽知道這些?于兩楹告訴你的?”
紀平安又不能說自己是看新華國成立初期改造妓女的紀錄片知道的,只能說:“你就當是吧。”
謝浯嶼:“她的病能治好嗎?”
紀平安:“我只能說有機會,但是太晚期了。你怎麽忽然這麽關心起病情來了?”
謝浯嶼笑了笑:“這不是還欠着你嗎?說好的幫你照顧,老子說到做到。”
紀平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謝浯嶼擺擺手:“行了行了,快走吧。龍神衛不是你家後花園,你堵門口像什麽話?”
紀平安還是覺得怪怪的,但還是上了馬車離開。
紀平安一走,謝浯嶼整張臉都冷了下來。
朝廷官員是妓女私生,若是傳了出去,那他的官位也就到頭了。
三日後,紀平安和冬春去檢查病菌培養皿,将與病菌産生了反應的青黴素液體留下,然後先行注射入小老鼠的體內,待觀察半個小時後,确定無誤,重新将注射器消毒,這才帶着藥和冬春匆匆來到龍神衛的監牢。
紀平安将藥拿出來,“這個藥水裏面能治病的藥含量很低,所以需要注射非常多的藥水進入你的體內。雖然我已經在老鼠身上試驗過,我們的運氣很好,老鼠并沒有不良反應,但是并不代表你用了藥就一定沒事。作為大夫,我還是要和你做最後一次确認,你确定要試嗎?”
于兩楹點頭:“紀小姐,你用藥吧,成與不成都是命。反正不用藥也是個死不是嗎?”
紀平安點點頭,先給于兩楹青黴素皮試,确定沒有過敏反應,這才将青黴素注入她的體內。
一開始注射的時候,紀平安還能穩得住。
等藥水一點點打入于兩楹體內後,紀平安将注射器放入酒精中消毒,兩只手都開始發抖。
如此簡陋環境下做出來的青黴素,說實話,生與死的概率,一比十已經算高的了。
甚至就算于兩楹和她的運氣爆表,這一批青黴素能用,也不代表下一批沒有問題,每一批每一次用藥都是在賭命。
計時的水鐘,一滴一滴的水滴在石頭上,計算着時間。
許久後,紀平安和于兩楹看着彼此的眼睛。
冬春驚喜至眼眶通紅,“好了小姐,沒有事,可以繼續用藥了,于姑娘有救了!”
謝浯嶼站在牢房外,靠在牆上雙手交叉在胸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陽光如觀音垂眸,和煦慈悲。
剛從牢房出來,謝浯嶼感覺身上沾染的牢房涼意化作一縷縷的涼氣被陽光驅散。
在外面站了一會,紀平安從地牢出來,腳步虛浮,差點摔倒,好在冬春扶了一把。
謝浯嶼收回上前半步的腳,調侃道:“我還以為你當真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也怕得要死。”
紀平安橫了他一眼,“誰說大夫就不會害怕了?”
謝浯嶼:“腿都軟了,嘴還是那麽硬。早聽說你身體不好,前頭日子看你生龍活虎,還以為只是傳說,這會兒看你的樣子……啧,別沒把病人治好,反而把自己搞得舊疾複發。”
一聽舊疾複發,紀平安有點心虛。
這些日子過得太順,她都快忘了自己這個體弱多病的人設了。
“不用你管。”紀平安說完,拉着冬春上了馬車。
……
成平侯出殡那日下了雨。
宋懷章和宋懷豫登記禮物後,前往大廳燒香。
棺材停在大廳中央。
陳落雁為了遮蓋花柳病,穿着比一般喪服袖子更長的衣服,面罩紗巾,眼下烏青,雙目疲憊。
周琮生,周琮源在待客。
周萍萍因為來了月事,不能到前廳送父,只能遠遠地隔着來來往往的人一邊抹淚一邊看着。
宋懷章和宋懷豫按照規矩上了三炷香,又燒了些紙錢,對陳落雁和周琮生,周琮源說道:“節哀順變。”
陳落雁抹着眼淚,周琮生和周琮源兩人也是一臉愁容。
周琮生嘆了一口氣,和宋懷章說了幾句話,招呼着人去會客廳休息,“此間事忙,我就不招呼二位了,若是有不周到的地方,多多包涵。”
宋懷豫:“周世子,山橫水掩路欲斷,崔嵬可陟流可亂。總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周琮生:“承兩位吉言。”
婚喪嫁娶一般都是交際場,尤其是成平侯這等人物的去世,更是朝廷大小官員交際的好時機。
只是皇上對成平侯府的态度暧昧不明,成平侯又是花柳病去世,這次葬禮許多官員都沒來,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讓小輩代勞。
宋懷章和宋懷豫坐着喝了一會兒茶便被不同的人拉走了。
宋懷章素來善交際,在這場喪禮中游刃有餘。一連交際三撥人之後,宋懷章借口累了,從人群中心中出來,來到外間呼吸新鮮空氣。
偏院細雨如霧,濃蔭鋪地,柳樹翠意似煙。
周萍萍坐在廊中哭泣,眼淚如雨一般,手中繡帕更是已經濕透。
她旁邊站着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婿,門下侍郞之子,中書舍人薛家止複。
周萍萍一邊哭一邊指摘道:“說來說去你就是要退婚!好你個薛止複你忘恩負義。我父親對你有提攜之恩,上次退婚就沒有答應,你們薛家也同意不再退婚,結果現在我父親剛去世,連棺材都沒入土,你們薛家看我們成平侯府落寞,立刻馬不停蹄過來逼我同意退婚。你們還有良心嗎?”
薛止複:“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前次退婚是我的意思,只是你我父母并不同意。”
周萍萍哭着質問:“那現在呢?你什麽意思?”
薛止複臉色變幻:“我替我父親向你道歉。只是如今父親好不容易同意退婚,我心中焦急,怕錯過這次,你我婚約便再退不了,故而沒有阻止他……是我對不住你。”
周萍萍愣了愣,萬萬沒想到薛止複到了現在還要退婚。
周萍萍哭得更厲害了:“什麽道歉不道歉的。你虛僞!我知道,你們薛家就是嫌棄我們成平侯府風光不再,怕我們連累你們。你們就是覺得我父親是因為髒病去世,所以我也不幹淨了,嫌棄我。你混蛋,混蛋,混蛋!”
從花柳病被傳出,成平侯府聲名盡毀,往日圍繞在她身邊唱着美好贊歌的官家小姐對她避如蛇蠍,到她因為月事不吉,不能親自送父親最後一程,再到現在薛家不顧體面,撕破臉,勢要不顧一切地退婚,積壓在心底的委屈終于在這一刻沖毀堅固的堤岸,将女兒家的一切自尊與驕矜沖得稀巴爛。
周萍萍放聲大哭。
薛止複站立許久,“周小姐,我真的很抱歉,但是你我婚約本身就只是父母之言,媒……”
“滾!”周萍萍大喊,“我不想聽你這些虛僞做作的臺詞,我恨你,你滾!”
薛止複鞠躬道歉,轉身離開。
周萍萍伏在長椅上,眼睛都哭紅了。
宋懷章走過去,遞給周萍萍一張幹淨的方帕,“周小姐,你窈窕無雙,又何必因為一個自私且無法欣賞你的人而傷心落淚呢?”
周萍萍看着那如玉般細膩的手上躺着的一方方帕。
方帕素淨純白,沒有任何标記。
周萍萍別過頭,哼了一聲,“我才不信你們宋家人有這麽好心。”
宋懷章笑了笑,将方帕放在長椅上,“周小姐,人生綿長,只要是人,都會走過高山,跨過低窪。如今成平侯府處在低處,但宋某相信,成平侯府遲早有一天能重獲榮光。至于花柳病……”
宋懷章聲音如玉石相擊,直叩人心:“不管外界如何揣測,宋某始終認為,禍不及家人,清則自清。”
周萍萍本就是強撐,這會兒被宋懷章溫柔勸說幾句,眼淚又淌了下來,“說的是好聽,可是旁人的舌根子能殺人。”
宋懷章:“世間多喧鬧,等這一陣過去便會好。即便花柳病被世人稱作髒病,宋某也始終相信,髒的是人心,而不是那些被牽連的無辜之人。”
周萍萍手指抹去眼淚,“你當真這樣想?”
宋懷章卓爾青松,“名聲貞潔,不過是世俗用來馴化的産物,傳至今日,變為了狩獵者們手中的鞭子,弓箭,對準他們想要對準的獵物,只有膚淺愚鈍者才會把這些東西當真。周小姐出身高貴,不需要為這些東西煩惱。”
周萍萍這才擡眼認真地看向宋懷章。
宋家老大,她以前見過幾面,但大多數都因為和宋知音宋知書二人不對付,只是遠遠地看過幾眼,然後在心裏嗤一聲僞君子,并未認真打量過。
這會兒仔細看去,君子端正,如圭如章,聽聞還是個極其體貼愛護夫人的好男人,周萍萍忽然紅了臉。
纖細的手勾住素帕的一角,然後一點點地将方帕捏在掌心。
方帕用料講究,觸手滑膩。
周萍萍道:“多謝宋大人,萍萍的心敞亮了不少。”
“那便好。”宋懷章微微側身,看了看遠處,“時間快到了,我也該去前廳了。不過,宋某有一事好奇,想請問周小姐。”
周萍萍:“宋大人請說。”
宋懷章:“成平侯病了多日,府內大夫前前後後也有二十來人進出,侯爺病情一直保密得很好,不知是如何洩漏出去的?成平侯是世襲侯爵,深受皇上信任,樹大招風,怕是有小人在背地裏下手。明槍易躲,小人難防,又是風雲飄搖之際,周小姐且要多小心一些。”
周萍萍愣了一會兒,一直到宋懷章離開都還未回神。
對啊,爹爹的病已經瞞得好好的,除了兩位哥哥,連她和母親都不知道內情,又是怎麽洩漏出去的呢?
周萍萍腦海閃過一個人影。
一個因為成平侯去世,而讓她無暇顧及的人——
紀平安。
周萍萍攥緊了手中方帕。
紀平安會醫術,還為那個青樓女子治病,甚至要為那個青樓女子贖身。
那個青樓女子得的也是花柳病。
而那青樓女子被她指使的老鸨抓住後,紀平安就以治病為由主動拜訪過成平侯府。
是報複!
周萍萍一下抓住了關鍵。
一定是報複!
紀平安肯定從那青樓女子和爹爹相似的症狀中推測出了什麽,也猜到了老鸨背後的人是她。在那女子被救出來之後,紀平安從那女子的口供之中知道她們的目的是毀掉紀平安的名聲。
所以出于報複,紀平安才将爹爹患上花柳病的消息傳播了出去,才會害得成平侯府顏面盡失,害得爹爹和母親發生争吵,害得爹爹一怒之下病逝。
為什麽每次遇到紀平安都沒有好事?
周萍萍紅着眼,想找兩位哥哥幫忙,但是又因為來了月事不被準許進入前廳,只能幹着急。她又不是那種能坐得住忍得了的人,立刻找了下人,想也沒想便将紀平安給青樓女子治病的事情舉報了出去,并且讓人去叫老鸨報官。
身為良民卻私藏青樓女子,沒有行醫資格卻給青樓女子治病,哪一樣都能扒了紀平安一層皮。
紀平安不承認怎麽樣,官府判不下來又怎麽樣?重要的是牽扯不清,紀平安她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
短短一天,紀平安與青樓女子厮混的謠言便滿天飛,除了正常的非法行醫,與青樓女子牽扯不清之外,還有謠傳紀平安勾結青樓女子學習房中之術,妄圖飛上枝頭變鳳凰,甚至還有紀平安生性放蕩,夜裏在青樓匿名挂牌的傳言。
周萍萍花了大價錢要紀平安死,各種版本傳遍街頭巷尾。
什麽都好澄清,唯獨謠言最難。
皇宮內。
長公主和周晟坐在禦花園裏喝茶。
面對長公主,周晟渾身鋒芒收斂了許多,只是依舊表情淡淡,讓人看不出情緒。
周晟淡淡笑道:“長姐現在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
周晟目光落在長公主臉上的笑容上,“也比病時愛笑了許多。”
長公主放下茶杯,“得虧這次運氣好,碰着個小福星。”
周晟:“紀平安?”
長公主:“除了她還能有誰?上次臣與陛下說過,那丫頭醫術很好,很心細。于醫術一道上,比從醫三十多年的老醫師更學識淵博。陛下,你的頭風也病了許久了。不妨讓那丫頭看看。”
一提頭風,周晟感覺腦仁又開始疼了,忍不住用手按壓起太陽穴。
長公主擔憂又責備:“上次便與你說了,讓你召她進宮瞧瞧,能不能治,成與不成都只是耽擱些時間罷了。你就是倔,和小時候一樣倔。”
周晟:“一個小丫頭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能有多大的能耐?”
長公主:“好呀,原來你是拐着彎地說你姐姐我是死耗子?”
周晟:“朕失言了。”
一旁的福如海接過禦膳房送來的精致糕點,一一擺在小桌上,耳邊聽見周晟的笑聲,連呼吸都緊張了起來。
這世上怕也就是長公主敢和陛下開幾句玩笑了,換了別人腦袋早沒了。
吃了一些點心,長公主又說道:“陛下,成平侯今日出殡。”
提到這個,周晟笑容冷了幾分,“有人煩長姐了?”
長公主搖頭:“堂爺爺找過我。但他也沒說什麽,只是說成平侯去世,留下孤兒寡母四人,着實可憐,望陛下念及幾分情誼。”
周晟眼底陰翳更深,周望阱那個老東西。
長公主瞧着周晟臉色不好看,深呼吸一口氣,說話也更加注意起來:“陛下,五年前驸馬的事情,臣的心情和陛下是一樣的。這些年,許多皇親國戚,臣少有走動,卻願意與成平侯府親近,陛下是知道原因的。以成平侯的能力與野心,智慧與膽量,絕對設計不出五年前的那個局,也參與不了。”
周晟目光幽深地看着長公主,右手握着茶杯,大拇指在杯沿上緩慢地摩挲着。
禦花園暗錦明花,半開半落。
福如海屏氣凝神,連呼吸都不敢重一分。
許久後,福如海臉上豆大的汗水落在青石板上,周晟忽然笑了一聲,“長姐還是和以前一樣重感情。”
話雖是稱贊,但是周晟并沒有明确表态,長公主也不敢再勸,只能将話題帶了過去,聊一些旁的。
談天談地,談風花雪月,過往回憶,唯獨不談當下之事。
臨到離別時,長公主嘆了一口氣:“陛下。”
周晟笑看着她。
長公主:“長姐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唠叨,但是長姐還是要多唠叨幾句。長姐生過病,知道生病是什麽滋味。病了便是病了,不能拖,拖不得。紀平安這個人你真的可以試一試。”
周晟:“哦?她就那麽得長姐的心?”
長公主目光定定:“她懂病人的苦。長姐這一生見過許多人,想利用長姐的病做文章攀高枝的人不在少數。她不一樣。她很誠實,她的心很幹淨,她是一個純粹的大夫。富貴榮華,豐功厚利皆非她所求。若說一定有什麽是她想要的,大抵是一日三餐,衣食無缺,憑心而為。”
周晟眉頭微皺,“長姐甚少如此誇人。”
長公主:“她值得。”
周晟:“七青八黃,邀名射利,這世間沒人能例外。若是她給了長姐不求名利的錯覺,那只能說她隐藏得很好。”
兩人對視許久,長公主嘆了一口氣,“試試吧,弟弟,她的醫術真的不錯。”
自從登基後,長公主已經很少叫周晟弟弟了。
無他,身份變了,地位變了,環境變了,姐弟倆便再不能如從前肆意灑脫。
長公主離開後,周晟又坐了一會兒,頭風發作,疼得厲害,讓他煩躁不堪,想砍幾個腦袋發洩發洩。
福如海眼快,立刻傳太醫。
……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