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十二簽 嗑到了一對小情侶的糖
第43章 十二簽 嗑到了一對小情侶的糖。……
宋懷豫想将謝浯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拉下來, 拉了半天,身子醉沉沉得,實在是沒力氣, 他只能有氣無力地說道:“閉嘴。”
謝浯嶼:“你不僅讨厭我, 還嫉妒我。”
宋懷豫:“我有什麽理由嫉妒你一個醉鬼?”
謝浯嶼:“因為她在我面前更放松, 更自在, 也更任性。而在你們宋家, 面對你的時候更拘束, 更謹小慎微。宋大人,你是不是覺得你和她之間始終隔着一層親近不起來?”
謝浯嶼喝醉了酒,熱烘烘跟個火爐似的, 這麽熱的天,宋懷豫實在是不願意挨着火爐, 一把将沉重的謝浯嶼推開, “你該回自己家了。”
謝浯嶼:“哎呀,走, 去我家再喝一頓。沒想到宋大人一個文官, 這麽能喝。我好久沒喝這麽暢快了。”
宋懷豫頭開始泛疼, 他揉着太陽穴問:“你送的什麽?”
謝浯嶼醉了,但腦子還活泛着:“司錄參軍開始套供了?我告訴你啊……”謝浯嶼再度壓在宋懷豫肩膀上,“簪子,你呢?”
宋懷豫沒說話,謝浯嶼明白了:“這麽巧也是簪子?”
他微微勾了勾唇:“你說, 她收了兩個簪子, 明天會先戴誰的?”
“醉鬼。”
宋懷豫一把将謝浯嶼推開,大步離開,謝浯嶼靠着牆, 身體還發着酒熱,卻站得很穩。
……
咚咚咚。
院門被敲響,
Advertisement
紀平安還沒睡,聽見冬春喊了一聲二少爺,披上外衣走了出來。
“怎麽了?”紀平安問。
冬春指着坐在院牆下閉着眼睛的宋懷豫道:“小姐,二少爺好像喝了不少酒,找錯回房的路了。”
紀平安蹲下,輕輕推了推宋懷豫的肩膀:“豫表哥,豫表哥……”
酒氣與夏燥重合,身體的溫度遠遠高于室溫,而紀平安剛剛在屋裏偷吃冰飲,手指冰冰涼涼,宋懷豫下意識地伸手抓住紀平安的手,放在下颌上輕輕地蹭着,然後是臉頰,最後是眼皮。
涼氣一激靈,宋懷豫忽然睜開了眼,慌亂地松手放開。
“豫表哥?”紀平安再度出聲提醒。
茫然中,宋懷豫從懷裏掏出一個長方形的木盒遞給紀平安,聲音帶着酒醉的含混:“紀表妹,恭喜你通過考核。”
紀平安訝異地愣在當場。
紀平安讷讷接過木盒,打開,裏面是一支海棠發簪,海棠花三兩朵簇擁着,飽滿而豔麗。
紀平安:“豫表哥,怎麽喝這麽多酒?”
宋懷豫擡手放在額頭上,“只是……有些煩悶……”
紀平安:“煩什麽?”
等了許久,不見宋懷豫回答,紀平安拿下他的手發現他已經睡着了。
紀平安嘆了一口氣,“冬春,去叫二少爺房裏的人過來扶二少爺回去休息。”
宋懷豫又高又壯,喝醉了一動不動,如千斤實心鐵塊一般,她們兩個姑娘扶不動。
“是,小姐。”冬春小步快跑,紀平安就蹲在一旁盯着宋懷豫,片刻後,紀平安忍不住嘀咕道:“想不到冷靜克制,奉公守法的司錄參軍,也會醉到不省人事。是衙門有什麽煩心事嗎?”
“不是煩……是惱……”
宋懷豫閉着眼,眉頭緊緊地皺着,仿佛睡得不舒坦。
紀平安試探地問:“惱什麽?”
宋懷豫:“惱……月亮高懸……海棠花卻沉默不語……”
紀平安:“……”完全聽不懂。
過了一會兒,宋懷豫房裏的小厮過來将他扶走了。
……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紀平安就從被窩裏被冬春拖起來打扮,然後出來和其他人一道準備去普法寺祈福。
宋老夫人特意讓宋知書,宋知音,紀平安和她坐一個車,讓三姐妹在車上說說話,多親近親近感情,別整得跟仇人似的。
可惜宋老夫人想法很好,就是三個人說話客氣疏離,怎麽看也不像一家人。
宋知音嬌俏一笑:“奶奶,你看,這可不是孫女不聽話,實在是有些人不配合。”
說話間,宋知音眼神若有似無地飄向宋知書。
宋知書也不客氣:“三姐有話直說,別搞些有的沒的暗指。剛才知書對三姐句句有回應,次次有着落,這還不夠嗎?”
怎麽說這兩姐妹都不聽,宋老夫人幹脆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
紀平安低着頭,在心裏默背六因辯證思治歌,不參與紛争。
馬車從天初亮出發,一路上宋知書和宋知音沉默一會兒然後拌嘴三分鐘,繼續沉默,又繼續拌嘴,終于天光正好的時候,車隊到達了普法寺。
宋懷豫騎馬來到宋老夫人馬車前,“奶奶,到了。”
普法寺在郊外半山腰上,馬車只能停在廟門外約八百米處,然後步行入寺。
知道已經到了,殊喜姑姑先過來将宋老夫人扶下馬車,然後是宋知音,宋知書。
冬春也緊随其後,站在馬車前,對裏面的紀平安伸出手。
車簾用金色的鈎子挂了起來。
紀平安将手放在冬春掌心。
宋懷豫拉動缰繩,身子微微向□□斜,看向紀平安的方向。
紀平安從馬車上下來,煙紫色的裙子輕裙飄飄。
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幹幹淨淨,如寒鴉羽毛般的秀發濃密如雲,梳成雲鬓,上面只用簡約的貝母和珍珠小釵作為點綴,沒有戴任何發簪。
宋懷豫收回視線,從馬上下來。
宋夫人和蕭曼,宋懷章和韓绮已經上前來,大家按照規矩,站在宋老夫人半步之後。
紀平安本也要到後面去,宋老夫人卻攔住了她,伸出手,讓紀平安挽着她,“孩子,這一節路都是臺階,奶奶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你扶着奶奶上去。”
“是,奶奶。”紀平安伸手扶住宋老夫人。
宋夫人笑了笑,說:“平安你看,咱奶奶多疼你啊,以後你可一定要念着奶奶的好。”
宋老夫人:“不會說話就少說幾句。”
宋夫人面露尴尬。
紀平安低頭垂眸,眉目溫柔:“奶奶對平安的好,平安會記得一輩子。”
自從宋夫人嫁進宋家就一直受宋老夫人規訓,好不容易熬到當家,現在幾十歲了還要被宋老夫人訓斥,宋夫人心頭苦澀。
韓绮伸手挽住宋夫人,用行動給宋夫人安慰。
宋夫人表情總算好了一些。
蕭曼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已經不在紅塵中的模樣。
紀平安小心翼翼地扶着宋老夫人上臺階。
山上露氣重,周圍草木繁盛,臺階上長有青苔,宋老夫人年紀大了,兩鬓斑白,身子骨脆,走這種容易打滑的臺階必須特別小心。老年人摔一跤可不是開玩笑的,很容易就骨折了。
宋家其他人不遠不近地隔着兩個臺階跟在宋老夫人身後。
今日是普法寺法會,許多達官顯貴均會在這一日過來祈福求運。甚至有人為了搶那頭柱香,前一天晚上就過來排隊了。
越是靠近普法寺,香火味便越重,周圍的人也越多。
“天啊!那是宋老夫人嗎?”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紀平安的耳朵,似乎是有人認出來了。
“好大的陣仗,宋家人全都出動了。”
“我就跟你說了普法寺的法會很熱鬧,怎麽樣?今日特意早起跟我過來沒來錯吧?”
“宋老夫人旁邊的人是誰?瞧着不像是丫鬟。”
當日在公主府周萍萍小團體的許可卿瞧了一眼,不屑地輕哼了一聲,“還能是誰,就是那個給花樓女子治病的紀平安。”
“啊,是她啊,咦~”
“我聽說她不是給花樓女子治病,是去花樓學怎麽勾引男人的。”和許可卿說話的季思佳用繡帕捂着嘴:“你說,那紀平安盯上的是宋家大公子還是二公子?”
“說夠了嗎?”大将軍之女展洌英忽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許可卿身後,她今日未穿羅裙,穿的是方便行走的中性衣衫。
展洌英警告地看着許可卿:“說話注意一點,沒看到紀姑娘扶着的是宋老夫人嗎?”
許可卿和展洌英不對付,但是她父親官職太小,不敢還嘴,只能低頭不說話。
太無知了。
展洌英搖搖頭離開。
她身後跟随者殿前都尉之女孫澄瑩自然補上,孫澄瑩來到許可卿面前,壓低聲音,“當年先皇後垣巍山被叛軍包圍,時年二十三歲的宋老夫人和先皇後換了衣服,引開追兵,保全了先皇後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先帝親封宋老夫人诰命之身,手握入宮面聖令牌。現在宋家全家出動,紀平安親扶老夫人入寺,你們卻在這邊嚼舌頭,罵的究竟是紀平安還是宋老夫人?”
“我……”許可卿臉色白了又白。
孫澄瑩:“展姐姐好心提醒你,你卻心生怨恨,愚不可及。”
孫澄瑩說完,小碎步追上展洌英。
展洌英說道:“何必和她們解釋那麽多?”
孫澄瑩:“展姐姐,我哪是給她們解釋。我是欽佩宋老夫人。現在宋老夫人願意為紀姑娘擔保,若是由得這些不知輕重的人繼續胡說八道,不僅宋老夫人的目的達不到,還會有損宋老夫人的名聲。”
展洌英:“你以前倒沒說過這事。”
孫澄瑩:“咱雖和那龜縮的宋家不對付。但你是知道我的,我向來最佩服那些有大勇之人。我年幼時曾在祖父身邊教養幾年,祖父曾親歷垣巍山叛亂,即便是如今說起當日叛軍眼看殺入,宋老夫人從最末尾沖到前面跪在先皇後面前時毛遂自薦,仍然感嘆連連,敬佩有加。祖父說,那時所有人都沒想到宋老夫人這樣一個平常謹小慎微,不顯山不露水的女人會忽然沖出來,更沒想到一個閨閣女子竟然有那樣精湛的馬術。叛軍掀翻馬車,宋老夫人從地上爬起來,穿着鳳袍,斬斷連接馬車的繩索,翻身上馬,騎馬狂奔,英姿飒爽。若不是宋老夫人反應迅速,馬術精湛,必然被叛軍抓住,而叛軍一看抓錯了人,殺回來,先皇後就跑不掉了。”
說着,孫澄瑩面露羨色:“不瞞姐姐,其實有時候我在想,若是能給我那樣一個機會,能沖破如今的困境,那該多好。”
展洌英淡淡一笑:“早晚會有的。”
走入普法寺,宋老夫人帶着所有人拜見主持後,由小沙彌将一行人帶法會現場,認真聽修行多年的僧侶論道。
一般來說,法會會從早到晚開整整三天。
參加的人并不會真的在法會現場打坐聽三天,都是聽約莫半個時辰,便從離去的門口小沙彌手裏接過祈福用的香燭,蓮燈,祈福帶,香燭燃于主殿,祈福帶和蓮燈則由各自去往不同的殿堂,根據自己的需求許願。
宋家一行人出來後,燃香跪拜,将香燭插如布滿香灰的爐鼎,一一向在主殿的僧侶進行善捐登記,僧侶會回贈一支佛家香囊。
紀平安将香囊放在鼻尖,有佛家香火氣,很是好聞。
從主殿出來,宋老大人有些累了,說道:“好了,我也乏了,要去休息休息。你們呢也不要圍在我這個老婆子身邊,都去逛逛,許願吧。”
紀平安剛要開口說陪宋老夫人,宋老夫人便說道:“你也是。”
紀平安無奈笑着點頭:“是,奶奶。”
宋老夫人發完話,由殊喜姑姑扶着去休息,宋老夫人身影一看不見,宋知書便迫不及待地跑開了。
宋夫人笑着和蕭曼說:“看這活潑的性子,多有生機啊。”
蕭曼臉色淡淡:“估計随了親娘,做事毛毛躁躁。”
宋知音拉着紀平安到陰涼處:“小表妹,你想求什麽?”
紀平安搖搖頭:“我還沒想好。知音表姐呢?”
宋知音:“我啊,也沒想好。”
宋知音明媚一笑:“既然咱們都沒想好,小表妹,你不如和我一道,我帶你去逛逛。普法寺很大,若是不熟悉這裏,東拐西拐,你肯定會迷路的。”
紀平安:“多謝知音表姐。”
宋知音:“姐妹之間,哪用得着這個謝字。走吧。”
說着,宋知音拉着紀平安往東走去,“這普法寺每隔兩年都在這個時間點都會辦一次法會,我雖不是年年來,但也來過四回了。這裏那裏有什麽,不同的佛殿在哪個方位,我都一清二楚。你看,這裏是地藏殿,供奉的是大願地藏王菩薩,據說,地藏王菩薩能消災解難、保佑平安。咱們順着走下去,那旁邊的就是普賢殿……哎呀,光顧着說了。小表妹,你若是瞧見感興趣的,你就和我說,咱們就進去瞧一瞧。”
紀平安點頭。
今日是法會第一天,人山人海,香火鼎盛,是以每座佛殿裏面都擠滿了人,紀平安和宋知音瞧着人多,都是在門口往裏看了一看便走了。
走過白衣殿,文殊殿,宋知音拉着紀平安來到了姻緣殿,內裏供奉的是觀世音菩薩。
宋知音揶揄地笑看着紀平安:“小表妹,咱們要不去瞧上一瞧?”
紀平安打眼一看,“知音表姐,人太多了。”
宋知音:“走啦走啦,人多才熱鬧。莫不是你已經有心上人了,所以不需要求了?”
宋知音不由分手地将紀平安拉進去。
排隊的人很多,兩個人排在後面。
紀平安扭不過宋知音,只能規矩排隊,順便無聊地四處張望,這一張望就瞧見了宋知書。
宋知書的蓮燈被供奉在供桌上,她跪在蒲團上,手拿簽筒,閉上眼睛,虔誠地搖簽。
搖簽的隊伍一共是兩列。
宋知書占了一個蒲團,她旁邊的男人也占了一個蒲團。
男人身穿淺藍色素衫,袖口暈有墨跡,布衣縫紉處被洗的發白,跪下時,衣服下擺隐約能看見補丁。
簽筒搖晃,一聲脆響,宋知書和男人面前同時掉出一支竹簽。
宋知書俯身彎腰,拾起男人面前的竹簽,男人也拾起宋知書身前的竹簽,兩個人各自拿着對方的簽牌,相視一笑,然後默默離開。
哇!
紀平安姨母笑,袖子被宋知音拉了拉:“小表妹看什麽呢,和你說話怎麽不回答?”
紀平安知道宋知音和宋知書不對付,怕宋知書被揭穿,面皮薄過不去,只抿唇笑道:“沒什麽,嗑到了一對小情侶的糖。”
宋知音往裏瞧,“讓我看看,是什麽樣甜蜜的小情侶讓咱們小表妹心向往之。”
紀平安:“嗑糖不是這個意思。”
宋知音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紀平安:“……”怎麽還解釋不清楚了呢?
過了一會兒,到兩個人了,宋知音拉着紀平安來到蒲團上,兩個人從丫鬟手裏接過蓮燈,點燃,放在供桌上,這才跪在了蒲團上。
紀平安本就是被拉來的,倒也不積極,只有樣學樣,倒是宋知音興趣挺大的,一直提醒她要虔誠用心。
無奈,紀平安只能閉上眼,虔誠禱告。
耳邊僧侶念經的聲音如梵音,宋知音偷偷掀開眼皮,瞧紀平安真的很認真地禱告了,這才閉上眼睛,在心裏默念:觀世音菩薩,小女不求姻緣,只求您幫小女看看我二哥和小表妹緣分幾何。
竹簽落地。
紀平安睜開眼,撿起,上面寫着一個十二簽,中。
宋知音也拿到了自己的簽號:二九簽,中平。
宋知音迫不及待地看紀平安的錢數:“啊,都是中。就不說上上,怎麽一個上都沒有。”
宋知音又拉着紀平安去找簽文。
簽文就在門口的牆上,按照對應的數字就能找到。
很快兩個人便都找到了。
十二簽,中:一則以喜,一則以懼。
二九簽,中平: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宋知音臉上布滿了遺憾,紀平安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簽數不佳,于是安慰道:“中簽,既不是上,也不是下,上順天命,下憾人願。其實唯有這個中是最好的,說明事在人為。”
宋知音:“可是我想知道結果。”
實在是沒想到宋知音還有這樣小孩的一面,紀平安哭笑不得,“那咱們去找僧侶解簽?”
宋知音點頭,拉着紀平安一路小跑,在解簽攤前坐下,将兩只簽都遞了過去。
僧人拿着十二簽中問:“這是何人的?”
紀平安:“是我。”
僧人觀紀平安面相:“姑娘心中是否有什麽不能為外人道的挂念?”
紀平安怔住了,這真能看出來?
僧人繼續問:“姑娘心中這事與姻緣無關,卻極為難辦,對嗎?”
紀平安點頭。
她想回家,瘋狂地想。
原本她一直欺騙自己是在出遠差途中,逼自己不去想回家的事情,但是上次看到長效青黴素,讓她又燃起了貪念。
僧人:“姑娘,這簽文的意思是,一念喜,一念悲,一人喜,一人悲。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唯有真情與真愛可解。”
紀平安:“……”
紀平安:“大師,你的意思是,愛能排山倒海?”
僧人點頭。
紀平安:“……”好敷衍的解讀,這跟事在人為,人定勝天有什麽區別?
宋知音見紀平安這邊解完了,立刻問道:“那我這只呢?”
僧人:“姑娘,菩薩面前,唯有自己,求不了別人。”
被命中心事,宋知音笑容僵硬,“那我沒什麽可問的了。”
宋知音正尴尬,紀平安悄咪咪貼近她,“知音表姐是為誰求的?心上人?”
宋知音輕輕推開紀平安,輕輕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尴尬:“不要胡說。世家女子婚姻關乎家族榮辱,哪有自己瞧上心上人的。”
紀平安懊惱地垂眸,寺廟法會,為了以示對佛法的尊重,大家都默契的放棄了‘大部分’世家貴族的特權,氛圍輕松活潑,以至于她忘了。
忘了這個時代刻板的規矩。
紀平安抿緊了唇,那宋知書和那個男的?
那個男人好像僅僅只是個貧寒書生。
紀平安腦海裏閃過羅密歐與朱麗葉,梁山伯與祝英臺,然後浮現出宋知書和那男子對視時甜蜜的眉眼。
她不會見證一場悲劇吧?
紀平安拼命在腦海裏搜索原小說,看有沒有關于宋知書的描寫。
可惜太少了。
原文是大男主視角,關于後宅姐妹的描寫本就屈指可數,尤其是後期,那是大男主一個人的開疆擴土,與後宅女子完全無關,寫得就更少了。
紀平安努力回憶許久,終于從犄角旮旯處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男主宋懷章起義反抗暴君登基後,有下過一道冊封聖旨,冊封自己的妹妹為升國公主,弟弟為瑞王。
也就是說,宋懷章登基前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而登基後,他只冊封了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那另一個妹妹呢?
是遠走天涯,還是香消玉殒了?
沒求到想要的答案,宋知音有些興致缺缺,紀平安心裏記挂這事也有點心不在焉,兩個人各有心事地來到了祈福樹。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