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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說着班主任拿了一把鑰匙遞過來,“你的宿舍在六號樓413,宿舍樓是新樓,在南邊很好找的,今天可以先過去收拾東西,該帶的東西不要忘了,明天就開始住校了。”

“四樓啊。”黃婷婷接過了鑰匙。

班主任開始收下一位學生的費用,見大家都很關心,就說道:“是的,初一的宿舍都在四樓和五樓。”

江東附中每個年級有十個班,每個班五十名學生。其中初三早自習比初一、初二早半個小時,晚自習晚一個小時。所以根據學習時間的規劃,初三的教室在第二棟教學樓,兩棟教學樓之間有天橋相連,而他們宿舍在低層。

女生宿舍在六號樓,男生在七號樓,過去的人還不少,跟着人流走就行了,黃婷婷看着其他家長大包小包的樣子,說道:“先看看宿舍,等一下再去買生活用品。”

聽到這話祝霜降有話說,“那不是還要再爬一次樓梯?”

一大一小相互看了看,都不想做沒苦硬吃的事,便調轉方向先去買了床上和生活用品,有的則是騎車回家裏拿,反正離的也不遠。

新宿舍就是好,進門後左邊洗漱臺,右邊是獨立的衛生間,裏面還有淋浴頭,黃婷婷到陽臺上看了看,非常滿意:“陽臺上也有個洗手臺,可以洗衣服,不錯,衛生間和水龍頭都不用搶了。”

一個宿舍住六個人不算什麽,最重要的是有獨立的衛生間!黃婷婷看上去很有感觸的樣子,“我當年上學,高中也是住校的,每次洗漱上廁所,跟打架一樣!”

她在訴說着自己當年的艱苦奮鬥,“還經常停水!停電!”

祝霜降幹笑:“黃老師,現在也經常停水停電。”

“不一樣,現在是間歇性停水停電,以前是間歇性來水來電,區別大了去了。”

宿舍門從外面被推開,有別的家長帶了孩子進來,“413沒錯,你們也是初一四班周南琴老師班上的吧!”

黃婷婷連忙道:“是啊,住一起的都是一個班的,這是你女兒吧,長的真精神。”幾名家長在整理的同時開始客套的交際。

下樓時,看到每層都有的挂式電話機,在食堂一樓的走廊上更是有一整排,回家就給了她兩張電話卡:“是爸爸單位發的,用完了跟我說,家裏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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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霜降接過,是電信出售的電話磁卡,現在郵政和電信還沒分家,雖然黃爺爺是郵政的人,跟電信也有着各自的稱呼,但對外都是統稱郵電的。要等要國家組建新的信息産業部,郵政局才算是正式挂牌。

電信那邊更是一團亂麻,它會在後來分出電信局和移動通訊,前者主管固話,後者主管移動通訊。

電信為什麽要費勁心思扶持小靈通?就是因為小靈通的微蜂窩技術和數字無線接入技術,可以讓電信在不能使用移動通訊的限制下,使用固定電話網絡。

因此小靈通說是手機的前身,其實是個可攜帶的電話,一離開覆蓋範圍,通訊質量就會受到限制,大家就覺得信號不好。

對此小靈通有話說:你都走出範圍了,信號能好嗎?

祝霜降看着電話卡,思緒一直延伸到了現在要是去日本買那個專利,之後開發出小靈通能賺多少錢?

機會到處都是,只是跟未成年無關。

第二天來到教室,老師還沒安排座位,大家都是随便坐的,柏衡早就給她留了隔壁位置,跟奧數班一樣。他從書包裏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她,習慣的動作,眼熟的盒子。接過來打開後果然是清涼油,只不過這次的蓋子上印着的是小雛菊。

祝霜降将它放在桌子上,問道:“這是每個季度都換一種花?”

柏衡點了點頭,“這是秋季的。”班上有他原來在附小的同學,一個男生過來拍了下他的肩膀,很親熱的問:“這次又是什麽好吃的?”

柏衡慢吞吞的說道:“清涼油,你要嗎?”

男生一臉問號:“你帶這個東西幹什麽?”

“想睡覺的時候可以用一點,會變得精神。”

男生更奇怪了:“想睡覺直接睡就行了啊。”

柏衡問道:“那要是考試前用呢?”

男生陷入了沉思,接着他雙眼放光:“所以你每次考試前都用它嗎?還是只有數學考試才用?”他自說自話道:“一定是數學考試前用吧,所以你每次數學都這麽好!”

柏衡:“……不是,沒有。”

祝霜降很有眼色,在男生看過來時已經遞了幾個過去,男生只拿了一個,“這東西太經用了,一個就可以了。”說着如獲至寶的走了。

她看向柏衡,對方良久才說道:“他之前是我的同桌。”

祝霜降恍然大悟:“數學很差的那個。”見對方點頭,忍不住笑了:“他看上去可不像是不看重數學的樣子。”也許是實在學不會才這麽說的。

“所以你用的完嗎?”柏衡看着祝霜降手上的盒子,很想把它拿回來,換成更有用的東西。

祝霜降其實也用不完,她說道:“我可以給親戚朋友用。”

柏衡放心了。

同學們到的差不多了,班主任大步走了進來,點名後開始安排打掃衛生,她看着兩個不到一米三的學生,說道:“這樣,你們兩個就負責擦桌子。”

擦桌子擦到一半,柏衡突然停下來說道:“我再給你拿幾盒過來。”

祝霜降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搖頭道:“不用,我沒有那麽多親朋好友,每種一盒已經夠我分了,還能給別人寄。”

大掃除結束了,老師又安排幾個人去搬書,發書。一本本教科書往後傳時,她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又開始核對書的數目。

班上并不是每個同學都是附小直升上來的,有外面考進來的,有學校特招的,而老師只有附小六年級期末的成績單,并不能當做參考,她站在講臺上說道:“一個星期後,我們進行摸底考試。”

“而那個時候,大家相互之間都有了初步的認識,然後共同選舉班幹部,有想要當班幹部的同學,在這個星期裏,要盡可能的展現你們的品質,讓老師和同學感受到、認識到。”

柏衡和祝霜降超乎尋常的熟悉,讓附小直升上來的同學們大跌眼鏡,詢問之下恍然大悟,哦,在小學奧數班上認識的。

他原來的同桌則是非常糾結,因為對方帶來的水果點心零食,原來屬于他的那部分,統統被送給了那個小姑娘。東西更齊全,品質更高,看上去更好吃。

好在那個女生也不介意分享的樣子。

江東附中總共有七號樓,一號行政;二號三號教學;四號綜合,包括會議室,實驗室和大教室;五號為圖書館和體藝樓。

另外還有一個三層的大食堂,師生們尊稱其為零號樓。

食堂二樓,柏衡和祝霜降面對面坐着吃午飯,就像以前每個周末,“所以你是走讀生?”

“嗯,”柏衡說道:“可以和之前一樣,讓司機順路去接你。”

祝霜降看着餐盤,将煮的發糊的胡蘿蔔撥到一邊,說道:“福利院還能說順路,黃老師家可不順路。”

柏衡用極慢的速度說着非常吓人的話:“那你可以住我家,我家有你的房間。”

祝霜降聽的一驚,手中的勺子啪嗒一聲掉在餐盤上,她重新拿起來抓在手上,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家為什麽會有我的房間?”

柏衡說了前因後果,還非常遺憾的樣子:“就比黃老師家慢了一點點,不過沒關系,你來做客的時候一樣可以住。”

祝霜降平複了下心情,說道:“我已經交了住宿費,床都鋪好了,就像你說的,以後去你家玩的時候……可以住。”

柏衡不太開心的樣子,很快他又打起精神來:“我也可以住宿舍。”

“我之所以住,是因為的從小過的都是集體生活,早就習慣了,你不是,還是先等等吧。”祝霜降放棄了繼續吃午飯,她說道:“要是我沒有集體生活的經歷,我也不住校。”

想想柏衡的性格,要是他這個年紀就開始住宿舍,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住校生和走讀生作息是一樣的,讓祝霜降驚訝的是,打鈴後班主任還會到宿舍叫大家起床,指導學生穿衣洗漱,晚上熄燈常常來查房,就算不是每天來,一周也有兩三次。隔棟樓還有個男生宿舍呢!這跟每天來有什麽區別?

祝霜降真的很想牽着她的手問一句:老師,你們初中班主任的工資是不是發雙倍的?不發雙倍簡直對不起你的付出。

好在這只是在最初幾天發生,等同學們差不多習慣了,就來的就少了。

教室裏,祝霜降抄了貼在牆上的課表和作息時間,“我們每周只有一節體育課。”

柏衡倒是接受良好:“數學課每天都有,有時候還有兩節。”

祝霜降:“……數學課的題你還需要學?”

“數學課可以看其他數學書,但是在其他課上不行,老師會說。”

“哦,”祝霜降明白了。

升學後,祝霜降才發現,九十年代的中學生,是不參加體育考試的,也沒有體測,所以有早操,沒有晨跑,很多運動都在課間進行,你要是不喜歡鍛煉,也沒人會說什麽。

不過她發現了一個好玩的東西,江東附中初一初二居然有很多社團活動。

或許其他學校社團活動只是一個名頭,但是江東附中不是,作為洛海市排名前列的初中,很多領導還有社會上的重要來賓,會來指導或是參觀。

學校常常有歡迎活動和節目表演,讓誰去表演呢,常常是以某個社團課的方式展示。

社團報名還沒開始,摸底考試來臨了,學校會根據這次成績,重新進行學號排序。

考完後祝霜降拿到了1-號,柏衡拿到了9號,沒辦法,語文課還有部分文科內容的題目,實在是太主觀了。面對面交談柏衡的思維都十分跳躍,更不用說讓他去回答主觀題了,哦,還有個作文,也是拖後腿的存在。

祝霜降不止是班級的1-號,還是年級第一,所有同學和老師對她驚為天人,她看着他們很不解:“我小學一直都是年級第一,進來應該有成績排名才是。”

聞言同學們撇嘴:“你原來是蓮花小學的,蓮花小學的第一算什麽第一。”

邊上有同學接了他的話,幽幽的問道:“那現在呢,現在算嗎?”

祝霜降側頭一看,接話的是在蓮花小學時,隔壁班校友,六年級能考年級前十的那種,祝霜降對他有印象。這次摸底,他考了班級第二十九名,已經算中等偏下了。

“現在當然算,祝霜降,沒想到你這麽厲害!”

老師們也沒想到她這麽厲害,他們同樣不以蓮花小學的成績作參考,而跟她經歷相似直升上來的柏衡,在語文歷史這類課程上并不突出。他們便以為她跟柏衡是一樣的,而祝霜降的奧數成績還不如柏衡呢。

周南琴在辦公室笑的很開心:“你們都覺得她小,不要八歲的孩子,推到我班上,現在怎麽樣?年級第一在我這了!”

其他的班主任搖頭嘆息:“這誰想的到,八歲啊。”

另外有老師問:“她是住校的吧,在宿舍情況怎麽樣,容易照顧嗎?”

周南琴想了想說道:“比別的女生還強些,自理能力特別好,什麽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條。”

老師們不相信了,“不會吧,八歲讀初一,還能有自理能力?像她這樣的,從小除了讀書估計什麽都不會幹,不給別人惹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還真不一定。”一個一直坐着的老師推了推眼鏡,遞了一份報紙過來,“你們看看去年的報道,她是福利院出來的。”

老師們接過報紙相互傳閱,果然是,福利院再怎麽樣,過的也是集體生活,再怎麽偏愛關心你,也不可能給予太多特權的,所以還真是本身能力強。

周南琴說道:“可是她來報到的時候,是有家長帶過來的。”

“也許是找到家人了?或者被收養了。”還有老師猜測:“可能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

不管怎麽樣,大家都紛紛恭喜周南琴撿到寶了。

周南琴老師覺得不太保險,說道:“還是要學習初中知識後,看看月考或者期中考的成績。”

大家都認同她的話,但達成共識的是,祝霜降的基礎是不錯的,只要努力學習,名列前茅不是問題。

祝霜降已經認識了全班同學,但跟其他班的屬于路過看幾眼眼熟的程度。類似你是我隔壁班的誰誰,是我同層,是住我宿舍對面的女生。

可是摸底考後,她發現初一整個年級的同學都認識她了,還有專門從別的班到四班門口,看看她長什麽樣的。

看了之後就再也不會錯認,當然,也有她太過好認的原因,畢竟個子太高會鶴立雞群,太矮也是引人矚目的。

路上經過還能聽到大家指着他們的背影議論。

[那就是祝霜降,四班的,才八歲。]

[她身邊的就是柏衡吧,在附小就知道他了,數學強的可怕。]

[聽說祝霜降的數學也不錯,她是華杯賽特招進來的。]

[什麽?不是成績好考進來的嗎?我記得我們學校有對外招考。]

祝霜降:“……”我常常喜歡替別人尴尬,但偶爾也會為自己尴尬,并嘗試扣出三室一廳。

班上開始選班幹部,周老師問大家想選誰當學習委員時,大家的目光先是落在了祝霜降身上,然後沉默着選了第二名,畢竟選一個年紀比他們小這麽多的當學習委員,真是太奇怪了。

周南琴也是這麽想的,但是她還是很考慮祝霜降的心情的,給她挂了個副班長的名頭。課後還告訴她,班上什麽事都不用她管,要是遇到什麽麻煩,就來找老師。

祝霜降:“……”沒想到挂職這種事,學生時代也能遇到。

初中的作息比小學緊張了很多,但祝霜降從小就自己規劃時間,并不覺得難以接受,依舊游刃有餘,也不怎麽改變曾經的習慣。

于是大家看見了經常去圖書館借課外書來看,還跟同桌讨論要報哪個社團,看上去一點都不認真學習的女生。

離早讀課還有五分鐘,班主任已經過來了,祝霜降舉手問她:“老師,為什麽我們的社團還有氣功社?”

周南琴不解:“有氣功很奇怪嗎?”

不奇怪嗎?但是祝霜降也不分辨,只是默默的将其劃掉了,又問:“老師,一個學生最多能報幾個社團?”

周南琴見過不願意報的,沒想到還有問最多能報幾個的?她說道:“我們的社團活動是每周三下午,時間為兩節課,期中期末考試那周會暫停,所以一般只能報一個。”

老師又對全班申明,社團部分外語類和體藝類要承擔接待領導、可能有的外賓,表演節目的重任。體藝類需要有唱歌跳舞器樂類的基礎,能夠進行快速的排練。沒有,建議選其他項目,否則事倍功半,還選不上。

接着周南琴又在祝霜降的單子上劃掉了一大片,如鈎針編織、街舞、花樣輪滑,國際時政,社會觀察等等等等,只留下寥寥無幾。

周南琴看着祝霜降,說道:“剩下的都可以選。”

唉,就知道那些聽上去高大上的是來湊數的。祝霜降選了外語類的法語,心想多練練口語也是好的。柏衡跟她選了一樣的,其實他進行法語閱讀已經沒問題了,但是在口語交流這方面,是不如華語的。

而他華語交流的水平,也像是來湊數的。

另外一邊,數學組的王老師通知祝霜降和柏衡免試進了奧數隊,“你們都是本校的,除了周六一整天,每天晚上的晚自習,我也會給你們上課,不上課會提前通知,另外會給你們布置作業的。”

“至于周日,我們要勞逸結合,那一天好好休息。”

周日是返校日,晚上是要進行晚自習的,要是某門課的老師有要求,還會要學生提前到校上課。

黃家人聽了祝霜降學校的安排,黃奶奶看着她的作息表,不太贊同道:“早上七點宿舍樓就要鎖門,不是六點半就得起床?晚上九點下晚自習,十點熄燈睡覺,這學習也太辛苦了。”

“學習哪有不辛苦的!你看看初三的孩子,還要早半個小時起床呢?”黃爺爺說道:“就是這個體育課太少了,一周只有一節,怎麽也要一天一節才行。”

“你兒子女兒上學時都沒有一天一節的體育課!”說着黃奶奶問祝霜降:“學習辛苦嗎?”

啊?祝霜降搖頭:“不辛苦,跟以前差不多。”

“……你覺得不辛苦就行。”

祝霜降開始了在學校的生活,跟同宿舍不太習慣,晚上哭着想媽媽的舍友不同,她倒是覺得這裏的規定比在福利院寬松太多了,只要遵守時間,并不是時時刻刻都是集體行動。

時間漸漸過去,很快迎來了月考,江東附中對月考的看重并不比期中考試低,每個班只留一半的考生,另外一些安排到大教室、演講廳,還有實驗室?進行考試。

據在實驗室的考生描述,左邊擺着顯微鏡,右邊有着水龍頭,中間臺子還架着試管,一進去就知道非常的不一般,連桌子都是藍色的。

考完後大家相互對着答案,說的眉飛色舞。

但在地理考試後,很多同學都破防了,考完後紛紛問大家:“京九鐵路是什麽?它到底經過哪些省市啊,為什麽這道題課本上沒有,題目的分數還這麽高?!”

大家都表示這不合理,自然是由地理老師來對為大家解惑的,這條鐵路是國家‘八五’計劃的第一號工程,是僅次于三峽水電站的第二大工程,是我國“三橫五縱”幹線鐵路網中規劃的一縱。

它在今年九月一號全線開通運營。

地理老師侃侃而談:“我們要緊跟實時,與時俱進。”

但是不管它的重要性多高,同學們都只覺得這道題書上沒有,課上也沒講過,它是不合理的。

其實書上是有相關問題的,但是課本上的內容還停在規劃階段,內容也不詳盡,地理老師相信這在之後會是重要考點,但目前的确不是。他無可奈何的說道:“同學們說的有道理,但是祝霜降同學怎麽就回答出來了呢?”

“我當時監考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祝同學不止答出來了,還答對了,她行,你們就不行?”

同學們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

其實祝霜降對這種課本一時跟不上時代的情況很熟悉,上輩子讀書時期,有的知識點背到一半,會接到老師通知:這個不用學了,過時了。

但是京九線不同,它的重要性祝霜降還是知道的,它起點首都西站,終點香江九龍,兩頭富,中間窮,過大山、繞大彎,途經九省九十八個市縣,一百七十七個站點,中間大部分是老少邊窮的地區。

很多貧困地區的人,第一次走出家鄉,就是通過這條鐵路。

“所以我們地理和祝霜降就拉開了五分。”一個男生說道。

“不知道其他科目她考的怎麽樣?”

祝霜降擦汗,同學們真是有競争思維,而且大家的好學之心,也比她在小學時的同學強上太多了。

因為物化生還沒有接觸,所以并不納入首次月考範圍,等到了成績出來時,各個科目的老師,不管教不教四班,都認識了祝霜降,包括其他年級的老師。

畢竟年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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