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搞到比他 更合口味的了?
第51章 搞到比他 更合口味的了?
這一邊,
天界衆神看見裴朝朝被捅了一劍,幾乎都要叫出聲來了,
親眼看着她魂飛魄散, 大部分人最先浮上的情緒不是幸災樂禍,反倒是難以置信。
“她怎麽沒躲?!”
“怎麽魂飛魄散了, 不是, 這就死啦?!”
“可她應該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吧?”
“雖然但是, 薄夜拔劍太快了,她根本也來不及想對策吧?”
“這有點太荒謬了……”
誰能相信上一秒還反擺了他們一道的人, 下一秒就魂飛魄散了呢?
這實在太突然了,突然到神仙們連為她的死拍手叫好都忘了,除了幾個是真的切切實實與她有恩怨的, 大部分神仙對她的惡意本就來得空泛, 只是聽說幽山帝君為她而死,聽說她身上桃花債一筆接一筆,聽說她狡猾至極、作惡多端;
這份惡意虛浮着, 落不到實處, 然而現在承接這份惡意的人措不及防隕落了,
于是在這時候, 這些惡意就顯得脆弱起來, 像空中樓閣, 用力一震就土崩瓦解。
“這些時日我觀她行事,真的覺得她很聰明,我不太信她就這樣死了。”
“再聰明也不是她作惡多端的理由吧,想想她做了什麽行嗎?殺了瓊光君,打碎了昆侖鏡,将命簿燒毀, 算計得司命神君都下凡歷劫了,還拘走我們的靈息。你們現在心疼她,賤不賤啊?”
“我當時可沒降下靈息和你們一起圍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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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而且仔細想想她做這些事,不都是為了求生嗎?”
這話一出,周圍陷入一陣沉默,好像事情終于被撥亂反正。
他們認為她作惡,他們又何嘗不曾将惡加諸于她身上。
她心機算盡,踩着屍骨玩弄人心,何嘗不是為了從力量差距懸殊的困局中,為自己博出一條生路?
半晌。
有神仙出聲:
“我們究竟是因為什麽而恨她?”
“因為幽山帝君為她……”
“不。我突然想起來,好像一直都有人在我們對她恨意有所減弱的時候,提起幽山帝君,來引導我們恨她——
“好像我們不恨她,就是罪過。”
*
另一邊。
太清山上,隐匿在庭院中的暗室裏。
這裏沒有窗,非常黑,四面石牆,隔絕外界的一切,沒人時會陷入死寂,靜得令人恐慌,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甚至感覺不到生與死的界限。
白策就這樣靜悄悄地靠坐在牆角,他垂着眼睫,看着手裏斷成兩半的鐵鏈子,
他臉上沒什麽表情,少年人天真漂亮的眉眼在這時候顯得有點木,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對着手裏的鐵鏈思索事情,還是單純在發呆——
不久前他還昏迷着,就聽見鎖住他的鐵鏈“咔噠”一聲脆響,莫名其妙斷了。
他就是那時候醒過來的,壓制修為的鏈子斷了,他變回人身,随後腦子愈發清醒,想起裴朝朝對他做的那些能稱得上是羞辱的荒唐事。
白策第一反應是狂喜,然後是憤怒,喜自己可以逃出升天,怒則是怒她怎麽敢對他做這種事?
他不是好人,表面天真爽朗,其實手段比誰都殘忍,
她怎麽有膽子留他活着,是太自信還是太低估他,難不成沒想過他會有扯開鐵鏈的時候?
他想去找她報仇,把她也鎖起來,關在暗室裏折磨,讓她體會一下他這些日子所遭受的,然後再一刀一刀刮下她的皮肉,讓她在絕望中死去。
然而這樣想着,在起身那刻,他又驟然想起來——
她把他從地宮帶回暗室後,曾經換過一次鎖他的鏈子。
那時候,是他使勁用外力磨那鐵鏈,幾乎要将它磨斷了。
裴朝朝也不阻止,就在旁邊柔聲笑:“你在磨鐵鏈嗎?”
他沒搭理。
過了一會,
她走過來把那鐵鏈解開了,指尖在被磨損處輕輕摩挲:“很厲害,幾乎要磨斷了。”
他喉間溢出聲笑:“阿姐不會覺得這鏈子能長久困住我吧?”
裴朝朝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随即,她給他拴上一條新的,然後念了個咒語,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念咒語時,落在他耳邊的吐息,是溫熱的,兩人離得很近,好像連靈魂都要交融的近。
随後,
就聽見她說:“沒關系,我将這鎖鏈和我的神魂鏈接上,我不死,它不管斷成什麽樣都會複原。”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笑意純粹:“這條鏈子應該可以長久困住你,畢竟我是真的很想困住你。”
這鏈子就是現在鎖着他的這一條。
她不死,鏈子就算斷了也會複原,但她若死到連魂魄都不剩下了,這鏈子則會自動斷裂。
自動斷裂……
神魂俱碎?
白策動作一頓。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現在情緒不對勁,那陣喜悅一下就被惴惴不安替代了,忍不住想,什麽叫做神魂俱碎了?
不會的。
她不是很聰明嗎,她這麽聰明,能把人心算計得分毫不差,把她那礙眼的師父都拿捏得死死的,怎麽就會魂飛魄散啦?這多荒謬啊。
他開始否認這一點,忍不住在暗室裏踱步,開始拼命發出一些聲響,想要制造出有人在這間屋子裏的景象。這裏太安靜了,他明明在這這樣死寂的環境裏呆了那麽久,怎麽這時候又接受不了這寂靜了?
他不由自主地開始焦慮,踱步一會,又靠着牆根坐下來,撿起那鐵鏈凝視——
她不可能魂飛魄散,那鏈子為什麽會斷?
她把他吃幹抹淨就膩味了?出去和別人亂搞了?搞到比他更合口味的了?
現在把他用完就要扔了,連回來說一聲都不說?難道以為他很想被她囚/禁在這嗎?
對。他一點也不想。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打碎暗室的門,離開這裏,修為已經恢複了,打碎這暗室的門對他來說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他又不敢開門,有些恐懼讓光線漏進來,這樣就能看清這裏除他以外,沒有旁人——
他沒被人這樣對待過,用完就扔,真像個唾手可得的廉價物件,不要了就能扔掉,
不管怎麽樣,她也該回來和他說一聲吧。
他擡起手,開始啃咬自己的指節,以此緩解焦慮,
然而時間緩緩過去,這裏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他真的被扔下了。
白策感覺有點缺氧,身上的傷痕還沒痊愈,這一刻又隐隐作痛起來,他意識開始有點混亂,那股惴惴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了,在這樣死寂的環境裏,他好像又回到被鞭打後、被她強迫做完荒唐事後,遍體鱗傷甚至瀕死的時候。
他被這樣的恐懼感逼得縮起身子來,像一條害怕被抛棄的喪家之犬,開始用指尖撕扯自己身上的鞭傷,變本加厲将自己弄得鮮血淋漓,
這樣的狀态能讓将他從極度的不安和焦躁中拉出,這讓他感到安全——
就好像被她囚禁起來的每個日夜,他在這間暗無天日、滿是血腥味的暗室裏,日複一日煎熬。
疼痛,黑暗,血腥味,這三樣東西組成了他的這段時日,織就成畸形的安全感。
很穩定,沒有任何未知因素,可以推斷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聽見又多又雜亂的腳步聲時,是馭獸宗的人來鞭打他,他甚至懶得睜眼;只聽見一個人的腳步聲時,則是她來看他,他一睜眼,就能看見光線順着微開的暗室門漏進來,于暗室微光中,他能看見她。
白策手指被鮮血浸潤,他昏沉中喘息出聲。
然而下一秒,
他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傳過來——
并不是一群人的腳步聲,而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他頓了頓,趕緊把手上血跡擦幹淨,往門口看,眼睛不自覺亮了下。
然而下一瞬。
門被推開。
光漏進來,白策看見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外面——
白頭發,白衣服,整個人漂亮得像一樽雪。
是裴朝朝的師父。
白策手指捏緊了點,他視線和薄夜對上,卻敏銳地發現——
薄夜并不像他上次見到的那樣,氣質溫和安靜,他的氣質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像一潭死水,甚至面容也有點憔悴,唇角還沾了一點血跡,就連手指上都沾着血,好像靈魂都死去。
他這幅樣子,像死了老婆,一身缟素的寡夫。
尤其是打開暗室看見白策後,
他漂亮如同琉璃珠的眼睛,漫上了一點刺骨冷感。
有點瘋癫,有點魔怔。
*
與此同時。
千百年來一直在歸元宗中的重明境,開始漸漸消失,好像一下從衆人視野中被抹去。
而秘境內部,地面上半死不活的修士們像是被秘境中的某種力量所排斥,竟是被一股彈出秘境。
秘境外,衆長老看見自家弟子,也不再在這裏久留,火速帶着弟子們去療傷。
于是重明境外,一瞬就空寂下來,這裏變成荒無人煙的荒山。
秘境內,地面的裂口開始緩慢閉合,而原本被扔進地縫裏的重明石,再一次出現在地面上。
漫天星星點點的神仙靈息像是被重明石吸引,不約而同往重明石處聚集過去,
緊接着,
重明石開始吸收那些靈息,它顏色變得通紅,開始輕輕跳動,像一顆心髒。
與此同時,
随着重明石的跳動,
重明境開始不斷縮小,直到無法再縮小,周圍的壁壘就倏然破碎,秘境中所有的能量驟然爆發出來,帶出一陣刺目的白光,還有一陣極強的靈力波動。
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這陣明光中鼓動,重組,
透過光,能隐隐約約看見裏面從無到有地出現了一道身影。
又過了很久,明光暗去。
那身影漸漸現形,站在原地,是個少女。
她身姿挺拔,四肢修長,皮膚瑩潤如瓷,骨肉勻稱,烏發如藻,遠遠看去漂亮極了——
但她沒有臉,抑或着說,她的臉上沒有五官。
少女擡手摸了摸空白的臉,随後歪了歪頭:“嗯?”
她沒有五官,看不出表情,但她的姿态充滿興味。
裴朝朝感覺很新奇。
她這時候在思索,要給自己捏一張什麽樣的臉出來。
她早就計劃好了,拿到從善後要用它捅自己一劍。
早在讓瓊光君帶她去重明境時,她就猜測從善是不是能幫她神魂歸位,不然為什麽捅別人,別人的神魂完好,但捅她,她的神魂會碎裂——
她的神魂并沒有碎裂。
融入瓊光君的半顆心時,她感應到重明石,當年天界的傳言不假,幽山帝君的确用重明石為她煉制了一顆心。
她感應到重明石是她心髒的同時,也感應到有一部分神魂在重明石中,或許是當年幽山帝君放進去的。
從善刺破她的神魂,只不過是讓她的神魂歸位、合一。
但是她舍棄了凡身,即使魂魄合一,也仍然需要一具新的身體,所以她拘住了神仙們的靈息,讓重明石吞噬這些靈息,為她塑造出一具新的身體——
不是凡軀,而是神的軀體。
往後她不再需要靠着神君的心髒飛升成神,因為她為自己塑造了一具全新的身體,神的身體。
裴朝朝手動了下,挪到自己心口。
她按了按心口,又按了下剛才被薄夜刺那一劍的位置,幾乎要笑出聲來——
現在應該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
包括天上的神仙們,或許也以為她死了,笑她機關算盡,誰曾想竟死得這樣荒唐。
可是她既然能算到之前那些,又怎麽會算不到這一茬呢?
如果她相信從善會讓她魂飛魄散,那麽在薄夜那一劍刺下來的瞬間,她的确應該去想辦法拖延一些時間,找個逃脫的對策。
可她賭從善不會讓她灰飛煙滅。
命簿上寫的那些,只不過因為她始終沒有恢複過記憶,沒有和重明石産生鏈接,所以她那一半神魂沒有歸處,就那樣消散了。
裴朝朝思忖着,決定下山去找白辭。
她出來前和白辭約好在歸元宗下的小鎮見面,一起去天極岸。
她已經有了神的軀體,只要回到天界,就是真神,現在則需要按照原本就計劃好的,去升仙臺破開身上的劫術。身上劫術一消,她就能回到天界。
她暫時還沒想好要捏一張什麽樣的臉,
這張臉捏出來并非是永久的,
她的神魂和這具身體還需要磨合,等之後身體和神魂愈發契合,她的樣貌就會漸漸變回以前。
但她不想亂捏,于是往旁邊的山洞裏伸手掏了掏。
她提前在這準備了行裝,
她拿上行囊,從裏面拿出個幂籬戴上,遮住暫時空白的臉。
*
與此同時。
一輛馬車停在歸元宗山下的小鎮上,
馬車極為寬敞,堵住了一半的路,車簾用絲綢織就,車檐墜着玉珠,這時候風大,于是一陣陣風吹過來,将玉珠吹得碰撞在一處,叮當作響,鮮明悅耳。
周圍人很少見到這樣華貴的馬車,都圍上來看熱鬧。
白辭坐在車裏閉目養神,聽見外邊嘈雜,有些煩躁,
他用書卷敲了敲腿,腿上并無知覺,他就更加煩躁了,捂着唇咳嗽兩聲。
他撩開車簾往外看。
外面的侍從見狀,趕緊擡手幫他擋風:“公子,您身體不好,外面風大,不要受風了。”
白辭用書卷把他的手推開,擡了擡下巴,聲音輕飄飄的,仔細聽能聽見點不耐:“人呢?”
那侍從道:“沒看見那位裴姑娘……不,沒看見您那位弟子出現,或許耽擱……”
這話還沒說完,
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白辭往前看,就見是一群歸元宗的弟子下山采購靈藥,所要靈藥的量巨大,都是用來療傷吊命的,宗中那麽多藥甚至都不夠了。周圍人對此也分外疑惑,紛紛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白辭心不在焉聽他們說話,
然而就聽見有人說——
“你們是不知道,這次宗門大比進重明境,直接屍橫遍野了!人全是太清道君新收的那弟子殺的,叫裴朝朝!她連太清道君的大弟子季慎之,季小道君都一起殺了!”
這消息太過驚駭,
周圍人聽完,爆發出一陣吸氣聲。
白家侍從聽見這話,也睜大眼睛。
他轉頭看白辭,有點結巴,難以置信地問:“公、公子,是您在等的那位裴、裴姑娘嗎?”
白辭沒有立刻答話,
想起來她在劍境裏那一回眸,那時候她在笑,将掌心的碎萬界符露給他看,無聲告訴他她要殺了所有人。
他垂下眼,感覺指尖有點發熱。
然而那一邊,
人群中又有人問:“那後來呢?”
有人答:“當然是把她處置了,太清道君親手處置的,用劍直接将她捅了個對穿,魂飛魄散!我當時親眼看見的,假不了,太清道君當時也不對勁,原本多溫和的一個人啊,直接像瘋了一樣,用禁術招魂!他那瘋癫樣,我看了都害怕。但您猜最後怎麽着?沒招到!”
這話一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噪雜聲太吵鬧了,白辭竟耳鳴了一瞬。
他像是有點喘不上氣,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一定是因為受了風,咳得太厲害,
他視線有點模糊,眼尾染上一點薄紅,垂下眼看,手帕上竟咳出一點血來。
旁邊的侍從吓得夠嗆:“公子!您——”
白辭啞着聲線:“閉嘴。”
他按了下額角,想要繼續聽這些人議論,但那些聲音卻好像遠去了,怎麽也聽不清楚,怎麽會聽不清楚呢?
他面無表情看着遠處人群,像是想到什麽,過了半晌又突然笑起來,他越笑越厲害,心想怎麽能這樣好笑呢?
這些人一定是被她騙了。
她在劍境裏假死那次他還記得,哪裏是什麽身隕道消,其實就是以神魂的狀态存在了,将大家都騙了。
他這樣想着,笑了聲:“假的。”
旁邊的侍從被他這樣吓到,但很快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唯唯諾諾道:“公子,是真的。”
白辭毫無溫度的目光瞥過去:“什麽真的?”
那侍從指了指遠處:“那人把太清道君的招魂幡拿下來了,您看,這招魂幡的确是太清道君的,它燃盡了,不就是被招魂者的魂魄已不在世間的意思嗎?這還是您當初教我的。”
白辭一頓,
他緩緩朝着侍從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睫抖動了下。
怎麽沒有咳嗽,視線卻仍舊模糊?
那一邊,
侍從低聲問:“公子,還等嗎?”
白辭靜悄悄的,沒說話。
侍從見他不說話,也沒敢說話,
于是氣氛一時間沉寂下來,馬車裏外的空氣像被凍住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
馬車旁邊有人駐足,
那人走近了問:“你們是去天極岸嗎?”
白辭一頓。
他擡起眼,猛然看見——
一個戴着幂籬的人。
恰是此時,又有風吹過,
馬車檐下玉珠叮叮當當碰撞起來,發出一串清脆聲響,一下下敲擊在耳膜上,和心跳的頻率有微妙的重合,
那人的幂籬遮住整個上半身,這時候也被風掀起一角,顯露出一點兒熟悉的身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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