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破繭蝴蝶 緩慢,又輕淺的一吻
第22章 破繭蝴蝶 緩慢,又輕淺的一吻
酒精是讓人能失去理智的東西。
溫燃從來都知道。
可那天晚上, 她就是任性的,固執的,如同被某種意識操控一般, 豁出所有勇氣, 試圖打破她與薄祁聞關系之間的所有壁壘。
哪怕這行為并不光彩。
哪怕她要的結果會令她失望。
然而,終歸是太年輕。
在薄祁聞聽到這話,靜默凝視她的須臾,她的一腔孤勇還沒“上陣殺敵”,就已然敗下陣來。
那是一種突如其來的羞恥。
溫燃眼底爬上淚霧, 想把手收回去, 卻不想薄祁聞反握住她纖細易折的手腕, 掌控住她的去路。
男人深眸沉靜, 很輕地笑了下, “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神經像被針刺了一下。
溫燃眼眶燠熱,難堪地別開視線。
薄祁聞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燥紅的臉擺正,強迫她直視自己, 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 帶着危險信號的男性壓迫感。
大抵是酒精這種東西真能叫人亂掉心智。
饒是薄祁聞,也分不清自己是想“教育”她,還是真的舍不得她掉眼淚。
他相當耐心地審視着她,“真過生日?”
被他這麽一問,溫燃先是一愣,緊跟着眼睛更紅幾分,扭身便把頭埋進暄軟的枕頭裏去。
後來每每回想起這一幕。
溫燃總覺得自己矯情得要死,羞恥得要命,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 就是這樣,誰也別想做自己。
所幸,薄祁聞挺吃她這套。
男人悶出一嗓子笑,沒等床上的人傷春悲秋完,便已然俯下身,剝開她側臉上淩亂的長發,在她耳邊,落下緩慢,又輕淺的一吻。
溫潤的唇瓣,灼得人心頭發顫,明明一秒不到,卻讓溫燃覺得靈魂都在地動山搖。
眼眶突然湧出溫熱又酸澀的液體。
薄祁聞揉了揉她的頭,“你喝醉了,今晚早點睡。”
沒一會兒,門口傳來關門聲。
溫燃卻從始至終沒勇氣睜開眼。
她蜷縮成一個沒安全感的姿态,就那樣躲在薄祁聞給她蓋好的被子裏,像一只不願破繭見天日的蝴蝶。
薄祁聞不知道。
那是溫燃第一次被男人吻。
即便短暫得,如同哄小朋友的睡前晚安。
……
從客房出來,薄祁聞去天臺喝了杯酒。
已近淩晨,莊園內外卻依舊燈火通明。
涼風習習吹得人頭腦發脹。
眼見薄祁聞一個人在這兒,導演唐義康拿了瓶白蘭地過來,找他喝兩杯。
見他落座,薄祁聞彈斷煙灰,神色憊懶,“怎麽唐導也閑着。”
誰都知道,唐義康挺愛玩的,年輕時花邊新聞不少,現任妻子還是親手捧紅的影後,不想人到中年,反倒消停下來。
“年紀大了,身體不像從前,力不從心啊力不從心。”
言外之意就是玩不動了。
薄祁聞一扯唇角,倒無譏諷之意。
唐義康笑說,“倒是你,帶來的小姑娘呢,怎麽不見她陪着你。”
之前他就挺意外的。
當時大家都在打牌,身邊莺莺燕燕的好不熱鬧,只有薄祁聞,身邊沒人陪,他也不讓人靠近,後來還是那個出品方的周姐湊過去,他才沒趕走。
“帶她來走個過場罷了。”
薄祁聞漫不經心地晃了晃酒杯,“樓上睡覺呢。”
“呦呵,還是個好寶寶。”
唐義康覺得有趣,故意套話,“不過你是不是把她保護得太好了點兒,不是說就是過去資助過的一個學生麽。”
有錢人的圈子本身就窄,更別說京圈,但凡有什麽風吹草動,沒幾天就成了人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溫燃的事倒不至于那麽人盡皆知。
但演藝圈這邊的一些合作方,心裏都有了數,都知道薄祁聞最近心血來潮,準備捧個姑娘。
據說為這姑娘,跟金子坤都翻了臉,把金子坤惱得不行。
唐義康還挺好奇的,直到今天見上了本人,才明白薄祁聞為什麽對這姑娘不一樣。
不怪金子坤之前舍不得放棄,用影視行業從業人的眼光來看,那可真是個好苗子,不說演技,單那張臉就是高級的,天生适合大銀幕。
但唐義康最好奇的還是薄祁聞怎麽看待溫燃。
認識這麽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見薄祁聞對個姑娘這麽上心。
男人端量着他的神色,半開玩笑道,“還是說,咱們薄總終于肯下凡,舍得動心思了?”
這話薄祁聞不是第一次聽。
往常那些人打趣,他從不放在心上,輕則充耳不聞,重則一笑置之,可今晚,經歷過剛剛那一切,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或者說。
沒法再掩蓋。
那麽倔強又清高的小女孩,卻為他眼中愛意濃烈,呵,多稀罕的一件事。
薄祁聞不是沒收到過這樣濃烈的愛意。
幾乎從小到大,他都能遇見願意為他撲火的執着姑娘,不同的是,他從前對待這些情意,根本不會駐足停留,只當在看一場鬧劇。
垂眸看着酒杯中的白蘭地。
薄祁聞嘴角扯起一抹淡漠無趣的笑,“動心思又如何。”
他擡眸淡掃向唐義康,眼神中仍是萬年不會動搖的涼薄之态,“我又不能給她什麽。”
既然不能給她什麽,何必往前走那一步。
免得徒勞一糟,最後還是把人傷透。
唐義康自然參不透薄祁聞的真實想法,只覺他這人年紀輕輕的,怎麽不知變通。
“哎,我說你,何必這麽較真。”
“人姑娘又不一定要你給什麽,無非就是攀附着你飛的更高一點,這對你來說不過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這大好時光的,不去享受,還真打算以後被婚姻鎖住啊。”
唐義康話糙理不糙。
但凡是圈子裏的那群浪蕩子,都會為他拍手叫好,再說句“兄弟懂我”。
奈何薄祁聞不是那群凡夫俗子,沒那個興致貪圖享樂,游戲人間。
眼見時間差不多,該回房睡覺。
薄祁聞抄着外套起身,沖唐義康輕擡下巴,“明早我要去國外出個差,麻煩您,讓那幾位玩的小聲一點。”
唐義康瞬間無語。
他以為薄祁聞這麽挑剔的人是肯定要回自己家的,又不跟人姑娘過夜。
結果這家夥居然要留在莊園?
怕是自己聽錯,唐義康又問,“你今晚真在這兒休息?”
這一嗓子,在空曠的大廳裏回蕩。
薄祁聞孤拔高挺的身影卻已然上了電梯。
壓根沒搭理他。
因為薄祁聞在,那一晚莊園難得沒夜夜笙歌。
他和溫燃的套房是挨着的,除此之外的其他套房裏的客人,都被唐義康“請”到樓下。
其中就包括蘇茶和她“男朋友”。
據說那時候倆人正在興頭上,被趕走相當不爽,這股怨氣自然而然便算在溫燃頭上。
第二天清早,北城又下了雨。
溫燃醒來剛洗完澡,就接到薄祁聞司機的電話,問她什麽時候走。
溫燃捏着手機默了默,還是沒忍住問,“先生呢。”
司機說,“先生早上七點就去機場了,周助親自送的,這會兒估計人都到新加坡了吧。”
溫燃退出通話,果然看到薄祁聞給她留的消息。
薄祁聞:【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後續事宜有人會聯系你】
沒什麽感情色彩的句子,溫燃沒太意外。
恰好這時,蘇茶敲開了她的房門。
看到她套房裏除了擰開的兩瓶礦泉水,和睡過的床以外,沒有任何折騰過的痕跡,蘇茶都驚了,“昨晚上那麽大動幹戈的把我們趕跑,你們倆光合上被子睡覺啊?”
溫燃剛洗完澡,素面朝天的樣子頗有出水芙蓉之感,她說,“你怎麽過來了。”
“這不都怪你,”蘇茶淺淺翻了個白眼,“你家薄先生怕我們吵到你們,把我們都趕到樓下去了。”
“……”
溫燃有些啞口無言。
蘇茶谄媚一笑,對溫燃說,“不過恭喜你啊姐妹,終于上位啦。”
溫燃很不愛聽“上位”這個詞。
更何況,她和薄祁聞之間什麽都沒發生,即便昨晚的自己豁出所有的自尊和勇氣。
不知為什麽,溫燃在這一刻,有種超乎尋常的平靜,她扯了下嘴角,像是說着別人的事一般不痛不癢,“你別胡說八道。”
蘇茶這人精一聽這語氣,覺得不大對勁,笑容在嘴邊僵了僵,後頭也沒好意思再打探下去。
總歸這一場銷金宴不白來。
每個人都各取所需,收獲頗豐。
兩天後,映谷傳媒的電影《沉默的謊言》正式官宣,蘇茶的名字赫然在列,正是她之前試鏡的女三號。
溫燃之前關注了她的微博,所以知道,至于其他消息,她不關心,也不在意,那兩天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忙——薄氏旗下的博林傳媒和她簽約了。
簽約後的第一部片子,是唐義康導演的《山河夜宴圖》,她在片子裏飾演埋藏在宮廷裏的侍女殺手,是個很重要的角色。
本來唐義康想給她個女四的。
但見了本人後,覺得她的氣質和女三更貼,也更容易出彩。
這部合作之後,會有第二部反詐騙,反拐賣現實主義題材的電影。
溫燃會是女主角。
溫燃想過薄祁聞會給自己機會,但沒想過薄祁聞給她的是金山銀山。
也多虧陪她簽約的是周擎。
不然溫燃真要懷疑那天的一切是不是騙局。
結束簽約後,周擎告訴她,工作室她可以不用去了,未結的工資會在兩天內給她結清。
溫燃坐在車後座,心下沉了幾分,她說,“我不能一直在那兒工作嗎?”
這話都給周擎逗樂了,“你都要當演員的人了,還去那兒忙活什麽,不怕被人笑啊。”
笑不笑的,不是重點,重點是溫燃需要固定的錢,去供養老人。
但這話跟周擎犯不上說。
溫燃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跟薄祁聞說,也想知道薄祁聞到底是什麽态度。
只是時間不好拿捏,溫燃怕貿然打擾他,便在微信上給他留言,問他可不可以不辭職。
薄祁聞那天正在馬場陪家族裏的長輩,順便談生意,喝茶功夫的間隙,他收到了溫燃的消息。
很規矩客氣的語氣,沒一丁點撒嬌的意味,完全不似那晚摟着他索吻的小姑娘。
仔細一想。
那一晚,竟是三天之前的事了。
薄祁聞低眸看着手機,一時間竟出了神,甚至再度想起那晚的午夜之後,他接到的那個嗚咽不停的電話。
是醒酒後,但又沒完全醒的溫燃。
明明兩人的房間就挨在一起,明明她敲門就可以進去,可兩人就這麽隔着一堵牆,打着電話。
一開始,溫燃什麽都沒說。
她只是很輕地,很輕地在啜泣。
薄祁聞也沒挂斷她的電話,就這麽靠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燈也沒開,只看到黑暗中猩紅的一點。
哭了不知多久。
薄祁聞終于開口,柔聲問她,“要不要喝口水。”
好笑的是,溫燃到那會兒都是乖的。
她說,好的。
頓了頓,又問,水在哪兒?
薄祁聞是真沒忍住那一絲笑,又耐心道,“你看看床邊,我記得有沒開封的礦泉水。”
話音落下。
那頭果然略有失望般沉寂了一瞬。
那失望摻在午夜滴答行走着的時間裏,化作溫燃很輕吸氣聲,她說,薄祁聞,你不喜歡我對不對。
回答她的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薄祁聞深深吸着煙,直到煙灰燃盡的最後一秒,才扯了扯嘴角,頗為無奈道,“溫燃,你還小,未來的路很長。”
點到為止的話,在此戛然。
薄祁聞喉嚨發緊,停在這沒說下去。
可即便如此。
那姑娘還是沒死心,她似乎又哭了,聲音也有種濕漉漉的傷感。
像用盡所有勇氣一般,她問,“然後呢。”
這一句,竟把薄祁問笑了。
他當時想的是,什麽然後,他自己的“然後”在哪裏都不知道,他們怎麽可能有“然後”。
可說不清為什麽。
薄祁聞腦中勾勒出她此刻哭泣難過的模樣,那句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他只是緩緩地,給酒杯加上冰塊。
冰塊磕碰杯壁,發出清脆的咕咚兩聲。
薄祁聞不緊不慢地安撫她,“然後,好好睡一覺,完成你的演員夢。”
他想,那應當是他能給她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她應當知足。
溫燃陷入沉默。
饒是醉酒,她也知道她沒必要再厚着臉皮牽扯下去。
薄祁聞也一樣,他選擇挂斷這通電話。
因為他不确定,如果再聊下去,一切是否會脫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脫軌之前下車。
然而,人就是這麽奇怪的生物。
明明之前希望對方冷靜下來的人是他,可在發現對方真的能做到冷靜後,他又莫名不開心了。
整整三天。
溫燃沒給他回過一條信息。
哪怕那天早上,他親自給她發了信息,告訴她接下來要怎麽安排,她也沒回複他。
薄祁聞覺得她是在賭氣,一開始也沒放在心上。
結果去簽約的那天,她也沒找他。
還是從周擎嘴裏,他才得知溫燃簽約結束了,還跟博林老總見了面,博林老總很看好她。
如果不是周擎告訴她,不用回工作室上班了,溫燃恐怕到現在都不可能找他。
思及此,薄祁聞嗤一聲笑了。
這笑聲惹得旁邊玩手機的鄭新柔注意過來。
她早就發現薄祁聞不對勁,只是到這會兒才敢說,“叔叔,你是怎麽了,最近心情不好嗎?”
這天的聚會,約了傅家和鄭家。
傅家是薄家二姐薄雪的夫家,也就是傅北宸父親那邊。
鄭家指的自然是鄭新柔。
鄭新柔的父親英年早逝,孤兒寡母在家族中根基不穩。
鄭新柔的父親于薄祁聞是良師益友,這些年有薄祁聞在背後給她們母女撐腰,鄭新柔在鄭家的日子才好過,也才有了和傅北宸聯姻的資本。
奈何這門婚事,傅北宸抗拒得很。
自從上次關禁閉後,他幾次見面對鄭新柔都沒好臉色。
鄭新柔倒不在乎。
左右到最後是個名義上的夫妻,她才不管傅北宸喜不喜歡她,有名分地位有靠山就行。
所以這次聚會,被傅家的長輩一叫,她就高高興興過來,權當和薄祁聞敘舊。
本來她還想趁機在薄祁聞這兒讨點兒甜頭的,畢竟難得見他大忙人一面,哪成想,薄祁聞自打過來,心情就不大爽利。
要說她這叔叔,對熟人向來謙謙君子,如沐春風。
很少撂臉子不說,更別說這天陰沉着臉色。
也不知為什麽。
鄭新柔腦子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不會談戀愛了吧。
可再一想,就他?
就他這樣冷情的人,能看上誰啊,別搞笑了。
鄭新柔在心裏嘀咕着,眼睛下意識朝薄祁聞手機上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妖精,還有薄祁聞微信——這微信她都沒有。
還沒看到一點蹤影。
倒是結結實實挨了薄祁聞眸光冷寂的一眼刀。
鄭新柔登時吃了癟,閉上嘴,裝腔作勢地轉頭看自己手機去。
結果下一秒,手機就彈出一條核.彈般的消息。
鄭新柔說了句我靠,轉頭瞪着眼睛看薄祁聞,“薄叔叔,博林簽了溫燃???真的假的???”
就這一句。
旁邊剛從馬場上下來喝水的傅北宸也愣住。
鄭新柔在這兒。
傅北宸根本都不想過來,這會兒聽到溫燃的名字,倒是瞪大兩個眼睛過來了。
他拎着瓶水,顯然有點兒懵,“你把溫燃送進圈當明星了?”
鄭新柔見他這德行,恨得白眼都翻出花,“傅北宸,你賤不賤啊,有你什麽事。”
傅北宸被她一罵,也惱了,“我跟我舅說話,管你屁事!”
倆人就這麽莫名其妙地吵起來,像兩個幼稚的小學生。
對薄祁聞來說,當下最煩的卻不是他們倆,最令他煩躁的,是溫燃又發來的三條微信。
溫燃:【我想留下來工作是為了賺錢養奶奶,與您無關】
溫燃:【您放心】
溫燃:【我不會喜歡你了,更不會糾纏】
那句幹淨利落的“我不會喜歡你”,像鋒利的刃,在心頭劃開一道不深不淺的波瀾。
薄祁聞唇角譏嘲一扯。
只覺壓抑了三天的郁氣。
全然白費般,翻江倒海地湧上心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