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固執
第62章 固執
今年的除夕好像來的格外早。
姜守言坐在沙發上愣了會兒神,才搖了搖頭,說:“不了吧。”
程在野問:“為什麽?”
姜守言看了看還睡着的小狗說:“沒人照顧團團。”
其實只是托詞,姜守言什麽都沒準備好,也不知道怎麽面對他的家人。
程在野觀察了他片刻,問:“是不想還是沒準備好。”
姜守言沒想到他會細問,手指繞着團團的尾巴,含糊着說:“有什麽區別麽?”
程在野不讓他躲,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直視着姜守言的眼睛說:“當然有區別。”
“你要是不想就是想渣我。”
姜守言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程在野手指就順着他的下巴摸到脖頸。
“哪兒有那麽誇張。”姜守言說。
程在野笑着繼續:“你要是沒準備好,我們可以等下次再回去。”
姜守言盯看着他沒說話,程在野手指就在他脖頸上摩挲,上面還有某個晚上他吮出來的紅痕。
姜守言在吃藥,對什麽興致都不高,但程在野是正常的,躺在他旁邊,體溫熱的不像話。
姜守言不是沒有表示過可以做,他沒關系的,但程在野每次都會類似今天這樣給他兩個選項——你是真的想要,還是說在遷就我。
Advertisement
姜守言剛想說話,程在野好像能猜到他在想什麽,拇指摁在他張開的嘴唇上輕輕摩了摩,說,別撒謊。
姜守言沉默了,程在野便俯下\身,鼻尖順着他耳後一路向下,嗅到頸側,低聲說我親一會兒就好。
此刻,他拇指就輕輕摁在那兒,姜守言似乎後知後覺感受到了那夜唇舌貼合的濕潤和酥麻。
他眸光很輕微地顫抖了一下說:“不渣你。”
程在野笑:“那就是想和我一起回家,但還沒準備好。”
姜守言抿着唇角不說話。
程在野繼續笑:“其實我父母他們都知道了,很久之前就知道我交了個男朋友。”
姜守言驚訝地睜圓了眼睛:“你什麽時候……”
程在野想了想說:“如果從跟他們提起你開始算的話,應該是第一次留宿後的第二天早上。”
姜守言腦子緩慢地轉了轉,才意識到這個時間間隔到底有多長:“我們那個時候明明還沒……”
“嗯,”程在野說,“可能因為你是我除了朋友以外,第一個和他們提及的人,所以他們也很高興能見到你。”
姜守言看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心底的某些猶豫和自輕在一點點被打消,因為程在野毫無保留的誠懇。
程在野撫摸他的臉頰,說:“我那個時候就很喜歡你了,姜守言,你遠比你想象的還要令人着迷。”
他邊說着邊垂眸,想吻過去,但剛俯過身,就感覺自己衣袖被什麽東西扯住了。
他低下頭,剛還睡的正熟的小狗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正咬着他袖口往反方向拽,似乎不想讓他靠近姜守言。
程在野擡手就把狗兒子推翻在沙發上,一連親了姜守言好幾口,挑眉得瑟地看着它說:“就親就親,怎麽了?”
團團倒騰着腿翻過來,一個猛沖想報仇,又被程在野反手摁倒在沙發上。
團團扭動着身子氣勢洶洶地想咬他,但在姜守言伸手過來的時候又立馬換了副委屈模樣。
變臉速度之快,簡直讓程在野咂舌。
姜守言把團團從程在野手裏解救出來,團團一臉無辜地窩在他懷裏哼哼唧唧。
程在野憤憤戳着狗腦袋,團團這回沒反抗,反而哼唧得更委屈了。
程在野:“……”
“我覺得它不應該叫團團,它應該叫綠茶,”程在野說。
姜守言象征性地捂了捂狗耳朵,嘀咕:“我們不聽你爸爸瞎說。”
程在野心尖軟了一下,摩挲着姜守言的手背商量:“如果這次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去,那年後可以和我一起去見見我爸媽麽?”
或許是有了前面的鋪墊,和壽宴上見一大堆人相比,只見兩個人顯得沒有那麽難接受。
姜守言含糊着說:“到時候再看吧。”
程在野提前一天出發,走之前賴在玄關和姜守言抱了好一會兒,說自己争取過了除夕就立刻回來。
姜守言沒具體問過程在野的家庭,但依稀記得他說過,他有很多兄弟姐妹,想必過年的時候也會很熱鬧吧。
回來了家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外加一只小狗,聽起來都覺得冷清。
姜守言拍了拍他的脊背,笑着說:“多待幾天也沒關系,不是已經很久沒見了麽?”
程在野捧着他的臉說:“也沒有多久,我每年過年都回去了的。”
“反正人多,我又在國外待了那麽多年,他們對我不像其他小輩那麽嚴格,”程在野最後捏着姜守言的臉親了好幾下才說,“那我就先走了,記得吃飯和吃藥。”
姜守言說:“知道了,你都已經說了好幾遍了。”
雖然已經說了好幾遍了,也親了好幾遍了,還賴着姜守言讓他把自己送到樓下,又在車庫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後視鏡再也看不見那個清瘦的人影……
程在野莫名開始心慌了。
他順利把車開出小區,按照導航走了三個路口,覺得自己握着方向盤的手心在出汗,心跳也越來越快。
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正在遠離姜守言的路上,不是一個小時,而是很多很多天。
這些天他沒辦法知道姜守言在家做了什麽,有沒有好好吃飯,會不會好好吃藥。
他的藥見效很快,如果沒有吃夠療程就停藥,哪怕只是晚幾個小時,都會有很難受的副作用,如果又難受了該怎麽辦,會悄悄傷害自己麽?
程在野把車停到了路邊,松開方向盤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顫抖。
程在野不是沒想過把姜守言一起帶過去,沒準備好見他的家人沒關系,程在野可以每天晚上和他一起住在外面,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個念頭有多荒謬,又不是養了個見不了光的情人。
太過混亂的時候他也向周健尋求過建議,周健給他的答複是,他是個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判斷标準。
程在野因為這句話變得更混亂了,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組不成一句邏輯完整的話,他深吸一口氣,全部删掉,正準備重新組織語言,手機輕震了一下。
周健:但我覺得這并不是壞事
周健:你把他照顧的太好了,所以你在他就只能看見你
周健:只有你不在的時候,他才能看見生活
程在野看着這句話,焦躁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只是幾天而已,最晚一個星期,之前兩個多月不都熬過來了麽……
程在野雖然這樣想着,但手指還是不受控制地撥通了姜守言的電話。
姜守言接的很快,聲音還帶着不明顯的笑意,背景音是團團奶呼呼的叫聲,似乎在纏着姜守言陪它玩。
姜守言問他:“怎麽了?忘帶東西了麽?”
程在野後腦勺枕在頸靠上,輕笑着說:“沒什麽,就是想你了。”
姜守言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語氣如常,好像并沒有發現端倪:“你現在在哪兒?”
程在野張口就來:“路邊,太渴了,去買了瓶水。”
姜守言“嗯”了一聲,突然說:“團團好像記住自己的名字了。”
程在野笑着問:“是麽?”
“你等我會兒,”姜守言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握着小狗兩只前爪說,“聽到自己名字就汪一聲。”
“蘋果。”
安靜。
“綠茶。”
安靜。
“團團。”
“汪!”
“爸爸。”
安靜。
姜守言轉頭對着手機說:“你看,它能聽懂了。”
程在野不信邪,對着手機叫了聲爸爸。
團團一連汪了好幾聲。
程在野:“我覺得它就是想占我便宜。”
姜守言笑出了聲,邊笑邊說:“是不是不能聊太久,一會兒趕不上了。”
“開車注意安全。”
程在野:“嗯。”
姜守言:“我等你回來。”
程在野笑:“好。”
*
程在野到老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可能是太晚了,也可能是提前回來的人不多,宅子有些冷清。
他上樓和外祖母說了會兒話,才又下樓吃晚飯。
偌大的餐廳只坐了他一個人,管家拿着菜單問他想吃什麽,程在野随便點了幾樣,把菜單遞回去的時候不小心摁亮了手機屏幕。
管家看到了,管家意識到該說些什麽:“屏保很好看。”
程在野:“嗯,是我男朋友。”
管家:“你們看起來很幸福。”
程在野:“謝謝。”
這樣超不經意露出屏保的小動作,并沒有止步于這一個瞬間。
姜守言雖然沒來,程在野卻讓每一個朋友和親戚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他從來都沒有要藏着的意思,要不是姜守言暫時不想出現在他朋友圈裏,程在野一天能發八條和姜守言相關的內容。
朋友圈的背景圖也從來沒變過,還是那張無論誰看上一眼,都能從靜止的圖片裏品出些暗流湧動的落日照。
第二天早上來的人就多了,程在野在人群裏轉悠了一圈,屏幕不知道亮了有多少次,電量都幹掉了百分五,他才拿着壺茶,慢悠悠到了下沉庭院裏的開放茶室坐着。
這裏風景很好,四水歸堂。程在野坐進椅子裏,聽着特意引過來的泉水落進天井裏的聲音,突然就想給姜守言打電話。
姜守言正在做飯,摁了免提放在一邊。
程在野問他吃飯了麽,吃藥了麽,中午準備做什麽?
姜守言一一答了,程在野就止不住地笑,笑着笑着,面前突然打了個響指。
“跟誰打電話這麽開心?”剛問完,程栎想到了什麽,“啊,是嫂子吧。”
姜守言差點切到手。
程在野笑了聲沒說話,程栎是他大舅舅的兒子,比他小點,是個自來熟。
“沒否認,就是了,是嫂子吧,是嫂子吧,”程栎一臉叫了好幾聲,“你不知道他拿着你照片……”
程在野及時捂住了他的嘴。
姜守言:“拿着我的照片做什麽?”
程在野瞟了程栎一眼:“沒什麽,他瞎說的。”
姜守言慢悠悠叫了他的名字。
程在野無辜地說:“就他們不小心看到了我的屏保,問我是誰,我說是我男朋友。”
姜守言放下刀,沒說話。
程在野保證:“真的,真的是不小心看到的。”
姜守言就笑:“我又沒說你什麽。”
他又說:“我要炒菜了,你忙的話先挂電話吧。”
程在野不忙,電話最後也沒挂。
他一只耳朵戴着藍牙耳機,一邊聽姜守言炒菜,一邊轉頭和程栎說話,看到他唇角好像破了一點。
程栎頓了會兒,慢悠悠伸手去摸,囫囵道:“可能是取唇釘取急了。”
程在野這才又發現,他舌頭上還有枚舌釘,選的和舌頭很貼合的顏色,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程栎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有些得意地說:“他們讓我把釘子全取了,我不樂意,悄悄留了一個。”
程栎有眉釘,唇釘,舌釘和鎖骨釘,用他的話來說是喜歡,但家裏的人傳統且要面子,解不了他這種另類的愛好。
程在野能欣賞,會誇他,所以程栎每打一個釘,或者DIY了什麽新配飾,總會第一時間和程在野分享。
“是不是看不出來,”程栎邊嘚瑟視線邊亂飄,然後臉上歡快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了下來。
程在野疑惑地回頭,看到了坐在紫檀交椅上的外祖母。
不知道什麽時候下到庭院裏來的,隔着全景玻璃,安靜地看着他們。
旁人都說隔代親,家裏幾個小輩卻很怕這個頭發已經花白了的耄耋老人——往那兒一坐,自帶一股不茍言笑的威嚴。
兩個人上前打了招呼,外祖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
程栎正站在原地思考該找什麽借口開溜,樓梯上又走下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男人和程栎對視了幾秒,低垂着視線走到椅子邊,叫道:“祖母。”
她臉上這才出現點官方笑意:“周家小子來了,今天好像沒看到你爸?”
男人說:“他們路上堵車,會晚點。”
外祖母又看向程栎:“你不小了,收收玩心,多和周家小子學學。”
程栎規規矩矩站着,覺得自己嘴角和舌頭都有點痛,他說:“我知道了。”
找到了借口開溜,他又趕忙拽了下周家小子的衣角:“那我們先走了。”
庭院裏一時只剩下外祖母和程在野。
外祖母仰頭看着程在野,程在野蹲下來,笑着問:“您好像有話想跟我說。”
外祖母頓了片刻,才把視線轉到窗外:“沒帶回來麽?”
家裏小輩都很怕這個老人,可程在野不怕。或許是因為小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住在這座老宅裏。
印象裏的外祖母雖然威嚴,但也很細心照看着程在野,小家夥長起來很快,褲子稍微短一截,她都會及時讓人重新給他量尺寸。
漸漸地,程在野意識到,外祖母只是不會表達,她的愛很寬厚,不然他不會有那麽明豔優雅的母親。
程在野:“您怎麽知道,您看了我朋友圈的封面照片麽?”
外祖母:“我哪兒有閑心去看這個。”
事實上,程在野每一條朋友圈她都戴着老花鏡很認真看過,還讓管家挨個查了是在哪些地方。
她老了,院子也冷清了下來,嚴肅了大半輩子,想知道小輩過的怎麽樣又不好意思開口問,悄悄去翻他們的朋友圈,沒看到多少內容。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動态是能屏蔽人的。
程在野:“那您是從哪兒知道的?”
外祖母瞪了他一眼。
程在野笑出了聲:“沒提前跟您說,怕您不喜歡他,所以今年就沒帶回來。”
外祖母又停頓了會兒,才說:“你得先讓我看看,我才知道喜不喜歡。”
“不是已經看過照片了麽?”程在野憋笑。
外祖母差點就想扭頭走了。
“所以您喜歡他麽?”程在野繼續問。
外祖母始終目視着前方的天井,良久才說:“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人。”
“嗯,”程在野也不追問了,這已經是別扭祖母表達的極限了。
“您想和他說說話麽?”
外祖母不明所以地轉過頭來。
程在野笑說:“我正在和他打電話。”
外祖母瞥了眼他戴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
通話那頭意識到不對,關火聽了好一會兒的姜守言:“……”
兩個沒見過面的人就這樣在程在野的步步誘導下,通過電話有了片刻的短暫聯系。
姜守言熱了一腦門的汗,握着手機緊張地說:“您好,外祖母,生日快樂。”
外祖母答:“謝謝你,姜守言。”
聽到名字的瞬間,程在野愣了片刻,他沒和外祖母說過姜守言的名字。
兩句話後,雙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程在野及時圓場,拿過手機和姜守言說,晚點再打過去。
通話挂斷後,外祖母似乎能看出來他的疑惑,解釋道:“你媽媽已經提前和我說過了,她說不知道你會不會把人帶回來,還說如果帶回來了讓我寬容點,他還在生病。”
程在野了然地哦了一聲,腦袋抵在了外祖母的膝蓋上。
良久,她聽見程在野悶悶地問:“今年的除夕可以提前過麽?”
外祖母手掌落在他頭發上,輕輕撫了撫。
她女兒活得固執又通透,不要名不要利,只做自己熱愛的事,只和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結婚,哪怕只和那個人見了一面,哪怕家裏有條件更好的,知根知底的人選等着她。
但程桐不要,她只要她自己選的路。
這樣的人教出來的孩子,也是像她一樣自由、固執。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外祖母都沒辦法想象程在野喜歡的人會是什麽模樣。
直到看到那張照片,她意識到那只翺翔在天際的鷗鳥,心甘情願收起了翅膀,把自己愉悅地圈在了名為愛情的天地裏。
不合,但又合。
外祖母掌心在程在野脊背上輕輕拍了拍,和藹地說:“想去就去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