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這不是有王爺嗎?

第88章 第 88 章 這不是有王爺嗎?

“天兒冷, 帶着她出門怕吃了冷風。”耿文華笑着說到,示意了一下:“年妹妹可要嘗一嘗?”

“不了,我怕上火。”年氏趕緊擺手,但頓了頓, 還是落座:“耿姐姐, 我聽說, 王爺給了你一個印刷坊?”

耿文華就吃驚:“哪裏聽說的?沒有的事兒, 我不過是平日裏寫一些小孩子喜歡聽的小故事, 想着印刷了賣幾個錢, 王爺知道後, 就給了我一個地址, 讓我送過去印刷。若說是王爺将這印刷坊給我了, 那是沒有的。”

用是可以用的, 但并不是給了耿文華。

而且吧,耿文華最近是有些猶豫的, 因為她發現, 她那些繪本,不像是她想的那樣賺錢。有錢的能買得起書本的,更願意買四書五經之類的, 對科舉有益的, 沒錢的……連紙張都買不起, 更不要說買她那繪本了。

但偏偏, 她那繪本,成本還不低。文字是不多, 但是畫畫不得要錢嗎?尤其是那畫畫,必得要新雕刻版,一本書雕刻好幾版, 偏印刷的不多,簡直就是拿錢砸出來的印刷。

所以,她也在想,是不是先将這東西給停下來。或者,是不是有更好的,印刷方式。

做生意這種事兒呢,有賺錢的時候,也有賠錢的時候,都很正常。她絕不會因為一個兒童讀物不成功,就懷疑自己的賺錢能力。這個生意不成,有許多限制因素,比如印刷技術,印刷材料等等,和她本人能力沒有太多相關。

但是這個市場,她并不能放棄。

并不是賺錢多少的事情,而是……這種兒童讀物,說是兒童讀物,兩三歲孩子讀的,可實際上,對于民間百姓來說,大約是剛剛好的。這麽說吧,大清人口一億四百萬,大約有四百萬是讀書人,剩下的一億,別說是讀書了,估計連個好聽名字都沒有。這種人,你若是要開啓民智,用什麽法子最好?

發四書五經讓他們去研讀?

兒童讀物當然他們也是不會讀的,但是這種故事簡單,對白簡單,邏輯簡單的書,是最容易流傳的。一個村子,但凡有一個讀書人,這種兒童讀物就能普及開來。

但一個村子,哪怕是有十個讀書人,這四書五經,頂天了也只有十二個人會讀。

這就是差別。

開啓民智,需得從最簡單之處着手。就好像當年建國初期,國家開掃盲班,大家都不識字,那怎麽辦呢?簡化字體,讓人能快速的記憶,快速的臨摹,快速的學會。

兒童讀物,名義上是給五阿哥寫的,實際上,是耿文華給所有百姓寫的。

寫的什麽呢?目前來說,是教導五阿哥先學會說謝謝,請,以及讓他學會保持安靜的。道理很簡單,她覺得,該将民間百姓,當成小兒來對待,這才是目前最好的,潛移默化的改變方法。

她并不能,也不敢,去直接養兵馬來挑戰半封建半奴隸社會兒的君主制度,但她作為從一個中國人,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大清往歷史上記載的方向走。

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現在她撒播了種子,一億人,哪怕是只有十個人因此得益,也不算她白費功夫。

年氏立馬問道:“你都印刷了些什麽?可以拿去售賣嗎?王爺可是準了?”

耿文華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印刷坊不是大事兒,年氏主要的目的,就是這個印刷售賣的問題了。當年因着太皇太後的事兒,順治登基之後,就特意在後宮和前宮之間,樹立了牌子,寫着後宮不得幹政幾個字。

人家呢,是母子兩個鬥氣。

但是那話怎麽說來着,上有所好,下有所效。于是,從朝堂上到民間,婦人就多了一層約束。原本明朝時候,因着各種朝廷律法,還有程朱理學這些,女性在社會上的地位就低的很。可滿人不同,滿人入關之前,女性的地位雖然也不高,但至少,管理部落之類的事情,也還是能插手的,甚至你有能力,分男人一半權利都行。

可滿人入關,卻是少數人統治多數人,這代表什麽呢?代表滿人并不能一下子就馴服漢人,于是就有了嘉定十日,屠盡揚州之類大的事情。

人是殺不完的,滿人入關也不是單純只為了殺人,人殺了,江山還是得要的。一邊是被殺的差不多,剩下的吓怕了漢人,一邊是人數少,急需調整政策穩定江山的人。于是,兩邊就互相妥協。

滿人下剃發令,漢人主張禮儀——滿人入關之前,對漢學禮儀,确實是不算很精通的。

畢竟滿人人少,再者治理江山也需要很多漢人官員,于是這個禮,就不得不學了。

兩相結合,宮裏不許女人幹政,外面就不許女人議論正事兒,民間就不許女人抛頭露面,一層層往下推,一層層往下壓。到如今,女人別說是議論朝事了,就是寫本書印刷出版,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年氏來問耿文華這些話,自然不是想和耿文華讨論什麽女人的地位這類的事情的。她是才女,素有才名,胤禛原本呢,也喜歡聽她吟詩。

但這兩年,胤禛忙的很,就少有時間弄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兒了。有這個空,他還不如去看看耿文華今兒有沒有新點子,做沒做什麽好吃的。

于是年氏就開始有些惶恐,深覺得,胤禛對她,不如當年她剛入府時候了。

她的優勢在于哪兒?在于這才名上,既然耿文華都可以印刷書本售賣,那她,是不是也能将自己的詩集整理一番呢?就算是不整理自己的,那王爺的,皇上的,總能翻找出來一些吧?

“我不過是弄些小孩子玩意兒,王爺知情,不過,我也打算停下來這事兒了。”耿文華不知道年氏心裏所想,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小孩子看的,簡單的很,年妹妹若是感興趣,回頭我送年妹妹幾本書。”

不等年氏說什麽,耿文華就嘆氣:“我原先是有個計劃的……年妹妹可知道我那布偶鋪子?我原想着将書本和這些結合起來的,卻沒想到,這生意竟是不好做。”

所以,你年氏有什麽主意,就不要開口了。

我這邊都打算收手了,那印刷坊的事兒,你也只管去找王爺吧,別來找我個不相幹的人了。

年氏有些沉吟:“王爺可曾一本本看過?”

耿文華頓了頓,點頭:“是,一本本都看過。”胤禛又不傻,後院女人不得幹政——其實倒也上升不到幹政的地步,但是就跟外面茶館不許議論國事一樣,書本這些東西,素來是重中之重,不管是朝廷想傳遞什麽,還是文人想做什麽,書本都是十分重要的中介。

這種東西,傻子才會大手一擺,你随便印刷去吧。

耿文華的書本若是犯忌諱,連累的可是整個雍親王府。所以,耿文華的那些繪本,胤禛是當真全看過的。

反正耿文華也不着急,溫水煮青蛙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三十年時間哪怕是能播撒一粒種子呢,她也算是做了對不對?總比什麽也不做強。她又不是說,今兒非得要謀反,推翻大清統治,換個漢人做皇帝——開玩笑呢,漢人裏面的昏君暴君出的難道很少嗎?

胤禛再不濟,那也是康雍乾盛世的承上啓下者啊,這位置多重要啊,沒有胤禛,康熙後繼無人朝廷崩盤大清大概五十年就得玩完。沒有胤禛,就乾隆那花錢的架勢,估計十年就得成為窮光蛋。

後世人再如何說清朝不好,那清朝也有好的啊。所以,一上來就挑戰謀反,這種事兒,除非是腦子進水了。

她那繪本簡單的很,一本書從頭到尾,指不定連五十個字都沒有,也不耽誤胤禛時間,一炷香他能翻看一百本,所以,本本他都看過。

年氏抿抿唇,本來想和耿文華說一下自己出詩集的事兒,但頓了頓,又将話給咽進去了,她這是争寵呢,要将自己的争寵手段拿出來和人讨論……別說會不會被人拿走點子了,就說這事兒,尴尬不尴尬?

于是,她就岔開了話題:“本來想着去探望小格格的,實在是最近事情多沒顧得上,下午我去你那邊看看小格格?”

“行,你得空了就去。”耿文華也并不攔着,笑眯眯的應下來:“小格格下午一般到申時初就睡醒了,那會兒你過去正好,她吃飽了睡好了,不哭不鬧的。”

說完話,就看見年氏從懷裏掏出來一個東西看了看,耿文華眨眨眼,湊過去:“這可是懷表?”

天哪,太激動了,她不習慣這十二時辰計時法子已經很久了,要是能有個懷表……等看清楚年氏手裏的懷表,耿文華的驚喜就凝固了片刻——表盤上刻着的,是十二時辰。

年氏笑眯眯的點頭呢:“是,我大哥送給我的,他原本是有這個,後來皇上又賞賜了他一個,他在欽天監那邊,用懷表方便些。”

于是這舊的,就送給了年氏。

耿文華小心問道:“這東西,很貴重吧?”

年氏沉吟一下:“貴重倒不算是貴重,幾千兩銀子就能買了,但不好買,尋常鋪子沒有,內務府也才幾塊兒,聽聞宮裏,也就那麽三五個。”

胤禛估計也有?但從來沒見他拿出來過,所以也可能是沒有?當然,也可能是有,但不願意拿出來,低調嘛,胤禛對外印象,素來是很樸素的。

耿文華就沉思,這東西,她是做不來的,但是她參觀過意大利手工手表制作——有段時間特別推崇手工制作,什麽匠心獨作之類的,她去旅游,順便參觀了一下。

制作手表的工具,她有大概印象。

所以,她自己做不來,她能不能找人做這個呢?

沒有手表,真的是很不方便的,沙漏有些不太好估算,還有些偏差。

五阿哥大概是看見稀罕了,就想伸手往年氏那懷表上抓,年氏趕緊後仰身體躲過五阿哥的小爪子,實在是那爪子,太髒了點兒,燒烤嘛,他對什麽都好奇,耿文華又是個不攔着他探索世界的,所以那受傷烏黑烏黑的,年氏喜潔,就有些忍不了。

耿文華趕緊攔腰将五阿哥給抱回來:“不行哦,不可以碰年額娘,你手太髒了。”

五阿哥半懂不懂,看看自己爪子,再看看年氏,抿抿唇,有些不太高興:“那個,摸摸。”

就是想摸一摸,懷表這東西,珍貴,琺琅殼子,顏色十分亮麗,五阿哥還是頭一次見這東西。耿文華怎麽說呢,也算是很寵孩子的人了,五阿哥喜歡玩兒,咱們就弄個兒童樂園。五阿哥喜歡吃,她就每天想法子弄點兒稀罕吃的。

懷表這東西她要是有,五阿哥要,那她肯定給。可她這不是沒有嗎?所以她就只能拒絕:“那不行,那是年額娘的東西,人家的東西是人家的,你不可以這樣伸手要,就是摸一下都不行,你得先将自己爪子洗幹淨了,再問問人家,要人家願意呢,你就得謝謝人家,要人家不願意呢,那也不可以伸手。”

他要懂事兒他就不是兩歲孩子了,再者,這府裏,在年氏和耿文華生小格格之前,總共也就他和四阿哥兩個孩子,四阿哥還是大的,還被教導着讓着弟弟呢——不管鈕祜祿氏心裏是如何想的,但面上肯定得這樣教。所以呢,就沒有五阿哥要不到的東西。

鈕祜祿氏的珍珠手串,李氏的荷包,武氏的扇子,宋氏的檀木珠子,甚至胤禛的玉佩,那拉氏的香薰爐子。

現如今出現個摸都不讓摸的,五阿哥就不願意來,人家也不哭鬧,就使勁伸手往年氏那邊探,年氏都有些無措,年氏也沒養過這樣歲數的孩子啊。

但年氏更愛惜自己,忙就起身往後站。

耿文華就按住五阿哥的胳膊:“不聽話是不是?你要是再這樣不聽話,下午就不給你吃好吃的了。”

又說年氏:“年妹妹對不住,小孩子好奇心重,您千萬見諒。”

年氏一邊覺得嫌棄五阿哥,一邊又覺得,自己要當真一下不給摸,好像也有點兒太摳門,她一個成年人,和個小孩子計較……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這一猶豫,五阿哥就張嘴了,哭起來了,哭鬧這種本事,那是小孩子天生的技能,還被點了滿屬性的那種,無師自通,熟練掌握,運用娴熟,發招之後那波及範圍也廣。首當其沖的就是耿文華,就像是耳朵邊上炸開了驚雷,其次就是周圍的嬷嬷丫鬟,一個個像是天塌下來了一下,臉上立馬就都開始着急起來了。

耿文華忙擺手:“年妹妹,今兒怕是咱們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回頭有事兒,您再去玉蘭院那邊找我就是了。這會兒我先哄着五阿哥吧。”

年氏忙遞自己的懷表給五阿哥,她倒不是大方,她就是覺得,這哭聲實在是有些太震耳朵了。

卻被耿文華攔住了:“萬不能讓他覺得哭一哭就什麽東西都能得到了,只學了那撒潑打滾的姿态,到底是阿哥,如此嬌慣也不行,年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五阿哥一邊哭一邊扭呢,耿文華也舍不得打,那怎麽辦呢?就先扯開話題:“哎呀呀,眼淚掉在肉肉上了,肉肉變成苦的了,這還能不能吃呢?”

一邊說,一邊将烤肉放在五阿哥跟前,烤的正好的烤肉,油滋滋,香噴噴,五阿哥張張嘴,還想哭呢,但口水比眼淚先下來。

對小孩子,就是要快準狠,趁着他這會兒停頓了下來,耿文華迅速将烤肉塞到他嘴裏,小小的,确定不會嗆着他的,笑眯眯的問:“苦不苦?要不要吐出來?”

五阿哥頓時就皺巴起來一張臉,哪怕是不苦呢,但問了,那就肯定是苦的,嘴裏哦哦哦的,跟耿文華示意,要吐出來。

耿文華沖年氏悄默默擺擺手,年氏這才放心的轉身趕緊走了,再留下來,她怕五阿哥又哭。

這邊好不容易哄好了五阿哥,等回玉蘭院,耿文華正要和五阿哥講道理,說一說這不能張口要別人東西的事兒,那邊那拉氏就派人過來了,送來了一塊兒懷表。

和年氏的有幾分相似,這年頭的懷表,也都是有幾分相似的,大大的表盤,上面是琺琅或者寶石或者金銀的蓋子,配上金鏈子,挂在衣襟上。

也就是說,花園裏的事兒,那拉氏是一清二楚的。

耿文華看着這懷表,就有些一言難盡,那拉氏這一送,倒是将年氏給架起來,人家是嫡母,知道孩子要什麽,就趕緊給送來了,你年氏呢,年家富豪,也不差這一塊兒懷表,竟是連給孩子摸一下都不行。

她這親娘雖然也不覺得人家年氏做錯了什麽,但這事兒怎麽說呢,胤禛是親爹啊,作為親爹,怎麽可能不愛兒子呢?那女人和孩子,哪個在他心裏份量更重,胤禛還能昏聩的分不清嗎?

人家親爹只會覺得,到底是不親,不然,也不會連摸一下都不給。人家又會覺得,到底是嫡福晉呢,這大度大方,年氏是連手指頭都比不上。

高下立見。偏偏人家那拉氏,還占了身份便利,這事兒,後院誰給都不合适,李氏就算是有個懷表,也不能送給五阿哥,她一個側福晉,那麽周全是有什麽算計?但那拉氏是嫡母,那就很合适了,嫡母嘛,府裏的庶子不都得喊一聲額娘嗎?

“福晉大方,回頭我也做點兒什麽,孝敬孝敬福晉。這東西呢,也實在是貴重……”耿文華就和知春商量:“夠買兩個莊子了,人家說給就給了,我但凡有點兒對不住福晉的,人家都該說我白眼狼,忘恩負義了。”

所以怎麽辦呢?

耿文華就覺得,自己該還人家一份兒人情,但現下也沒有合适的,那就只能暫且記在心裏,回頭再說了。

等着胤禛回來,耿文華特意讓人去請了胤禛來:“福晉大方,但年妹妹也不曾做錯什麽,這事兒說到底,也不過是孩子不懂事兒……”

胤禛沒說話,低頭看五阿哥,五阿哥坐在他懷裏呢,孩子到了兩歲往上,就更願意親近父親,不管男孩兒女孩兒,都如此。尤其是親娘就在跟前呢,那爹是三五天見一次的,稀有的更珍貴,這道理是相通的。

所以胤禛一進門,五阿哥就撲到跟前抱着大腿了,胤禛随手拎起來,就放自己懷裏了。

五阿哥笑嘻嘻的将雞蛋糕往胤禛嘴裏塞:“阿瑪吃,好吃。”

他阿瑪感動的一塌糊塗:“小孩子沒見過,想摸一下,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也就是你們想太多。既然福晉給了,那回頭你讓小阿哥拿着玩兒就是了。”

“妾身不是想說這個,妾身是說……想找個熟知這方面的工匠,問一問這東西是如何做的……”耿文華這才說自己的目的,告狀這事兒她是肯定不會去幹的,這事兒裏面誰也沒錯啊,她告哪個的狀?

胤禛原本表情還有幾分柔和的,等耿文華這話一出口,感覺整張臉都有些僵硬了,不知道該作出什麽表情來了,他停頓了一下才确認的問道:“你是要自己做懷表?”

耿文華笑眯眯的:“有這個想法,正巧五阿哥也好奇,就幹脆自己試着做一做,若是能做成,那可就太好了。這東西,必然十分賺錢。若是做不成,就當是給五阿哥玩兒了。”

胤禛問道:“你知道這懷表是如何走動的嗎?裏面又有多少個零件?”

耿文華眨眨眼,她當然知道,她去玩兒去參觀,總不能白走一趟吧?買了好幾個呢,送人的,自己留念的,雖說回頭也沒帶過。再者,發條這東西,誰不知道呢?宣傳手冊上也肯定會有多種描述,來說明他們手工的精細和嚴謹啊。

但這話不能說,她只好笑道:“這不是有王爺的嗎?所以,也要找會做的工匠啊。”

胤禛哼一聲:“若是有工匠會做,這東西還會如此貴重嗎?它之所以貴重,就是因着大清無人能做,這東西,全部是海外來的。”

皇上有一座自鳴鐘,就放在乾清宮,那東西,甚至還專門配備了六個小太監,輪班倒的看護。

耿文華眨眨眼:“那要不然,妾身自己研究研究?但妾身想要個放大鏡。”

這個胤禛倒是知道的,原本宋朝時候就有水晶做的放大鏡,讀書人多嘛,眼睛不好的也多,用這個的自然也不少。不過,後來海外傳來了玻璃制作的,更透明,更好用,所以現在倒是更流行這種玻璃放大鏡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