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耿文華想要,那給她就是……
第90章 第 90 章 耿文華想要,那給她就是……
胤禛一說不願意, 年氏臉色立馬就有些不開心起來,嘆口氣才說道:“我忙活了好長時間呢,又耗費了許多力氣。”胤禛既然性子務實,這些詩詞他自己寫過就扔在一邊去了, 并不很當回事兒, 年氏要打聽, 那能是個簡單事兒?
付出許多, 結果胤禛一句話就給否決了。年氏心裏微微有些不自在, 今兒還聽說蘇培盛給玉蘭院那邊送了不少東西過去呢。耿氏想做什麽, 胤禛大多時候是許了的, 不光是許了, 還給東西給錢。
年氏是有些瞧不上耿文華忙的那些東西的, 蛋糕這東西呢, 廚房裏的小玩意兒,不過是廚子暫且沒想起來, 讓耿文華搶了個先而已。不管是君子還是千金, 和廚房都有些不沾邊,畢竟煙熏火燎的。蜂窩煤吧,她是聽自家大哥和二哥說過, 這東西是很好的, 長遠來說, 對朝廷十分有利, 若是有朝一日,百姓人人都用得起蜂窩煤, 那才是……功在千秋的事情。
但是,功在千秋暫且沒看出來,整日裏弄的雙手黑乎乎, 又要和黃泥打交道,她就不覺得這是個什麽好事兒。
胤禛也喜潔,她以為她和胤禛是一樣的。
真正的名門閨秀,該是和她一樣,閑時候看看書,寫詩詞,彈琴作畫。
可偏偏,她看不上的耿文華那一套,胤禛卻是十分支持,給錢給東西的。她覺得文雅高潔的,胤禛卻是不答應,還覺得有沽名釣譽的嫌疑,這樣一對比,心裏能舒坦就奇怪了。
年氏這略帶抱怨的話,胤禛并未很放在心裏,只說道:“再者,我也不是什麽名人奇人,我出詩集,怕是要贻笑大方,再者,人該守着本分,我現下該兢兢業業為皇上辦差才是,這事兒,日後不要再提了。”
他若是功成名就,那出本詩集,是錦上添花。說句……有點兒暴露野心的話,唐太宗一輩子也沒寫過多少詩詞,人家那詩集,做帝王的,誰沒看過呢?
他現在不過是一個親王,現下不說趕緊辦差辦事兒,去搞什麽詩集——就連三哥,喜好文學,人家也沒整天折騰什麽詩集啊。
他擺擺手,就往前走,在軟榻上坐下了。年氏心裏本就不自在呢,聽着胤禛的話,就又覺得胤禛是在映射她,一個後宅女子,本分是什麽?
胤禛瞧着年氏臉色拉下來了,還不解呢:“不高興了?因着不能出詩集?你若是實在想在這方面忙碌,不如你整理一下唐詩宋詞,将這些流傳出去,也算是你的功德了。”
整理前人著作,總比你給本王“揚名”要合适。
他伸手拉着年氏坐下了:“你的才華我還是知道的,整理這些,對你來說該是十分容易的。”再者呢,年家有底蘊,前朝官宦人家,年遐齡也有本事,在大清也做了高官,尋常人家要整理前人著作,那少不了要到處淘換書本,買書本之類的,這就是一筆很大的開銷了,但年家不一樣啊,人家有藏書。
年氏又是年家唯一的嫡女,年家的書,年氏想看還不是随意看嗎?書多,年氏又不用為錢財生計發愁,那這整理前人著作這事兒,就十分合适了。又清貴,又清閑。
胤禛自以為是考慮的很周全了,總比她自己悶在府裏,一個人胡思亂想,再生出病來強。年氏進府也有一年了,胤禛對她的性子也是有些了解了,沒事兒就喜歡瞎想。
瞎想這事兒吧,也不算大毛病,但你光想,想不開,一團團糾結在心裏,這就容易作下病來了。她之前生小格格的時候,大夫就說了,她憂思過度。所以呢,能給她找點兒事情分散一下,胤禛也覺得挺好。
你看府裏其他人,嫡福晉那拉氏自有事情忙活,李氏雖然沒大事兒,但人家想得開——若不是想得開,連着沒了兩個兒子,尋常人怕是早就趴下了。
宋氏一心求佛,武氏一心求子,耿文華一心貪玩貪吃,鈕祜祿心大心裏不藏事兒。數來數去,也就年氏敏感多思了。
他自覺地體貼,年氏這心裏卻是一言難盡,可到底是長進了些,心裏不自在也不去和胤禛争辯,只岔開了話題:“我原想着多和四格格親近親近的,卻不想事情多,沒顧得上,這兩日就想着給四格格送些禮物過去,我準備了個金鎖,你要不要看看?”
這是在懷表的事兒上彌補呢,金鎖也是特意買的,金燦燦,上面是雕琢的貔貅。
胤禛看一眼就點頭:“無論什麽,你的心意到了就好。再者,四格格現下不過是個奶娃娃,你給的再好,她也不過爾爾。”
四格格現在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你送再好的東西,她知道個什麽?還不一定能摸得到不能呢,所以,真的無所謂,胤禛也沒什麽意見。
年氏就又覺得胤禛有些不上心,倒不是對四格格不上心,而是對自己不上心,自己問他什麽事兒,他總敷衍過去。
年氏就有些生氣,将金鎖放在了匣子裏,沖丫鬟擺擺手,就坐在一邊不吭聲了。
胤禛等半天沒回應,還有些詫異,但又覺得年氏是喜好安靜,幹脆伸手從旁邊拿過來一本書翻看起來。
這兩個人如何,耿文華是不知道的。她原本想先看看現在的玻璃是如何制造的,可問了人才知道,現在的玻璃呢,因着貴重,都是內務府在管着的。
內務府那地方,你随便說一句想去參觀,就能去嗎?開玩笑呢。
耿文華就有些很無語:“什麽都要朝廷管,鐵是朝廷的,茶葉是朝廷的,鹽是朝廷的,煤炭是朝廷的,現在連這個玻璃都是朝廷的,這世上還有什麽不是朝廷的?人口都是朝廷的,朝廷要你生你就要多生,讓你別生你就不能生。”
她還有些分寸,這些話只對着正在睡夢中的小格格嘀咕了一遍,奶娘沒聽見,只見她嘴巴動彈,就趕緊問:“小主有什麽吩咐?”
耿文華擺擺手:“沒什麽吩咐,喂奶的時候可千萬要記得,要幹淨,等會兒讓人送些秋梨膏來,你們多喝些秋梨膏。”
天兒冷了,火盆用上了,屋子裏就幹燥,小格格就有些上火,小小娃兒,眼角就有不少眼屎。若是不管,怕要便秘,那才難辦,幹脆就讓奶娘多注意些。
奶娘忙謝恩,耿文華就擺擺手,停頓片刻,忽然反應過來,好久沒聽見五阿哥聲音來,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她趕緊起身往暖閣那邊去。
不過也是她想多了,孩子有奶娘照看呢,能作妖到哪兒?她進門的時候,孩子正在玩兒,那懷表就随手扔在地上。
耿文華給心疼的,趕緊去撿起來,好幾千兩銀子呢。
“小阿哥不讓奴婢們拿。”奶娘趕緊解釋,小孩子占有欲強,知道他自己的東西,不給別人碰呢。奶娘再親近也不行,他分的出來不一樣。
耿文華來拿,他卻是只擡頭看一眼,就又低頭去玩兒了。
耿文華就翻看那懷表,看片刻,讓人找小匕首來,那種鋒利的,又比較薄的,壓住後蓋往上翹,這東西還挺緊實,她費了不少勁兒才算是将後蓋給掀開。
裏面的零件就暴露出來,比較小,看起來有些費力,但耿文華之前是見過的,所以心裏大概能對的上,光是小小的齒輪就有好幾個。
齒輪這東西呢,得用鋼鐵來打造,光是鐵的話,容易生鏽,若是做成鋼……大煉鋼她光聽說過,沒見識過啊。
生平第一次後悔自己不是學化學的。
算了,鐵也行,現在的鍛造技術,也還是……勉強可以用的。
用小鑷子将裏面的零件慢慢的撬開,五阿哥看見她在這兒忙,就趕緊過來湊熱鬧,要拽着她的衣服往上爬,耿文華趕緊喊:“将小阿哥帶出去玩兒吧。”
另外,她得去換件衣服,剛才是臨時起意,這寬大的袖子,可不太方便幹這樣精細的活兒,需得換一身窄袖子的,最好是做個帶捏口袖子的圍裙。
另外還要包頭巾,頭發也得全部裹起來,免得掉下來妨礙眼睛。還有口罩也得戴起來,免得打噴嚏——雖然概率比較低,但是不排除會有這個可能。再有就是将桌子給圍起來,這邊得開始限制五阿哥來了。
耿文華又專門給自己定了個冊子,就是她之前弄的那種硬板紙,因着造價不便宜,但偏又派不上什麽用場,就暫且擱置了。可現在,能用了,要嬷嬷給裁剪成合适大小,用針線縫合起來,她給自己做了個筆記本。
将懷表原先的樣子給畫下來,再将打開蓋子的樣子給畫起來。
素描她是學過的,這個是專門上了課外班學的。雖然等上大學了也用的少了,但底子還在,稍微練練手,也就能畫個八九不離十了。
這一天折騰下來,也算是小有成果,至少是将未來一個月的工作給安排好了。
到年底時候呢,她總算是逮住機會和胤禛說了去看燒制玻璃的事兒,胤禛也不能帶她去內務府——就算自家知道是正事兒,但別人看來,就是雍親王色令智昏,帶着女人上內務府看燒玻璃去了。
所以,幹脆就請了工匠到莊子上去,再帶了耿文華去莊子上看。
現下燒制玻璃是需要至少七天時間的,耿文華從頭跟到尾,就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一個是工藝問題,玻璃的純淨度是要看燒制過程中清除雜質的比例的。再就是溫度問題,現下燒制的溫度最好是能到一千左右,但最好的溫度,是在一千三左右——這個也并不固定,玻璃種類不同,需求不同。耿文華所說的最好,是高透明度的玻璃。至于結實不結實,這個就暫且不着急要求,她得先做出來自己需要的東西,別人需要的,日後有了改變的方向,還怕別的種類的做不出來嗎?
“我有一點兒小小的建議。”當場她并未說什麽,只當自己是看稀罕來了。等回到了房間,她就湊到胤禛跟前,眨巴着眼睛,将手指頭舉到胤禛跟前比劃了一下:“真的是小小的。”
“你說。”胤禛卻是早有準備,直接問答:“有什麽只管說,爺給你兜着呢。”
“真的?什麽都能提?”耿文華頓時高興:“首先是這個煤炭,現在用的這種的,不行。”
她頓了頓才解釋道:“之前的蜂窩煤,估計你也發現了,摻的黃泥越是多,煤炭越是不耐燒,而且,燒出來的溫度不高用,用來做飯都難。”
所以好的蜂窩煤,黃泥和煤炭都是要有一定的比例的,既不會影響家用,也不會浪費煤炭,更不會價錢過高。
煤炭的純度越高,能燒出來的溫度也會越高。
“所以我需要精煤。”精煤就是那種已經結塊的,類似于石頭的那種,純度很高。耿文華笑眯眯的提要求:“越是純越是好。”
她家原本是靠煤礦發家的,說白了,就是暴發戶。當然,後來肯定轉型了,但發家史肯定不能忘啊,家裏爺爺奶奶常常提起來的。
她沒見過,但能說出來個一二三。
煤炭的形成過程呢,導致煤炭分為不同的品類,一種叫原煤,這種的燒出來的溫度能達到一千七左右,還有一種叫焦煤,能燒到一千左右。
另外還有別的,但耿文華用不上。
她需要的是原煤。
胤禛聽她描述,頓了頓,只問道:“有幾分把握?”
“三分。”耿文華笑嘻嘻的,解釋道:“我也就是想一想,到底能不能做成,我也說不好,您要是抱着一次就能成的心态,那我覺得,這事兒還是別做了。”
胤禛深深看她一眼,這才說道:“爺既然答應讓你試試了,那就做好這準備了,能成就成,成不了……也就當爺花錢買美人一笑了。”
耿文華立馬側頭,捏個蘭花指放在臉頰旁邊,嬌聲嬌氣的問道:“在王爺心裏,妾身也算是美人了?既如此,可多謝王爺誇贊了。”
胤禛無語了一下,将她的手拉下來:“少做怪。這燒制玻璃也看完了,接下來該回去了吧?”
也在莊子上停留了快十天了,眼看過年,可不能繼續在莊子上住了。再者,五阿哥和小格格還在府裏呢。她來莊子上是與正事兒幹的,再者冬天也冷,莊子上只有火炕,怕孩子睡了上火,幹脆就将孩子給留在府裏了。
暖閣那邊有火牆,孩子在暖閣玩兒就挺好,沒必要跟着出來受颠簸。
耿文華是有些不太想回的,她就是再如何的宅,三五個月都不出門,那也是有些受不了的。這出門一趟,還沒顧得上玩兒啊,都是在這邊守着燒制玻璃了。
于是就往胤禛身上靠:“哎呀,妾身扭了腳了,不好走路了,王爺,咱們要不然再住兩天啊?”
胤禛低頭看她一眼,沒說話。
耿文華掰着手指:“人家都說冬天下雪了抓兔子很好玩兒呢,咱們明天要不然上山轉一轉?”
胤禛哼笑一聲:“不是扭了腳嗎?”
耿文華伸手來摟着胤禛脖子,來回晃悠着撒嬌:“抓兔子去吧,咱們明天玩一下再回去?或者,明天下午再回去?難得出來一趟,王爺總要給福晉帶着禮物回去的吧?不如抓一只兔子做兔皮手套。”
胤禛沒言語,耿文華又說道:“再者,獵些野豬也挺好,我聽莊子上的人說,這段時間雪下的大,山上有野豬下來尋食物,若是只吃了莊稼還好,這若是傷到了人,豈不是不好?”
其實一到冬天,山上就會有野物下來。佃戶也不傻,也是有組織過幾次圍獵的,獵到小的,像是兔子啊,野雞啊,換幾個錢,也好過年。可大的,像是野豬這些,就不太好對付了,難免會有傷亡。
耿文華這樣一說,胤禛就應了下來:“明天叫些侍衛上山,若是帶了侍衛,你就不要跟着去了。”
耿文華臉色就耷拉下來了,她出主意就是想自己去的。
胤禛頓了頓,看不得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耿文華大部分時候都是言笑晏晏精神飛揚的,這低着頭難過,看着可太讓人可憐了:“算了,你叫幾個嬷嬷,也跟着去吧,我讓侍衛們去圍獵,帶着你就在山腳下轉一轉。”
耿文華頓時高興,忙拉着胤禛去準備明天要穿的衣服。她還打算在外面燒烤呢,也得将東西給準備好了。
晚上因着太興奮,睡不着,就總扒拉胤禛,一會兒問問帶這個行不行,一會兒問問帶那個行不行。鬧的胤禛十分不耐煩,将她按在被窩裏收拾了一頓才罷休。
以至于第二天一睜眼,外面都已經是天色大亮了。
胤禛昨晚上享受了,今兒就精神奕奕,進來将她拽起來:“不是要去燒烤的嗎?趕緊的,耽誤太久怕是下午就沒辦法趕回京城了。”
耿文華閉着眼睛裝死,早八對人類真的是太不友好了。
胤禛頓時哭笑不得:“你若是不想起,那咱們就不去了?”
耿文華立馬睜眼,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我這就穿衣服收拾。”早八雖然很可怕,但現在估計已經是九點鐘了,再者,大學生特種兵旅游,偶爾一次還是樂趣呢。
侍衛們早就準備好了,耿文華裹着大大的披風,将腦袋全部蓋起來,被胤禛撈起來放在自己身上。胤禛雙腿輕輕驅使了一下馬兒,兩個人就率先出發了。
後面跟着的是蘇培盛,再後面就是幾個嬷嬷,嬷嬷們不會騎馬,幹脆就弄了個馬車拖着。
到了山腳下,胤禛翻身下馬,先将耿文華給放下,這才沖侍衛們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去抓野豬。
耿文華會騎馬,原身也會,這會兒就興致勃勃:“咱們一人一匹馬,比賽一下看誰打的獵物多?”
胤禛就有些無奈:“雪地裏射獵,不太容易。”
就耿文華那三腳貓的本事,估計馬兒跑的略快一些,她就要從馬背上摔下來了。與其讓她冒險,倒不如給她找些事情做:“不是要燒烤嗎?你不将東西給準備一下?”
耿文華擺手:“有嬷嬷們呢,走吧,咱們打獵去。”
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這個,要是燒烤,在哪兒不能燒烤呢?府裏也可以,何必跑到山腳下?
馬車後面有多餘的馬匹,她自己去挑選,胤禛跟着她,也不敢讓她随便挑,萬一摔死了,小阿哥也就算了,多的是想撫養他的。但小格格畢竟年幼,還是跟着親娘比較好些。
耿文華挑選了一匹棕色馬兒,胤禛瞧着那馬匹也算是溫順,也只好是答應了比賽的事兒。兩個人都翻身上馬,胤禛挑選了方向,就一起騎馬出發了。
這種地方,胤禛也不能放心讓耿文華自己單獨選一個方向,所以,必得兩個人同一個方向,同一個地點。
這就導致兩個人看見的獵物都是一樣的,胤禛的騎射水平肯定是比耿文華好的,雖說他只四力半,可男女力量懸殊,男人的四力半,也比尋常女人大啊。
毫無懸念的,但凡胤禛出手,耿文華就連一根獵物的毛都摸不到了。
胤禛原先還擔心耿文華會生氣,結果耿文華比他更激動:“王爺,快,那裏有一只灰色的兔子!”
胤禛獵到的,她比侍衛都着急去撿回來:“這個野雞很是不錯,回去這些雞毛可以做好幾個毽子,清洗一下,給小格格留着。”
府裏女眷,一人還能再發一個。
兔子抓到的也多,兔皮手套能做三四雙。福晉的肯定有,李氏就算了,三個阿哥一人一個。耿文華自己……嗯,她用狐貍皮的,最後獵到了一只白毛狐貍呢。
這可給她高興的,恨不能抱着胤禛親一口:“這個我最喜歡,多謝王爺。”
她這一感謝,胤禛沒說出口的話就說不出來了——算了,狐貍皮也并不如何珍貴,耿文華想要,那給她就是了。于是,胤禛只擡手揉一揉她腦袋,笑道:“喜歡就好,還喜歡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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