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連看幾天的邸報,并……
第32章 第 32 章 連看幾天的邸報,并……
連看幾天的邸報, 并沒有內閣官員調動的消息。倒是有一條消息,讓蘇钰傷心。
十月十二,顯慶皇帝和關太後親去楊府,禦駕探病。
這是官員最大的榮耀, 也是必死符。
太醫會診後, 确定是真要死了, 這才有禦駕探病。
基本上前腳探完病, 後腳就進棺材。
“我聽婆子說,老太太給三老爺送了信, 讓他當天一定要過去。”綠川說着府裏八卦。
蘇钰并不意外,蘇天佑是繼子,雖然不如楊家二位老爺名正言順,這種時候他是可以在場的。
做臣子的,能在皇帝太後面前露個臉, 總沒有壞處。
只是蘇天佑忙起來,只怕更顧不上蘇越的婚事。
“還有四爺的婚事,我聽婆子說, 這兩天就要下聘了。”綠川說着。
“這麽快嗎?”蘇钰有幾分意外, 聘禮擡到女方家, 這親事就板上釘釘了。
等蘇天佑閑下來之後再反對,只怕都來不及了。
“三太太好像挺着急的, 聘禮都是讓管事加緊采買的。”綠川說着。
蘇家沒有財務問題, 只是庫房裏堆的東西就足夠下聘了。但聘禮中除了值錢貴重的,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買起來很麻煩。
一般大戶人家下聘,再怎麽也得準備一個月,沒想到關氏短短幾天全部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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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禮都下了, 那就等着四奶奶進門吧。”蘇钰說着。
關氏主意己定,旁人能說什麽呢。
時至十月十二,雖然沒有蘇钰什麽事,她卻起了個大早。
心裏有事睡不着,還不如早點起床。
“姑娘就放心吧,我早就跟前頭管事說好,前院只要收到楊府的消息,就會馬上回報聽雨樓。”綠川一邊侍侯蘇钰更衣,一邊笑着說。
蘇天佑去楊府肯定會帶管事小厮,有了消息後蘇天佑不能回來,小厮會第一時間回蘇家報驗主。
她己經跟着前門管事說好,得到消息後,馬上派小厮傳話,就前後院的功夫,消息快的很。
蘇钰聽得點點頭,有幾分自言自語的道:“不知道楊閣老會求什麽?”
一般來說,能得到禦駕探病榮耀的官員,臨終之時,都會為兒孫求點什麽,皇帝基本上都會答應。
從常理推測,楊大老爺和楊二老爺,以及下面的孫子輩,沒一個考上功名得官職的。
功名是沒辦法求的,必須得考。官職倒是可以,但是這麽多年來,楊閣老若是想讓兒孫當官,有的是辦法。
楊閣老會在這個時候為兒子求官?
谷夫人特意派人給蘇天佑說,讓他一定要去,難道楊閣老的所求與蘇天佑有關?
抱着這份疑惑,蘇钰從中午等到下午。
看看書,寫寫字,雖然等待讓人焦急,但若是連這點耐心都沒有,這輩子還能成什麽事。
“外頭下雪了。”綠川打簾子進屋,“看樣子要下大。”
突然冷了起來,她只是後院走了幾步,就凍的全身冰涼。
蘇钰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看了看。鵝毛大雪己經飄起來,灰蒙蒙的天空,帶着壓抑。
“姑娘快別開窗了,外頭冷。”綠川說着,“我派小丫頭去大廚房拿碳,要把爐子燒起來。”
屋裏雖然有地龍,但京城的冬天格外冷。蘇钰嫌碳的味道大,不到下雪天絕對不燒。
“天氣真糟糕。”蘇钰自言自語說着。
十月十五她還要赴筆友之約,大雪天出門,挺讨厭的。
這位筆友,又會是怎麽樣的人。
“綠川姑娘在屋裏嗎?”後院處傳來小厮的聲音。
“來了。”綠川連忙說着。
蘇钰立時打起精神,道:“把他叫屋裏來,我親自問他。”
“是。”綠川應着。
雖然外頭小厮不該進姑娘的閨秀,但蘇钰素來不在意這些,她自然不會多嘴。
稍等片刻,綠川領着一個衣貌整齊的小厮進屋。十幾歲的模樣,樣貌齊整,很有幾分外露的機靈。
“給大姑娘請安。”小厮上前請安。
蘇钰擺手讓他起來,直接問:“老太爺求了什麽?”
“老太爺求了兩件事,第一件事,給楊家千畝良田,讓楊大老爺和楊二老爺帶着家眷回老家務農;第二件事,老太太乃是三老爺的生母,老太爺不忍心他們骨肉分離,讓三老爺接老太太回蘇家安養晚年。老太太的嫁妝,以及這些年存下來的東西,全部跟着老太太回蘇家。谷夫人百年之後,三老爺願意送陵入楊家祖墳,就與老太爺合葬。若是不願意,可自行安排。”小厮說着,條理清晰,口齒伶俐。
“這兩件事……”蘇钰沉默半晌,追問小厮,“就這兩件嗎?你來報信的時候,皇上和太後己經起駕了嗎?”
小厮道:“就這兩件,管事回府報信時,皇上和太後己經起駕。”
蘇钰神情意味深長,對小厮揮揮手。
綠川會意,帶着小厮後門出去,又塞了小厮一串錢。
“老太爺對老太太真是情深義重。”蘇钰不禁說着。
就算楊閣老不求,蘇天佑也有撫養生母的義務。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卻免不了跟楊家二位老爺扯皮。
尤其涉及到谷夫人的嫁妝以及財産,以楊家的經濟情況,楊家老爺們估計早算計着呢。
現在楊老閣求了恩典,并且明言讓谷夫人帶走財産,這就把一切争端從根本上解決了。
同時,也是明确指出楊家二子不孝,甚至會搶奪繼母財産。
雖然是事實,但如此指責,對楊家二位老爺不可謂不重。
綠川送完小厮回來,道:“沒想到老太爺竟然只給兒孫求了田地。”
正常情況下,不該求個小官嗎?難怕不是京官,而是七品全縣令呢,官身和白身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蘇钰輕嘆口氣,意味深長說着,“老太爺官場沉浮這些年,如此安排,定有自己的考量。”
京城将起風雲,連她都看出來了,當朝閣老只會知道的更多。
楊家沒有任何根基,楊閣老去世,這座空中樓閣也就徹底倒了。
為官這些年,楊閣老得到的美名許多,得罪的人也不會少。會讓兒孫回家務農,估計是擔心會被仇家報複。
風雲将起時,楊家人帶着良田回老家種地,徹底退出官場,退出事非圈。
白身是不如官身,但若是明知道得了官身要斷頭,那還不如白身。
楊家将來有沒有兒孫再考出來為官為宰不知道,至少眼前平穩安康,衣食無憂。
“如此安排,姑娘也放心了。”綠川笑着說,“老太太明正言順的搬回來住,姑娘也能常去探望。”
雖然孝道大于天,但谷夫人在蘇天佑幼年時就改嫁,沒有盡完全的撫養義務。
谷夫人年老喪夫,夫家又無親子,蘇天佑做為唯一的親子雖然也有贍養的義務,但是怎麽贍養就要看兒子媳婦自身的孝心有多少。
只看平日裏,關氏對谷夫人就淡淡的,讓她全心全意侍奉婆婆,只怕不容易。谷夫人就是受了委屈,也沒地方說理。
現在好了,有了皇帝的恩典。蘇天佑和關氏就必須拿出十二分精神侍奉谷夫人,若是有怠慢之處,那就是抗旨了。
“是啊,我這心也放下了。”蘇钰笑着說,心頭卻仍然有個疑惑。
谷夫人的身後事,楊閣老竟然說,入不入楊家祖墳由蘇天佑決定。
大周朝雖然民風開放,但出嫁女兒不能葬回娘家祖墳。谷夫人改嫁後,哪怕她是蘇天佑的生母,也不能葬在蘇家。
若是不葬到楊家祖墳,谷夫人只能葬到廟裏,孤墳一座,豈不是十分凄涼。
要是因為與楊家二位老爺結了仇,擔心楊家人刁難。楊閣老也說了,若是進楊家祖墳就與自己合葬,蘇天佑扶陵過去,楊家人也不敢阻攔。
在她看來,只要求合葬就好了,沒必要讓蘇天佑做這個選擇,實在沒得選。
“不知道老太太會住哪裏?”綠川想了想,又道:“就是求了恩典,估摸着也要年後開春才能搬回來。”
楊閣老現在還活着,等他斷氣,然後發喪葬禮,這一系列下來,得好幾個月。
“應該是樂道堂。”蘇钰并不擔心,“三叔自會安排。”
綠川笑着道:“姑娘安心了,也可以全力準備赴約之事。”
這位神秘的筆友,也許就是蘇钰的良人了。
***
大雪下了兩天,大地換上了銀裝。
約的是中午,蘇钰早早開始準備。雪天路滑,她必須早點過去。
萬一路上耽擱了,時間也充足些。
“放晴了,難得的好天氣。”綠川推開窗戶說着。
蘇钰往外看了看,太陽高高挂起,天空如水洗一般。積雪壓在房頂樹梢上,白茫茫一片,越發顯得晴空萬裏。
“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綠川一邊侍侯蘇钰更衣一邊打趣,“符不符合姑娘心中的預期。”
蘇钰看着穿衣鏡中的自己,輕輕笑着,“我也很好奇。”
從未見過,只是通過信件來往而産生的好感,到底是可靠還是很不靠譜,今天就能徹底知曉。
巳時不到,蘇钰就坐上馬車,女裝赴約不方便騎馬,馬車最方便,綠川還特意吩咐管事備了兩輛。
雪天路滑,車駕最容易出事,多備一輛車,連衣服都多帶了幾套,防止一切意外。
“往城東門走。”蘇钰吩咐馬夫。
約見地點臨溪樓,聽着像是京城酒樓的名字,其實不是。
大概是一年前,她騎馬到城外東山上玩,不小心迷路。四處尋路時,尋到一個小瀑布,下面水潭并不深,水流四溢。
當時正值春天,花草茂盛之時。瀑布周圍奇花異草許多,景色美妙。
沉迷于景色,蘇钰也不着急找路。倒是詩興大發,寫了首詩刻在周圍的樹幹上,詩名為臨溪。
回去之後,她就在信上提了此事。
沒多久筆友回信說他也去了那個地方,并且在她寫的詩旁附了一首。
因為東山的景色着實不錯,蘇钰再過去玩時還确認過,對方确實附了詩。
後來兩人通信時多次提到此地,并且達成同識,有如此美景,該建一所別院,做為踏春的休息之地最為合适。
既然是賞景之所,該建一座樓,登高望遠。
雖然這座樓只存在于兩人信中,現實中連地基都沒挖,兩人卻把名字起好了,就叫臨溪樓。
此時終于相見,對方特意約在此地,蘇钰是非常滿意的。一是兩人的小秘密,有種特別的親密之感。二則秘密之所,旁人不知道,也就不會認錯人。
對方到底會是什麽樣的人,蘇钰突然覺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竟然緊張起來。
就在蘇钰出門之時,謝無衣也準備好出門。
沒穿官服,更不是平常的便裝。生平第一次,他精心打扮,從小到大無數人誇他長的好看,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但這一次,他很希望自己的容貌能打動人心。
“爺,馬匹己經準備好。”心腹小厮墨硯進門回報着。
“嗯。”謝無衣點點頭,最後又理了理衣服,轉身向外走。
“雪天路滑,爺路上小心。”墨硯說着。
沒讓任何人跟随,謝無衣快步往西角門走。
明道齋的西角門可通外街,這也是為了謝無衣出入方便。不然人住在後花園,通行只走正門,也是麻煩。
牽馬小厮己經在侯着,謝無衣接過缰繩,正欲翻身上馬,就聽前面傳來一個聲音,“這裏遇到謝大人實在太好了。”
謝無衣順着聲音看過去,是個胖墩墩的男人,沒有胡須,說話娘裏娘氣。雖然是便裝,但身上的官味以及錢味十足。
正是顯慶皇帝的心腹大太監劉安。
“劉大人。”謝無衣把聲音壓低了,心中十分疑惑。
劉安怎麽會一身便裝出現在大街上?
要是其他內監,遇上并不奇怪。不當差時,出來閑逛并不犯法。
但是劉安是顯慶皇帝的心腹,日夜跟在顯慶皇帝身邊,他就沒有不當差的時候。
“跟我走吧。”劉安笑着說。
謝無衣頓時皺起眉頭,問:“去哪裏,劉大人有何吩咐?”
“哪裏是我吩咐你。”劉安笑着說,卻把聲音壓低了,“是大官人想見謝大人了。”
謝無衣頓時一愣,難道顯慶皇帝微服出來了?
晉陽長公主府就在皇城邊上,顯慶皇帝以前就微服出巡的習慣,閑逛到這邊來,也有可能。
“謝大人發什麽呆呢,快走吧。”劉安笑着說。
“我今天有要事……”謝無衣幾乎是咬牙說着,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
“什麽事能比大官人召見重要。”劉安笑着說,“謝大人把心放回肚子裏,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謝無衣并不在意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是道:“請劉大人給我兩個時辰,我把事情處理完了,馬上進宮面聖。”
“哎喲,謝大人,你今天這是怎麽了。”劉安差點叫出來,“讓聖上等你兩個時辰,你這腦袋還要不要了。”
說着,劉安上前抓住謝無衣的胳膊,拉着就往前走,“謝大人啊,別讓我為難。”
“那也容我安排一下。”謝無衣說着。
劉安停下腳步,卻依然不放手,嘴裏說着,“謝大人從小就狡詐,我可是吃過虧的。要安排什麽,就當着我的面安排了。不然讓謝大人跑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謝無衣知道這回是躲不掉了,只得吩咐牽馬小厮,“去我屋裏把墨硯叫出來。”
“是。”小厮應着,趕緊去了。
稍等片刻,墨硯匆匆跑過來。
謝無衣也不便在劉安面前言明,只是小聲叮囑幾句。
幸好墨硯知道地方,他此時不能過去,只能先派墨硯過去傳個消息。
“爺放心吧,我定把事情辦妥當。”墨硯說着。
謝無衣道:“騎我的馬去,千萬不要耽擱了。”
“是。”墨硯應着,接過缰繩,翻身上馬去了。
劉安等了許久,道:“謝大人,不能再耽擱了,大官人要着急了。”
“我們走吧。”謝無衣無奈嘆氣。
約是他約的,現在又是他失約。等相見時,不管對方罰他什麽,他都認了。
馬車停在山腳下,蘇钰獨自上山。冰雪太厚,出城這一路車夫走的十分辛苦,現在要上山了,強行讓馬車上去,只怕要翻車。
時間還富裕,蘇钰慢悠悠走着,心思甚是紛雜。
沒見面時想見面,馬上就要見面了,她的心情卻又複雜起來。
人這一生,遇到一個投緣的人不容易,投緣的筆友更是不容易。
“馬上就到了。”蘇钰好像給自己打氣一般,自言自語說着。
只要再一個轉角,就可以看到瀑布……
心裏如此想着,下意識的,蘇钰擡頭往上看了一眼,卻是愣在當場。
天氣寒冷的關系,瀑布己經徹底冰封,冰柱把水流之處鋪滿,成了一個天然奇景。
冰柱之上站着一個男人,身材高大,體格勻稱,一襲藏青色長袍更顯得氣勢不凡。
此時他目光遠眺,側臉對着蘇钰,在冬日暖陽之下,五官好像渡了一層光暈,好像天神一般。
“薛遲……”
蘇钰怔怔看着,整個人好像定住一般,思緒雜亂無章。
是他?他怎麽會在這裏?
約見的筆友就是他嗎?他就是自己的筆友?
思緒紛飛之時,蘇钰猛然清醒過來。
現在看到的只是側臉,正臉才能确定。想到這裏,蘇钰的腳步頓時快了起來。
她的輕功雖然不如騎射功夫,但也可以。腳下箭步如飛,腳踩着碎石冰柱直往上而行。
“你……”
薛遲聽到身後動靜,轉身看去,也是一怔。
他見過蘇钰男裝,果如京城傳聞的那般,是個不辯雌雄的俊俏兒朗。
但他沒見過女裝的蘇钰,俊美的五官頓時柔和起來,美麗,明豔,挑不出瑕疵的美,讓人驚心動魄。
“是你,真是你……”
蘇钰喃喃自語說着,又覺得太不可思議。
這麽巧嗎?真的這麽巧嗎?
薛遲心神也有些恍惚,并沒有聽清蘇钰在說什麽,便順着她的話說下去,“正是在下。”
蘇钰幾步上前,走到薛遲身側,怔怔看着他。
薛遲卻是留意蘇钰的腳步,腳下踩的是瀑布,冰封雖然很結實,但太滑了。若是不小心失足,将掉到水潭之中。
“做夢都夢不到的好事,竟然真的發生了。”蘇钰喃喃自語說着。
她再不用糾結,也不用再考慮對薛遲的感情是不是移情。
原來她與薛遲早己認識,并且性情相投。
“蘇姑娘……”薛遲有些莫名。
“遇到你,我實在太高興了。”蘇钰伸手扶額,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太過于興奮的情緒,激動的将要爆炸的心髒,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也很高興。”薛遲說着。
這是他的真心話,此地是他幾年前發現的。大雪封山之時,天地一線全化為白色,幹淨的讓心都安靜下來。
也許是誤闖,也許蘇钰早知道此地。但不管哪一種,此時此刻遇到蘇钰,他真的很高興。
“我……”蘇钰深吸一口氣,卻發現自己根本冷靜不下來,“你等我,我明天去找你。”
話完,蘇钰轉身就跑。
她有無數話想對薛遲說,但此時此刻,她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麽。
她需要準備一下,明天,明天再見面。
“蘇姑娘……”薛遲下意識的追出去。
幾步之後,又停了下來。蘇钰既然要走,定有她要走的理由。
己經相約明天,他又何急于一時。
心情莫名舒暢起來,薛遲也沒有賞雪的心情,徑自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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