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不會騎馬,不可抓缰繩……

第32章 第 32 章 不會騎馬,不可抓缰繩……

孟婵音一怔, 擡着眼,還沒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又聽見他又兀自輕言呢喃。

“我想過。”

不僅在馬背上, 很多地方, 他都想過,但那時候他還想着如何克制不去想。

可越想克制,她千萬種姿.勢便如纏人的豔鬼, 每夜都襲來, 甚至連白日假寐都是她。

“試試嗎?”他低下頭,漆黑的瞳心倒映着她被風吹亂發絲的面容。

他!

不要臉的男人,就知道不安好心。

孟婵音被他的眼神灼燙到, 下意識退避地別過眼,白淨的耳廓微微泛紅,同時亦是在心中暗罵。

男人的正人君子都是假的, 她方才還真以為他是好心教自己騎馬, 沒想到竟是起了這種心思。

息扶藐察覺她忽然變得乖順, 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畔,失笑道:“這麽乖,又在罵我?”

他就像是長在她肚中的蛔蟲, 總是能猜到她心中想的什麽。

“息扶藐放我下去。”她有些惱地抿住下唇, 扭着身子想要下去。

尋常的時候她會和旁人一樣叫他阿兄, 或是偶爾有求于他了, 會嬌聲嬌氣地喚一聲哥哥, 只有私下欺負她惱得不行了, 才以下欺上,冒犯地叫出他的全名。

少女嗓音偏柔,就像是毫無利爪的小貓奴, 狐假虎威地充當老虎。

息扶藐勾唇莞爾,手臂圈緊她,漫不經心地調慢馬的頻率,朝着遠處無人能看見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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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寬大,一望無垠,深處還有幾顆高大的樹,給人一種接踵而至的隐蔽感,若是在裏面驅馬兒,校場外很難看清裏面的人在作何,只會是以為在此處騎馬。

況且現在沒人會進來。

這裏只有他和她。

察覺到馬的速度停下,孟婵音以為他是要将自己放下來,可結果半晌都沒有停,反而随着一颠一俯,兩具身子輕輕地摩擦起難言的暧昧。

她原就穿着輕便騎馬服,衣擺短得只能擋住膝蓋往上一些,随着馬兒奔跑的動作,衣擺被風卷起,露出薄軟雪緞勾勒出的細腿。

她這會子有些反應過來,之前他剛在葡萄藤下掀眸看她的第一眼,當時一閃而過的情緒是什麽了。

原來一開始帶她出來騎馬是假的。

“我、我要下去,放我下去,不學了。”她忍不住在馬背上蹬着纖細的腿,企圖從他圈住他的懷中下去。

但她的動作得太慢了,等反應過來時,嬌小的身子已經被壓伏在馬背上,柔軟的綢褲像是被風吹破了,猶如破布般落在地上被馬蹄踏過。

“既然來了,不能不學。”他單手勾起她細細的腰,然後俯身壓下,吻落在她潔白的後頸上。

“這裏沒有別人,不要怕。”

“呃。”她眼眶濕霧打轉,倏然咬住下唇,以一種別扭的姿勢微擡桃臀,鹿皮靴歪歪斜斜地踩着腳蹬。

息扶藐吻她揚起白皙的後頸,壓聲呢喃:“抓緊了,別掉下去了,會摔傷的。”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這樣的姿.勢她只能雙手抓着馬鞍,哪怕騎馬服下半遮的雪臀被拍出濕潤的紅。

可随着馬一颠一狂的速度,她覺得毫無安全感,下意識伸手去抓缰繩。

青年憐憫她,順勢握住她的手腕,斯文地移至在馬脖子上,氣息不穩地道:“妹妹不會騎馬,不可抓缰繩。”

混賬。

孟婵音氣絕,美眸含霧氣,抓住馬的動作露出一雙雪白的皓腕,隐忍地埋着頭将下唇咬得殷紅。

“擡起來些……”他哄着她。

男人的聲音惺忪虛啞,合着風撩入耳中,低沉得孟婵音耳根紅透了,別扭地擡着臀。

他這番得了她乖巧的滋味,滿足喟嘆,不忘咬耳誇她:“妹妹很乖。”

“別這樣重……”她泫然欲泣地蹙起秀眉,吐息被馬兒颠簸得斷斷續續,“輕、輕些,受不住了。”

每一下都頂得她頭暈目眩,胸骨壓在颠簸的馬上像是要被震碎了,而且呼吸不過來,啓唇便是一股風,不舒服。

聞言,他默了。

只顧着教她騎馬,卻忘記了她幾乎沒騎過馬,嬌弱的身子以趴着的姿.勢,還是在這種颠簸下,的确未必受得住,也很難長久維持。

息扶藐放慢速度。

憐她的柔弱無力,進了裏邊,他勒停馬,壓□□內翻湧的悸動,将她柔軟的身子翻過來,如同抱幼童般攏在懷中,讓她的腿盤在腰上。

這樣比較之前倒也好,能将她所有動情時的妩媚收入眼底。

他滿意地桎梏少女盈盈一握的腰,再度砸入玉門,重重地伏聳數次,然後停下來拂過去她臉上的碎發。

少女的眼神蒙蒙如霧,茫然将泛紅的臉埋在他的肩上,輕喘着,整個人陷入失神的瑟縮中。

“這樣舒服些了嗎?”他低頭溫聲問。

“嗯……”她慢吞吞地點頭,看不見臉,但能從聲音與咬合的反應中,辨別出方才弄的那幾下她很舒服。

“那開始教你騎馬了,每一步都要記好,來日要再抽查的。”他扮上嚴兄,長眉之間盡是猩紅的慾氣。

息扶藐将她固好,随着馬再次被驅使,讓她的身子顫巍巍地颠動,如同馬蹄‘噠噠’的聲音,每一下都似抵進心底。

寬廣的校場上馬肆意地奔跑,風透過裹住她的衣裳灌進來,卻不是冷的,黏的、熱的,令她忘乎所有。

意識模糊中,她似聽見了什麽,急促地喘着,掀開一點眼簾,隐約看見很遠處有人,吓得她紅潤的臉色霎時褪去。

不是說沒有人嗎?

“息扶藐……”她無力垂下的腳尖繃直,環住他的後背拍打,語氣又急又驚地喚他。

“有人,你快放我下來!”

她怕極了,原本紅潤的小臉被吓得花容失色,整個人緊繃成一觸即發的弓。

息扶藐比她更先看見,但他卻不想停下來。

門口的那些人進不來,而且即便看見了他,也看不見他懷中嬌小的姑娘。

可她吓得用力地攪着他,甚至不顧危險地掙紮。

某處在她極度的緊繃之下,緊攪得難受,他的頭皮陣陣發麻,青筋鼓在透薄的皮膚上彈跳幾息,随着越來越緊張,眼睑下那顆米粒似的黑痣都豔紅了一圈。

他費了極大的耐力才勉強忍住那股感覺,沒有肆意釋放。

息扶藐眼底閃過一絲暗光,雖知曉沒有誰能進得來這裏,但還是抱着她從馬上下來,閃身落在空廄中的幹草上。

兩人滾進柔軟的幹草中,哪怕有他墊背,孟婵音還是被撞得有些頭暈。

她緩過神後伸手要将他推開,但男人根本沒想過要停下來。

他壓住她的雙手,近乎發狂似地吻着她的唇,動作越發的狠,像是要将她釘在角落。

而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也只能緊緊地貼着他,以此堵住自己想要失聲的尖叫,眼眶的淚都沁了出來。

門口的息蘭帶了三兩好友來,本是想在兄長的校場賽馬,誰知門口守着的人不放行。

兄長身邊的淩風更是一副油鹽不進。

息蘭實在進不去,氣得眼眶都紅了。

她擡眼看去,一匹馬身上無人卻在校場上跑,并非太在意,只當兄長跑累了在某處休息,沒有拴住馬。

“我哥就在裏面,你都沒有禀明哥,憑什麽不讓我進去。”息蘭驕縱地擡着臉,氣呼呼地盯着淩風,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淩風面色不改,語氣不變:“蘭姑娘請回,主子吩咐,今日不許旁人進去。”

身邊的好友也牽着她的衣袖,勸解道:“蘭蘭算了吧,長公子或許不想被人打擾。”

女子語氣中稍有可惜,其實她想通過息蘭接觸息扶藐,但此時若息蘭強行帶她進去了,也不會給息扶藐留下好印象,不如退而求其次,畢竟下次還有機會。

息蘭也實在無法,狠狠瞪了眼讓她在好友面前丢臉的淩風,甩手離去了。

待人走後,淩風轉頭看着還圍着校場狂奔的馬,然後眼觀鼻地繼續守着。

而此刻空廄中的,從未有過的刺.激,兩人藏在角落,光明正大地避着所有人,肆意地糾纏。

孟婵音在極度警惕下渾身緊繃,直至聽不見外面的争執聲,察覺或許是走了才瞬間洩下。

兩人糾纏得水淋淋,軟無骨。

她洩去的那瞬間,息扶藐也跟着一起,連壓抑的聲音都變了。

待癡色從她眼中散去,青年已經将身上外裳脫了下來,溫柔地套在她身上。

又長又大袍子,讓她看起小小的,像是被欺負狠了,泛紅的雪肌上全是過分索取的痕跡。

他心中壓下的情緒再次往上攀起,生着薄繭的大掌忍不住鑽進袍中将柔軟擒住,有着躍躍欲試的壓迫。

孟婵音嗔拍他越發過分的手,流眄間妩媚的風情無限。

“不要弄了,難受。”

哪怕身下還有衣裳墊着,幹草還是刺得肌膚很不舒服。

話從她唇中出來,息扶藐霎時松開了手,抱起她說難受的身子,溫聲道:“好,我們回去。”

說是回去,結果又讓人提前将春心支開,賴在連他的腿都伸不開的榻上,好一陣磨蹉,直到她的膝蓋都跪紅了,他才交代得清清楚楚。

事後她已經連眼皮都懶得睜開了,軟着身子讓他給自己沐浴。

沐浴時倒是正人君子的好阿兄模樣,眼不亂看,手也不亂碰,洗完就給她上了消痕的藥,套上寝袍放在榻上。

直到要離開了,他攀開少女額前的碎發,落下柔吻:“我走了。”

孟婵音累得不想睜眼,佯裝還在熟睡中。

他等了片晌,見她泛紅的半張臉頰深陷軟枕中睡得甜,低頭輕輕地碰了下她的唇,便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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