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我幫你弄幹淨
第41章 第 41 章 我幫你弄幹淨
孟婵音從他身上掙紮下去, 轉身挑了較遠的位置坐下,扭頭不想搭理他。
見狀,息扶藐無奈失笑, 縱她如此。
春心在路上被人拌住了片刻才回來。
當她進了院, 隐約察覺氛圍很是古怪,離去時,姑娘原本是坐在長公子身邊的, 現在坐去了對面, 一個人捧着碗吃,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清冷樣。
春心将玉箸交給長公子時,還無意間看見剛才姑娘頭上的發簪, 現在正在長公子的發中,墨發金冠之中插着秀美的女子玉蘭簪頗為違和。
她看了一眼,察覺長公子不經意掃來一眼, 心下一跳, 匆匆收回視線。
兄妹兩用飯時格外相似, 一舉一動皆透着安靜的文雅,連咀嚼聲都很輕。
息扶藐并未吃多少,只是淺嘗幾塊小菜, 随後便離去了。
他剛走不久, 孟婵音也放下了碗箸, 困了般坐在搖椅上, 揚着透白的小臉, 長睫輕顫地望着上空绛河已布滿的景色。
她在想白日婁府下人說的話。
春心正收拾着石桌上的殘羹, 忽聞身後傳來姑娘柔和的軟音。
“春心,你說,婁府會因為當衆毀了女郎清白, 而娶親嗎?”
春心吓得手中的盛裝牛肉湯汁的蠱,驀然落地。
陶瓷磕碰石板破碎的尖銳聲,在只有徐徐晚風吹動樹梢的安靜中,格外清脆明顯。
春心呆了一會,回神問道:“姑娘,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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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婵音轉頭對她淺笑:“沒什麽,只是想起前不久聽聞的一些趣事,他們說子胥阿兄最近被別的女子纏得緊,我在想要若是婁子胥遲遲不回應,那女子萬一劍走偏鋒,在衆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做出一些別的事,婁府只怕為了保全名聲,讓他将那女子娶了對吧。”
春心松口氣,繼續收拾碗:“姑娘剛才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吓死奴婢了。”
她以為姑娘還沒有放下婁公子,為了想要嫁給婁公子而産生這種想法,幸好不是。
孟婵音笑而不言,眼底卻也并無過多笑意。
無論是誰聽見都會受驚的話,實際上若是當時婁子胥出來見她,與她說清楚,兩人沒分開,接下來或許就是這個結果。
夜裏春心關了院門,将院中的四盞燈抻滅,照常只餘下一盞便回房睡去了。
而原本安寝的少女卻在一盞昏暗燈光的閨房中,穿着單薄的白裙,倚在床頭等着人。
蟬雪院的門一向攔不住人,剛走不久的青年推開門,披着清冷的月光明正大的進來。
他沐浴更衣過,發梢還有些濕潤,烏黑的發中還簪着那根搶去的翡翠玉蘭簪,衣裳素雅黑,微濕長發柔和了冷峻的輪廓,晃眼看過去有幾分世家公子的溫文爾雅。
“阿兄。”她看見他進來,擡着水盈盈的星眸,烏發長垂在胸前,肌如白雪。
息扶藐手中提着小盒子,進來後便坐在妝案前對她招手:“過來。”
她疑惑地歪頭,下榻趿拉着木屐朝他走去。
白日的她端方娴淑,連多調侃幾句話都會羞紅臉,夜晚的她卻截然相反。
孟婵音并未坐在他身邊的木杌上,而是直徑坐在他的腿上,眼神柔媚地環住他的脖頸,半躺半倚地靠在妝案邊沿,像是要慵懶的小貓兒,好奇地打量他帶來的東西。
“哥哥,這是什麽?”
息扶藐縱容她這樣的姿勢,一壁抱好她,一壁單手打開帶來的盒子:“物料。”
物料?
孟婵音順着看過去。
梨花檀木盒中分了好幾隔,有珍珠、金銀片、翡翠等,各色各樣的顏色被整齊分配在每一隔中。
這是……
她不解地眺眼看他。
息扶藐解釋道:“之前送你的簪子,你不是說丢了嗎?所以今夜你得重新做支簪子出來。”
“……”
孟婵音看了眼,卷着他的長發玩:“阿兄好雅致,半夜不睡覺,來妹妹的閨房只為了做發簪。”
息扶藐怎會聽不出她話中之意,乜她癟嘴,擡手拍了下她的臀。
見她變了臉色,他薄唇微揚,反問道:“不做簪子,你想做什麽?”
明知故問。
孟婵音輕哼,擡起頭咬了口他的下巴, “阿兄覺得呢?”
他側首躲過她的齧齒,道:“我覺得,妹妹今夜快些做出簪子,不然以後再假模假樣地哭,哥哥想到丢的簪子,也沒辦法心軟放過你。”
孟婵音乜了眼他頭上的那一支,想從他身上滑下去,但卻被桎梏住了腰。
“就坐在我身上做,我指導你。”他慢慢将臉埋在她的胸口,露出的耳廓隐約泛紅。
無法,孟婵音只好伸手将男人孟浪的頭推開,坐在他的腿上轉身,拿着匣子中的物料左右觑看。
這等物,她向來只戴成品,哪裏有去學過,光是第一步就難住了她。
她看了半晌都無所适從,最後不得不求助身後的男人。
“我應該怎麽做?”她拿着手指般細長的白玉,眼似星辰地看着他。
看來是覺得有趣。
息扶藐目光劃過她明亮的眼,拿起幾片指甲大小花瓣狀的白玉片,道:“先将這些用樹膠粘起來做成花,然後再用你手上的玉棍為杆,其他的裝飾全憑自己的喜好。”
孟婵音好奇地問:“之前阿兄送我的也是這樣做的嗎?”
瞧着挺簡單的,她一晚上能做出來好幾支,幹嘛還這般小氣。
息扶藐睇她小臉露出的神态,便知道她她心中在想什麽,捏了捏她的臉頰,“那是用翡翠先鑿成形,然後一點點磨出來的,光是上面的花瓣上雕的暗紋都要弄幾天幾夜。”
今夜他帶來的小玩意兒不過是給她玩的,真要教她雕玉簪子,她一晚上不睡都做不出來。
孟婵音‘啊’了聲,這會兒才露出愧疚。
知道她不會,他先示範一遍,很快幾片零碎的玉片在他的手上,眨眼就成了毫無黏痕的花。
“喜歡玉蘭還是百合?”他将百合遞過去才問。
她接過來對着銅鏡在頭上比劃,嘴上也說着讨喜的話,“只要是哥哥送的,無論百合還是玉蘭,我都覺得好看。”
雖是明顯的奉承,他仍舊受用,低頭貼着她的臉頰看向銅鏡,低聲說:“那妹妹現在試試學會了沒。”
孟婵音将簪子插進他的發髻中,趁他沒反應過來,抱住他的臉啃了下,然後埋頭學做他剛才樣子也黏了朵花出來。
雖是第一次接觸,但也極其聰慧,不消片刻就黏了好幾朵白花。
她喜悅地捧着花轉頭放在他眼跟前,明眸善睐地笑道:“阿兄,你看。”
細碎的燭光仿佛夜空中的璀璨星子被打碎了,融進了黑白分明的杏眸中,明亮亮的。
像極了小時候她纏着要他教寫字,因為聰慧,學得快,每次照着他的字跡寫出一個完整字,都會像如獲至寶般捧到他的眼前,乖乖地揚着小臉,得意地等着他誇獎。
息扶藐看着她眼擁星辰的純粹,柔成了水的溫柔從眼中浸出,輕聲誇她:“嗯,婵兒很聰慧。”
孟婵音露出笑,又轉身埋頭繼續黏花。
身後的青年見她興致正濃,全然忘記了自己是來做簪子,但夜這般漫長,也不能只用來做簪子。
他輕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側首吻她白皙的頸子,暗暗提醒:“婵兒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濕潤的鼻息噴灑在脆弱的耳畔,瞬間激得她渾身寒顫,手中的花瓣也拿不穩落在了桌案上。
孟婵音不自然地埋下頭。
“看來是忘了。”息扶藐笑,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弄丢了送你的東西,要賠的。”
因為晚膳時他說要檢查,她身上的穿戴的東西,所以她特地戴了珍珠耳針,冰涼的珠子含在口中,溫度與她發燙的耳垂截然相反。
耳朵一向是她敏感處,單是呼吸灑在上面她都受不住,更遑論他直接含住齧齒,黏濕的呼吸不停地舔舐那塊兒脆弱的肌膚,引得心口癢癢的。
孟婵音被他含得腰窩發軟,若不是坐靠在他的身上,此時就已經跌倒在地上了。
他從後面環抱住她,掌心兜住軟軟的雲,一壁迷離地吻着,一壁推揉,嗓音啞下調:“裏面怎麽沒穿?”
她神情渙散地靠在他的懷中,染着粉丹蔻的手指緊緊地捏着花瓣,檀口微啓,發出香風急促的輕‘嗯’,被大力蹂.躏過的白膩殘紅。
對面是映着兩人的銅鏡。
女子雪白的寝袍與肌膚本相差不大,松松散散開,露出裏面繡着素桃花的小衣,豐肌弱骨,嬌豔的媚态天然而成。
流連在耳畔的青年不知何時,已咬開了束之脖頸的小衣帶子,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紅印記。
察覺到她動情了,息扶藐擡起微紅的臉,□□沒了小衣的遮擋,從鏡中看去透着一股子清純的放蕩。
她連眉梢都盛着春情,而眼神卻是無辜的,從鏡中望着他。
息扶藐欣賞只有他才能看見的媚态,側首對她輕聲問:“要嗎?”
他問想不想要。
當然是想的。
她想要作弄他那與這張冷峻俊美臉龐不同的醜陋東西。
“……嗯。”她早就被撩撥動情了,身子處在極其空虛之中,不似剛才那樣清醒,被慾望支配得心中想的什麽便如實說。
但他卻很矜持。
說是矜持又不盡然,像是一種勾引。
他的鼻尖抵在她的耳畔,上下輕拱,微啞的嗓音像是砂礫在一張白紙上不停地磨着,令人聽之忍不住頭皮發緊。
“婵兒想要便就自己動手,自己解阿兄衣裳,坐上來像剛才做簪子一樣自己動。”
自己解……
她心跳驟然變亂,尤其是他每一句話都會帶上‘阿兄’的稱呼,黑夜中滋生的暧昧潮濕越發明顯。
白日,他在衆人面前是愛護妹妹的好阿兄,對她與其人沒什麽不同。
而夜裏,他都來她的房中,或是癡迷地吻她的眼,或是握她的腰,在她身上醉生夢死。
所以每當這時,平平無奇的稱呼從他的口中出來,充斥着強烈的,背着所有人兄妹偷.情的刺激。
她受不住這樣,想要從他身上下去,但目光落在銅鏡上,看見青年隐忍得猩紅的眼,裏面全是動情的渴望。
他并不是表面上那樣的平靜
再如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滿腹心機,此時的他也不過是個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而且他的慾望比任何人都強烈。
強烈到……她産生一種即便侮辱了他,将他踐踏在腳下,他也還是會卑微仰望她的錯覺。
這一刻,孟婵音像是被鏡子中的人蠱惑了,雙腮酡紅,眸光迷離得比身後的男人更甚。
她卷起裙擺,裏面也一樣什麽也沒穿,以一種不齒的姿勢撐在上面前面的妝案上,款款擺動纖細的腰,如同魅惑人的海妖。
在她吞下醜東西後,他開始呼吸紊亂,難忍呻.吟,眼底浮起瘋狂。
桌案上裝滿做發簪的邊料被撫倒在地上,玉珠子在地上跳動。
某一瞬間,她如白鵝般倏然揚起脖頸,面容緋紅,繃直的足尖虛虛點住一顆珠子,晶瑩的水痕滴落在珠子上,下面很快洇得更多了。
屋內平白下了一場淅瀝瀝的大雨。
她哭着趴在桌上,聲音都啞了。
息扶藐俯身在她耳邊安慰:“不是失禁,是婵兒很喜歡。”
孟婵音咬着下唇,眼尾豔豔的,整個人還有些發顫,心中全是難堪。
她從未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剛才他非要将她抵在這裏,捂着她的唇一直不停,那種強烈的感受就這般瞬間沖擊了理智。
待到她的情緒松懈後,才發現地板已經濕了一大團,珠子和玉花瓣都黏在了一起。
息扶藐見她實在哭得傷心,怕她哭壞眼,便抽出來抱着她轉身放在榻上。
她躺在上面邊聳動泛紅的鼻子,“身上好髒。”
息扶藐撫摸她的額頭,溫聲道:“你先睡,一會兒我幫你弄幹淨。”
她不講話,但目光落在他還沒有半分松懈的地方。
太明顯了,她很擔憂他忍得住嗎?
萬一又将她弄醒了怎麽辦?
這樣想着她又惱了。
剛才他那般爽,現在還如此精神的,果真是醜東西總會出衆的一面,不白存在。
息扶藐順着她的目光看下去,難得耳廓燙了一下,牽起她的被角遮住,不自在道:“你先睡,一會它自己就下去了。”
聽他都這樣說了,此時她又累又困,不再搭理他閉上了眼睛。
孟婵音意識渙散地睡過去時,隐約感覺嘴唇被用洩憤的力道輕輕地咬了。
青年的聲音傳來得有些模糊。
“小沒良心的,真就這樣放任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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