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別怕,我是在讨好你
第48章 第 48 章 別怕,我是在讨好你
送上門來的柔軟, 他自然是不會推拒,順勢吮住她的舌尖,含在口中慢慢品嘗。
她擡着下巴迎合他的的吻。
兩人相融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淩亂, 酥麻如鑽進了骨子, 勾起翻湧的情慾。
早以不是單純的男女,過于纏綿悱恻的厮磨很容易朝着情不自禁而去。
他松開她,急促地喘着, 抱起她直徑放在桌上, 匆忙解下腰間的圓玉革帶暗扣,松懈了上裳,随後便欺身至上方, 濕緋的眼尾泛起風流的渴望,咬着她的下唇索取得不留餘地。
少女的春衫薄,很快白玉似的薄肩露在黑夜中, 尤其是翹起的那一雙白雪似的腿, 一晃一晃的, 白得招人眼。
“阿兄,白日你是不是在那秦娘子的船上?”
就在他埋頭細吻時,耳畔響起少女帶着輕喘、揚着嬌媚的音兒。
因為動情得厲害, 聽不出是吃味兒地質問, 還是不經意地試探, 亦或者是好奇。
息扶藐一頓, 從她的腿上擡起微紅的臉, 望着她, 分明沒有笑,卻因春水讓眉宇間的冷淡稍減。
此時她白嫩的肌膚泛着熱浪的潮紅,衣裳半懈, 玉門大敞,明媚的眼眸蒙着霧氣,整個人都似溺在水中,連鬓邊的發都是濕漉漉的。
又嬌又魅,不禁讓他想到一些不正經的詞,當含在唇舌間時,又不舍得用在她的身上。
息扶藐咽了那些下流的話,神态癡迷地去吻她的唇。
她頗為嫌棄地別過臉不讓他吻,可抓住他的衣袖卻沒有松開。
她快活完了,總是這樣,那點小任性總能踏着他的心尖上,引起難以言喻的酸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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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唇印在她的粉嫩到臉頰上。
她又問:“阿兄在秦娘子的船上作何?”
這話乍然聽起來是在吃味兒,可細聽來卻又全是警惕。
息扶藐低頭将臉埋在她的脖頸,輕聲地喘籲:“……以後就知道了。”
孟婵音聽不懂他在說什麽,想要推開他從桌上下去,卻被他搦住腰死死地壓住。
随着青色長裙被丢在地上,那雪緞似的軟身被刺穿了。
在黑暗中她顯得格外脆弱,單薄的肩膀抖着,眼中一下盈滿了晶瑩的水光。
他臉上的赤緋越發濃,漆黑的眼底盛着翻湧的暗湧,在溫軟吸附得厲害是,喉嚨忍不住發出沙啞的悶哼,尤其是脖頸的青筋鼓起,性慾像是瞬間暴漲。
探了又出,近乎粗魯的野蠻力道,扇聲在夜裏作響得過于明顯又頻繁。
“輕些,要……被人聽見了。”她着仰頭,渙散了眼。
聽見她斷斷續續地埋怨,他微擡着臉,口中叼含着被拉長的紅尖兒,喉結輕滾地‘嗯’了聲回應她,動作卻不見輕。
孟婵音悶聲地咬住抿住下唇,整個人像是在水中漂浮的一只烏蓬船,晃悠悠地發出聲音。
月光透過樹枝落在窗牖上,照得少女啓唇揚起的臉頰陀紅,白皙的身子在月下好似連骨子都酥得透出薄粉。
原本清冷的夜,随着疊起的幾聲時有時無的氣息吐納,多了幾分不言而喻色慾之氣。
最後究竟是如何睡下去的,孟婵音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他打撈起軟得骨頭都塌了的她,先是放在小榻上,用幹淨的帕子擦拭她身上黏膩的痕跡,然後放在床上,又俯身捧着她的臉,繼續吻。
還不夠,還不夠!
她又累又惱,還得迎合他的吻,最後索性閉上眼睡過去,由他黏人地吻着不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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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兒的婚事定在七月初七,是個好日子。
出嫁前幾天,府上早早便開始着手準備,喬兒雖是庶出,但也是自幼長在大夫人膝下,大夫人對一衆子女皆視如己出,出嫁規格也都是按照嫡女對待。
喬兒很感激大夫人。
為了彰顯姊妹一起長大的情意,衆人都從私庫抽出銀錢,暗自給喬兒添嫁妝。
孟婵音的細軟不多,房中的那些東西都是息扶藐送的,她不好典賣,故而囊中很羞澀。
好在她聽聞喬兒出嫁所需的帕子,還沒有繡完,這幾日便提着針線去喬兒繡閣幫她。
息府女孩們有專門學刺繡的閣樓,幼時大家都在一道學刺繡,只是後來随着年齡大了,各自也就不在繡閣中待,只有要出嫁的姑娘偶爾會來這裏。
侍女打開門,看見門口秀麗單薄的少女,臉上不自覺浮起一絲笑意。
“婵姑娘來了。”
孟婵音彎唇笑:“嗯,喬兒姐姐呢?”
侍女讓開路,道:“我們姑娘早就在等婵姑娘了,今兒早上起來看見還剩下的那些繡品,還說着頭疼呢,姑娘來了,正巧解了姑娘的頭疼。”
孟婵音走進繡房。
坐在繡架前的喬兒頭發都沒梳,初起床,眼下泛着疲倦的青烏。
聽見聲音乍然擡眸,看見進來的孟婵音,又是一亮。
喬兒站起身,歡喜上前:“婵妹妹,你終于來了,快快來這裏坐。”
孟婵音被她按在木杌上,懷中被塞了繃子。
她拿着繃子開始穿針線,轉頭問:“還有多少沒有繡完?”
喬兒輕嘆:“不多,還有二十幾張。”
“怎麽這麽多?”孟婵音詫異。
喬兒無奈道:“這還算好的,在你沒有幫我之前,我可還剩下一百張帕子。”
“還剩一百多……”孟婵音沒想到喬兒嫁人要這麽多喜帕,成一次親,帶去的絹帕怕是一輩子都用不完。
喬兒長嘆:“誰知道嫁人要親自繡這麽多,繡嫁衣不夠,還有蓋頭,鞋子,連帕子都要自己繡。”
因赫連尤是京城人,那邊人的風俗與揚州不同,極其講究新娘是否賢惠,但凡到了十二歲便要開始自己繡嫁妝,待到出閣時再一道擡過去。
而揚州沒有這樣的風俗,故而喬兒從訂婚開始便着手此事,眼看着還有幾日就要上花轎了,她還差些沒有繡完,好在有孟婵音幫忙。
孟婵音埋頭開始繡花樣,安撫道:“無礙,已經快了,今日我在你這裏多留會子,幫你繡完再走。”
喬兒感激:“多謝婵妹妹。”
孟婵音抿唇淺笑,沒說什麽,繼續拈針繡花樣。
妝貌精致的少女倚在窗邊,脖頸輕埋,從衣領中探出的肌膚白得透明,秀氣的指尖撚着針線,一派端方秀美。
喬兒脖子生疼,擡眼看去,見她如此認真,心中微暖。
她按住孟婵音的手,溫聲說:“婵妹妹你先歇息會兒罷。”
孟婵音放下繃子,揉着泛酸的脖頸,點點頭。
恰逢從閣樓下,一侍女捧着瓜果、糕點上來。
“這是?”喬兒詫異地望向侍女。
侍女躬身答道:“回姑娘,這是長公子吩咐奴婢端上來給姑娘們解渴,墊肚子的。”
喬兒眨眼:“阿兄?”
她看着侍女恭敬地脫下鞋履,穿着白羅襪跪坐在她們面前,将盤子擺上。
喬兒詫異地轉頭,欲和孟婵音說,卻見她倚靠在窗邊,偏頭看向下面,秀麗的眉眼被光線柔和得晦澀難明。
孟婵音在看閣樓下不遠處的園子。
青年與人在園中設筵席,側顏冷峻,眉宇間偶爾染着幾抹淡笑。
喬兒湊過來,趴在她面前的窗戶上,了然道:“我就說嘛,阿兄怎麽會知曉我們在這裏,原來是阿兄在底下看見了婵妹妹了。”
孟婵音轉過眸,唇邊上挂上淡笑:“阿兄待我們都這樣好。”
喬兒想來也是,并未多想,拉着她吃了幾塊糕點,歇了會子又趕忙開始繡。
一百張帕子好像在今日內全做完,必定是不成的,所以孟婵音盡可能的多繡幾張,然後在天落下帷幕時出繡閣。
一日恍惚度過,天邊金燦燦的幾束光漸漸被吞噬,落在閣樓上一層薄薄的黑紗。
下了閣樓後,孟婵音并未走之前設小宴的園子,而是拐着路繞了一圈。
本是想要避開息扶藐,怎料反而碰上了他。
青年喝了好些酒,面色醉紅,敞開修長的腿,懶恹恹地癱軟在長廊上,手臂搭在矮欄杆上,半截清瘦的指節探進水中。
環繞的幾條漂亮的魚兒不停地嘬着,他都毫無察覺。
而周圍并無仆奴。
想必是聽了吩咐不讓人來打擾,而她偏偏不經意地闖了進來。
聽見聲音,他微掀起醉眸,看來人是她便直勾勾地盯着。
被發現了也不好再躲,她主動上前對他請安:“阿兄怎麽在這裏受風寒?”
息扶藐又慢悠悠地垂下烏睫,沒有說話,指尖百無聊賴地點着水,圍繞的魚兒受驚散去,天邊落在湖中的一輪明月好似要被他撈起來了
見他如此渙散,孟婵音猜想他許是醉得不清,所以并不打算與他獨自相處。
趁着他沒反應過來,她語嫣溫柔地請辭:“阿兄一會兒還是早些回去,我便不打擾阿兄了。”
說完,她轉身欲離去。
“孟婵音。”
身後響起清冷如水珠落池的淡音。
“回來……”
許是醉酒中,他的聲音低迷得古怪。
孟婵音猶豫地轉過身,上前坐在他的身邊,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面上并無太多神情,擡着渙散的眼,眼珠一動不動地盯着她在月下的容顏,像是從未見過,每一處都想要仔細打量,記在心底。
孟婵音當他醉酒不清,站起身又打算離開。
可剛起身,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他的手指還有冷涼的水,寒氣刺骨,凍得她下意識哆嗦。
這是在游廊,随時可能會有人路過,他就如此光明正大地拉她,被人發現了恐怕不好解釋。
她手腕掙紮:“阿兄。”
息扶藐望向她的眼珠漆黑,明亮地映着潋滟的波瀾水光,遲鈍得好似沒認出她是誰,或許認出了,只是不想松手。
他不松手,她也掙不脫。
孟婵音放下手,由他握着,轉臉看着他,溫柔的語氣含着無奈:“你到底是想作甚?”
他看着她臉上無可奈何,忽然笑了,低聲道:“想帶婵兒去看一件東西。”
孟婵音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看什麽,但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
他牽着她的手,走在游廊中,步伐平穩,半分不似醉酒不清。
孟婵音懷疑他沒醉。
她盯了良久,移步上前與他平行。
他的袖袍垂下,恰好遮擋了兩人相握的手,在模糊不清的月夜下不仔細看,瞧不出兄妹兩親昵地牽着手。
下了游廊,往前走,兩邊栽種了許多玉蘭花樹,樹蔭婆娑下兩人走得不疾不徐。
這條路孟婵音很熟悉,曾經她走過很多次,但因喝錯藥酒那一次之後,她再也沒有來過。
現在走在這條道上,她不禁想到當時發生的事,心下無端一陣緊張。
息扶藐牽着她進院子,卻發現身邊的少女忽然停下腳步,不情願往裏走。
他轉過頭看她。
孟婵音語氣別扭:“天色已晚了,看什麽東西都看不清楚,不如我明日再來罷。”
息扶藐望着她,殷紅的唇緩緩揚起溫和的弧度,“就得在今夜看。”
最後她還是被帶進去了。
進的并非是卧室,而是另一間小室。
門被推開,裏面漆黑得什麽也看不見,但味道卻極其好聞。
孟婵音細聞後覺得熟悉,可一時半會想不出究竟是什麽香。
他立在她的身後,高大的影子覆來,近乎一種壓迫的覆蓋。
孟婵音轉頭見他逆着月光,神情難明,渾身都是不容置喙的氣息。
看不清神情,他的聲音自然也很奇怪,平靜中帶着一絲愉悅,“進去看看。”
她提起裙擺,遲疑地跨步進門階。
那股香更濃了,濃得她頗為暈頭轉向,身子輕晃地撐在一旁的架上。
不知道碰到了什麽,手感很特殊,軟和得像是布料。
還沒有反應過勁兒,門便被阖上了。
孟婵音擡眼看去。
黑暗中,他倚在門框上,懶懶地點燃第一盞燈。
微弱的燈火亮起,他深邃俊美的五官沾着迷蒙的醉意,“這些都是婵兒東西,你不要丢棄的,我還沒有送出去的,全在這裏。”
因他的話,孟婵音轉頭看周圍,目光所及之處全是紫檀木架,架上擺放着很多東西。
針腳粗鄙的香囊、斷成兩截的玉簪、脫線的珍珠繡花鞋,甚至有好幾套舊裙整齊地挂在前方,而她手下撐着,覺得觸感柔軟的是用料極少的貼身物。
她喜歡在貼身物上繡一朵梨花,所以很容易辨別,這是她的……亵褲。
看見這種東西會出現在這裏,孟婵音指如被火灼燒,迅速收回手,連連往後退。
腳後跟不慎踢倒了身後擺放的盒子。
盒子倒在地上,從裏面露出她不久才丢棄不要的胭脂盒,上面的嫣紅都被擦拭得很幹淨,然後被珍藏在這裏。
滿屋子全是她的東西,甚至連濃郁的香都是她一貫愛用的。
孟婵音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身子僵直得不敢動。
他藏了許多她随手丢棄的東西,甚至是弄髒的亵褲他都有,這裏的東西保存得很好,很雜。
她無法想象,他拿着這些東西做過什麽。
耳邊響起輕笑。
她倏然擡眸看去,因受了驚,所以黑眼珠子如浸在水中波光盈盈的,還有明顯的羞恥。
息扶藐站在她的面前,伸手将她圈在架前,醉眼中全是不正常的笑,像是在等着她誇贊。
可裏面有些東西,實在變态得超出她所有對他的認知了。
孟婵音杏眸輕顫,後背緊緊地貼在木架上,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很大,啓唇想要講話,但喉嚨卻如同塞了一團棉花,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的氣息染着酒氣,混合室內濃郁的香,壓迫得令她産生眩暈。
他伸出冰涼的手指,撫上她纖細的脖頸,語氣低迷:“看見了嗎?婵兒的所有東西我都珍藏得很好。”
為她十年如一日地扮演好阿兄,看她與旁人定親、與旁人相愛、退婚,然後一點點以這種半強迫半勾引的方式,不要臉地擠進她的眼中。
其實他從來都當不了好兄長,只要看見她眼與心都是別人,他便嫉妒,抑制不住地嫉妒,這些遲早會将他逼瘋的。
所以在瘋之前,他要帶最愛的妹妹,看看他是怎樣的人。
他看她的眼神越發古怪,深邃的眉眼氤着一絲失控的癫狂,與平時大相徑庭。
她緊張顫着嗓音喚他:“阿兄……”
少女的嗓音喚醒他眼底的失控。
他眨去迷離,用手碰她雪白的小臉,望着她,眼中慢慢浮着笑意:“嗯,婵兒要說什麽?”
孟婵音咬緊下唇,不知道要說什麽。
她說不出話,息扶藐卻有很多話想說,但所有的話最後都化作一句。
“妹妹別怕,我只是在讨好你,讓你看看那人不珍惜你,但阿兄很珍惜,你所有的東西我都藏在這裏。”
他就像是躲在陰溝裏的野狗,發了瘋,生了病,每夜都冒着綠光,病态地觊觎、陰濕地窺視她所有的一切。
他想造一座無人能進的金殿,藏着妹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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