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加更) 都這個時候了,……
第52章 第 52 章(加更) 都這個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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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春心忽然腳步急匆匆地跑來。
“姑娘, 姑娘。”
坐在銅鏡前的孟婵音轉過頭:“發生何事了?”
春心跑得氣喘籲籲,一手撐着膝蓋,一手撫着胸口, 斷斷續續地勉強将話說完。
“剛才奴婢在回來的路上, 聽說沈府出事了,沈公子消失了許久都沒有回來,現在沈姑娘正在派人四處尋人, 有人說沈公子是與四公子一起出去的, 現在四公子也不見了。”
沈湶和阿寧一起不見了?
若是沈湶只是徹夜不歸,其實是正常的,只有發生過什麽, 所以沈濛才會覺她是失蹤了。
原本沈湶失蹤與她無甚關系,但與息長寧有關。
孟婵音眉心輕蹙,想到此前她洞穿過沈湶的心思, 心中便覺不妙。
她當即吩咐春心吩咐套馬車, 趕往沈府。
孟婵音來時沈府現下正亂成一團, 她由侍女引去見沈濛。
過去時,她看見往日充滿生氣的少女白衣赤足,眼眶紅紅地抱着膝蓋, 可憐地蜷縮在美人榻上, 似哭了一夜。
“濛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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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熟悉的聲音, 沈濛擡起頭, 張口便是哭音:“婵兒, 我、我昨夜給了阿湶一劍。”
說起昨夜, 她渾身都在瘋狂發抖,臉色慘白得血色全無。
孟婵音聽後心中驀然一跳,上前坐在她的身邊, 溫柔地匡扶她:“別怕,究竟是發生何事了?”
沈濛缱绻地靠過去,如珠的眼淚浸濕了她的衣襟,斷斷續續地哽咽道:“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何事了,昨夜我本是熬了一碗湯,想着阿湶一整日都在書房沒有出來的,便端着過去,誰知……”
回想當時聽見的話,沈濛便覺得身體升起一股寒意,忍不住用力将孟婵音抱得緊緊的。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聽見那般駭人的話,甚至還是從她的弟弟口中說出來的。
孟婵音見她渾身不安,安撫地拍着她的後背。
沈濛緩和情緒後,失神地接着道:“我聽見他讓人去殺文善,要扒了他的皮送過來……我、我不知道他為何要去殺文善,當時便推開門與他對峙,他卻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錯了,反而與我說,當時應該在發現我與他有私情,早一點殺了他的。”
“他的話太吓人了,我當時被他的話吓到了,便搶過一旁人手中的劍……”
“那是我弟弟,我、我沒有想殺他,只是想讓他清醒過來,可最後實在不知道手中的劍就對着他胸口刺了過去……”
“好多血,整個書房都變紅了……”
沈濛神色迷茫地回憶當時,渾身冷得發抖。
那是她唯一的弟弟,哪怕再如何不對,她都不應該為了旁人,而對他刀劍相向。
當時劍刺進他胸膛的瞬間,他看她的眼神,她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他茫然,又帶着點恨意,似沒想到她有一日會真的想殺了他,還是為了別的男人。
“怎麽辦啊,婵兒,他昨夜帶着一身的血出了府,我找不到他了。”沈濛哭得很傷心,“我也不敢和父親說他要做什麽。”
孟婵音不停地安慰她,大約已經知曉了因何緣由。
沈湶心思不正,那日看見沈濛滿心愛慕別人,像他這般的人,定然會想辦法除去礙眼之人,只是恰好被沈濛當場撞見。
只怕這件事也很難辦。
就當她想着,沈濛忽然拉住她的衣袖,紅腫着眼說:“婵兒,你幫我去找一找阿湶好不好,我現在不敢去面對他。”
孟婵音雖然并不喜歡沈湶,但無法拒絕她的請求,況且阿寧現在或許也和沈湶在一塊兒。
默了片刻,孟婵音問道:“你是已經知道他在什麽地方了嗎?”
沈濛點頭:“就在就在城外的酒樓裏。”
哪怕知道他在什麽地方,她還是不敢派人去請他回來。
此前已經有人去過,但他閉門不見,也不知他身上的傷究竟有沒有包紮。
孟婵音見她紅紅的眼,輕點下颌,并不承諾一定能見到:“我盡力試試。”
沈濛哽咽,對她感激展笑:“嗯。”
從沈濛口中尋到位置,孟婵音想到府上的人也在尋阿寧,她便先讓春心回府給人口信,然後讓車夫盡快趕去。
酒樓全是醉人的酒氣,堂前的小二見進來一位嬌滴滴的姑娘,忙上前詢問是作何。
孟婵音道是姓沈的公子。
小二歪頭,本想起昨日到今日都有人來尋這位公子,剛說要不知曉,樓上便響起少年明朗的聲音。
“阿姐,我們在這裏。”
孟婵音擡頭看去,對小二道:“我找到他了。”
樓上的人主動喚人,小二自然不會将人攔着,讓她上去,随後兀自去做自己的事。
息長寧沒想到吹來散酒氣,竟會遇見阿姐,歡喜地黏在她的身邊。
“阿姐,你怎麽來到這裏了?”
聞到他一身酒氣,孟婵音蹙眉往前走,向來溫柔的聲音厲上幾分:“你怎麽在這裏一夜未歸,現在府上都在尋你。”
息長寧捂着昏沉的頭,彎着腰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我見沈湶一身血地往外走,本是不想搭理,但想到若是他出事了,濛姐姐難免會難過,而濛姐姐難過,阿姐就會難過,所以才随他一起出來的。”
他說得極其可憐,如同一條尾巴似地黏着。
孟婵音無奈地搖頭,對他也沒了怒氣,停下腳步轉頭問他:“現在他在什麽地方?”
“誰?”息長寧疑惑地眨眼,遂又反應過來,語氣失落地呢喃:“原來阿姐不是來尋我的啊。”
失落片刻,他擡起醉紅的臉頰:“阿姐跟我來罷。”
孟婵音跟着他走上三樓,停在微敞的門口。
息長寧嗓音懶道:“他在裏面喝得不少,現在還睡着呢。”
孟婵音走進去撩開珠簾,看見了側身躺在地上的沈湶。
地上橫七豎八倒着很多酒壺,四周的窗子都緊阖得嚴嚴實實的,珠簾紗幔垂下,昏暗的屋子裏全是刺鼻的酒氣,連不會飲酒的人,單單四聞間便有了幾分醉意。
少年似喝了不少酒,白淨的雙頰通紅,抱着酒壺,連身上的衣裳都還沒有換,染着血與洇濕的酒。
醉得像一灘爛泥。
若非是因為阿姐,息長寧絕不會陪沈湶在此處喝酒,所以他見他渾身的血衣,也并未想過要給他換掉。
息長寧雙手抱臂,乜着地上的沈湶,擡腳踢了踢他的肩膀,“醒了,你阿姐讓我阿姐來找你回去了。”
地上的少年一動不動。
孟婵音看得眉心蹙起,轉頭對息長寧道:“你去尋店家要一套幹淨的衣裳給他換上。”
息長寧面呈不情願:“阿姐。”
孟婵音彎腰拾起地上的酒壺,沒有看他,“快去。”
息長寧望了眼地上不省人事的沈湶,想他身上有傷,且還醉得不輕,雖不情願,但還是聽孟婵音的話。
“阿姐,我去去就回來。”
他轉身下樓。
屋裏只剩下拾酒壺的孟婵音,還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沈湶。
剛拾起最後一只酒壺,她忽然察覺一道視線落在身上,轉頭看去。
原本一臉醉意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睜着迷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孟婵音平靜地轉過頭,繼續将地上的酒壺放好:“再等等,你這副樣子回去濛濛見了心中又會難受,一會兒等阿寧來了,你将身上的血衣換了,我派人通知了濛……”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後背倏然傳來重量,少年雖尚未弱冠,但身形卻極為優越,沉重的力道倏然襲來,險些将她壓倒在地上。
“你為何會來?”沈湶茫然地問她。
他從酒氣中聞見一抹淡淡的甜香,那股香幽幽的,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抱住,埋進她的脖頸處嗅。
沈湶意識不清地想着,身體已經下意識順着做了。
他收緊長臂,從後面将她抱住,滾燙的臉埋在她的肩頸上,吐息炙熱地呼吸。
這種過分的擁抱過界了!
孟婵音先是一怔,待反應過來後,轉頭對着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但醉酒的少年分不清疼痛,只覺得臉燒得火辣辣的,随着熱意,從背脊湧來一股難言的快感。
從未有過的舒服,比酒醉人,想要将她柔碎了塞進身體中。
所以他抱得更緊,颀長的四肢徹底将她鎖住,尤其是被香引誘的慾望随着酒氣升起,不自覺地抵住她,臉埋得越發深,呼吸淩亂地細喘。
很難想象如此明顯東西,生在清瘦的身軀上,用肉眼看該是多可怖。
孟婵音察覺後滿臉駭意,掙紮得越發劇烈:“沈湶,你瘋了,快放開我。”
他就像是聽不見,越抱越緊,呼吸帶着難言的亢奮。
最後還是抱着衣裳進來的息長寧看見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才将他抱着孟婵音的手分開。
息長寧的臉沉得幾乎看不見絲毫平日的溫煦,将人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
若非被孟婵音攔着,他只怕會将沈湶打死。
“阿寧,阿寧,停下來,他身上的傷口崩血了。”孟婵音看見沈湶神色慘白,氣若游絲地喘着,趕忙攔住暴戾的息長寧。
息長寧揮出去的一拳,倏然停在沈湶那張斯文的臉上。
兩人對視,沈湶眼中含着笑,絲毫不擔心會被息長寧打死,或許說,他根本就不在乎生死。
息長寧面無表情地望着他,忽然開口:“沈湶,你是自己沒有姐姐嗎?非得要碰我的!”
沈湶笑得更愉悅了,挑釁地和他身後狼狽的孟婵音對視,“碰了又如何?”
話音剛落,他又被打了一巴掌,白淨臉上印着一左一右的幾道紅印。
孟婵音的手都在顫抖,看着他:“沈湶,我一向與你無冤無仇,你若真如此厭惡我,只管将那些酒壺砸我頭上,何至于此的辱我。”
沈湶臉上的笑落下,陰測測地盯着她,淩亂的黑發胡亂地貼在流血的臉上,有種被淩.辱後的瘋癫。
他一動不動地盯着不遠處搖搖欲墜的脆弱少女,幹淨的裙上沾着他的血,而看過來的眼神卻是看廢棄物、看肮髒物的厭惡。
而她身邊表現得憤世嫉俗的少年,更是氣憤紅了臉,抱着站都站不住的她,還要低聲柔和着腔調安慰她。
礙眼至極。
沈湶不屑地閉上眼,“滾。”息長寧壓下心中的殺意,扶着受驚的孟婵音,“阿姐,我們回去。”
孟婵音的嘴唇顫抖,勉強穩住後怕的情緒,依偎在弟弟的懷中無力地點頭。
她本是好心想幫濛濛,但沈湶真的太混蛋了,她這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他。
“走罷。”
兩人出了房間。
少年伏小做低地輕哄,還有女人鼻音很重的脆弱回應漸漸遠去。
房間中一片狼藉,沈湶躺在地上閉着眼,任由身上的血往外流。
他以為自己會死在這裏,但沒過一會兒,門口忽然響起随身小厮的聲音。
“公子,你沒事吧,怎麽傷得這般嚴重?”
沈湶睜開眼,神色已朦胧飄忽。
意識消磨之際,他聽見有人在耳邊說。
“若不是婵姑娘剛才派人說你受傷了,讓奴趕緊過來……”
小厮如同令人厭煩的蒼蠅,喋喋不休地說着。
沈湶沙啞地打斷他:“閉嘴,不許提她。”
小厮閉上嘴,不敢再提。
沈湶垂下的長睫顫了兩下,轉過身蜷縮起雙膝,枕着手臂辨別酒與血腥中那一抹淡得幾乎不可聞的甜香,失血過多的臉色越發蒼白。
另一邊。
息長寧将孟婵音扶出酒樓,停在馬車前,剛撩開簾子,便看見不遠處的青年淡漠地凝望着兩人。
尤其是當看見一身落魄,連青白的裙子上都沾着斑駁血漬,他眼神沉下。
息長寧沒料到在外的兄長會出現在這裏,神情一時讷住:“兄……兄長。”
孟婵音順着他的方向看去,與息扶藐對視上後,心跳咯噔一跳。
完了。
息扶藐朝着馬車走去,伸手欲将人攬過來,卻發現少年根本就沒有打算松手。
“兄長,阿姐由我扶着便是,暫且不勞煩兄長。”息長寧緊緊地攬住孟婵音的肩,望向他的眼神藏着一抹被侵犯領地的警惕。
他牢牢的将她攬在懷裏,警惕地盯着兄長。
男人一向最為了解男人,尤其是當下見過沈湶後,如今看誰都覺在觊觎阿姐。
息長寧對孟婵音的占有欲不屑再僞裝,直白的在用眼神告知兄長,人是他的。
息扶藐擡眸看去,漆黑的眸如淬冰般毫無溫情可言。
尋常人被如此看一眼,早就忍不住俯身跪地求饒了,就連孟婵音都察覺到此時他渾身的煞氣。
她心中不安,讓息長寧松開:“阿寧。”
兩人對峙片刻。
息扶藐松開手,忽然對他緩緩露出一抹笑,只看着孟婵音低聲問:“是嗎?”
話音初初落下,原本站立的少年忽然吃痛,單膝跪在地上,從唇齒間發出顫抖地痛吟。
淩風反制地壓住他的脖頸,“四公子抱歉了。”
“阿寧!”孟婵音都還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麽,見弟弟痛苦的被壓在地上,下意識想要去拉人。
息扶藐則接過她虛軟的身子,順勢将她伸出去的手壓在胸口,攬腰抱起她,轉身上了馬車。
“阿姐,阿姐……”
息長寧想要起身去追,但奈何被壓制得死死的,尤其是膝蓋使不上一點力氣。
他只得眼睜睜地看着阿姐被兄長抱走。
簾子垂下,車夫驅使馬車朝着前方駛去。
孟婵音被放在軟簟上,剛支起身子便被壓了下去。
“婵兒,你想去何處?”他望向她的眼底是濃稠的黑,如同海上狂亂的風,無端令人升起懼怕。
孟婵音知道他向來并非如同表面那般冷靜,尤其是此時,她更不應該激怒他。
她咬了咬唇,松下力道,沒再起身。
息扶藐抱起她,放在膝上。
兩人誰也沒說話。
馬車并不是朝着息府的方向奔去,而是之前她住過幾日的那座別苑。
馬車一停下,息扶藐便抱着她下去,直徑朝着裏面闊步而去。
蜿蜒的庑廊很快就穿過了。
一進屋子,孟婵音便被他放在榻上。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青年氣息紊亂地壓住她的身子,将她圈在一隅之地。
那些冷靜徹底被撕破,此時的他猶如被偷了洞穴的惡獸,吐息都令她頭皮發麻的兇戾。
“哥哥。”她柔着眸兒,企圖壓下他的怒氣。
他不為所動地擡着她的下巴,語氣難辨情緒:“你就這麽愛幫人?”
“我……”她想到剛才,難堪地別過頭,卻毫無察覺地露出耳畔被咬過的一抹紅。
息扶藐的目光落在紅痕上,眼中的嫉妒瘋狂地占據漆黑的瞳珠,用力咬去。
“呃。”她眉心颦起,吃痛地抽搐着,“疼……”
息扶藐吐出那塊被咬得更紅的肌膚,擡起臉,“知道疼了,你不是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都要幫那些人嗎?”
知曉此次是自己理虧,孟婵音睜着霧眸與他對視,“我錯了,不應該獨自去找沈湶。”
該認錯時她一向不遲疑,而心中想的什麽,只有她自己知曉。
沈濛重要,哭一哭,她便能去幫,息長寧重要,她對他半分懷疑都沒有,讓他親昵,讓他抱。
壓不住的嫉妒就像是紮在土裏的種子,不斷地往上長出藤蔓,死死地絞住他的髒腑與骨肉。
孟婵音被他此刻壓抑的氣息,吓得渾身僵住。
他看她的眼充血,深邃的面容隐約扭曲,卻還要為了不吓到她,而竭力維持平靜:“日後不許再單獨見別的男人,包括息長寧,我會将他送走。”
聽見他說的話,她豔白的臉上霎時血色全無:“不對,你要把阿寧送去何處,又對他做了什麽?”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着別的男人。
他冷淡地扯嘴角,單手抱起她放在膝上,面無表情地道:“能做什麽?殺了他。”
他是應該殺了她身邊所有的男人,此前只顧着前面的那幾人,卻忘記了還有個沈湶和息長寧。
孟婵音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嘴唇發抖:“息扶藐,你瘋了,他是你弟弟。”
她從未想過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就像是瘋了。
息扶藐垂着長睫,一言不發,只擡手将她外面染血的衣裳扯下。
孟婵音連忙去拉被扯下的衣裳,瞪他的眼都圓了。
息扶藐眉鋒不動地用力,她身上單薄的紗裙散下,逶迤在兩側堆成深綠的湖色。
她臉頰漲紅,撿起被扯破的布料,捂着胸口,像是再晚一步就會被他扒光,“息扶藐,你做什麽!”
見她掙紮得厲害,息扶藐随手拾起地上的單薄外裳,抓住她亂動的雙手,直接捆在床頭的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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