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為何還想要逃跑,不想夫……

第64章 第 64 章 為何還想要逃跑,不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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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扮精致的室內暗香沉浮, 寶蓮镂空青銅香爐中缭繞升起一段細煙。

緋紅紗幔如漂浮的水藻,香妃榻上躺着的女子香風急促,眉尖若蹙的在榻上難受得輾轉翻滾, 白璧無瑕的肌膚如布施粉霞, 泛着慾色的潮紅。

四面的窗扉緊閉,屋內聚集甜滋滋的香,聞得久了, 令人口幹舌燥, 心火旺盛得猶如烈火在噗呲燃燒。

她翻滾得越發淩亂,單薄輕紗若影若現,衣襟散開露出大片賽雪的肌膚上汗光珠點點, 原本清麗的眉眼上着濃妝,勾勒微翹的眼尾沾着斑駁的淚光,整個人呈現出自然的妩媚。

熱。

渾身猶如被無數只蟲子爬般癢。

她難忍地急喘, 無意識地拉着單薄的衣襟, 企圖解除禁锢緩和難受。

自從被老鸨灌了藥後, 她被送到這間房中,不多時便被燥熱得濕漉漉的。

又熱又悶,她有點分不清是汗, 還是欲渴, 連鼻息都呼吸出的是熱浪。

無法如常呼吸, 她只能張唇緩解微薄的喘息。

還是太熱了, 又不僅僅是熱, 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

想用什麽堵住。

她在褥被中不斷蠕動地磨蹭, 楊妃色的襦裙漸被拉扯着散開,露出弧線姣好的修長白頸,對直漂亮的玉鎖骨泛着瑩粉的珠光, 細膩如脂的肌膚不經意染上海棠色的豔紅。

她神色越發迷離,鬼使神差間,将自己的手往下伸,想以此來緩解身體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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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太柔軟,根本就無法緩解,反而因得不到而越發空得難受。

她努力回想曾經息扶藐是如何做的,忍不住按得用力了些。

第一次很刺激,她渾身劇烈一顫,眼眶霎時盈滿了淚光,可再往後始終找不到點,也不知如何讓自己更舒服,只能胡亂摸索,甚至還錯手将自己按疼了。

不夠,遠遠不夠。

長久得不到滿足,她那雙漂亮的杏眸中含着的淚登時繃不住,順着眼角隐入被汗水打濕的鬓發中,整個人似剛被人從水中被打撈起。

刺啦——

有什麽被撕開了。

孟婵音迷離的神情地順着傳來聲音的地方擡頭,眼眶紅紅地望着不遠處朦胧的身影,舔着朱紅的唇,一副溺在情慾中無法自拔的霪态。

“難受……”

她輕聲地呢喃并未喚來憐惜和相助。

不遠處坐的青年并未看過去。

他低頭用修長的食指卷着紗布,緩慢地裹着掌心被勒出來的紅痕,好似對不遠處香豔的美人興致缺缺。

榻上的孟婵音仍舊在翻滾。

體內的春.藥,瘋狂湧來一波又一波,她無力抵禦這般陌生又猛烈的感受,身子已經半塌在床沿邊。

她正用纖細的手指壓在胸口,沾淚的臉頰通紅,啓着唇一壁哽咽,一壁喘息。

寬大單薄的裙擺早已經被堆在腰際,而裙擺下未着寸縷地露出一雙骨肉勻亭的腿,膝蓋交疊相蹭。

她望着他的眼神都帶着楚楚動人的求歡。

此時息扶藐纏完最後的紗布,放下手不經意地掀眸睨去,神色冷淡得毫無溫情,仿佛在看無關緊要之人。

屋內燃氤氲的合歡香,缭繞的煙霧渙散,香氣加重那股淡淡腥甜的氣味。

孟婵音的臉越發紅,顫着消瘦雙肩,哽咽和嬌喘融合,從朱紅的唇中溢出呻.吟,如絲絲細細的蛛網将他的視線與感知籠罩。

繡着大片瑤臺玉鳳的真絲褥子漸漸被浸濕,粉色加深,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憐極了。

單是這般的摩擦程度,根本不能緩解身體的難受。

想要更多……

她虛弱地仰起頭,視線被淚水朦胧得模糊,隐約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踱步而來。

青年颀長的身形很高大,玄色的長袍于行動間勾勒出男人的健壯有力薄肌,充斥暴戾的慾美。

尤其是頂在袍下的,毫無遮掩地闖入她的視線。

他并不如表面這般不為之所動。

如果……

她目光一頓,一眼不眨地盯着,白豔豔的小臉越發紅,現實與幻覺不停交織,有些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什麽地方。

當她順着往上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心跳霎時戛然而止,連身上的渴望都淡了,下意識往後瑟縮。

但又渴望得難受,本人驅使她壓在胸口的手松開,緊緊地扣在榻沿,仰倒着擡起沾淚的小臉望着他。

“救我……”

息扶藐立在她的面前并未回應她,而是居高臨下地凝望她平坦的小腹,順着往前落在另外的地方頓住。

漂亮得如同他從昭陽給她帶回來的那塊純白海蚌,吞吞吐吐地含着半截細白的手指。

純潔誘人的畫面,香豔而霪靡。

孟婵音雖意識淡薄,但被直白地窺視也會不自在。

她雙膝猛然并緊,卻被他伸手抵住,瞬間轉過身子,由仰在榻邊轉而雙腿耷拉在榻沿。

“呃?”孟婵音揚起臉,眨着霧霭霭的眸,秀美清麗的臉上帶着鈍感的媚。

他垂下頭與她冷靜對視,漆黑冷眸中染上一抹慾粉,喉結滾動,什麽也沒說。

手很涼,像是冰涼的玉,貼在膝上十分舒服。

她忍不住壓住他的手,想要冰涼的手離得更近、更緊些。

他就這般波瀾不驚地看着,放任她壓着他的手做任何的事,冷靜得如無欲無求的聖人。

但他終究做不了聖者,冷靜的眸中在指尖觸及溫軟時便變了,望向她的眼神壓抑着濃霧,一縷細煙圍繞着他,模糊了極具侵略性的臉。

在來時他便已經想好了,應該要如何懲罰她,她才會長記性,才會聽話。

所以指尖沒有任何預兆地壓住,驚得孟婵音秀眉猛然颦起,大腦瞬間空白,酸脹的快意從背脊開始發麻,一口氣緩沖不過來便是急促的嬌吟。

一下得到了滿足,她還來不及感受,瞬間又被暴戾地壓住。

息扶藐垂着眼睫,搖曳的燭火割裂出一半明一半暗地映照在他的臉上,深邃俊美的面容無端透出幾分詭谲的冷豔。

如此色.情的行徑,他卻認真得似在做細致的大事,手段殘忍,毫無憐香惜玉的心,帶要弄壞她的瘋狂。

沖擊大腦的快.感過密,她不得不用雙手抱住他的手臂,搖晃着頭,雲鬓松散被鋪在榻上,越發似月下魅人的妖。

她細腰繃緊,開始發顫,半眯着眸兒,仰着身夾緊他的手,口中斷斷續續地嬌媚呻.吟。

身下墊着的汗巾被打濕,她整個人嬌得仿佛要去濺濕他烏黑的眼底。

最初還能享受,到了後邊他的每一下都朝着她難以承受的地方弄去,她耷拉的眼都爽得翻白,還在不斷被推至高點。

多得有些吃不消。

身體是舒服了,可好似又更加難受了。

“別……別弄。”她淚水漣漣地開口求饒,阻止的話因脆弱的腔調,而變了意味。

息扶藐俯身抵在她的額上,胸膛因适才的瘋狂,還在劇烈地起伏。

他并不冷靜,反而被亢奮,還有怒火占據了所有的情緒。

從未有哪一日,他如那天更清晰地明白,她心中從未有過他,一點也沒有。

所以為了逃走,不惜騙他,不在乎他可能食散上瘾。

她的不在乎,比殺了他,都令他難受。

這段時日他是如何過來的,連自己都不清楚,既擔憂她在路上受苦,同樣倒也……恨她。

那些無處宣洩的恨,蠶食得他每夜輾轉難眠。

“婵兒,我會生氣的。”他低聲癡纏地呢喃,随着動作,手上纏着的紗布被崩開,青筋暴漲,長指探出又送到底。

孟婵音徹底地洩了所有力氣,骨頭縫都軟水,連哭都發不出聲,袒露着身痙攣地顫抖。

見她承受不住,他緩将手從溫軟中抽出。

骨節分明的兩指微皺,沾着透明的黏漬。

他低頭失神地盯手,從心中浮起一絲微妙的情緒。

即便心中不愛那又如何,至少身體會對他有反應。

這段時日彙聚的恨,一下好像又轟然消失了。

他擡頭對上眼含霧淚,滿臉高.潮餘溫未消,渙散地盯自己的少女,擡起冷瘦的手指放在殷紅的唇邊,輕舔了一下。

清冷霎時破碎,纏綿悱恻的潮紅爬上他的臉龐,無聲地傳達非人感的病态和引誘。

吃完手指上的,他猶覺得不夠,松開身上的長袍,赤着胸膛,解開亵褲。

原本就醒着的沒了顧忌,越發昂首挺胸的對着她。

他跪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望過去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貪婪,仿佛在說‘摸摸它’。

孟婵音遲鈍地盯着,反應了很久才驟然瞪大雙眸,手腳并用地往旁邊爬。

纖細的腳踝被攥住,倏然被人往後拖曳。

她落入染上合歡香的懷抱,悶得她又開始神志不清。

“婵兒,還想去何處?”他起身抱着她壓過去。

“為何還想要逃跑,不想夫君嗎?”

若沒有這幾個月,他早就與她成了親,是她的夫君,而不是還如這般情人不像情人,兄長不像兄長的身份。

“不想知道夫君這段時日是怎麽度過的嗎?”他癡纏地含上紅如血珠的耳垂,輾轉齧齒,舌尖抵出去又吮吸,半懲罰半挑逗地撩撥得她軟了半邊身子。

分離幾個月,他每夜都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

他像是被抛棄的怨夫,如同幽魂般對着空蕩蕩的屋子,把那些她遺留下衣物,全蹂.躏得聞不見她的氣息,都還不舍得丢掉。

仿佛只有套在身上,才能感受到她還在身邊。

而現在,她就在眼前。

他要把這段時日的空缺都補上。

所以他用力埋在她的側頸呼吸,心滿意足得近乎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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